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橫刀向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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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差不多吧。我給你背背。”廣生政委來了興致“我也很喜歡這首詞，想不到楊隊還是個雅人呢。‘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廣生政委詠完了這首詞，一時眾人竟然無語，似乎都在體味着詞中那股浩然正氣和充其間的英雄氣概。

“老廣真行。我從來就沒有聽楊隊從頭到尾地背過。原來這麼好。”李保國慨地説。

“這嶽武穆是誰啊？”廣生就是一愣“你連嶽武穆是誰都不知道？”李保國裝作很惶恐地樣子“怎麼？嶽武穆很厲害？”

“嶽武穆就是岳飛啊！”廣生看着李保國“嶽武穆是對他的尊敬，想當年…”

“行了。老廣，別想當年了。李隊對那個也沒有多少興趣。”趙喜人趕忙攔住他“我們都是人，就喜歡喝酒吃。別的也聽不懂。你甭聽李隊誇獎你，他實際上什麼都聽不懂的。是吧？”他扭頭向李保國問了一句。

李保國伸手要打他“為什麼我裝裝都不行？還是楊隊好，他裝就沒有人敢揭發他！，你們不知道，他背過那句。可能要讓老先生把手打腫了吧？”幾人哈哈哈大笑起來，廣生搖搖頭，暗道:“真是秀才遇見兵，什麼都不懂。唉！孤獨啊！”

“走了。老廣又孤獨了！”趙喜人打馬跑在前面。

夜裏果然安穩地很，暖暖的稻草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好覺，特戰連戰士們發現汽車給三團的戰友們擦得像是剛剛洗過澡，馬匹喂得飽飽的，飲溜好了，栓在一邊等侯着。汽車上的槍支炮彈都擦好塗上了油，甚至有地刀具都給重新磨了一遍。

趙喜人和廣生政委兩人親自送幾人到了代縣的邊界上。勒住戰馬“李隊。南隊，一路保重，我們只能送到這裏了。”李保國南為仁向兩人笑了笑“多少仗都打過來了，還怕這點小事？你們放心回去吧。沒事。”徐德等人也過來道別。然後看着他們抖馬衝下山坡，揮手告別。直到高峻平的後衞部隊過去，兩人才帶人回到駐地。

軍在山西淪陷區是以一套完整的、系統的法西斯軍事管制形式實行殖民統治的。為適應侵略戰爭，本把派往國外地若干師團統一組編成一個或幾個派遣軍。並在“派遣軍”前冠以派往國家或地區的名稱。初侵入山西的軍均受駐在北京的華北方面軍直接指揮。1939年，本華北方面軍下屬第一軍司令部駐山西。統一指揮駐山西的軍，亦稱山西派遣軍。山西派遣軍司令部，起初駐在太原城內侯家巷前山西大學舊址，不久，遷到壩陵橋新建的大樓內。太原被佔領後，事實上的領導機關是太原陸軍特務機關(後升格為~治、經濟、情報、庶務等班。除從事一般的情報、策反之類的特務活動外，更主要的是代表軍部行使統治權力。山西陸軍特務機關隸屬於山西派遣軍，是山西偽政府之上地政府。軍雖在山西建立了偽政權，但軍政大權都控在“顧問室”手裏。

“顧問室”是本在山西的陸軍特務機關派出地直接負責縱偽山西省公署的殖民統治機構，全稱是“山西省公署顧問室”實際它不僅不受省公署領導，反而統治省公署。軍山西派遣軍地一切旨意都是通過山西陸軍特務機關轉達顧問室，再由顧問室轉達省公署並監督省公署實施的。

1937年12月開:。;仁。漢組織的另一形式是新民會。

陸軍特務機關長谷那華雄接到了北平參謀本部的電報，在辦公室裏來來回回地走動了幾趟，他知道山西派遣軍主要分佈在南面和閻錫山以及**的八路軍總部對峙着，是不可能調出大批部隊來搜剿這一股小分隊的。但是北平的命令特別指出，必須在山西境內解決掉這股小分隊，而且特別指出了要全殲，不得使一人漏網。看到命令的最後，他才倒了一口冷氣，原來是這麼回事！

震驚整個本國內地被譽為華北派遣軍殺手的頭號人物楊，竟然就在這個小分隊裏！而且總部地命令後附有小分隊的行動路線，但是給出了三條路線。谷那華雄仔細地看看三條路線，按動了桌子上的鈴鐺。

一個小特務進來，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裏。

“去。找芶慕華來。”谷那華雄對着小特務揮揮手。

小特務出去了，不一會兒進來一個看上去很是文靜平穩的中國人，在谷那華雄的眼前一站，微笑着看看谷那華雄。

“機關長找芶某有什麼事？”谷那華雄看看芶慕華，他心裏很不滿芶慕華的態度，芶慕華沒有一般漢的媚態，令他很不滿，但是作為新民會的首腦人物，又一時找不到替代品，只好隱忍。

“芶的，你馬上命令你的人行動起來，找到一支潛伏進入山西境內的八路小分隊，他們基本上是沿條路線行動的，行動快快的！”

“嗨！”芶慕華點點頭，轉身要走，卻發現谷那華雄的眼睛裏兇光一閃，心裏咯噔一下子。

南為仁他們過了代縣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很快就面臨着一個很大的問題，看看太陽偏西，而正好處在一個咽喉要道的點上…西河鎮。這是代縣前往原平縣的最後一個大鎮子，也是把守代縣的最後一個據點。陳土説鎮子只有南北西三面寨門，沒有鬼子把守，但是有鬼子的漢組織新民會，比鬼子還可惡。處於兩縣界處，除了游擊隊和小股八路軍外，還有土匪雜團和漢，甚至還可能遭遇鬼子。各種勢力錯綜複雜，對付其他的還好説，就是游擊隊，不好就會出現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局面。

