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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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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人都沒了,這滋味兒能好受才怪了。()望着周圍的一片狼藉,火犬雙眼噴火,咬牙切齒的道:“李霖,你真是夠狠毒的,你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李霖出一煙叼在嘴上,淡淡道:“唉,我怎麼就搞不明白呢?你們十個人拿着槍,追殺我,我就不能反抗,還要站着讓你們殺,就不是劊子手了?連這話都説的出來,我真是替你臉紅。”火犬怒道:“少廢話,小爺今天落在你手裏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小爺要是皺下眉頭,就是狗孃養的。”

“哦?你還真有骨氣,我就喜歡有骨氣的男人。”李霖笑了笑,雙手上下一錯,那槍械就變成了一個個的零件散落到地上。然後,他又將火犬的身上翻了個乾淨,確保是沒有什麼武器了,這才拍了拍他的臉,笑道:“誰説我要殺你了?你回去跟傅青衣説一聲,我李霖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陽關道,他走他的奈何橋,以後少來找我的麻煩。”火犬哼道:“你怕了?這話,有種你當面兒跟傅爺説去。”李霖微笑道:“行,我都跟傅元彬約好了,元月一號親上嶺南,跟傅元彬飆車。到時候,我是一定會拜會傅青衣的。”火犬最。硬氣,心裏卻是暗暗舒了口氣,誰的命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能逃命自然是慶幸。

李霖還真沒有再難為火犬,衝着陳浮雪打了個響指,兩個不緊不慢地往山坡下走。等到他們走遠了,火犬一骨碌爬起來,將斷臂包紮了一下,然後彎着,就像是狸貓一樣,快速向着李霖摸了過去。

走到一棵大樹下,李霖坐下來,將牛乾和水壺丟給了陳浮雪,笑道:“還真有些累了,咱倆坐下休息一會兒。真快,大半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陳浮雪喝了兩口水,笑道:“能不快嗎?除了逃命,就是逃命,連我都忘記時間了。”李霖大口地嚼着牛乾,然後靠到大樹上,眼神中的表情很複雜。血狼又一次逃了,這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一擊必殺,殺不中,立即逃遁,連停頓一下都沒有。一劍差點兒殺了唐苦,一劍又差點兒要了李霖和陳浮雪的小命,現在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李霖還是一陣心有餘悸。

曾經的兄弟,今的仇人,沒有比他們更瞭解對方了。

這種人必須除掉,留着是個心腹大患。

陳浮雪吃了兩口牛乾,惑道:“李霖,我有幾個問題搞不明白,你能跟我説説嗎?”李霖淡淡道:“你説。”陳浮雪問道:“那個從樹上跳下來,暗殺你的人好厲害呀?他怎麼沒有跟過來追殺我們呢?”李霖神秘一笑道:“也就是火犬那個傻x矇在鼓裏,那人是我兄弟,他是卧底在大青衣的,名字叫做厲無名。實際上,他的名字是叫做蕭淚血,今年二十二歲,老家是閩州市的。”

“啊?你兄弟?你對他這麼瞭解?”

“何止是瞭解啊,我們以前是同學,還是睡在上下鋪的兄弟呢。他的股上有一塊胎記,我都知道。”陳浮雪的小嘴張成了“o”形,喃喃道:“李霖,跟你呆的越久,我就到你這人越是神秘。你的身邊到底有多少人呀?”李霖微笑道:“你也不想想,要是沒有厲無名幫忙,我又怎麼能這麼快乾掉火犬的人呢?行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我晚上還有事情呢。”陳浮雪點點頭,和李霖這才起身離去。

躲在一邊草叢中的火犬聽得咬牙切齒,難怪厲無名不想跟自己過來了,情他跟李霖就是一夥的。李霖佈置機關也那麼快,一個人的能力又怎麼能做到?火犬越想越是氣憤,一定要儘快回到嶺南,將這件事情彙報給傅青衣。

