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爬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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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一天,每個人都在時刻變化着,尤其是剛剛蜕變為女人的少女。
有了實質的進展,女人給男人打電話,頭一句就是“你在哪裏呢?”第二句是“你在幹什麼呢?”第三句是“你跟誰在一塊兒呢?”這三部曲是不厭其煩、無時不刻地不在男人耳邊響起,跟查户口似的。
往往在這個時候,男人就鬱悶了,在她沒有得到他的身子之前,不是這樣的呀?那可真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想着你的黑夜,想着的容顏,反反覆覆孤枕難眠…那樣的甜言語,讓男人都跟沉浸在罐中似的,是真不願意醒來。可有些時候,想不醒來都不行。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戀愛是自由的枷鎖。戀愛須謹慎,做。愛更是需要謹慎再謹慎。
剛剛洗完澡的唐小愛輕攏着微有些濕的秀髮,坐到了梳妝枱邊,她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紫的絲質睡裙,光滑細膩的肌膚在沐浴後,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粉誘人。
用電吹風吹着秀髮,她望着鏡中的自己,有着嬌美的容顏,部也夠豐滿,將睡裙給完全地撐了起來。肢纖細,股也夠翹,估計能生兒子吧?唐小愛笑了笑,嘟囔着道:“那個混蛋,這幾天又在忙什麼?連個電話都沒有,難道不知道人家的例假都結束了嗎?
要不明天去學校濱江大學看看去?一想到李霖叉着,站在一羣學生的面前,唐小愛就忍不住想笑。
睡覺去。
唐小愛將電吹風丟到了沙發上,轉身就要躺到牀上去,突然傳來了“砰,砰”敲窗户的聲音,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這寂靜的深夜,聽起來是那麼的清晰。她這是在三樓,沒有裝防盜窗,也沒擔心防盜之類的。有幾個能像蜘蛛俠那樣,在牆壁上攀爬,如履平地?有窗簾擋着,看不清楚外面,她抬手將壁燈給關了,又順手將枱燈抄在手中,兩步挪到了窗邊。
又敲了兩下窗户,那人竟然從外面將窗户給打開了,翻身跳了進來。
“敢偷摸入老孃的房間,你是找死呀。”唐小愛掄起枱燈,直接照着那人的腦袋砸了下去。
“小愛愛,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呀?”那人微一揚手,扣住了唐小愛的手腕,枱燈竟然再也落不下去了。
“李霖?”一愣,唐小愛興奮地撲入了李霖的懷中,摟着他的桿,嗔道:“你怎麼半夜三更的爬窗户,不會走門呀?”李霖的眼睛在房間內搜索着,憤憤道:“誰知道你有沒有揹着我偷。漢子?我這叫做突然襲擊。”唐小愛眨着美眸,笑盈盈的道:“哦?那你有沒有發現呀?用不用我把衣櫃、牀底都給掀開,讓你找找?”
“不用了。”李霖翻手摟住了她的肢,雙手撫摸着她的粉背,嘿嘿笑道:“要是有野男人藏在你的房間中,我也懶得去找他。找到他,揍他一頓又能怎樣?我要狠狠地折磨他,給他最為嚴厲的酷刑…”
“什麼酷刑?”
“讓他慾火焚身而亡。”
“你真是壞死,唔…”唐小愛的話還沒有説完,嘴就被李霖給封堵住了。他低頭親吻着她的脖頸、她的耳垂,甚至於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別,別這樣,窗簾還沒拉上呢。”唐小愛的口中呢喃地拒絕着,可是她的身子已經癱軟得猶如一潭池水,再沒有了任何的力氣,連李霖的手掌伸進了她的睡裙,她都忘記了去反抗。
窗簾沒拉又怕什麼?反正房間內又沒有亮着燈。只要不出聲音,誰又知道房間裏面的人在幹什麼呢?
