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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我就殺你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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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衣大笑道:“好,這個注意好。***有拆遷,就會有反抗,要是死了人,開發商就請等着攤事兒吧。”傅刀道:“爹,我也有個想法。華瑞集團的一樓、二樓、三樓,不是在搞售房活動嗎?那兒的人多,我們要是搞兩顆炸彈過去,轟!讓炸彈在人羣中爆炸,然後讓傅勇帶人去抄底,保證讓蘇夢枕身陷牢籠。”傅青衣大聲道:“好,這個方法也不錯。傅智,傅刀,你們兩個各自負責一塊,忙去吧。”

“是。”傅刀興沖沖的答應了,傅智卻勸道:“爹,不能這樣做,要是在華瑞集團爆炸了,就害到了老百姓。這是我們和華瑞集團之間的事情,他們是無辜的。”傅青衣哼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點,你真應該向傅刀多學習學習。行,你們都忙去吧,我等待着你們的好消息。”這邊,傅青衣在大發神威,一邊的蕭山河和楚天舒等幾個人也都在談論着什麼。

楚天舒問道:“老蕭,聽説你又讓人給扒了褲子?咋這麼丟人呢。”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蕭山河哼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知道什麼?當時有那麼多槍對着你,你能不妥協嗎?我要是不…宣太陰、宣太陽等人一個都休想活着回來。”楚天舒嘖嘖道:“做人做到你這個份兒上,我都替你臊的慌。褲子,還得這麼理直氣壯,你説這事兒要是楊茜知道了,她會怎麼想?”頓了頓,楚天舒捏着嗓子,學着女人的模樣,伸出了蘭花指,指着蕭山河,嗔道:“山河,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是我的男人,身體也是我的,怎麼去了一趟內地,就學會褲子的本事了呢?一而再、再而三的,你説我是不是也應該跟你學一學呀?等到哪天,我也去褲子…”

“楚天舒!”蕭山河氣得直接跳起來,陰沉着臉道:“我警告你,你少在這兒跟我陰陽怪氣的,否則,別説我翻臉不認人。”

“不認人?那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楚天舒渾然不在乎,撇嘴道:“切我最噁心的就是你這種男人,在外面不行,就是在家裏面的本事。你要是真有那兩下子,去跟李霖拼殺去呀?哪怕像方真那樣,讓人給幹掉了一隻胳膊,那也是男人。我要是你…你瞅着那邊凸起的岩石了嗎?我就叫上一大堆的女人,然後蹲到那岩石上面去拉粑粑,讓她們都見識見識…”

“我宰了你。”蕭山河甩手就是一扇子,扇面如一把鋒利的尖刀,橫掃向着楚天舒的脖頸。楚天舒連忙跳躍到了一邊,擺手道:“嗨,我就是跟你開玩笑,你怎麼能這樣呢?我跟你説,我可沒有把楊茜怎麼樣。”咻咻!扇子手而出,在空中滴溜溜旋轉着,扇面繼續切割楚天舒的脖頸。

楚天舒突然一刀劈出去,將扇子給打飛回到了蕭山河的手中,他連忙道:“蕭山河,你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啊?難怪會吐血了,連點兒男子漢的度量都沒有。你要是還敢上來殺我,我立即回寶島,把楊茜泡到手,玩夠了再甩掉,氣死你。”蕭山河臉都綠了,怒道:“宣太陰、宣太陽,給我上去殺了他。”一怔,二人勸道:“蕭公子,楚公子説話就那樣,你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李霖,完成少爺的任務吧。”蕭山河哼道:“我不會跟他合作的,你們上去殺了他,等回到了寶島,我跟少爺説。”

