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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魔刀再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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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原始版本第一百零七章魔刀再現(1)宛兒也沒有想到這種無藥可解的劇毒不但沒有讓趙烈倒下,反而在經歷了生死煎熬後奇蹟般恢復了生機,頭上那原本已經枯黃乾澀,散發死亡氣息的長髮恢復了光澤,不過卻再也無法回到以前那烏黑的顏,飛揚的金長髮散發出一種生命的燦爛彩。致命毒素輕柔腐蝕了他後背的皮膚,無情地染成了漆黑,這些殘留在皮膚中的黑素卻奇妙地構成一隻猛虎的頭部,清晰地印在了他呈現倒三角形強勁肌的寬闊後背,給人一種強烈的對比和震撼,金長髮混合後背那漆黑長哮的虎頭,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奇異的獨特魅力。

微風散去,飄蕩的飄逸長髮輕輕停止了舞動,籠罩在燦爛陽光中的趙烈驀然回頭望着嬌媚宛兒,雙眼出讓人心驚的目光,光閃爍,讓人無法看透,渾身上下強勁的肌雖然傷痕累累,隨時可以爆發,散發出無盡的力量和森冷的氣息,前些子身子的虛弱似乎被這漫天耀眼的陽光蒸發得乾乾淨淨,消瘦的臉上浮現一種震懾人心的詭異笑容,雙眼隱約透出堅定的信心。

宛兒輕輕眨了眨眼睛,忽然發現剛才還籠罩着強烈人氣勢的趙烈瞬間便消失了,完全變了一個人,雙眼中那懾人目光變得温和親切,臉上掛着平淡的笑容,全身上下那充沛的真氣剎那消失乾淨,毫無痕跡,彷彿天道般自然,他淡淡道:“秋陽光真的很明媚,我們在這裏住了不少時間,也該出去走走了,晚上我們一起做頓好菜,好好地和老伯喝杯酒,這江南寧靜的子讓我領悟到很多東西。”宛兒緊張地握住趙烈的手把脈,臉上很快出驚異神,柔聲道:“趙大哥,我真的沒想到,體內的毒素似乎已經消失乾淨,經脈中再也沒有毒素的痕跡,這種天下無藥可解的劇毒終於被大哥打敗了,而且體內脈象平和,看來這次是真的痊癒了,哎,不過因為這次中毒時間太長,後背傷口皮膚被毒素染黑,雖然體內毒素被排出,但這些滲透到皮膚組織上的毒素卻留了下來,無論怎樣也清除不了,而且奇妙地形成一隻猛虎的頭部,有點嚇人。”趙烈一楞,臉上笑容更盛,若有所思道:“真的是一隻黑的猛虎嗎?我一點也沒有覺到,因為後背的傷口早就癒合了,那可太有意思了,也許一切都是天意,你找塊銅鏡讓我仔細看看。”趙烈傷勢的完全癒合讓宛兒非常開心,但她不清楚他是否已經恢復了全部功力,目前江湖動盪不安,不少人武林中人渴望得到他的項上人頭,她很快又開始擔心他重入江湖的道路,那將是一條異常艱難的道路,充滿重重危險和漫天刀劍,她多麼盼望就這樣和他在美麗江南平淡度過一生,但她明白他還是會回到江湖的,無論面對多麼艱難的道路也絕不會退縮半步。

宛兒柔聲道:“趙大哥,我們真的要離開這裏嗎?外面那麼危險,神刀門肯定不會放過你,卓不凡肯定擔心你回去找他報仇,還有很多人也想殺死你,你傲視天下的長刀也被卓不凡奪去,現在大哥手無寸鐵,傷勢剛愈,我真的好擔心啊,我其實明白有些事情是必須做的,但非常懷念這裏的生活,捨不得離開。”説到最後一句,她雙眸淚花閃動,真情,撲在趙烈懷中,緊緊摟着。

趙烈淡淡道:“最近幾陽光如此明媚,我們也該出去欣賞一下美麗旎的江南秋風光,風和麗,秋高氣,非常適合出門遠行。”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宛兒的柔順秀髮,雙眼凝望外面燦爛的太陽,耀眼刺目的光線深深隱藏了他出的目光,輕風再起,風雲再現,幾片金黃葉子從眼前悠然墜落,彷彿飛舞的黃蝴蝶。

清晨時分,趙烈和宛兒悄然離開這荒涼破敗但充滿温情的房屋,漫步在寧靜的石板路上,腳邊的河水靜靜淌,薄薄的霧中,朦朧瞥見兩三個浣紗女踏着節拍從小令中一路迤邐飄來,偶爾幾葉扁舟輕聲晃過,街道上行人還不多,但不少小商販已經開始了忙碌艱辛的生活。

