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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神秘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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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嶺南,傅刀的刀法也算是得到了傅青衣的真傳,有嶺南第一刀之稱。()傅智的功夫就算是沒有傅刀的功夫高,那也差不到哪裏去。

一直以來,傅刀和傅智都自豪的,可是如今,在鐵錘和託阿的合擊下,就像是被一層層的枷鎖給捆綁了起來,束手束腳的,能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沒辦法,託阿和鐵錘都是那種遠近攻擊都可以,好像是連缺點都沒有。

在鐵錘的雙拳擊中了二人後,他們的內勁再也難以後繼,就這麼一剎那,託阿的火焰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一秒鐘的時間,不是很長,可對於託阿和鐵錘等人來説,殺了傅刀和傅智卻是綽綽有餘。

死亡,第一次直凜凜地面對死亡,傅刀和傅智的內心中也充滿了惶恐。沒辦法,這是人的天,口口聲聲説着不怕死,那是沒有到死亡的份兒上呢。要真的讓你一點點來受死亡的威脅,你試試?沒有幾個人能扛的過去。

要是一刀被殺了,觸電身亡了,或者是喝毒藥了,這些幾乎是都沒有什麼過程,人瞬間就斃命。這種死不可怕,傅刀和傅智知道,鐵錘和託阿是想折磨自己,讓自己的神一點點的崩潰,直到鬥志全無。

嗖!一道刀光突然從斜刺裏劈出來,直取託阿的脖頸。

託阿的火焰都快要將傅刀和傅智給籠罩住了,是,他是能殺了二人,可他自己也勢必會遭受到那人的劈殺不可。鐵錘倒是可以救自己,可這種事情能賭嗎?萬一鐵錘救援不及時,自己的小命兒就代在這兒二樓。

託阿臉微變,連忙往旁邊閃動腳步,卻沒想到,那鋼刀彷彿是長了眼睛,如影隨形般再次追殺了上來。託阿雙拳舞動着,火焰圍繞在他的身體周圍,騰騰地燃燒着,連空氣都快要跟着點燃了。

然而,讓託阿驚異不已的一幕出現了,那道身影在他的身前左右擰動了一下,然後就消失了蹤影。

“在你的背後。”託阿是看不到,但是鐵錘是和託阿面對面站着,清晰地看到託阿的背後,他也顧不得去傷害傅刀和傅智了,雙拳怒轟了出去。也幸虧他是懂得古瑜伽術,手臂能比常人暴漲一些,繞着託阿的身體,打向了那道身影。

那人的穿着比較普通,臉上蒙着紗罩,本就看不出來是什麼人。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普通的鋼刀,動作卻是又快又狠,挽了個刀花,生生地劈向了鐵錘的手臂。鐵錘仗着自己有古瑜伽術護身,一般的刀劍休想傷到他。

當!那鋼刀看在他的手臂上,就像是砍在了一塊鋼板,真的那人手腕有些痠痛,而鐵錘更是慘烈。手臂直接被打的骨折,疼得他倒了一口冷氣,內心的驚駭實在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這些年,他一直苦練古瑜伽術,已經修煉到了至深境界。要是遭受到突襲,他自己都不用有什麼動作,皮膚和肌就會起到反應。剛才,他將自身的內勁融入到肌中,更是堅硬如鐵。可是,那一記鋼刀劈中,還是讓他受傷慘重,一隻手臂暫時是失去了攻擊力。

“有兩下子呀。”那人笑了笑,翻轉着手腕,刀鋒如行雲水般,橫掃過來,直取鐵錘的腦袋。

就這麼一短暫的剎那,託阿也轉過了身子,二人一左一右,對那人展開了雷霆般的攻擊。託阿整個人都縮入了斗篷中,連他的身影好像是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一團火焰在圍繞着那人滴溜溜地亂轉着。這種火焰太過於,一旦沾在身上,問題就嚴重了。