“這個…”宣太陰和宣太陽都很為難,楚天舒卻不管那些,摩拳擦掌的,叫道:“我早就看你倆不順眼了,當蕭山河那個軟皮蛋的狗腿子,來呀,我非打的你們滿地找牙不可。”宣太陰和宣太陽以前就是內地的人,殺人越貨、坑蒙拐騙,燒殺yin掠,什麼事情都乾的,遭受到了公安的追捕,連那些道上的人都對他們唾棄,這才來到了寶島,投靠到了秦破局的手下。這對兄弟,心狠手辣,又有着一身玄之又玄的功夫,所以還是得到了秦破局的重用。他們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在秦破局的手下,收斂了許多。但是,他們的骨子裏面還是十分惡的。

聽了楚天舒這麼説,宣太陰和宣太陽的來臉上也出了陰鷲之氣,沉聲道:“楚公子,這可是蕭公子的意思,我們也沒有辦法。”楚天舒不屑道:“少他媽的跟我整這些驢馬蛋的藉口,上來就上來,別跟蕭山河那娘們兒一樣,婆婆媽媽的。”

“來了。”宣太陰和宣太陽突然間飛身而起,兄弟二人一左一右,一陰一陽,將楚天舒籠罩在中間,沒有任何的留手,看樣子是將楚天舒當做仇敵一樣來殺了。

“這才夠勁兒。”楚天舒的長刀左劈,短刀右刺,短刀在手腕的牽引下,不住地跳動着,不管宣太陽怎麼衝進,短刀就像是長了眼睛,始終在他的前擋着。就這麼一停頓的剎那,楚天舒左手長刀,夾雜着雷霆萬鈞之勢,照着宣太陰兜頭就劈殺了下去。

看似,楚天舒是用短刀對付宣太陽,實際上,他在等待着的就是對宣太陰的這一擊必殺。在陽光的照耀下,刀鋒散發着耀眼的光彩,晃得宣太陰雙眼遽然失明,但是他能過覺得到這一刀的氣勢和夾雜着的殺機。

從來沒有過任何一刻,他覺死亡距離自己如此近。

宣太陰從出了一把短叉,拼命擋了上去。

“你這是找死!”楚天舒爆喝了一聲,長刀生生地劈在了短叉上。在兵器的優勢上,肯定是楚天舒的長刀更佔據着絕對的優勢,更何況他還是主攻,而宣太陰是在倉促間格擋。當!一身脆響,宣太陰就到手腕發麻,震得他手中的短叉差點兒手而飛。不給他任何息的機會,楚天舒又連續地三刀,一刀緊似一刀,一刀厲似一刀,勢必要將宣太陰給劈斬為兩段。

當!當!又是兩聲脆響,宣太陰虎口裂開,終於是攥不住短叉,掉落在了地上。

宣太陽見宣太陰深陷險境,連忙也出了短叉,一叉將短刀給叉開了,着楚天舒撲了上去。

“咄!”楚天舒突然爆喝了一聲,就像是有一道驚雷在宣太陽的耳邊炸響,讓宣太陽的神瞬間崩潰。就這一電光火石的時間,對於楚天舒來説,別説是一個人了,就算是殺十個人、幾十個人都不是問題。

第三刀到了,長刀晃過一道光,直取宣太陰的腦袋。

這一刻,蕭山河也顧不得慪氣了,喊道:“不要。”楚天舒氣勢沒有絲毫的停頓,還是劈了下去。當!一身脆響,楚天舒的長刀沒有劈中宣太陰,而是劈中了一黑不溜秋,彎彎曲曲的龍杖。也不知道這龍杖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竟然就這麼擋住了楚天舒的長刀。

是傅青衣,在關鍵時刻出手,救了宣太陰一命。

傅青衣枯瘦的身子,彷彿是被大風都要吹散了,竟然這麼有力量,能架住楚天舒的一擊,這讓蕭山河等人都暗暗吃驚。別人不知道,蕭山河自然最是明白楚天舒有變態,傅青衣果然不愧是嶺南一代巨梟,連楚狂人和朱重午都不能把他怎麼樣,他是有真本事。

傅青衣讚道:“楚公子好功夫。”楚天舒出刀快,收刀更快,咧嘴道:“傅爺更厲害,有時間教我兩手。”宣太陽連忙搶到了宣太陰的身邊,關切道:“大哥,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