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姐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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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是自己地身材不好、不夠漂亮?
夏薇地心中微微有些不大服氣,同時似乎還有一些失落的覺…
莫一凡知道夏薇在注意自己,心中也是無比地尷尬,可是他清楚自己只有在自然的狀態下。才能夠引起姐姐的共鳴。如果一旦進入到半機械狀態就萬萬沒有這種效果了,因此也只得強自撐着。
他微微考慮了一下。決定速戰速決,能少拖一會兒就少拖一會兒,打算用上更加進的手段。當下也管不了一旁看着的夏薇是不是能夠接受得了,沉聲説:“小薇,我來幫姐姐按摩吧,你幫我把針取來,隨時準備…”
“哦…”夏薇沒有過多的反應,馬上聽話地停了手,轉身去把她剛剛消完毒的那一組毫針取了過來,站在莫一凡的旁邊,隨時等待莫一凡取用。
莫一凡深了一口氣,沒有刻意讓自己的大腦進入半機械狀態,但是他覺到自己所受的刺太過強烈,以致手指都略有一些發抖,無奈之下只得用牙齒狠狠咬着自己的下,讓自己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然後終於伸出了沒有把脈的那隻手,順着姐姐那光潔白的脖頸緩緩和下按起來。
夏薇瞪大了眼睛,在一旁看着,覺莫一凡本就不是在給寧菲按摩,到象是…在寧菲的身體上摩撫着,總之無論是莫一凡的反應,還是那有些猥褻的動作,看起來都讓人覺曖昧到了極點。
當莫一凡的大手一路摸到了寧菲那如雪峯般聳立的雙上時,夏薇終於忍不住渾身一顫,一顆芳心跟着急劇的跳動起來,好象那隻手不是摸在寧菲的身上,而是在摩撫自己的部位似的。更加讓人受不了的是,莫一凡有旦把整隻大手覆蓋在了一片雪白的峯上,更加用兩手指夾住了峯尖上那一點嫣紅的小蓓蕾,輕柔的捻動起來。
夏薇頓時覺自己的腦子裏轟的一聲,又是羞憤又是惱怒,在她的心目中,莫一凡已不再是一個另人敬仰的神醫,已完全變身成了一個無恥的變態魔。
她再也忍受不了拉,緊咬的嘴終於微微開啓,發出一聲鄙視的悶哼,一扭頭就準備逃離房間,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如此噁心的場面。
然而就在這時。她忽見眼前一花,莫一凡已閉着眼睛、滿頭大汗地一股癱坐在了椅子中。隨後她驚奇地發現,剛才一直緊握在手裏的那組毫針已經不見了,而牀上一直沉睡不醒的寧菲那完美的嬌軀卻在微微輕顫着。
在寧菲的身上赫然着十二枚纖細的毫針,從部的中庭開始,玉堂、華蓋、天突,一直到頭頂地百會。十二枚毫針排成了一條筆直地直線。相信就算是木匠師父用墨尺量過,也很難一下子把十二枚針排列得如此整齊。
包加令夏薇震驚的是,這十二枚毫針雖然早就已經入了寧菲的體內,但卻並不是完全靜止不動的。細看之下,有的在微微的震顫着,有地在詭異的施轉着。有的居然還在一上一下微微地跳動着。在這一剎那間,夏薇簡直懷疑那十二枚毫針都是有生命的活物似的。
她實在無法想象,十二枚離了手掌控制的纖細毫針怎麼可能仍然保持着旺盛的活力,就好象有一個無形的力量再控制着它們似的?而最難的就是這十二枚毫針地控制程序明顯都不一樣,要在一瞬間入十二枚毫針已經是無法想象的事了,而且還得用十二種不同的手法去控制這些針,並且在針上保持着足夠地後勁,這…簡直就如同神話一般的令人難以想象。
至此,夏薇才發覺原來莫一凡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要厲害百倍,而針灸的境界竟然可以到達一種如此駭人的程度。
強烈地震驚已經讓夏薇呆立在了原地。再也無法挪動半步了,剛才在她心中已經極度醜化地莫一凡在這一轉眼間已經變成了一個神一般的存在。
夏薇地心在顫抖,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逃這種強烈的誘惑了!