那人看來是也有幾分忌憚,鋼刀連續地劈斬,愣是將託阿和鐵錘給迫退了,閃身擋在了傅刀和傅智的身前,聲音有幾分沙啞,大聲道:“你們還不走,等着送死呀?”傅刀和傅智拱拱手:“謝謝恩公,來定當圖報。”他們也知道,再在這兒呆下去也沒有用,只有死路一條。二人撒丫子就跑,很快就融入到了黑夜中,沒有了蹤影。

鐵錘用右手,把左手的手掌按在了牆壁上,然後擰動了一下左手臂膀,咔!的一聲,那斷了的筋骨竟然就這麼讓他給接上了,攥了攥拳頭,凌空揮舞了兩下,厲聲道:“你是什麼人?戴着面罩,藏頭縮腳的。”那人笑道:“你管我是什麼人呢?既然傅刀和傅智都走了,大爺不奉陪了。”鐵錘和託阿撲上去,那人已經甩手將刀丟了過來,那刀在空中旋轉着,讓二人的心神一凜。等到他們躲閃過去,已經沒有了那人的身影。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納蘭初見也趕了過來,幾個人的心中都有幾分驚駭。連楚天舒那樣的變態都在鐵錘和託阿的合擊下,差點兒丟了命。這人非但將鐵錘和託阿迫退,還能輕鬆逃走,這説明他的功夫應該在楚天舒之上。

那人的口音有幾分沙啞,卻是華夏國人。華夏國地大物博,人傑地靈,藏龍卧虎,可能又是一個不入世的高人。納蘭初見和王等人是這麼想,傅刀和傅智也是這麼想的,不知道蕭山河和血奴、錢闊海怎麼樣了。

這次來到清江市,本想仗着人多勢眾,殺了李霖的,誰想到反而把跟隨着自己過來的一百多個大青衣弟子全都給害了。一百多條鮮活的生命啊,傅刀重重嘆息了一聲,問道:“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是回嶺南市,還是怎麼樣?”傅智皺眉道:“現如今的形勢很明顯,納蘭家族跟我們傅家勢同水火,再也不可能合作了…”傅刀罵道:“還合作?媽個比的,這次要不是那神秘高人把我們給救了,我們這次就讓納蘭家族的人給殺了。大哥,我們不能再畏手畏腳的了,一定要報仇。”傅智點點頭,沉聲道:“這個事情,我們回去再跟爹商議。現在,我們面臨的形勢十分嚴峻,有兩條路,第一條,是現在就回嶺南市,這樣無功而返,又折損了大批的人手,你甘心嗎?”傅刀道:“肯定是不甘心了。”傅智大聲道:“那就剩下第二條了,我們傅家人經常跟馬幫做生意,跟焦毒的關係不錯。依我説,我們現在就去泰國曼谷,找焦毒搬救兵。現在,馬幫在巴興市、清江市的勢力都被剷除了,六當家馮迪龍、五當家的謝晨都已經死於非命,估計這回二當家的錢闊海和三當家的喻寧也凶多吉少了。馬幫六個當家的,一轉眼就死了四個,焦統又越南幫的手中,焦毒哪能咽得下這口氣?就算我們不去找他,他也會傾盡馬幫的所有力量來圍剿越南幫,來給死去的這兄弟們報仇。”傅刀連連點頭:“好,我們這就趕緊走。”

“等一下。”傅智一把拉住了傅刀,將他給拽到了一邊,低聲道:“你看那邊,那個人是不是蕭山河?”順着傅智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就見到一個滿身都是鮮血的青年,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手中死死地攥着一把刀。傅刀還是看清楚了,這人可不正是蕭山河。他倆連忙奔過去,低聲道:“蕭公子,你怎麼樣…”蕭山河甩手就是一刀劈斬過來,沒有任何的防備,傅刀和傅智差點兒中刀。

二人連忙閃到兩邊,叫道:“蕭公子,我們是傅刀和傅智呀?你怎麼樣?”

“傅刀?傅智?”蕭山河喃喃了兩聲,睜大了眼睛,這才看清楚眼前的傅刀和傅智,他緊繃着的神突然間得到了鬆懈,整個人直接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