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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艾滋病男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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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見到莫一凡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嚴厲地喝斥道:“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不知道這間是重症隔離觀察室嗎?快出去!”莫一凡微微一笑,説:“不好意思,我是想借你的衣服用一下,可以嗎?”莫一凡説着便走過去,伸手就要去扒那醫生的衣服,醫生哪裏經歷過這種事,只當自己是碰到一個從背背山來的玻璃,頓時驚得全身的寒都豎了起來,慌忙掙扎着向門外逃去。

莫一凡好不容易逮着一個目標,哪能就這樣讓他跑了,拉住醫生的後領子輕輕一扯,一隻手在醫生的後腦上輕輕一敲,纖細的毫針合在指尖透入醫生的後腦,那醫生頓時眼前一黑,連叫也沒來得及叫一聲,就向後一仰,直接暈了過去。

“叔叔,你是一個殺人犯嗎?”枯瘦的小男孩子眼睜睜地看着莫一凡把醫生打昏過去,卻並沒有發出驚叫聲來,這讓莫一凡非常的意外,本來他已經準備好了一毫針,如果這男孩兒叫起來的話,他會馬上讓這小男孩兒也隨着昏睡過去的,當然,莫一凡的手法會非常的小心,不會讓這可憐的小男孩兒受到什麼傷害的。

但是此時這小男孩兒除了好奇之外,竟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慌來,就好象一個經歷過無數危難和滄桑的成年人似的。

“這個…你看叔叔我象是一個壞人嗎?”莫一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覺臉上的鬍子似乎也不太重,頭髮也不長,咋也不象個逃犯吧?

小男孩兒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説:“叔叔看起來不象是壞人,不過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所以,好人或者壞人,是不能從外表上來分辯的。叔叔你如果不是壞人的話。為什麼要把喬治叔叔打昏過去呢?難道叔叔你不是想要假扮醫生,去暗害醫院裏的某個病人嗎?嗯…一定是有人在叔叔幹壞事的時候看到叔叔了吧?所以叔叔你才想要殺人滅口,對吧?電影裏面都是這樣子演的。”這小男孩兒説的頭頭是道,分析得有理有據,把莫一凡的動機和目地都分析了個八九不離十,簡直讓莫一凡自己都懷疑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了!而最令莫一凡驚奇的是。這小男孩兒居然還知道中國的古話,這個可就不簡單了!

一個法國的小男孩兒居然會中國的古語,那麼他很大的可能是一個混血兒,不過他地樣子看起來卻不怎麼象呀。

於是莫一凡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中國的古語,你會中國話嗎?”莫一凡這句話是用中文説地。本來也就是隨口試探一下。沒想到那小男孩兒居然點了點頭。隨即用一口相當利地漢語説道:“當然會了。我很喜歡中國地。叔叔你也會説中文。你是中國人嗎?”

“我…當然是了。如假包換!你地中文又是和誰學地呢?你家裏有大人是中國人嗎?”莫一凡一邊麻利地剝掉那個醫生地衣服穿戴在自己地身上。一邊和那個小男孩兒隨口聊了起來。他對這個小男孩兒真地覺很是好奇。這孩子看起來最多也就四五歲地樣子。這個年紀正是很貪玩地。而且智力也不夠成。能把自己地母語説順溜就很不錯了。可是眼前這個小男孩兒顯然是一個另類。他地中文説地簡直比一般地中國小孩兒還要順暢得多。

“沒有…我們家沒有人是中國人…”小男孩兒好象有些遺憾地説:“如果有就好了。那樣子我就有機會到中國去看一看了。看一看中國地萬里長城。看一看秦始皇地兵馬俑。還有傳説中地花果山水簾…”莫一凡聞言呆了一呆。想不到這小男孩兒知道地還真不少。現在中國這麼大地孩子能夠清楚地説出這些地恐怕也沒幾個呢。

“那你地中文是和誰學地呢?”

“沒人教我呀,我自己學的…”小男孩兒笑嘻嘻地説:“因為平時沒有什麼人陪我玩,所以我只好靠看書看電視來打發子了。不過呢…我最喜歡的還是中國地神話故事,可惜在我們這裏幾乎買不到翻譯成法語的中國神話,中文原版的到是有不少,實在沒辦法我就只好自己學了。”

“你自己學…自己怎麼學呀?”莫一凡很懷疑這小男孩兒是在説大話。中文差不多算是世界上比較難學的幾個語種之一了,如果是跟一個會説中文的人學的話,還簡單一些,而自學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這小男孩兒不但會説,而就説得還這麼利、標準,簡直比大部分的中國人説得都標準。象這種中文口語的水平,如果沒有個幾年地功夫怎麼能達得到?可是…這小男孩兒才幾歲呀!就算他一出生就開始學中文,才能學幾年呀!而若説他真是靠自己自學地,那簡直就是神童了!

