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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章瘋狂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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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水庫中的水,突然間開閘洪了,水不止,等到水光了,水庫也空了。想要再有水,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閘關上,再繼續囤積水

從來沒有任何的一刻,楚狂人會把內勁消耗到這樣的地步。估計不要睡上個三天三夜,才能夠復原。楚狂人揮舞了兩下拳頭,想要去打李霖,終於是沒有打出去,而李霖噗通倒在了地上。

隔山打牛?哈哈,拳頭還沒有打到人,就倒下了。

看你還掙扎呀?楚狂人仰天長嘯,想要上去搜李霖身上的妖刀,可只好是往前邁動了兩步,也跟着栽倒在了地上。沒事,沒事,反正這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自己應該儘快恢復內勁和體力,然後上去把妖刀搶奪過來。

哈哈,妖刀在手,天下走。自己可就是武功天下第一了,就算是老頭子又能怎麼樣?到自己的面前,一樣報廢。誰讓他把妖刀傳給外人,都不傳給自己了。楚狂人躺在地上,口劇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息着,心裏卻是倍兒美。

畢竟,自己是修煉到了罡勁二重的境界,而李霖才不過是罡勁一重。要不是仗着半吊子的三重螺旋勁,又哪裏是自己的對手?他能夠扛到現在,就已經是奇蹟了,哼哼,等會兒自己醒來了,非好好蹂躪他一頓不可。

楚狂人睜開眼睛,仰望着星空,就覺得今天的星星真美,是不是應該作一首詩呢?牀前明月光,疑是星星在發光,嘎嘎,我太有才…啊?李霖?楚狂人就到眼前一黑,一個人影遮擋住了漫天的星光。

在皎潔的月光的照耀下,他還是看清楚了,這個人是李霖,而李霖正在笑眯眯地望着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比自己的體力恢復的還要快呢?眼花了,這肯定是眼花了。楚狂人掙扎着,眼睛,眼前果然是空蕩蕩的了,又是漫天的星光。

“我就説是不能嘛。”楚狂人嘟囔了兩聲,就聽到身邊傳來了李霖的笑聲:“楚變態,我就在你的身邊呢,你還不相信呀?”楚狂人轉過頭,可不是嗎?李霖蹲坐在他的身邊,剛剛從口袋中掏出一煙叼在嘴上,目光灼灼,哪裏還有半點兒像是內勁消耗殆盡,沒有體力的模樣?楚狂人吃驚道:“你…你的內勁恢復了?”李霖笑道:“你説呢?要不要我給進試試?”突然,李霖一把抓住了楚狂人的手臂,就像是摔棉花包一樣,從左邊輪到了右邊,啪嚓一聲!摔得楚狂人眼冒金星,差點兒要吐血。當然了,不是説受到了內傷,而是對他的尊嚴的一種侮辱。他是誰?楚狂人,是狂人社的扛把子。在華夏國的東北,乃至整個華夏國,道上的人提起楚狂人,誰都得哆嗦兩下。

就算是朱重午,也一樣不敢大意。可是如今,還真是虎落平陽,渾身上下內勁和體力都消耗殆盡,別説是李霖了,就算是一個小孩兒都能狠狠地蹂躪他。李霖來回摔了好幾下,直摔得楚狂人七暈八醋的,一閃一閃亮晶晶,眼前都是小星星。

李霖蹲下身子,笑道:“楚狂人,你認輸不認輸?”楚狂人的嘴角溢着血絲,罵道:“我認輸?做夢,你他媽的使詐,我不服氣。”李霖反問道:“我使詐?那你跟我説説,我怎麼使詐了?”楚狂人大聲道:“你還沒有使詐?我的內勁都沒有了,你竟然還有內勁,這就是使詐。”

“哇靠,你也太不講理了,你沒有,是你沒本事。不能證明,別人也沒有本事吧?”

“那你説,你怎麼會有內勁呢?這個解釋不通。”

“還解釋做什麼?”李霖抓着楚狂人又摔了兩下,大聲道:“這回,你服氣吧?”

“不服氣!”

“好,你夠勁兒。”李霖走過去,將楚狂人的手機給拿過來,調好了角度,對着楚狂人就是一通瘋狂拳打腳踢。楚狂人痛不生,掙扎又掙不,想還手又打不過,這上哪兒説理去?沒多大會兒工夫,楚狂人就鼻青臉腫了,血水順着鼻孔,嘴角往出淌着,連身上也都是血模糊的。當然了,是沒有受到什麼重傷,但是這樣皮傷,簡直是比重傷還要厲害,這是在傷楚狂人的心靈。

李霖拍了拍他的臉,笑道:“怎麼樣?老楚,這回你服不服?”楚狂人怒吼道:“你殺了我吧。”

“殺你做什麼?我要剃光了你的頭髮…”李霖握着妖刀,唰唰唰,三下五除二,將楚狂人留得很有型的頭髮剃得溜溜光。然後又把他的鬍子都給颳了個乾淨,李霖左右看了看,很是滿意,笑道:“不錯,不錯,這麼看着你年輕多了。”士可殺,不可辱,楚狂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暴,甚至於他連想都沒有想過,在他的身上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都要哭了,不住地罵着:“李霖,你這個禽獸,你詛咒你生兒子沒。眼兒,你老婆去做雞,你兒子去做鴨,你自己既做雞又做鴨。”

“行,你比我有才,罵人都罵的這麼花花。”李霖又踢了他兩腳,然後將手機拿在手中,笑道:“楚變態,你説,我要是把剛才待你的視頻發佈到網上,你説會什麼樣的效果?要是我想,肯定是特刺。人家一瞅,哇呀,這就是狂人社的楚狂人嗎?情,他也有被的時候呀?趕緊下載來看看,太過癮了。”到底誰才是變態呀?

楚狂人倍委屈,自己是狂人,跟變態相差十萬八千里。可李霖呢?他才是活的變態,卑鄙、無恥、下,銀賤…反正,他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跟他比,自己都太純潔了。要是把自己受的視頻公佈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什麼都完了。

楚狂人的牙齒咬的嘎吱嘎吱響,一字一頓道:“你敢!”

“我不敢?我什麼事情不敢幹?”李霖嗤笑了兩聲,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他突然間一把扯爛了楚狂人的衣服和褲子。咔咔幾下,楚狂人的身上僅剩下一件小褲頭。深秋的晚風,吹在身上,讓楚狂人不住打了幾個寒戰。

他怒號道:“李霖,你…你想幹什麼?”李霖哼道:“你不是説我不敢幹嗎?反正這兒又沒有其他人,我就讓你看看,我敢幹不敢幹。一些視頻,我都發布到網上去,就讓人看看,那些跟我作對的人的下場。”

“等,等一下。”不管李霖説的是真是假,不過,楚狂人還真不敢去打這個賭。殺他,暴打他,他都不在乎,可他看中的是自己的名聲。名聲掃地,別人敬畏的楚狂人成為齷齪的下三濫,無論他走到哪兒都有人指指點點,那他這輩子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完了,就什麼都完了。

李霖嗯了一聲,問道:“怎麼?你服氣了?”楚狂人咬咬牙,重重嘆息一聲道:“對,我服氣了。”這句話一吐出來,楚狂人好像是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沒有了內勁和體力的他,就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李霖笑道:“行,既然你都服氣了,我當然不會幹出趕盡殺絕的勾當。把衣服穿上吧,彆着涼了。”楚狂人倒是想穿,可是他手腳都沒有力氣,又哪裏穿得上。

李霖把衣褲都丟到了他的身上,大聲道:“既然你都服氣了,你還記得剛才在出租車上,我們的賭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