待到楊他們上來，南為仁的意思是過西河鎮，到前面山裏宿，免得生出意外。楊嘿嘿一笑“堂堂帝**人，怎麼怕起漢來了。就在前面鎮子住宿，看看漢有多厲害。”南為仁和李保國一笑，兩人不再言語，催馬進入西河鎮。由陳土帶着，很快找到了修建的最好的大地主林省家，林省的兒子林子聰可是新民會代縣分會的會長，勢力很大，連偽縣長都讓他三分。林省就是仗了兒子的勢力，在這偏遠的地方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陳土説。林省最壞地是誰家娶婆娘了，都得先讓他入房，把新娘子睡了，才能讓新郎入房。他自己家裏更是女人成羣，都是他搶來的。

南為仁李保國兩人帶着馬隊來到北寨門下，早有值更的人看到，報進裏面，同時有一個像是小頭目的人點頭哈地跑了過來。

“太君，太君好。小的狗剩，給您老請安了。請裏面坐。”南為仁冷冷地看看狗剩，嚇得狗剩渾身一哆嗦，彎的更低了。眾人一進寨門，身後的徐德立刻向身後的戰士們一揮手。馬上有隊員催馬向各寨門跑去，手裏地槍微微一仰，令寨子裏的人心裏就是一抖。狗剩要領着眾人到會館去，南為仁則由陳土暗中指點着，到了林省家門前，狗剩只好顛皮顛的跟着，臉上成了大苦瓜。林省知道本人喜歡女人，特別囑咐狗剩，千萬不要讓本人到他自己的家裏，因為他的女人不僅多。而且很漂亮。身後的徐德等人見門口地幾個家丁傻愣愣地看着他們，在馬上抬手一槍。將前面的一個家丁的帽子打飛，嚇得那個家丁一下子癱軟在地上。褲襠裏出將地上陰濕了一片。幾人放肆地哈哈大笑，下了馬，看也不看幾人，徑直向裏面走去。

剛進庭院，馬上有一個身着紳士緞祅的肥胖老頭跑來，滿臉堆笑，殷勤地説:“小的林省，是本地的鎮長。歡太君大駕光臨。歡歡。”南為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抬起右手照着他的肥胖的厚臉上惡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為什麼不出去接？”南為仁這一巴掌，扇地林省就地轉了兩圈，才勉強站住腳，嘴角慢慢地有血絲出來，但是林省竟然還滿臉的笑容，上去賠笑説:“小地錯了。小的錯了。太君教訓地對，請太君屋裏説話。”南為仁又掄起巴掌，林省嚇得躲不敢躲，硬又怕的要命，抖抖地跪在地上，磕頭不止“太君饒命，太君饒命，看在小兒林子聰的份上，饒了我吧。小兒是代縣新民會的會長，也替太君辦了不少的事情。您就饒了我吧。”南為仁慢慢地把手放下“夭息，你的，出去，接木郎大太君的有？”林省這才明白後面還有更大的鬼子官，怪不得又要打自己呢，鬼子是不敢越級地，這個他知道。聽了這話，乖乖地站起來，向外跑去。南為仁身後的特戰隊員立刻將整個地林家大院搜查了一遍，然後在各處放好崗哨。

林省顛顛地跑到北寨門那裏，兩個鬼子士兵正持槍走來走去，遠處幾道雪亮的燈光照過來，隱隱有汽車聲傳來。林省馬上明白了可能是鬼子的大隊人馬，心裏就是都成一團。這下可不得了了，得趕快讓人給兒子送信去，自己招呼不來這些沒天理的鬼子！

汽車本沒有停下來，直接開進了寨子，一直到了林省的家門口才停下，林省剛剛跟過來，南為仁等人就接出來，看到南為仁，林省就害怕，這個鬼子太狠了，竟然一巴掌將自己嘴裏僅有的幾顆牙給幹掉了。

看到幾個鬼子用本話説着什麼，不時地哈哈哈大笑，林省也附和着出笑臉。楊在眾人的陪同下，走進了院子，直接進到客廳，大廳上早就將大桌子合併好了，廚房裏有人監視着開始做飯，南為仁笑嘻嘻地向林省招招手“你的，過來。女人的，統統的來這裏，大太君的要看。”林省嚇得一股坐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要説什麼，被徐德上去，一腳踹到在地上，厚重的皮靴幾乎踹斷了他的骨頭“八嘎！”徐德不敢多説什麼，只是什麼叫了一聲，抬腳還要踹，嚇得林省抖抖地退了出去。有鬼子跟着他的身後，向後院走去，林省知道碰上了鬼叫門，沒有辦法，磨磨蹭蹭地來到了後院，才發現院子裏到處都是鬼子了，房頂上，暗角里，各處都有鬼子走動。

林省一想到自己剛才在牀上正要開了那個小處*女的苞，心裏就癢癢，但是鬼子竟然要所有的女人，總不能給鬼子自己的女人！他心裏想着，彷彿看到了自己女人躺在鬼子跨下的樣子，心裏一陣痠痛，平時都是自己玩別人的女人，現在鬼子竟然要玩自己的女人了，真他孃的報應啊！

那幾個老夯貨送了也就送了，這幾個小芽實在是可惜了。但是鬼子是不喜歡老女人的，唉！小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