“這個很簡單呀…”小男孩兒伸手指了指牀頭的一個打開地筆記本電腦。説道:“我在這裏下載了一個學習漢語的軟件。裏面有真人發音,中、英、法文對照淄的。學習起來很容易的呀!”

“跟電腦學漢語!”莫一凡看到小男孩兒打開的一個文件夾,果然是《跟我學漢語》的軟件,他頓時無語了。看來這個世界是真的有天才這種怪物存在的,一個小孩兒,居然就通兩國語言,莫一凡記得自己那麼大的時候,好象還只會和泥巴玩呢,説話也有些大舌頭加結巴,還是後來上了學,在學校才好不容易糾正過來的。可是你在看看人家這法國小孩子…唉!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呀!

不過嘆歸嘆,莫一凡此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可不是來尋找天才的,因此儘管對這法國小男孩兒無比的讚賞,卻也沒時間再和他多聊了,那醫生的衣服被剝下後,就被他順手到了牀底下,再看看那小男孩兒。一時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先把他睡着了。

“叔叔,你是不是要把我打昏呀?”小男孩兒似乎看穿了莫一凡的心思,笑眯眯的説:“看你只是把喬治叔叔昏過去,那麼你對我應該也不會下毒手了,是吧?不過我是很怕疼的,叔叔你下手時。儘量輕一些好嗎?”莫一凡地手抖了一下,多麼聰明可愛的小孩子呀!莫一凡覺自己要是真的對這小男孩兒下手,即使哪怕只是點中小男孩兒的睡,不讓小男孩兒覺到一絲的痛苦,只是睡上一覺而已,那麼他也會覺得自己簡直象一個童話裏的魔鬼似地,連他自己都會討厭自己了!

可是如果不把這小男孩兒睡着,那等一會兒自己要是離開了這房間,小男孩兒大喊大叫起來怎麼辦?

略微猶豫了一下後。莫一凡還是決定要動手,畢竟還是正經事要緊,他可不能因為一時的心軟而壞了大事。不過對這個可愛的男孩兒做這種事。的確是讓他十分的內疚,所以他決定對小男孩兒做出一點兒補嘗。

“小弟弟,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必須得讓你睡上一小會兒,嗯…你放心,只是睡一會兒而已,你不會覺到疼痛的,而且…看我們這麼有緣,等一下我辦完正事後。會時間幫你把你身上的病治好,可以嗎?”莫一凡説話時儘量用很温和的語氣,不過仍然覺自己有點兒象狼外婆在騙小孩子似地,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可恥。

小男孩兒笑了笑,搖頭説:“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你也不用對我做什麼保證和補嘗,我的病你治不好的…雖然你穿上這身衣服,好象比喬治叔叔更象醫生似地,不過…我的病你真的治不好。”莫一凡微微笑了笑。沒有多説什麼,和一個小孩子顯擺自己的醫術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他説過了就會盡力去做的,至於能不能治好的問題,他相信自己的能力,這世界上的疾病他當然不會全都能治,可是真讓他束手無策地疾病,也不會有幾種。

“好吧,不過…我還是會盡力幫你治療的。現在你就先好好的睡一會兒吧…”莫一凡説着伸手在小男孩兒的頭上摸了兩下。毫針夾在指縫間,並沒有讓小男孩兒看到。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刺入了小男孩兒頭頂的位,小男孩兒臉上的笑容未斂,就已經慢慢的合上雙眼,沉沉的睡去。

真是一個靈古怪的神童呀!

莫一凡輕嘆了一聲,扶着小男孩兒讓他平躺回到病牀上,並且幫他把被子蓋上。

看着這男孩兒睡得如此安詳,莫一凡心想不知這是誰家地孩子,養出這麼一個超級神童來,他的家長一定會把他寶貝得不得了,怎麼會讓他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住在醫院裏,都沒有一個看護的人呢?

