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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楚天舒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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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緊趕慢趕的,等到了清江市,都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四點多鐘了。

錢闊海神百倍,大聲道:“我已經跟我們老三説了,他肯定會派來大批人手來接我們。等到了清江市,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盡情地放鬆放鬆。”s納蘭初見笑道:“二當家的,我們叨擾你了。”錢闊海連忙擺手道:“納蘭公子這麼説,那可就見外了,你們可是我們馬幫的貴客,別人想請還請不來呢。”相比較巴興市,清江市要大得太多了,街道寬敞,綠化也不錯。還沒等入夜,街道兩邊的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就已經出來招攬生意了。她們中,美國、西班牙、本等等哪個國家的都有,這裏是世界各地遊客光顧的天堂。

有毒品,有美女,這樣的生活,不知道有多少人沉其中,連忘返。

錢闊海在最前面帶頭,親自駕駛着車子,叫道:“再穿過一條街道,就是我們馬幫的場子了…嗨,你趕緊給我滾開。”在街道的正前方,有一個戴着耳機的青年,他的頭髮稍長,長得白白淨淨的,身上竟然穿了一件牛仔式的寬鬆揹帶褲,雙手着褲兜,正在隨着音樂舞動着。他的舞蹈又快又炫,神情也特別的專注,本就沒有注意到前方有車子行駛過來。

“媽個比的,這可是你自己找死。”錢闊海罵罵咧咧的,猛地一踩油門兒撞了過去。

嗖!車輛飈了過去,沒有撞到人,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就像是撞到了空氣。這也幸虧是在大白天,否則,錢闊海還以為是撞到了鬼。連他自己都笑了笑,這個世上又哪裏有鬼呢?完全是自己嚇…啊錢闊海尖叫了一聲,差點兒一頭撞到了旁邊的花壇上。

在他的副駕駛位置上,竟然坐着一個人,正是剛才的那個青年。

要知道,他的車子一直是在高速行駛中,都沒有注意到那個青年是什麼時候跳上車的,又是怎麼跳上車的。

連忙將車子停下,錢闊海驚駭道:“你…你是什麼人,是人是鬼?”那青年很是陽光的笑了笑,反問道:“你説我是人是鬼?要不,你打我一槍試試?”錢闊海是真的害怕了,拔出槍,對着那青年的腦袋就是一槍。砰!子彈出去了,那青年一閃,子彈透過車窗飛到了外面去。

那青年笑問道:“你説,我是人是鬼。”

“鬼呀。”錢闊海打開車門,連滾帶爬的跳下去,對着後面一輛車猛烈的揮手,喊道:“蕭公子,有鬼,我撞見鬼了。”蕭山河、納蘭初見等人也將車子給停下來,蕭山河皺眉道:“鬼?大白天的上哪兒找鬼去?我看你是神太緊張了吧。”對於這個錢闊海,蕭山河和傅智等人是越來越是鄙視了,真就奇怪了,馬幫是怎麼成為東南亞最大的幫會呢?就錢闊海這樣的,搞個馬會還差不多。

錢闊海臉慘白,急道:“真的,真的…哎呀,你們瞅瞅,那個鬼從車上跳下來了。”蕭山河只是瞅了一眼,就笑出了聲音:“你小子,終於是來了。”楚天舒雙手着褲兜,聳動着肩膀,嘆聲道:“唉,誰讓我欠你們的呢?我是盤算好了,幹完這一票,我就立即洗手不幹了。跟我老婆退隱山林,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過我倆男耕女織的小子。”

“你老婆?誰呀,曾軼雪?”

