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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江湖風雨浪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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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第一百零七章江湖風雨不平只好顧左右而言它:“南方這孩子到哪去了?”鳳舞突然粉臉通紅,她和他不知什麼時候進挨越近,也許是在仰着頭看天的時候,而南方一定是看到他們這種情況有意跑了,李龍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慨,這孩子早啊!

他們剛剛一分開,南方的小腦袋瓜子就從樹後冒出來,突然嘻嘻一笑:“先生,你要是我哥哥就好了!”一句話出口,鳳舞臉紅如血,李龍也頗趟槍,但小傢伙立馬補上一句:“哥哥一次都不陪我,練劍都不要我看,先生天天陪我玩,比哥哥好!”李龍臉終於紅了,羞愧啊!他以為小傢伙有了什麼太成的想法,卻原來只是自己喪失了童貞,以成*人之心度孩子之腹,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着一大一小兩人的背影,鳳舞的臉在夕陽下微微泛紅,他怎麼懂得這麼多?寫一手好詩,但偏偏不愛詩,算術妙無比,沒有武功,但膽子不小,對她這個山莊大小姐也好象本沒放在眼裏,想怎麼説話就怎麼説話,格也和這裏的人完全不一樣,他是誰?憑他的知識,他絕對不應該是一個窮困潦倒之人,而且憑他的衣着和神態也沒有半點窮困潦倒的落魄,他為什麼要到山莊來,難道真的是為她而來?但為什麼都兩個月了,他卻從來沒有找過她?偶爾碰上了,倒好來不甘心、不情願,這個人全身都是謎。

直到睡在牀上,她還在想着他説的一句句的話,每句話好象都好深奧,但又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想得多了。碾轉反側。

龍宇空已在中州,他更是碾轉反側,江湖追殺無止無休,不斷他一直追查的那雙黑手沒有出現,事情沒有半點轉機,反而愈演愈烈,在他逃亡的路途中還一直有新的罪加到他的頭上,而且奇怪地是。這些兇手案發生的地方總是恰好是他到過的地方,他剛到益州,劉家就滅;在中州住了一晚,鄭家出事,這些真正的兇手好象對他的行程瞭如指掌,但又偏偏不動他,倒是將他一次次地向兇手這個稱呼。難道這些人就在他身邊?但自己行程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純粹是一種臨時決定,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得如此淮確?除非他們在各州各地都有耳目。隨時監視他的動向而要做到這一點,天下間才誰能?就連巫教這個神秘的組織都不能!

要不就是有一個武功遠遠超過他的人始終跟着他,讓他一無所覺,但如果真有這樣地人,為什麼不直接對他下手,還費盡如此心力去栽贓?他越來越覺得這中間有一個大陰謀,這對手的勢力大得異乎尋常,如果真的要取他的命只怕也並不為難。但他們就是不正面出擊,這讓龍宇空在深無奈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寒心。睡在客棧的牀上,他碾轉反側,四面黑漆漆的牆壁中都好象有無數的黑手在向他伸來。

客棧屋頂傳來幾聲極輕微的“枉枉”聲,有夜行人!龍宇空一下子警覺起來。在牀上坐起,幾個月來追殺給他帶來地最大的一個收穫就是他的警惕大增,窗外也有人,人數並不多。但卻是高手!聽腳步聲音有五個人,龍宇空朝外一看,微微一驚,淡淡的星光下站着8個人,有三個老者站在他的窗下,無聲無息,彷彿與大地融為一體,這三個人都是高手,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高手!

這些人是什麼人?

是什麼幫派能才這麼多的高手,除非一個地方!龍宇空唯一還忌憚的地方!

中間地一個老者輕輕敲窗,平靜地説:“閣下不開門客?”龍宇空沉聲説:“進來吧!”窗子無聲地開啓,三條人影同時進入,一進來,窗子好象就被一雙無形的手輕輕關上,顯得即詭異又自然。