站起身來,莫一凡順便向病牀頭夾着的卡片上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着:姓名----安德烈?布里爾姓別----男年齡----5週歲病症分析----獲得免疫功能喪失綜合症這牀頭卡當然是用法文寫的,莫一凡到也能看得懂,隨便瞥了一眼,就往外走,但是剛走兩步就宛若被空中的悶雷劈到了似的,全身一震,飛快地反身彎下對着那張牀頭卡瞪大了眼睛仔細看了一番,隨後呼變得急促起來。

慢慢地抬頭向牀上的小男孩兒看去,然後莫一凡又不敢置信地抓起小男孩兒一隻瘦弱枯骨地小辦膊,搭在脈門上凝神覺了片刻。

懊死的!竟然真地…真的是艾滋病!而且還是先天遺傳的…媽的,他的父母是白痴嗎?自己有病還敢要孩子,這…這不是作孽嘛!

莫一凡重重的一拳打在牀頭上,砸得牀頭的鋼管都彎了下去,整張牀一陣震動。

莫一凡現在才知道小男孩兒為什麼那麼肯定的説自己治不好他的病,艾滋病呀!當今世界上最可怕的絕症之一,死亡率相當高!

雖然莫一凡有過治癒癌症的先例,不過這艾滋病和癌症顯然不一樣,他以前也曾研究過這方面地病例,但是卻本沒有半點兒的頭緒。而且對於這類病毒染類的疾病,莫一凡也並不算擅長。

可是他剛剛卻答應了一定會盡力把小男孩兒的病治好的呀!他不想做一個食言的人,而且這小男孩兒如此地聰明可愛,怎麼可以就這樣的被病魔奪走他的生命?

不過莫一凡還是有機會可以治好小男孩兒安德烈的,只要給他一次機會,讓他可以動用先進的醫療設備和人員為小安德烈做一次全面的檢查。然後據各種數據進行一次系統的分析,就象上次治好於娜一樣,説不定也可以得出一個可以治好小安德烈的治療方案呢。

另外,艾滋病不同於癌症,假如這次莫一凡真的可以得到一個有效地治療方案,並且徹底治癒了小安德烈的話,那麼同樣的治療方案也許可以應用到別地艾滋病患者的身上,畢竟這是屬於病毒染,只要找到了解除病毒的方法。就等於是找到了一種抗病毒的方法,或者因此而得到一種可以有效預防艾滋病的疫苗,那也是對全人類一個偉大的貢獻呀!

莫一凡暗自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想辦法治好小安德烈,無論是基於自己的承諾,還是為了挽救一個天才神童,或者是為了全世界無數艾滋病患者的生命,他都應該這麼做。

只不過這事現在他卻辦不了,至少在解決完他自己的事情之前辦不了。這到並不是他自私,而是要為小安德烈做全面地檢查,那可不是小事情。到時候一定會搞得雞飛狗跳的,而他莫一凡現在可是法國警方正在通輯的人,只要一公開面就完蛋了,所以當務之極,還是先把中毒事件搞明白再説吧。

輕嘆了一聲後,莫一凡終於還是把大大的口罩掛在了耳朵上,拉低了一下帽子,拿起剛才喬治醫生看的那份文件,轉身離開了小安德烈的病房。

那位喬治醫生的身材只是比莫一凡略微高出一點兒。因此他的這身衣服大褂,到也還算合體,而且帽子口罩還有手套這一套行頭實在是太合莫一凡的心意了,他一個黃種人,要冒充一個白人醫生實在是很有難度,要是沒有這些東西把身上地皮膚差不多全都遮得嚴嚴實實,只要一出門他會被人給識破了。

罷出門,面就又看到了剛才那個對他十分熱情的護士小姐,馬上一個火辣辣的媚眼兒就飛了過來。

“喬治醫生。小安德烈好些了沒有哇…”莫一凡暗自皺眉。見那小護士已經粘乎乎的貼了過來,心中暗自把那個喬治醫生罵了一通。照他剛才看來,那個喬治醫生少説也得有四十多歲了,而這個小護士顯然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兩人的差距這麼大,怎麼還在一起曖昧不清的。雖説法國人是比較漫的,但是再漫也得有個限度吧,還是中國人好,有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説法,哪象這些老外,一有機會就亂搞!

