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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沙海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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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無邊冰心第十九章沙海情夢趙烈拉着韓夜冰的手漫步在黃沙漫天的大沙漠中,他忽然笑道:“半年來,我們不是在荒山雪域,就是在茫茫兇險惡劣的無邊沙漠,這裏氣候惡劣,陽光暴曬,灰塵漫天飛舞!你越發消瘦了,滿臉疲憊和風塵,我可捨不得讓你再這樣下去,我們必須儘快走出沙漠,很想和你攜手遊覽江南的美麗水景。”韓夜冰輕輕笑道;“我也很希望能寧靜的在江南水鄉漫步,逃離江湖中的恩怨是非。”她的話並沒有來得及説完,前方忽然傳來雷霆般的馬蹄聲,漫天黃沙中,近百騎健馬朝他們急馳而來,把他們團團圍在中央,馬上每個人都古銅黝黑的皮膚,身手矯健,目兇光,刀劍相撞聲和馬嘶聲混雜在一起,氣勢奪人。

趙烈冷冷凝望周圍的人,沒有絲毫慌亂,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會來一樣,剛才客棧中遇見的兩個夥計也隱藏在人馬之中,兩個夥計望着趙烈冰冷的笑容,心中泛起一陣寒意,忽然後悔剛才前去通風報信。

當中漢子身材魁梧,臉鐵青,稜角分明,一頭亂髮用黃的帶子挽在頭上,目兇光,忽然把手一揮,近百人的隊伍忽然安靜了下來,他沉聲道:“我是狂沙幫幫主旋風鞭沙狂,聽説你搶劫了無名府中的巨大財富,你明白我們是為什麼來找你了吧!我雄霸沙漠十餘年,一向説到做到,你只要説出那些財寶藏在哪裏,我不會動你們一。”趙烈仰天大笑,他也不明白為何身上又多了一項罪名,忽然想起了哪個神秘的藍袍人宋青河,眼光閃爍,他的臉上出了高深笑容,似乎完全忘記了面對縱橫沙漠十幾年的悍匪,他們格殘暴,久經沙場,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徒。

周圍大隊的人馬在趙烈四周不停的晃動,發出了讓人心驚的刀劍相撞的金屬摩擦聲,趙烈並沒有答話,忽然回頭望了一眼神寧靜的韓夜冰道:“只要我活着就沒有人能夠傷害你!”臉上突然出殘忍的笑容,長嘯一聲,長刀“無邊”已然在手,長髮飛舞,氣勢人,眼中出狂熱目光。

趙烈身體捲起一陣旋風,夾雜着大量的黃沙,忽然揮刀衝入了敵方的陣營中,身影飄過,盪起漫天的黃沙,無邊厚重的刀身夾帶着人的氣勢朝人羣中劈了過去,刀劍相擊,發出耀眼的火花和巨大的聲響,不斷有各種武器被“無邊”黝黑的刀身中藴含的強大力量震飛到空中,發出刺耳轟鳴的金屬摩擦撞擊聲。

趙烈用力的揮刀砍下,夾着一股讓人心驚的霸氣,一個彪悍的狂沙幫的幫眾舉起一面堅固盾牌擋在面前。趙烈眼中似乎本沒有看見盾牌,照樣一刀劈下“砰”的一聲巨響,盾牌被砍成兩半飛上半空“無邊”迅捷的刀勢並沒有停止,伴着他傳出的一聲驚叫聲,趙烈一刀把他劈成兩段,鮮血和黃沙飄蕩在空中。