“廢話,不是她又能是誰。”

“你…你把人家給上了?”蕭山河眼珠子都睜大了,目瞪口呆地望着楚天舒。別人幹不出來,可楚天舒跟正常人不一樣,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都有可能變成可能。

楚天舒罵道:“你這人怎麼這麼齷齪呢?我跟雪雪是十分純潔的男女關係,你要是再胡言論語的,別説我把傅凌霜給叉叉了。”蕭山河知道,千萬別跟楚天舒犟嘴,笑了笑,岔開話題道:“走吧,趕緊上車。”

“我倒是想上車,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拉我走…”楚天舒笑望着錢闊海,突然間轉過身子,身體弓成了大蝦狀,雙腳微微錯開,冷聲道:“出來吧,還躲在車上幹什麼?”納蘭初見打開車門跳下來,拱手道:“楚少,多不見了,你是越來越帥了。”楚天舒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盯着車上的人,不屑道:“畏手畏腳,是個娘們兒?”蓬!車門被撞開,鐵錘和託阿從車上跳下來,眼神中迸着兇光,分左右,一步一步向着楚天舒靠攏了過去。連蕭山河都是第一次見到楚天舒的這種表情,他的臉凝重,直接從出了長刀,刀鋒遙指鐵錘,一動不動。

場面的氣氛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蕭山河和納蘭初見都覺有些不太對勁兒,二人互望了一眼對方,齊聲喊着三人住手。可是,鐵錘和託阿、楚天舒像是沒有聽到對方的話,一步一步走得更近了。

這一路上,蕭山河和納蘭初見、傅智等人信心百倍,有鐵錘和託阿這樣的超級高手,再有楚天舒那樣的變態,殺李霖還不是輕而易舉?誰能想到,他們雙方一見面,竟然就劍拔弩張,好像是有殺奪子之恨似的。

納蘭初見喝道:“鐵錘,託阿,楚天舒是我們的朋友,你們不能亂來。”一直沒有説話的鐵錘終於開口了,一字一頓道:“我們找他好久了,必須要殺了他。”託阿就像是個啞巴,沒有開口,把身子又往斗篷裏面縮了縮,他整個人彷彿是都融入到了黑暗中,只剩下雙眼燃燒着的熊熊烈火。

楚天舒不屑道:“鐵錘,火神,你們也算是有些名望,還想羣毆嗎?”託阿也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比較沙啞,還有幾分尖鋭,倒下是一個大男人掐着嗓子説着娘娘腔的話:“羣毆你又怎麼樣?跟你這種卑劣的人,我們也沒有必要講仁義。你的死期到了,鐵錘!”鐵錘沒有用古瑜伽術,而是腳步急衝,猶如是坦克推進,腳踩在地面上都發出了轟隆轟隆的聲音。這樣的氣勢,讓在場的諸人盡皆變。這還用打嗎?看他的勢頭,只要撞在身上,都能讓這人筋骨斷裂,吐血身亡。

託阿也跟着衝了上去,不過,他這回把整個身子都縮進了斗篷中。鐵錘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彷彿就是鐵錘的影子。

楚天舒出刀了,長刀沒有任何的花俏,直上直下,生生地劈斬了下來。速度也不是很快,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本來還在前衝着的鐵錘,身子竟然奇異般地往旁邊傾斜,手臂如彈簧般彈出去,距離楚天舒最少是還有兩米的距離,可他的拳頭竟然就夠到了楚天舒。

古瑜伽術!

楚天舒冷笑了一聲,身子往後彈跳,長刀連續地滑動,劈斬鐵錘的胳膊。鐵錘的拳頭陡然收了回去。託阿從背後竄上來,口中噴出了一口火焰,面積十分大,愣是將楚天舒給裹在了裏面。

蕭山河失聲道:“楚天舒。”熊熊地火焰燃燒着,突然間,那火焰竟然向着託阿和鐵錘反撲了過來。是楚天舒,他掉了外套,遮擋住了火焰,而撲過來的,也是裹着火焰的外套。鐵錘和託阿連忙往旁邊躲閃,在火焰的背後,長刀劈出來,直奔鐵錘的腦袋。

鐵錘微一側身,就到後背一陣劇痛,中了楚天舒的短刀。

這一記長刀是虛招,真正的殺招是這把短刀的攻擊。不過,讓楚天舒到驚異的是,那短刀刺中了鐵錘的身體,就像是刺在了肥油上,滑不溜丟的,直接出溜到了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