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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荒唐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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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往美國?

曾毅之笑道:“當然是行了,可是,我已經得到了可靠的消息,楚狂人最近又蠢蠢動,我暫時還不開身…”

“我來辦就行了。”李霖喃喃道:“楚狂人可不好對付,二少還是把力都放到楚狂人的身上吧,我先把羅大哥送到華瑞私人醫院中,那裏的防範措施相當嚴密,外人很難闖進去。這樣,佘小白、趙秋息也不用再在這兒看護了,你的身邊也增加了人手。你説呢?”

“行倒是行,不過…”曾毅之沉了一下,趙秋息已經大聲道:“不行,羅烈是我們的大哥,看着他,我們的心裏就有了主心骨。”李霖笑道:“現在,是曾二少當幫主,你們的主心骨應該是二少,而不應該放到一個植物人的身上?二少,你不會是還擔心我會陷害羅大哥吧?”

“哪能呢?”曾毅之連連擺手,笑道:“我就是怕給你添麻煩。”

“這又能添什麼麻煩呀?華瑞私人醫院不對外公開,反正又不用我照顧,夢夢是我女朋友,我跟她説一句話就行了。”李霖看似隨意的一句話,讓曾毅之的心都跟着遽然一緊,什麼叫做是他的男朋友?儘管在美國的時候,曾毅之為了瑪麗莎,毅然決然的跟蘇夢枕分手了。可他知道,蘇夢枕一直是深愛着自己的,她沒有出來,還是在生氣。

相信,假以時,她一定還會再次投入自己的懷抱中。

曾毅之的嘴角搐了兩下,還是笑道:“既然李少都這麼説了,那就辛苦李少了。”

“都是自家兄弟,應該的。”李霖轉身一直在擋着羅烈,這麼轉過身子,手掌不經意間擦落到了羅烈眼角的淚水,然後攔將他給抱了起來,大聲道:“雷炮,你跟我走一趟。”

“好。”雷炮答應着,跟在李霖的身後,快步走了出去。

李霖相信,羅烈是成為了植物人,可是,他眼角的淚水,説明了什麼?他還是有意識的嗎?有人説,對於植物人最好的治療方法,那就是多陪着他聊聊談,一點點的喚醒他。畢竟華瑞私人醫院是自己的地盤,先暫時讓羅烈在這兒住上幾天,等過兩天薩莎從美國過來,就讓薩莎把他帶到美國去醫治。

這點,不得不承認,華夏國的醫療水平,哪怕是國內最先進、最權威的承天醫院,跟美國也還是有些差距的。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儘量將這差距一點點的減少,直到超過。

這裏的醫生護士都認識李霖,很快就給羅烈辦理了住院手續,同時,幾個主任醫師對羅烈的身體進行了全方面的檢查,等李霖再回來,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保鏢,爭取把羅烈給喚醒。當務之急,是見見白朗,他怎麼可能會瘋了呢?現在,李霖還不相信這會是真的。

坐在車內,李霖問道:“雷炮,白朗在什麼地方?”雷炮喃喃道:“他就在朱爺居住的貴都花園,説什麼也不離開。”

“那你是怎麼確定他瘋了呢?”

“肯定是瘋了,拿着玻璃碴子當肥,咔咔放在嘴裏嚼。身上髒亂不堪,不洗澡也就罷了,看他的身上…唉,我都不知道怎麼才説好了,連上廁所自己都不能自理。把個衞生間的牆壁上,塗得都是糞便。有幾個傭人照顧他,都讓他給嚇跑了。”

“啊?”李霖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可還是不住驚呼了一聲,這可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還沒有看到,但是李霖也想象得到了,白朗的全身髒兮兮,頭髮亂糟糟,身上臭烘烘。飯丟到地上,他趴在地上來吃。可能是上廁所都不用手紙,而是用手指…李霖都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一向風倜儻,高傲的白三少,要是淪落到那樣的地步,比殺了他還難受。