眼看這小護士如果不打發一下是不行了,莫一凡只得輕咳了一聲,儘量模仿着剛才那個喬治醫生地聲音説:“嗯…還好,小安德烈剛剛睡下了,你們不要去吵他…”小護士撇了撇嘴,説:“那小表雖然很機靈,不過…就他那種病,誰閒着沒事兒會願意去打攪他呀…”她説到這裏,忽然想起眼前這位“喬治醫生”是剛剛從那小表病房出來地,雖然她也知道艾滋病不會通過空氣和身體表面的接觸傳染,但是還是出於本能地厭惡,本來已經快貼到莫一凡懷裏的嬌軀一扭之下,就已經錯了過去,做了一個鬼臉,擠了一下眼睛,左右看了一下,然後扭頭説了聲:“別忘了晚上請我吃飯呀…”然後就一溜風似的鑽進了一間病房中去。

莫一凡聳了聳肩,將手裏的一毫針又收了回去,如果剛才這個小護士要真非要往他懷裏鑽的話,他也就只好讓這小妞也睡上一覺了。畢竟莫一凡不是法國人,也不知道這法國情人在親熱的時候都會做些什麼,而且他還是一個‮男處‬呢,老外的那種火熱勁他更是學不來。估計那小妞要真靠上來,用不了幾秒鐘他就非得穿幫不可了。

繼續拿着文件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兒童療區,又向對面的高級護理療區走去。

守在療區門前的那幾個法國警察看到莫一凡過來微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伸出手來準備要攔阻,大概是想進行例行的檢查和詢問。

莫一凡心中暗自叫苦,想不到這幾位還真是夠細心地。自己打扮成這副德行,他們還要檢查,這不是自己犯錯誤嘛!

莫一凡現在真的是很矛盾,首先他必須得儘快把減肥俱樂部的中毒事件搞清楚,把神農集團減肥的問題給洗清了,否則他這辛辛苦苦才打出的局面很容易就因此功敗垂成,到時候真搞得盡人皆知,都認為這種產品有毒,還有誰敢買呀!而他現在要調查出這件事的真相。通過合法手段恐怕是不行了,然而採取非法手段又絕對不可以做得太過火了,否則到時候就算是查出了真相。照樣還是難以收場。

比如説現在要是被這幾個警察給識破了他地身份,他自然是不會束手就縛的,可是也總不能把這幾個法國警察干掉吧!

眼見前面的警察已經伸手攔住了去路,莫一凡只好裝作沒有看到,手裏機械的翻動着那份文件,一頭撞了上去。

“嘩啦”一下,撞到那個警察的身上,手裏的文件頓時落了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莫一凡裝腔作勢向那幾人道了聲歉,然後慌忙蹲下身整理着那些灑落的文件。那個剛才攔阻他的警察皺了皺眉。也蹲下去幫忙撿拾散落的文件,卻聽莫一凡説道:“不用…不用,你沒戴手套,最好還是不要碰這些東西地好。”那警察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沒戴手套就不能碰?”莫一凡説:“嗯…你沒看到嗎?這些是一位艾滋病人的體檢報告,剛才我拿去給那位病人看了,他當時動的,對着這份文件又哭又叫地,鼻涕眼淚落到上面不少…唔。你應該知道的,艾滋病毒是可以通過體傳染的,所以…莫一凡一句話還沒説完,那個警察頓時打了一個哆嗦,隨後一個高兒竄了起來,沒命的向裏面的護士值班室衝了過去。

“護士…護士快幫我消毒,我的手…哦,不…最好是全身消一下毒,上帝…我怎麼會這麼倒黴!”其他的幾位警官聽到莫一凡的話也都是一陣的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膽子小點兒地差點兒也跟着剛才那個警察一起跑掉了,勉強留在這裏的。也都不敢再靠近莫一凡一步,彷彿莫一凡就是一個艾滋病病毒的攜帶者似的。

莫一凡對這種效果十分的滿意,匆匆將地下的方件拾奪起來,然後站起來向高級護理療區走了進去,那幾個警察被他嚇得就差沒逃下樓去了,還有誰敢和他多羅索個沒完?

莫一凡也沒敢詢問這幾個警察那些在減肥俱樂部中毒的富豪們在哪間病房?低着頭一直向裏面走去,同時一雙眼睛不停地向兩側的病房中留意着。

這裏全都是高級的單人病房,住在裏面地病人排場都不小,莫一凡一時也很難區分出來哪個才是他要找的人。不過既然俱樂部中毒的十七個人都住大這裏,刨去死掉的一個,還剩下十六個,要找到的概率應該會很大吧?再實在不行就只好裝作是醫生查房,到時候看一看病人的病狀自然什麼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