龍宇空目光凝注:“三位何人?”中間的一個老者淡淡地説:“飛雲三老!”龍宇空長了一口氣:“飛雲山莊!你們終於還是來了!”老者嘆息:“我們來得太遲,倒累得幾個老夥計全家盡滅,老朽愧對故人!”龍宇空鄭重地説:“其實你們不來,我也想上飛雲山莊求見莊主!”老者聲音中充滿譏諷:“閣下以為飛雲山莊是什麼地方?憑閣下地武功真的能見到莊主?”龍宇空搖頭:“老前輩誤會了,本人實是冤枉,陳州任老英雄、定州段總膘頭、益州劉金刀、中州鄭鐵掌均非本人所殺,至於巫教,更是與本人有仇怨而無情!晚輩只想上飛雲山莊去向孫前輩闡明這個觀點,並非挑戰飛雲山莊!”老者點頭:“你這幾句話説得倒謙虛!但你説這四樁兇殺素非你所犯,卻又是何人?誰人能用‘飛龍九式’?誰能有此身手?你如果不能指明真兇,又何以取信於天下?”龍宇空藉然:“在下這幾個月來就是致力於此,奈何…奈何一直沒有頭緒。在下也深知江湖傳言對自己極為不利,還望幾位前輩給在下一段時間。”老者緩緩地説:“很遺憾,這個條件老朽無法答應!”龍宇空深一口氣:“那就請出手!”老者盯着他:“閣下認為憑自己的武功對付得了飛雲三老和飛雲五使?”龍宇空嘆氣:“以一敵八,龍某絕無把握!但為了能給自己一段時間,還自己一個清白,龍某也絕不會束手就擒,得罪之處,還望各位見諒!”左邊的一個老者突然説:“閣下可知道為何此次驚天令至今未發?飛雲山莊也直到個天才來找你?”龍宇空盯着他:“願聞其詳!”老者鄭重地説:“莊主聽得江湖傳聞,每每嘆息:神龍之名,天下皆知。正義俠義,也是武林之福,不想今論落至此!本人與上代神龍相莫逆,實不想神龍一系成為江湖公敵,所以,這驚天今也難發呀!”龍宇空動容:“多謝莊主對神龍一系地看重,驚天劍果然是驚天列,不以江湖傳言為憑。而相信自己的判斷,龍宇空不盡!”老者搖頭:“閣下説錯了,莊主只是到可惜,並沒有否定這件事情的真相!閣下奪關皇玉佩在前,殺我們四位老友全家在後,還與巫教相互勾結,圖謀不軌,這件事情,閣下是無論如何都狡辯不了的!”龍宇空籍然:“這麼説。無論我説什麼,三位都不會相信!”老者點頭:“這幾件事情閣下絕對無法否認!你要否認,我們也絕對不信!”龍宇空抬頭:“那三位還等什麼?就此將龍某一刀兩斷,什麼是非曲直都不再重要!”老者盯着他:“莊主對神龍一系實在是寬容,他願意給閣下一個機會!”龍宇空愕然:“什麼樣地機會?”老者緩緩地説:“回頭是岸!”龍宇空嘆息:“龍某犯下這無邊地罪孽,飛雲山莊居然肯給在下機會回頭是岸,實在是寬容,但龍某卻知道這必然是有條件的。請説條件!”老者微笑:“閣下果然是聰明人!莊主説過,龍大俠奪取炎皇玉佩必是受巫教蠱惑,一時不察。誤中小人計,但事後必然會明白此舉對江湖大局實有大害,只要龍大俠將炎皇玉佩出,與巫教徹底鈎。飛雲山莊願意全力幫助龍大俠洗請身上的污點,以全神龍一系英雄俠義的名聲!”龍宇空仰天一嘆:“龍某身上污點重重,飛雲山莊還能洗清?敢問是如何洗法?”老者平靜地説:“由飛雲山莊出面闢謠,為大俠作保。這些殺戮全算在巫教頭上,龍大俠的清白名聲自然就會回來,神龍一系也不至於蒙羞!”龍宇空點頭:“龍某思夜想就是如何洗刷清白,如果有飛雲山莊作保,相信這件事情很快就會過去,這個誘惑實在大.大得龍某都無法拒絕!”三個老者對視一笑,中間的一個説:“大俠以江湖大局為重,實乃江湖之福,恭喜大俠回頭,重歸正義之林!”龍宇空微微一笑:“我話還沒説完,我是説我無法拒絕洗刷清白的誘惑,但我卻無法做到,只因在下手中本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這易還是談不成!”老者臉微變:“你是説莢皇玉佩已不在你手中,可是到了巫教手中?”龍宇空嘆息:“矣皇玉佩是什麼東西,龍某從來沒有見過!現在要是出現,我一定捏碎了它,這個鬼東西害得老子好苦!”三個老者一宇排開,冷冷地説:“原來閣下本沒有誠心!”龍宇空淡淡地説:“想要寶物直説就是,何必轉一個大彎談什麼江湖大義?實話告訴你們,飛雲山莊作保對一般人來説可能是一項殊榮,但對本人而言,不需要!讓龍某就這樣無風無地過這道坎,你們自以為寬容,我還不太願意!我要找到這個陷害我之人,不管是誰,我都要找到他!”老者冷笑:“那就只能將閣下帶到山莊,接受武林人士地審判了!”龍宇空盯着他:“龍某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更無懼任何審判!但我眼前還沒這個心思!”三名老者緩緩移步。兵器已在手!

龍宇空緩緩搖頭:“不管驚天劍是出於什麼目的派你們三人出來,我都沒有理由殺你們,所以…告辭!”突然十指連彈,在身前布起一道指風網“嗵”地一聲,後背撞破牆壁,煙塵四起處,人已無蹤!