沒錯。她一定要學會這種神一般的針技,這種強烈的願望淡化了其他的任何一種情緒,哪怕莫一凡現在要在她的身上做那些猥褻的事,恐怕她都會甘心如怡,只要莫一凡肯教會她這種針技。她相信…無論為此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在心神即將失守的一剎那間,莫一凡完成了一個從來沒有吃過的艱深的針法。整個兒人都如同被乾了血似的,完全虛,身上沒有半絲力氣。
過了好半晌,莫一凡才吃力地睜開眼睛,先仔細地查看了一下牀上的寧菲,只見寧菲的身體上展現出一種瑰麗的嫣紅,煞是誘人。
那十二枚毫針仍在做着極其微弱的旋轉、震動,剛才那一瞬間他輸入到毫針上的勁道竟然可以持續這麼長時間,連他自己看到了都不由得一陣的驚詫。寧菲的身體很輕微的顫動着,緊閉的雙眼中眼球在無規則的滾動,好象在做着惡夢似的。
莫一凡再次捉起寧菲的手腕,小心地捕捉着寧菲脈象之中傳達的信息,片刻之後,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輕嘆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怎麼樣了?寧姐姐會醒過來嗎?”夏薇見莫一凡滿頭的汗水,忙回身取了一條熱巾小心地為他擦拭了一下,同時緊張地問道:“你剛才的針法簡直太神了,寧姐姐一定會好過來的,是吧?”莫一凡抬起頭看了夏薇一眼,答非所問地説:“你…剛才見我在姐姐的身上,唔…那樣子摩撫,是不是…是不是很鄙視我的人品呀?”夏薇被他問得俏臉一紅,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深深的低下頭去,好象她才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恨不得把腦袋一直垂在口上去。
見她羞成這個樣子,莫一凡不由得“哧”的一笑,説:“你又沒做錯什麼,幹嘛這個樣子?嗯…其實你把我當成變態的狼也沒什麼,看到剛才那種場面,相信任何人都會有這種想法的。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有時候你自己用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實的。就好象那天,我在幫你針灸治療的時候,如果突然有一個人闖進來,看到了那一幕,誰會相信我們是清白的?”夏薇聞言臉上更羞,同時心中想着確實如此,如果那時候被第三個人看到她得光溜溜地躺在莫一凡的面前。只怕沒人會相信他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會真的只是治病那麼簡單,可事實上莫一凡除了為她做針灸治療外,真的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但是今天…為什麼會那樣子呢?
想到剛才莫一凡在寧菲的之上地曖昧樣子,夏薇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莫一凡真地只是為了治病,而沒有佔他自己姐姐便宜的意思。
聯想到莫一凡用手指輕捻嫣紅蓓蕾時的情景。她不由得再次咬緊了嘴。可不知為什麼,卻是對莫一凡再也恨不起來了。
莫一凡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只得苦笑了一聲,説:“沒錯,我剛才那樣子…摩撫姐姐的身體。真的是在挑動自己地慾望,可是…我那也是為了給姐姐治病…真的,那是一種非常微妙的反應,我發現只有在我的心跳和呼變得急迫時,姐姐的大腦就會隨之變得活躍起來。而要想救醒姐姐,單靠外力是肯定不可能的,所以我才不得不…嗯,希望你能明白,如果我真的想要猥褻自己的姐姐的話,我再怎麼也不會當着你的面不是?呃…當然了。如果你非要把我當成一個禽獸不如地變態狼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畢竟親眼看到我剛才做的事。沒有人可能會理解我地…”莫一凡説到這裏,自嘲的笑了笑,在這一刻夏薇只覺他不再是什麼醫術如神的醫生,而只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不…我…我相信你…”夏薇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莫一凡給説服了,還是隻是被莫一凡的神情給打動了。眼神中泛起一絲母地温柔。不由自主地伸出一雙纖手,緊緊握住了莫一凡那隻略有些冰冷地大手。安他説:“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種人,如果你真是個…是個狼的話,那幾次你幫我治療地時候,怎麼可能一點兒都沒…”她説到這裏,再也沒有勇氣説下去,只能低下頭,羞澀的咬着自己的嘴,一雙俏目不斷地偷偷向莫一凡瞟去。
被一雙温柔的小手包容着,莫一凡心中微微一蕩,剛才那種動而又銷魂的滋味剛剛才在他的血之中平息下來,現在就又被夏薇給挑動了起來。
他的心跳再次加速起來,忙強自收攝心神,呵呵一笑,説:“你能理解我就行了,唉…只可惜姐姐她…”
“啊…寧姐姐她醒了…她真的醒了!”夏薇偶一抬頭,發現不知何時寧菲的眼睛竟然已經睜了開來,頓時興奮得大叫起來,一時動,忘乎所以地將莫一凡緊緊抱住,又跳又笑,渾然忘記了自己剛才還把他當成一個變態狼防着呢!