王寇駕駛着車子,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貴都花園。這裏,李霖也來過幾次,跟朱珠來過,跟慕容小意來過,朱爺是那種對於自身的生活,不是太在意的男人,才會將住着的地方選擇在了普通的居民區中。

樓房依舊,樓道依舊,可當推開房門的時候,房間中的一切卻是讓李霖目瞪口呆。

這哪裏還是人居住地地方呀?沙發翻了,桌子到了,玻璃破了,空氣中飄散着的股股惡臭的氣息,就算是鬼子來掃蕩過,都未必有這樣的效果。應該説,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李霖緊攥着拳頭,一字一頓道:“白朗就住在這種地方?”雷炮痛苦道:“是呀,我們想將他送入神病院,可他又踢又砸的,説什麼也不離開。”

“他瘋了幾天了?”

“你去省城後,朱爺和曹夫人就去泰國旅遊了。白三少…三少在當天晚上就瘋了。”

“為什麼會發瘋?人發瘋,肯定是受到了嚴重的刺,莫非是…”李霖一把抓住了雷炮的胳膊,太用力了,手指都深陷入了他的皮膚中,疼得雷炮直咧嘴。

李霖疾呼道:“你們誰看到朱爺和曹夫人去泰國了?有他的聯繫方式嗎?”王寇叼着煙,在房間中來回走了兩圈兒,搖頭道:“李少,沒有看到白朗呀?整個房間中,一個人影兒都沒有。”雷炮苦笑道:“朱爺和曹夫人去泰國,是我們親自送到機場,眼睜睜看着他們上了飛機的,絕對不是他們刺到了白朗。唉,其實,刺了白朗的人,你也知道,是…是蘇小姐。”

“蘇小姐?你是説蘇夢枕?”

“可不就是她嗎?”在濱江市,誰都知道白朗在追求蘇夢枕,整整一年多的時間,每天一束鮮紅的玫瑰花,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可惜的是,蘇夢枕對白朗沒有半點兒的覺,鮮花來了?當即就丟盡了垃圾桶。還是李霖到了華瑞集團上班,才算是讓鮮花都有了用武之地,都放到他的總裁辦公室去了。

落花有意,水無情,説的就是白朗這樣的。

人世間,最悲痛,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情。有情的人,沉浸在甜的幸福中,自然是難以體會到沒有情人的悲痛。白朗的心中很是沉悶,他又不是那種善於發內心情世界的人。這一點點就有了積累,當他聽説了一個消息之後,就徹底的爆發了。

原來,蘇夢枕之前在美國留學,是曾毅之的女朋友。而曾毅之為了一個富商的女兒,把蘇夢枕給甩了,她這才回到過內,一人撐起了華瑞集團。這麼説,白朗追求蘇夢枕,恰恰是蘇夢枕的心靈受到嚴重的創傷,對於愛情惶恐的時候。

都説情是要時間,和新的情了來醫治,可蘇夢枕不同於一般的女子,他又豈能得到蘇夢枕的幸福?那麼好的女孩兒,就這麼讓曾毅之給拋棄了,可等到曾毅之回到國內,他又想着法兒的開始追求蘇夢枕。這些,讓白朗知道了,他又如何受得了。

瘋了,他就這樣瘋了。

李霖直接將雷炮給推坐到地上,罵道:“要是這樣,白朗就能瘋,那他也太脆弱了吧?他是白馬探花,又怎麼可能會因為情的事情,就發瘋了呢?如果真的像你説的那樣,那曾毅之,還有更多的男人,看到蘇夢枕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要發瘋?”雷炮滿臉苦笑,實在是找不到可以辯解的理由。

退一萬步的説,白朗瘋了也好,沒瘋也罷,可是他人呢?王寇在房間中找了兩圈兒,也沒有看到白朗的身影,甚至於,連保姆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