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甚是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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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這狼狽的樣子你已經全部看見了,那賭約我已輸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對其輕搖了搖頭,用衣袖仔細擦去她臉上污漬,説道:“對不起,我來晚了。”鈴兒一聽,抬頭疑惑着我,看着看着,眼神漸漸温柔下來,柔聲道:“謝謝你了…”對我展顏一笑,兩行淚珠,無聲滑落。
我心道傻妹妹,今天你受到如此對待,都是我種的因啊。若早知因你受辱我會心痛如斯,當時我絕對不會給那個金家女人留有破綻,讓她膽敢欺辱到你的身上,想到此處,我一邊輕撫鈴兒秀髮,一邊抬頭向那個罪魁禍首望去,問道:“你想好怎麼個死法了嗎?”金一臉忿恨的怒視於我,手捂右邊臉頰,嘲諷道:“死?這真是一個笑話?你敢嗎?”我衝其冷笑一聲,邊妹妹從地上攙扶起來。
邊淡淡説道:“我敢不敢,你很快就能知道。”説完便向扶着妹妹向她緩步走去,同時我一邊走,還一邊低頭對妹妹問道:“剛才她打了你幾下?告訴我,我幫你找回來。”金如何受過如此對待,銀牙緊咬,幾開口罵我,但都礙於貴族禮儀,生生止了下來,只是用其修長細的手指,不停對我指指點點,大喊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敢過來試試!”我沒去理她,忽然轉身向李翼問道:“怎麼,你前任未婚遭人欺負你站在在一旁不管。現在這現任的馬上也要被我殺了,你也還是不管嗎?”李翼不答,垂頭退後幾步,做了個悶聲葫蘆。
我笑道:“哈哈,看來做你的女人,往往都會命難保啊?”李翼聽後頭垂更低,雙手攥緊,低聲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可鈴兒同我,已是不可能了…”我怒其不爭,臉一板,怒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可能了,若你真有勇氣,我可以把鈴兒付於你。相信我,我説到做到。”鈴兒和李翼同時一驚,瞪大眼睛,齊齊向我看來。
只有那金一人,不敢置信的先望了望鈴兒,後又看了看李翼,見兩人臉上滿是期待神,氣的渾身顫抖,嗓音也登時升了八度,衝李翼喊道:“李翼!你敢!”接着杏眼圓瞪,對鈴兒罵道:“你這賤女人,敢勾我男人!早知道,剛才我該將你活活打死!”我聽的眉頭微皺。
心想這個女人怎麼如此心狠手辣!明明自己才是那第三人,見李翼心神搖晃,就要殺了妹妹恨。蛇蠍之心,亦不過如此,不過現在誰想動妹妹,先問過我再説!
我惱其用污言穢語羞辱妹妹,上前對其左臉就是一記耳光,正好讓其左右雙頰紅的對稱,腫的均勻!
我一擊得手,隨即退回原位,看向妹妹説道:“或許她真是一個不怎麼聽話的女人,但是能夠教訓她的人,只能是我。”妹妹只痴痴望我,竟像是與我初見一般。
其眼中的驚喜盪之意,連一旁的李翼都暫時忘了,李翼看的不由嫉妒起來,偷偷瞪我一眼,回頭向金看去。金卻捂住雙頰,嘟嘟囔囔對我亂嚷一通。
雖説其口中有血,我聽得不甚清楚,但想必定不是什麼好話。我怒道:“怎麼,你真想死嗎?”金將那口中污血吐了,站直身子,高昂着頭,説道:“讓我死,你敢嗎?金家豈是你能惹的?”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道:“你以為我從來不動金家,是怕了你們嗎。你仔細想想,除了你們金家以外,以前的王家加上李家兩大家族,我可曾賣過他們面子。反正我已經招惹了兩家人馬恨我,多你們金家一家,又何足為懼呢?”説罷,我腳上暗暗發力,將一地上石子踢飛到金右側二十米外的樹木之上。只聽“波”的一聲,石子就此沒入樹幹不見。金登時就嚇得傻了,不敢置信的抬頭望着我,一字辯解之言也説不出口。
我嘿嘿一笑,説道:“唉,本想將那石子踢你嘴中堵你嘴巴,沒想竟偏出這麼多,可惜可惜。你等着,我這就再來上那麼一腳。”説完,就作勢向另一更大石子踢去。
金見我抬腳,嚇得倉皇后退數步,其間一時不慎,右腳踩在一石子之上“哎呦”尖叫一身,仰面摔倒在地。
登時,金就哭了出來,臉上也再無一絲傲氣,坐於地上,赫赫發抖。李翼看的不忍,上前想去扶她,我氣的一把將他拽到身前,李翼面對妹妹,問道:“怎麼,你要她不要她嗎?”李翼心中有愧,低頭不敢看向鈴兒。
猶豫再三之後,終還是對着妹妹期盼眼神,説了一句絕情之言:“我同你愛於家世平等之時,絕於身份懸殊之後…”此話一出,妹妹臉霎時白了,我趕忙大聲喚了兩聲“鈴兒鈴兒”妹妹只是木然無語不答。
我氣的大罵道:“你這個沒出息的男人!”將李翼身子一轉,抬腳就向他股上面踹去。只將他踹飛到金身上,兩個人你抱我我抱你,於地上滾成一團,得滿身是灰,端是狼狽非常,可是儘管如此,我中那無明業火依然難平,上前就想將這對狗男女殺了憤!