莫一凡顯然早就預見到了這種情況,因此看到姐姐終於睜開了一雙美麗的眸子,卻並沒有絲毫的興奮,反而輕嘆了一聲,説:“姐姐是醒了過來,可是…唉,大概是**之過急了,所以姐姐醒過來的只是意識而已,現在她的五也僅僅恢復了聽覺和視覺而已,不但無法開口説話,連身體也基本上不會有什麼知覺…”莫一凡説到這裏,一瞥眼見到寧菲的眼中閃過一失慌亂和絕望的神,才猛地想起寧菲現的神智剛剛才清醒過來,卻發現她自己除了眼睛可以動外,全身上下都沒有知覺,心中一定萬分的恐慌和焦急,在這種時候自己最好是多多安她,而絕對不能讓她產生絕望的心理。
於是趕忙接着説:“不過好在她現在總算成功的恢復了神智,這也是最最關鍵的一步,接下來的治療時間可能會比較長一些,但是情況已經相當的樂觀了,她的五會一點點的慢慢恢復,身體也會逐漸有知覺…嗯,總之姐姐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了!”
“真的!那太好了…”夏薇當然不知道莫一凡後面那番話主要是説給寧菲聽的,還只當寧菲只要清醒過來,真的很快就會復原了,不由得替她高興起來。
興奮之後,她才忽然發現自己和莫一凡的樣子有些太親密了一點兒。見牀上地寧菲正用一種很複雜的眼光看着自己和莫一凡,不由得微微一驚,伸了伸舌頭,忙鬆開了抱緊莫一凡的雙手,直起身來,説:“寧姐姐醒過來,是不是可以吃東西了呀?我這就給她煮點兒清粥去…”
“暫時還不可以…”莫一凡拉住夏薇。皺着眉頭。説:“姐姐的腸胃功能一時半會兒的還恢復不了,現在吃不下什麼東西,近段時間恐怕還得靠輸來維持,不過…我想這種情況不會持結續很久的,我會盡快讓姐姐的身體各機能恢復正常”不知是不是莫一凡地話起了作用,寧菲那種恐懼而又絕望地眼神終於漸漸和緩下來。代之而來的是一種微微歉疚的神,彷彿是在怪自己拖累了弟弟。
莫一凡很快就讀懂了姐姐的眼神,忙一把握住姐姐的手,柔聲説:“姐,你別多想。現在就是好好的把病養好,只要你能好起來,無論讓我做任何事我都願意,真地…姐,快點好起來吧,到時候我帶你去郊外放風箏好不好?還記得我上初中的時候。見班裏的同學都有一個風箏,就吵着讓你給買一個,可是咱家沒錢。你就親手幫我糊了一隻風箏,呵呵…只可惜你糊的風箏雖然非常的漂亮,但是卻本飛不起來,害得我在同學面前大失了顏面,整整三天都沒和你説話…現在弟弟我有錢了。等你好了。我買上一整車的風箏,我們到郊外去僱一百個小孩子幫我們放風箏好不好?”莫一凡這番話説得很有幾分孩子氣。但是卻真的把寧菲打動了,她那雙不安的眼神很快就安寧下來,漸漸的…好象聽着催眠曲似的,緩緩合上,睡了過去。
同樣一番話,聽在夏薇地耳中也覺無比的温馨,她甚至有些妒忌病在牀上的寧菲,幻想着如果有一個自己喜歡地男人為自己買一整車的風箏,僱上一百個小孩子到郊外為自己放起滿天的風箏,那將是一個多麼漫的事呀!