趙烈不顧路人奇異的目光,輕鬆愜意拉着宛兒柔軟的小手漫步在這寧靜的江南水箱,他身着連身束淡藍的長袍,間緊緊束起,金長髮也被一帶子束在腦後,在風中微微晃動,身材高大,神情灑飄逸,顯得瀟灑風

宛兒柔順地緊緊靠着趙烈的身子,臉上出一種幸福開心的笑容,眼中盪漾的媚意似乎要把人融化,內心深處希望天下所有人都看到趙烈拉着她的手行走在這風景如畫的小河邊。

宛兒柔聲道:“趙大哥,你看那座石拱橋好美啊,襯托水中的倒影,彷彿一輪清澈的明月掛在河面上,橋的側面還垂落了好多紫的小花啊,我真的好喜歡江南這種旎的風光,謝謝大哥陪我閒逛,我真的好開心。”她柔媚的聲音似乎隱約帶着一種誘惑,越來越成的宛兒讓人無法抗拒。

趙烈笑着道:“只要你喜歡,我都會一直陪着你,這次如果沒有你的照顧,我肯定活不下來,早就毒發身亡了,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也會想方設法為你找來。”宛兒柔若無骨的身體似乎粘在了趙烈身上,一股幽香傳入鼻端,使得他心中一蕩,不得不深深了一口氣,凝神望着那古老的石拱橋。

趙烈臉上出了一絲灑笑容,淡然走過石橋,這是一座悉的石拱橋,不由想起了那天在橋上遇到的温宛女子和秋雨濛的煙霧,那是一種淡淡的思緒,但他們心中都留下美好記憶,如果不是遇到她,也許他早就成為神刀門的刀下亡魂了。

正午時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忽然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匆忙退到街邊,前方傳來馬嘶的聲音,走來大隊官府兵馬,走在最前方是數十個強悍的騎士,頭上都戴着各式各樣猙獰可怖的戰士護盔,背上長弓箭筒,滿長箭,手持鋒利長槍,讓人望而生畏,在他們身後是密密麻麻的人頭湧動的場面,全部是間掛着雪亮馬刀的護衞,統統是全副武裝的盔甲鎧甲,氣勢威猛,頭頂的烈照耀在閃閃發亮的鎧甲上,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讓人睜不開眼睛,這些護衞足有數百人,那些鎧甲與兵器整齊規律的碰撞聲讓周圍觀望的老百姓心驚膽戰,不敢仰視。

最引人注目的是這些威猛護衞中間的一頂淺軟轎,富貴淡雅,旁邊的人議論紛紛,不知道轎中女子是什麼來頭,居然身邊如此之多的護衞。

不住晃盪的轎子裏面靜靜坐着一個少女,臉上不施脂粉,正是那天和趙烈偶然邂逅的女子,她定定地透過垂着簾子凝望外面風景,面容非常貴氣,婀娜娉婷,骨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文靜中充滿人的丰姿,面容出美麗的淡淡微笑,會説話的眼睛像在回憶什麼,她的衣服袖子很寬,下襬長長拖在轎子上,香肩披着緻的大圍巾,髮髻巧有特,在鬢角有用絲線穿成的珠花,垂在兩旁,薄遮雙鬢,使她份外嬌俏多姿,彎曲的梳子裝飾在頭髮前端,左右各三支簪,冰肌玉骨,皮膚晶瑩通透,氣朗神清,有種玉潔冰清,雅麗高貴的動人氣質,渾身上下散發一種楚楚動人的優嫺高貴。

這些大隊兵馬威嚴肅穆,神情高傲,浩浩蕩蕩地走到一座石拱橋前面,轎中少女凝望那古老的石橋,似乎想起了什麼,揮手讓這些護衞停了下來,她盈盈走出軟轎,徑直走到橋上,靜靜凝視橋下幽雅的景,心中無限慨,想起了那天偶然邂逅的男子,那是一種奇妙的經歷,無法言語其中受,直到此刻,她秀美的雙眸中似乎又浮現出那男子淡淡隨意的笑容,那笑容似乎已經看穿了紅塵俗世的一切,似乎經歷了無數蒼傷的往事,這種平和寧靜的笑容落在他那張憔悴的臉上讓人更加震撼。

轎中少女豐潤臉上忽然微微一紅,想到了被他摟在懷中心跳一百的緊張滋味,站立良久,那天彷彿是一場美麗漫的夢,不可觸摸,她幽幽嘆息一聲,準備轉身上轎,正好望見一位老者在橋上賣畫,老伯雖然滿頭白髮,已經到了風燭殘年,滿臉刻滿歲月的皺紋,但天庭廣闊,鼻樑直的,一生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看透了紅塵俗世中的一切,似乎並沒有望到眼前那些威風凜凜的護衞,神情淡然寧靜,依舊凝神揮筆作畫,面前擺放着幾張等待出售的繪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