對手不可怕,可怕的是潛伏在身邊的隊友。

火犬哼了兩聲,起身從另一邊逃竄而去。

一直走上了大道,陳浮雪才小聲道:“你確保,剛才火犬趴在一邊偷聽了?”李霖微笑道:“那是當然了,以他疑神疑鬼的格,不跟過來,那才是奇怪了。”陳浮雪嘆聲道:“你這人,編故事就跟真事兒似的,要是不去演電影,真是可惜這材料了。”

“編故事?”李霖笑了笑,反問道:“誰説我是在編故事了?”

“那…那你説的是真的?”李霖沒有吭聲,陳浮雪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了,跟李霖在一起,還是別動腦子的好,否則,越想越是頭疼。

勞倫士越野車炸報廢了,這裏又比較偏僻,等了好一陣才遇到一輛從西山陵園跑回來的出租車。二人跳上車,一直駛到了陳家老宅的門口,才停下來。

二人造的狼狽不堪,讓在大廳中焦急等待着的陳河洛看到,大吃了一驚。

陳河洛驚呼道:“怎麼樣?出什麼事情了?”李霖擺擺手,笑道:“沒事,等會跟你説,我倆要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穿着別人的衣服,總是不習慣,更何況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衣服了。陳浮雪洗了又洗的,等到她走出來,外面是一件長款的寬鬆白網狀衫,偏偏她的裏面是黑衣,黑白鮮明,把她的映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衫遮掩着下身,隨着腳步的搖擺,隱隱約約的看到那是一件超短的黑皮褲,要好不注意,就跟沒穿似的,更是人。

她的腳上是一雙長筒的皮靴,秀髮披散在肩膀上,從樓上咯噔咯噔地走了下來。

在這兒,又沒有李霖的衣服。陳河洛的身高跟李霖差不多,但是比李霖壯,連個瘦身的衣服都沒有。

陳河洛站在浴室外,笑道:“你想穿什麼,我讓人立即去給你買。”李霖擺手道:“還是算了吧,你有沒有稍微緊身點兒的衣服?”

“呃,有。”陳河洛想了想,笑道:“我前幾天想跟朋友去雲霧山莊打野戰了,買了一套新的彩服,買小了,我也沒有穿,也沒有去退,你要是穿的話,應該能合適。”彩服?李霖穿在身上,桿拔得溜兒直,對着鏡子照了照,行了個標準的軍禮。應該説,李霖的身材消瘦,面孔有些清秀,給人的覺,就像是剛剛走出象牙塔的大學生,連社會經驗都沒有。

可是如今,就不一樣了,李霖就像是變了個人,清秀的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渾身上下滿是硬朗的氣勢。

陳浮雪看得眼神一陣着,喃喃道:“李霖,我覺得你穿這身彩服,最帥了。”那是當然了,李霖從小就是在狼牙特種部隊長大的,身上除了軍裝就是軍裝,還是跟王寇、戰千軍等人在國外,才穿上休閒的服飾。這身衣服,讓他找回了當年在部隊的那種覺。不過,李霖不喜歡,瞅了瞅,還是讓陳河洛趕緊叫人去買一身衣服回來。

陳河洛笑道:“我覺得這身適合你的呀?”李霖不耐煩的道:“讓你去,那就去好了,我從今以後再也不穿這身衣服了。”陳河洛和陳浮雪互望着對方,都有些不太明白,但是覺李霖有些怪怪的,他們也沒有再堅持。

很快,人就回來了。一身休閒的西裝,穿在李霖的身上,多了幾分隨意和時尚,這讓陳河洛和陳浮雪的心也都跟着放鬆了,剛才的覺太過於壓抑。

陳河洛這才來得及問道:“李霖,陳浮雪,事情怎麼樣了?”陳浮雪苦笑道:“唉,甭提了,死了,都死了,要不是李霖就我,我也不能活着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