遼闊無邊的黃沙漠中,隱藏在黃沙中的藍身影圍繞在韓夜冰身邊不斷的旋轉,刀鋒過處,連人帶馬被他猛烈的刀鋒絞碎,人馬的慘叫聲在荒涼的大漠中迴盪,慘烈而壯闊。趙烈手中的無邊漸漸變得黑裏透紅,刀身和體內的熱血一樣滾燙,散發出讓人窒息的熱意。狂沙幫幫眾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血腥恐怖,壯麗多采的畫面,每個人眼中都出了恐懼的神,趙烈劈出迅如閃電的“無邊落木”起了漫漫的黃沙和飄落的碎衣“漫天桃花”則讓鮮豔的血如紅豔的桃花在空中慢慢灑落,血紅的眼睛讓人膽寒,沖天的長哮中,他踏着滾滾的黃沙,凌空朝身旁的狂沙幫的人一口氣連續劈出了三招“哮月天狼”內力劇增的趙烈全力劈出的這三刀,顯示出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概,一刀更比一刀猛,刀鋒帶出的顫音充斥了無邊大漠,無數的惡狼就象是剛從籠子裏放出來一樣,夾着震耳聾的嗷叫,出森冷的獠牙,迫不及待朝周圍狂沙幫幫眾兇猛撲去。

站在羣狼之中的趙烈在黃沙中長髮飛舞,恍若戰神,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靜靜佇立在中間的韓夜冰卻沒有看到他輝煌的摸樣,她早已閉上了雙眸,慘烈的場面讓她不忍目睹,她只想離開這充滿血腥的江湖,趙烈正離她越來越遠。

“無邊”在空中不停的翻滾,終於準確落入趙烈身後的刀鞘,漫天黃沙中,趙烈長髮飄蕩,霸氣沖天。狂沙幫近百人的隊伍只剩下十餘人守在幫主沙狂的身邊,他們眼中出不能置信的目光望着屍橫遍野的荒漠,雖然他們都是殺人如麻的悍匪,但象今天如此慘烈的場面還是讓他們心驚膽戰。

趙烈低頭望着染滿鮮血的藍長袍,惋惜地搖了搖頭,眼中的狂熱目光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異常冷靜的目光,他回頭對韓夜冰笑道:“我不想再有痛苦的回憶。”很快轉身望着前方的沙狂,眼中出冰冷目光。

沙狂望着倒在血泊中密密麻麻的屍體,眼中出悲憤的神,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趙烈的武功比傳説中還要高出很多!狂沙幫今一戰損失慘重,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道發起了他體內的怒火,目兇光,狠狠望着很隨意站在面前的趙烈。

體形彪悍的沙狂緩緩從剩下的十餘人中走出,手中拿着威震江湖的九龍銅鞭,眼前的趙烈長刀入鞘,靜靜站着,但卻讓他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寒意,似乎趙烈就是一塊凝固千年的寒冰。

剩餘幫眾似乎看到了沙狂眼中決一死戰的神,都湧到他面前,每個人都覺到了死亡的味道,他們都過得是刀口上血的子,遼闊的大漠讓他們擁有強悍兇狠殘暴的格,燒殺搶掠的事他們也幹了不少,這一天是他們預料之中的一天,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他們從未懼怕過。

沙狂凝望趙烈一字一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什麼好酒都喝過,什麼女人都玩過,我今天就和你痛快一戰,只是希望你放過剩下的這些兄弟,江湖就是這樣,我從來沒有懼怕過。”狂沙幫剩餘幫眾大聲道:“幫主!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大家一起上把他給廢了。”沙狂抬手止住了他們,大喝一聲,身子捲起一陣讓人膽戰心驚的旋風,本看不到身影,旋轉着朝趙烈兇狠的砸過去,手中的九龍銅鞭凌空帶起了凜冽的風聲。

趙烈身行忽然朝上面高高拔起,躲過了呼嘯而來的旋風,第一次拔出了靜靜伏在身後的“冰心”第一次劈出了暴雪刀法。雖然是在沙漠中炎炎烈下,但每個人都受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彷彿一下子墜落到冰窟之中。

沙狂猛的打了一個寒顫,發現頭頂上一把晶瑩閃亮的刀鋒呼嘯而至。刀身居然透出長長的冰芒,在沙漠烈下發出詭異的光芒,他趕忙把九龍銅鞭朝刀身揮去,想要擋住這迅如閃電的一刀。