莫一凡輕吁了一口氣,伸手一探,五手指如同拔着琵琶瑟弦似的飛快地捻動着,把在寧菲身上地那十二枚毫針盡數拔了下來,然後輕輕為寧菲蓋好了被子。
艱難地走出寧菲和夏薇的卧室,莫一凡終於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歪軟軟地坐倒在了地上。
正打算關了門睡覺地夏薇見狀嚇了一跳,忙跑過來,一把扶住莫一凡,焦急地問道:“師父…你…你這是怎麼了?”莫一凡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沙發,寧菲馬上明白過來,使出全身的力氣,勉強把莫一凡扶了起來,走過去,把他放到了沙發上,然後回身去端了一杯熱水,小心翼翼地喂着莫一凡喝了下去,然後才問道:“師父…你哪裏不舒服?用不用叫急救車來?”莫一凡苦笑了一聲,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説:“沒事…就是有些…有些力!嗯…家裏有紅糖嗎?你幫我衝一杯紅糖水來,我喝下休息一會兒就會好了。”
“哦…有有…”夏薇有痛經的病,還多少有些貧血,因此紅糖這東西是常備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為莫一凡衝好了一大杯,端過來坐在莫一凡的身邊。
見莫一凡的身體一絲力氣也沒有,便讓他斜着靠在自己的懷裏,看看糖水還有些燙,於是便用湯匙盛了,翹起紅潤潤的小嘴,吹涼了才送入到莫一凡的嘴邊,服侍他喝下去。
莫一凡身上漸漸有了力氣,不過…夏薇實在是侍候得他太舒服了,這種服氣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享受得到的,因此他很無恥的繼續裝出一副無力的樣子,任由夏薇半扶半抱着自己,把一匙一匙把熱乎乎的紅糖水喂進自己嘴裏,鼻間嗅着從夏薇身上飄來的淡淡體香,身上覺着着夏薇柔軟的身體,臉上受着美女温柔的氣息,幸福得忍不住輕哼出來。
“怎麼樣?還有哪不舒服?”聽到他的哼聲,單純的夏薇卻以為莫一凡很難受,不由得更加緊張了起來。她卻不知道很多男人在難的時候不一定會發出呻聲,但是在舒服的時候,卻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住會從鼻孔中發出這種聲響來。
莫一凡尷尬的笑了一笑,不好意思再這樣子賴在女徒弟的身上,微微了一口氣,坐直身子,搖搖頭,説:“沒事,我好很多了,謝謝你…”説着接過夏薇手中的糖水,一飲而盡。
見莫一凡的樣子果然沒有什麼大礙,夏薇才總算放下心來,吁了一口氣,説:“師父,你剛才那種針法真是…太了不起了!嗯…那針法一定很耗神耗力吧?我從來沒見師父你居然會虛弱成這樣子!”莫一凡點點頭,説:“那差不多是我所知的最難的一種針法,我以前也僅僅是知道而已,從來都沒有試過,因此心裏沒什麼把握,剛才才不得不尋找最好的時機才能下針…但結果還是…唉…”夏薇聞言聳然一驚,忙追問説:“怎麼,師父剛才不是做得很成功,寧姐姐不是很快就會好起來嗎?”莫一凡嘆息了一聲,説:“剛才那些話是説給姐姐聽的,實際上…姐姐的情況很是糟糕,至少…至少我現在還沒有把握能把姐姐徹底的治好…”
“啊…怎麼…怎麼會這樣!”夏薇聞言驚得面無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莫一凡才好。
好在莫一凡卻並沒有她想的那麼脆弱,只是嘆息了一聲,就馬上咬了咬牙,説:“不過我會盡快提高自己的醫術的!啊脈…只要我掌握了浮脈的奧妙,要治好姐姐就完全不成問題了…”
“浮脈?”夏薇從來沒聽説過這個名詞,但是卻知道既然連她這位針法如神一樣的師父都還沒掌握的技術,那一定是相當艱難、相當深奧的學問了,一時間不由得悠然神往起來…
三天的緊張拍攝終於結束了,最後一天居然連續拍攝了二十多個小時,莫一凡若非經過一次身體的改造,都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下來。
這三天的戲份基本上全都是圍繞莫一凡來拍攝的,而且莫一凡的戲份大多是打戲,一天也不知道要摔多少個跟頭,跳幾次樓,挨多少拳頭,若非他那強悍至極的體能,估計換一個人絕對撐不下來。
男主角的戲早早的結束了,肖俊因為那天在酒巴里的表現讓所有人都瞧不起,所以沒事後就不在攝製組裏出現了。
暗蝶君這兩天的戲也不是很多,但是卻一直堅持呆在攝製組裏,當天的戲份完了也要等到全體收工後才會離開。
但是這幾天裏,莫一凡除了拍戲以外,卻基本上沒有和傅蝶君説過幾句話,不過兩個人保持着一種很曖昧的默契,每次兩人的目光相對,都會很自然的會心一笑。
《都市傳龍》正式殺青,攝製組內部舉行了一次小小的慶功酒會,莫一凡本來不打算參加的,但是聽得傅蝶君很幽怨的説了一聲“酒會結束後我就要馬上飛回香港了,你…能來嗎?”莫一凡就馬上繳械投降,雖然他對於傅蝶君這位超級紅星沒有什麼非份的念頭,但是美女的要求總是很難拒絕的,如果他早知道酒會上會發生那麼荒唐的事,恐怕就算是林青霞邀請,他也絕對會逃之夭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