他居然一合不就逃之天天!

三個老者面面相規。同時飛身而起,房間裏寂靜一片。

又是一個午後,金鳳山莊躺在温暖的陽光下睡午覺,李龍也在後院清涼處微閉雙目,身下是一張寬大的躺椅,身邊還有一個胖乎乎的男孩子,這幾天,這個小傢伙好象特別喜歡後院,經常地來後院出沒。每天的功課選修也總忘不了後院,而後院又總能碰到鳳舞,讓李龍頗為尷尬,他甚至懷疑這個小傢伙是有意想看到他和他姐姐見面的那一份尷尬,或許可以考慮取消他選擇功課地權利!

鳳舞也真怪了,原來對他本是一眼不看,偶爾不小心看到了也總是一幅鄙夷的表情,但自從他毫不留情地訓了她一餐之後。她對他地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每次看到他都會主動和他打一聲招呼,對於他的奇談怪論也不再反駁。甚至還會請教,問的問題也開始有些深度(當然只是相對於這個時代的人)。

李龍突然嗅到了一種芬芳的香氣,他知道她又來了,眼晴睜開。果然幾丈外,一個俏生生的人影站在花壇邊,正看着他。

李龍微微一笑:“小姐來了!”鳳舞輕聲説:“你倒機警,怎麼知道我來了?”李龍坐起身:“在下覺不太靈。但鼻子還靈!”鳳舞臉微紅:“南方睡着了?”李龍微笑:“這我可不敢保證,這小傢伙鬼着呢,誰知道是睡是醒?”鳳舞微微一笑:“我來看看!”剛走近,南方突然一翻身坐了起來:“我自己起來!説不了幾句括就扯到我頭上,真沒勁!”果然沒睡着,而且言下之意顯然是想聽他們説點什麼,他確是鬼!

鳳舞臉徘紅,掉頭不理他,鳳南方眼睛一轉,突然説:“先生,我們到那山上去玩,好不好?”李龍還沒回答,鳳舞先反對:“不行!你忘了爹爹説的話了?那山上危險!”南方嘻嘻一笑:“爹爹説不淮一個人去,我又沒説一個人去,我在邀先生一起去!”鳳舞瞪着他:“先生不會武功,你想害他呀?”南方説:“我覺得先生好有本事,什麼都知道!”李龍興高采烈:“你對我倒信任,説説看,那座山怎麼了?有什麼危險?”要論探險興趣,李龍當數第一,那座山不是很高,但極險,本來他對那座山就多少有點興趣,聽説山上還危險,興趣更增!

鳳舞看着他:“你別聽南方的,那山上有一種古怪的蛇,咬人必死,你真地不能去!”她見這兩人提起登山就來勁,登時擔心起來,一個少不更事,一個事事不依常規,只怕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人,萬一趁別人不注意,偷偷上山,那就糟了。

李龍點頭:“原來如此!的確有點危險!”沒了下文。

南方急了:“先生,我想去,要不,我們帶上蛇藥再去?坐在那山頭看太陽落山,肯定好美!”李龍微微一笑:“有這個想法倒古怪!我還從來沒有看到有誰會為了看夕陽而去冒險的。”鳳舞急了:“哪裏看夕陽還不一樣?為什麼要上山看?真是孩子氣地想法!你也是,不阻止也就罷了,還和他一起胡鬧!”她這幾句話略帶嬌嗔,就如同是向最親近的人説話一般。

李龍微笑:“你不覺得他心中對美麗的追求很難得嗎?我為什麼要打消他的積極?”鳳舞瞪着他:“你真地要去?”李龍淡淡地説:“我可沒這樣説,南方,下午放假,自由話動!”轉身而去!

見到南方就要開跑的架勢,鳳舞一把抓住:“南方,你要去,我饒不了你!”南方嘻嘻一笑:“你要敢打我,我就告訴先生,姐姐讓我天天…”鳳舞面紅過耳,連忙伸手握住他的嘴巴:“不淮説!你要再説一個字,我就…我就…”南方猙她的手:“好好,我不説,你放開我!”下地,一溜煙跑了,鳳舞呆呆發楞,這個小傢伙,抓住了她地一樣把柄,看來倒成了她的一塊心病!

李龍在房間裏剛坐下一會,門輕輕椎開,一個小腦袋瓜子伸進來,笑嘻嘻地説:“先生,我淮備好了!”李龍皺眉:“什麼淮備好了?”南方神秘地説:“蛇藥呀,一大包,我們可以出發了!”李龍瞪着他:“誰告訴你我要去登山了?”南方笑了:“我就知道!”李龍笑了:“小鬼頭,明明是自己想去,倒賴上先生了,好,我們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