“冰心”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剎那間便劈斷了沙狂手中的九龍銅鞭,只留下“喀嚓”的一聲輕響,毫不遲滯的就劈到了他的頭頂。迅如閃電的刀身忽然在沙狂的頭上停住,沙狂的頭髮眉卻被刀鋒夾帶的極度寒意冰凍起來,瞬間便籠罩着一曾薄薄的白冰霜,旁邊的狂沙幫幫眾心中泛起怪異之極的受,這是江湖中出來沒有過的奇異刀法。

沙狂眼睜睜望着自己手中的九龍銅鞭剎那間斷為兩截,接着受到了一種深入脊髓的冰涼,在那瞬間極度的冰冷讓他反應變的遲鈍,他的心彷彿停止了思考,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身在空中的趙烈用長腿反身重重的踢在他的膛上,趙烈姿勢優美的踢腿動作久久佇立在空中,他冷冷的望着沙狂身子在空中飛舞。

沙狂僵硬遲鈍的身軀被趙烈一腳踢到空中,嘴邊不斷灑落血滴,重重落到遠處沙地上,蕩起一陣黃沙,一動不動。趙烈這才輕輕飄落在地面,愛惜地‮摩撫‬着“冰心”冰冷晶瑩的刀鋒,隨意把它拋回身後的刀鞘,空中翻騰着耀眼的白光芒!他知道他面前依然霧瀰漫,但他還是會堅定不移的朝前走。

趙烈看也沒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沙狂,而是若有所思望着黃沙彌漫的大沙漠,長刀冰心停滯在沙狂頭頂上的瞬間,他忽然鋭的察覺到在周圍起伏的沙丘中似乎隱藏着一個人,不由想到了那個曾經讓他從刀霸魏戰天手中死裏逃生的神秘人物,他究竟是什麼人?他在心裏冷笑道:“不管你是誰,我都要讓你出真面目。”趙烈收回環顧四周的目光心中的紛亂的想法,望向周圍剩餘的狂沙幫幫眾,他臉上出了淡淡的笑容道:“沙狂真的是條硬漢,我很佩服他,我不會為難你們的,你們走吧。”趙烈拉起身旁韓夜冰冰冷的手,踩着柔軟深陷的沙子,沿着波瀾起伏的沙丘,緩緩離開了這片鮮血淋漓,黃紅相,屍橫遍野的沙漠,他漫不經心的朝周圍望了一眼,似乎要把那個神秘的人物看穿。

剩餘的狂沙幫幫眾僵立在無邊的沙漠中,周圍是温熱的屍體,他們被濃烈的血腥味緊緊包圍,沒有任何人敢上前攔住趙烈,眼睜睜望着他們消失漫漫黃的沙海中,留下兩串走向遠方的腳印。

暴曬下韓夜冰的手卻是出奇的冰涼,但烈搏殺之後的趙烈本沒有留意到韓夜冰的手為何會如此的冰涼,也忽視了她眼中無盡的悲涼和茫,茫茫沙漠中開始颳起了狂風,吹起漫天的黃沙把他們籠罩,前路一片茫。

大漠風塵滾滾,滿目皆是蒼涼的黃。安靜無風的傍晚,大漠卻悄然散發出眩目的彩,落正好掉在沙丘上幾株美麗的仙人掌中間,宛如一幅美寧靜荒涼孤寂的油畫。趙烈和韓夜冰並肩觀落,一時無語。