可還未邁步,妹妹卻突然開口對我説道:“我有眼無珠愛上此無情無義人,輸了同你約定之生死賭約,是我咎由自取,半分怪不得別人,不過死前,我厚顏求你一件事情行麼?若能相幫,我定用三生三世牛馬之報還你。”我説道:“你説吧。我既然奪你命,就有義務幫你了卻心願。”妹妹對我悽然一笑,伸手指向李翼説道:“我只想死前能將這負心薄之人親手殺了…”説完,便撲在我的懷中暈了過去。
“什麼!”李翼立刻就失聲叫了出來,我對其冷冷一笑,伸手輕撫鈴兒長髮,低頭説道:“如你所願,我的妹妹。”李翼聽後眼懼意,慌忙起身逃跑,連身邊金也拋下不顧。我放他跑了一段,於地上從容拾起兩顆石子,分向兩人去。只聽“喀嚓”兩聲,一顆打在李翼左腿脛骨之上,痛的他倒地抱腿大叫,另一顆石子則已深陷金頭骨之內,她鼻間污血長,已是活不成了。
我猶不解恨,上前去又對李翼狠狠跺了幾腳,才將他丟到轎車後座,開車載着妹妹一同離開了,路上李翼已知難逃此劫,時而對我憤然怒罵,時而卑微求饒,我都只當是耳旁輕風,毫不放在心上。
但妹妹卻被他吵得不甚安寧,於睡夢中微皺兩彎細眉,像是要醒。我急忙回身衝着李翼腦門就是一拳,將其打暈,妹妹方才復現那香甜睡容。
平安將車開到家中,我知此事鬧得過大,便用手機對趙雷撥了個電話,將剛才殺金,打李翼之事全與他説了,趙雷氣的在電話那端大聲罵我,我胡亂應了幾聲,道:“剩下的事你看着辦吧。”就將電話斷了,此時,媽媽聽聞屋外動靜,慌忙出來我,我一指妹妹,對她説道:“我將她帶回來了,你趕快將她帶到屋內歇息去吧。”媽媽點頭應了,一人扶着妹妹進屋去了。
我獨自留在車邊,瞧着那掌中亂晃的手機嘿嘿直笑,説道:“我讓你早上掛我電話,我讓你早上掛我電話!你不知道我是一個很愛記仇的人嗎。”就將那電池扣了丟在地上,又重重踩上幾腳,這才心滿意足的扛着李翼走了,來到屋內,媽媽正用濕巾幫鈴兒拭臉,眉宇間滿是心痛之意。的我更恨肩上這忘情負義之人。
我氣沖沖的一把推開那巨大油畫,將其帶到地牢後於牆上牢牢銬好。做完這些,我拎起一桶冷水就照頭澆了下去,將他潑醒。李翼登時大叫一聲,醒了過來,不過恍然間到此陰冷濕之地,他神還不甚清醒。
但身上濕衣經地陰風那麼一吹,李翼頓渾身冰冷徹骨,上下牙牀磨得“咯咯咯”直響。他抬眼向那周圍一望,見牆上掛着的全是那沾血刑具,此刻方才真正害怕起來,他高聲尖叫道:“這是什麼地方!放開我!放開我!”直晃得手上鋼鐐銬不斷敲打於石牆之上“鏘鏘”亂響。我從旁邊牆上取了一皮鞭下來,用那鞭鞘挑他下巴,説道:“放了你?你覺得我將你帶到這兒,你還有活着離開的機會嗎?”李翼不敢回答,緊緊閉眼不去看我。我冷哼一聲,揮舞長鞭在空中“噼啪”耍了個響鞭,聲若雷初綻,於這空曠石室之中越發顯得嚇人。我説道:“想嚐嚐其中滋味嗎?”李翼道:“我不想,但又有何用。”我説道:“好,你知道便好,那麼,你就好好給我受着吧!”只可惜了他這個嬌滴滴公子哥,從小生養的是細皮,家人捧在手中怕碎,含在嘴中怕化,真是百般呵護,萬般寵愛,可曾吃過這等苦頭,這一頓皮鞭下來,只將李翼得是皮開綻,滿身紅痕,啊直叫,就此白眼一翻,生生痛暈了過去。
不過我怎肯輕易饒他,取了些食鹽倒在那木桶之中細細攪拌勻了,將那長鞭浸泡其中,又拿了一節柳枝去皮後放在左手邊備用,上前去又是一頓狠。
只把李翼打得三魂失了兩魂,七魄丟了六魄,渾身酸癢痛蟄齊具,渾身衣衫皆被那血水染紅,只是垂頭“哼哼唧唧”連句完整話都説不出來了,我將皮鞭一丟,拿那柳枝在手,説道:“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嗖”的一聲,柳枝打在李翼小臉之上,他臉頰頓時泛起長長紅痕一道,從眉間直至嘴角,甚是嚇人,可是這傷痕看似甚重,其實於人筋骨內臟全無損害,就是再上一百鞭,一千鞭,也只是區區皮之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