沒有掙扎,就是一種默許。往往矜持,也是一種誘惑。
男人們千萬要記住這點,女人都是靦腆的,即便是心裏答應了,她的口中肯定也是在説着不行。如果在這個時候,男人成了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機會稍縱即逝,就算是臉皮厚點兒,也沒什麼好丟人的,反正真的被拒絕了也不吃虧。萬一成功了呢?臉皮厚,吃個夠,是不會錯地。
李霖笑了笑,伸入她睡裙中的手掌輕輕撫摸着,那種滾燙的覺,就像是過電一樣,唐小愛的嬌軀不住微微顫抖了兩下,整個人如小貓兒般將臉蛋埋入了李霖的膛,身子很快就綿軟火熱,一股若有若無的意漸漸地在房間中瀰漫開來。
受着她那滑膩的肌膚,李霖也是一陣口乾舌燥,伸出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顎,再次吻住了她的香。緊接着,他的手掌突然下滑,越過平坦的小腹,往下急進…
“別”軟綿綿的嬌軀倏地緊繃了起來,唐小愛情不自的發出了一聲低呼。在李霖的舌頭和手指的雙重攻勢下,這嬌俏、嫵媚的美人兒很快就如爛泥般癱倒在他的懷中,渾身上下柔若無骨,便是那俏臉上都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眉宇間更是飽含着盎然的意。
這種隔靴搔癢有什麼意思?
看着唐小愛扭動着嬌軀和呻來配合自己的動作,李霖突然抱起她的身子,把她給丟到了牀上,輕笑道:“這幾天想我了沒?”唐小愛小聲道:“去把窗户關上,別讓人聽到。”還沒等李霖吭聲,也不知道是從對面樓,還是從隔壁的樓層傳來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呻聲,緊接着牀板嘎吱嘎吱聲,夾雜着男人息的聲音,融匯到一起,奏響了一曲極其挑逗人的樂章。
不信大家試一試,在半夜三更聽到這種聲音,絕對比看av電影要刺百倍。不過,這是對人的神的一種考驗,誰半夜三更不睡覺,專門趴在牆兒聽聲啊,沒一定毅力絕對難辦到。
沒有燈光,房間內頓時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了視覺,完全是靠觸覺、味覺來適應對方,彼此間充滿了想像的空間,這樣是不是更有情調?李霖可沒有心思去琢磨這個,猶如餓狼一般撲在了唐小愛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手掌快速揮動,眨眼間的工夫,二人的身上再沒有了任何的障礙。
眼睛看不到,但是李霖也能夠想象得到,她的身子肯定是已經鋪上了一層淡淡的嫣紅,嬌軀悸顫着的扭動,似是在催促着李霖動作快點兒。就在李霖要沉下身子的時候,唐小愛很配合地把腿雙盤到了李霖的間,雙臂摟着他的脖頸,小聲道:“剛剛來完例假,是安全期,別戴那個了…”還有比這更誘人的情話嗎?李霖也閒這樣太費時間,又礙事,甩手將剛剛撕開的套套丟到了一邊,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啊”儘管是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準備,唐小愛還是不住嬌呼了一聲。旋即,她才想起來,窗户還沒有關上。而她租住的這棟樓,跟旁邊的幾棟樓都捱得十分近,要不然,就不會聽到那麼真切的“樂曲”了。
忍着,一定要忍住。
唐小愛的雙手抓着牀單,歪着脖頸,整個臉蛋都埋在了枕頭中。
可是,這種滋味兒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不,實在是不。終於,在最後的巔峯一刻,她徹底控制不住自己了,身體繃得緊緊地,爆發出來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嬌呼。隔壁的窗口傳來了一對夫的笑聲:“不錯哦,加把勁兒。”明知道他們看不到房間內的一切,可唐小愛還是窘得臉蛋發燙,就跟是火燒了似的。在李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她嬌嗔道:“都怪你,害得人家丟醜了。等明天,我非去找一間獨門獨院的大房子不可,哼哼,聲音再大也不怕別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