良久,韓夜冰輕輕的道:“你目前的功力遠高於狂沙幫的人,你本可以選擇逃走的,你完全可以做到,他們本無法抓住你的,但你為何要選擇大肆殺戮,血成河呢?”趙烈望着韓夜冰澄淨無暇的雙眸,握緊了她柔若無骨的手,望着遠方火紅的落輕輕的道:“這就是江湖,江湖一入,善惡難辮,有很多事情是不得不做的,既然江湖選擇了我,我就不會放棄。”趙烈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回頭定定望着她的雙眸輕輕道:“心靜則明,水止乃能照物。品超斯遠,雲飛而不礙空。”韓夜冰仔細聆聽趙烈的話語,默默體會他心中複雜悲涼的受,想要看穿趙烈那雙又黑又大的眼睛,並沒有答話,隔了半響才柔聲道:“你看前方這片荒涼貧瘠的沙漠中,依然有綠生命的痕跡,你看那落下美麗的仙人掌,散發出生機和濃濃的綠意,展現出了生命的異常頑強和美麗。”趙烈臉上出笑容,他受到了韓夜冰晶瑩剔透,水晶一樣的心,似乎清楚的聽到了她柔和的心跳聲。他輕輕閉上眼睛不想破壞這種美好的覺,但他還是淡淡的道:“我之所以要血洗狂沙幫,就是要告訴整個武林,趙烈不但沒有死,而且又回到了武林,我要讓整個武林知道我的實力,我不想再像喪家之犬一樣到處串,我也不想再有痛苦的回憶!”韓夜冰輕聲道:“其實你面前有很多的選擇,但你卻偏偏選擇了一條最艱險,困難但也是最有挑戰的長路,我明白你的心,也能體會你的受,很多時候你一旦走出將無法回頭,只有一直朝前不停的走。”她頓了一下接着道:“眼前無邊的沙漠很快將會被我們穿越,你將來有什麼打算。”趙烈望着她晶瑩的雙眸忽然像個孩子一樣笑着道:“當然是拉着你的手,陪着你四海為家,到處漂泊了。”韓夜冰的臉上出了開心的笑容,無論他的話是真是假,她都到非常開心。她和趙烈度過的這幾個月是她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她非常喜歡他不時出孩童的純真和一種迴歸大自然的狂野。雖然眼前的他讓她琢磨不定,展現了冷酷果斷堅毅的一面,她現在雖然無法看清他究竟是在想什麼,但她已經忘不了他們一起走過的難忘子。

趙烈和韓夜冰騎着兩匹駱駝在無邊的黃沙中漫步。他們都是第一次騎着高大的駱駝,身下的駱駝輕悠的晃盪着,駱駝脖子上掛着的鈴鐺在風中發出悠揚的聲音,時間彷彿一下子變得緩慢輕鬆。

韓夜冰坐堆滿脂肪而柔軟的兩個高聳的駝峯之間,玲瓏的身子隨着緩緩走動的駱駝上下左右起伏,烈的暴曬讓她臉上不得不蒙上一層輕紗,只有晶瑩的眼眸在外面,眼神中盪漾着笑意望着旁邊烈下的趙烈,子過得悠閒愜意。

趙烈的汗水把長髮濕了,用一的帶子從額頭上束起,零散的垂在後背和臉頰兩邊,他不時回首望着韓夜冰與她對視而笑,然後不停的拿出懷中的羊皮水袋喝水,眼中出狂放的目光。

荒漠邊上的小鎮,絲綢之路上一個重要的驛站,也是一塊很大的綠洲,它連接了大漠和中原,來往於西域和中原的商隊都在這裏補充淡水和糧食,人來人往,雖然外面是破舊的土房,但裏面卻是富麗堂皇,絲毫不亞於江南古鎮。趙烈和韓夜冰騎着駱駝一路悠閒的來到了這邊陲小鎮。

小鎮的遠處是巍峨孤獨的玉門關。玉門關乃是絲綢之路通往北道的咽喉要隘,自西漢張騫“鑿空”出使西域以來,通過玉門關這座海關,中原的絲綢和茶葉等物品源源不斷地輸向西方各國。而西域諸國的葡萄瓜果等名優特產和宗教文化相繼傳入中原。當時玉門關,駝鈴悠悠,人喊馬嘶,商隊絡繹,使者往來,一派繁榮景象。

玉門關又稱小方盤城,聳立在漠北的一個沙石崗上。關城呈方形,四周城垣保存完好,為黃膠土夯築,開西北兩門。城牆高達四丈,上寬兩丈,下寬三丈,上有牆,下有馬道,人馬可直達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