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一環套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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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看誰能靠過誰。
一想到,等會兒就能狠狠地打個伏擊戰,錢闊海、蕭山河等人的神振奮了許多。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由早上到中午,有中午到下午。盤山道的兩邊,又沒有什麼密林,都是灌木叢,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幾乎是一天,可是把傅智、蕭山河等人給折磨慘了。一個個曬得跟土豆似的,這要是掉到土堆裏,都快要扒拉不出來了。
人怎麼還沒有過來呢?
別説是傅刀和錢闊海了,就連傅智和蕭山河的心裏都沒有了耐。
傅刀道:“我們在這兒這樣一直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老錢,你派兩個悉本地情況的馬幫兄弟去鎮裏打探打探,看裏面到底是什麼個情況。”錢闊海也忍不住了,立即叫上兩個伶俐的馬幫兄弟,去萊茵小鎮瞅瞅。
那兩個人嚇得臉上都變了顏,昨天晚上要不是跑得快,現在早就報廢了。還去?錢闊海當時就火了,將槍口對準了二人,怒道:“你們他媽的要是不去,老子立即執行家法。”
“去,去。”二人連滾帶爬的,也不敢順着盤山路走,在山林中兜了一圈兒來到了萊茵小鎮。趴在山坡上往下望去,就見到那輛越野車和一輛中巴車還靜靜地停靠在旅社的門口,沒有任何的動靜。
人沒走。
二人立即撥打了錢闊海的電話,將情況彙報了一下。
這讓錢闊海也是一愣,沉聲道:“靠進去,你們裝扮成是遊客的模樣,進旅店住宿。”二人心下害怕,又不敢不答應,提心吊膽的,還是走進了旅社中。老闆就在一樓的小客廳坐着,正在看着電視,當見到二人走過來,連忙上來,笑道:“要住店呀?”二人點頭道:“對呀,這兒有空房嗎?”老闆道:“有,有,你們是要開幾間房?”這二人就有些發懵了,既然是有空房,那李霖等人呢,他們晚上沒有在這兒住?一人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疊錢給了那老闆,小聲問道:“昨天晚上,你們這兒有槍戰吧?那住在這兒的人呢?”
“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一大清早就走了呀。”
“啊?”這兩個人互望了一眼對方,連忙跑了旅店,那三輛車還靜靜地停靠在門口,不問道:“他們一共多少人呀?怎麼人走了,車子還停在這兒?”那老闆道:“一共有幾十個人吧?他們早上,本就沒有開着三輛車子,而是沿途攔截了不少車輛,分批走掉的。”我叉叉的,這也太狡猾了。
那兩個人在罵着的同時,立即變得趾高氣昂起來,還把剛才給老闆的錢,又給搶奪了回來,罵道:“我們是馬幫的人,明白了嗎?問你點事兒,是你的榮幸。”那老闆都有些傻眼了,這給出來的錢,還帶往回要的呀?真他媽的不要臉。
那兩個人立即給錢闊海打去電話,彙報了這邊的情況。錢闊海當時就罵起來了,他們還傻了吧唧的在這兒等着呢,敢情人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了。既然是這樣,還在這兒趴着幹什麼呀?趕緊追。
錢闊海和傅刀、蕭山河等人立即跑步前進,回到了萊茵小鎮。
上車,追。
錢闊海指揮人上去,將車門給砸開,沒有鑰匙,就把線路扯出來短接。
看着一個個人往車上去,蕭山河總是覺有些不太對勁兒,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拔腿就往後跑,喊道:“下車,快下車。”大青衣弟子和寶島的那些軍人反應極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立即就跑下車了。可馬幫的那些人才不管那麼多,好不容易上來的,坐了個舒服的位置,説下去就下去了?是,我們下去了,再上來,好位置就沒了。
就這麼一剎那間,那司機短接把汽車給啓動了,他的雙手還沒等放到方向盤上,耳聽到轟隆一聲震天響,整個中巴車被炸得七零八散的,陷入了一片火海中。連街道兩邊的門窗都被震碎了,強大的氣將錢闊海直接給掀翻在地上,好半晌才爬起來。
好不容易又召集起來的馬幫兄弟,還沒等怎麼樣呢,小命兒就這麼代了。
錢闊海真是哭無淚,李霖真他媽的太犢子了,你人走就走了,讓我們白白的在盤山路兩邊捱了一晚上凍也算了,怎麼還把車給安裝上炸藥了?這炸藥搞的是十分妙,如果不短接的話,肯定沒事。但是沒有鑰匙,想要將車輛開走,又哪能不短接線路呢?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環套一環,就請等着錢闊海、傅刀等人上套呢。
看着那漫天的火光,傅刀、傅智等人都是一陣心有餘悸,也幸虧是聽從了蕭山河的話,拔腿就往外跑,否則,就跟那些傻x的馬幫的人,一起命喪黃泉了。
傅智皺着眉頭,問道:“蕭公子,我們現在怎麼辦呀?”蕭山河苦笑道:“既然李霖等人去攔截車輛,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走,我們截夠了車輛,繼續駕車追趕。等到了清江市,有馬幫三當家的在,一樣可以召集大批的人手。”停了蕭山河這麼説,錢闊海的心裏有了些許的安,一直以來都覺得馬幫的人夠牛叉的,可是現在呢?到了李霖的面前,都成了炮灰,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也太牛掰了。
昨天晚上,馬幫的人連續兩次衝亂陣腳,害得大青衣弟子和寶島軍方的人都死傷了一些人。這回,又鬧出了這樣的笑話。錢闊海的老臉都沒地方擱了,也不在擺架子了,連忙道:“傅大先生,二先生,蕭公子,大家都辛苦了一晚上,你們現在旅社中住下,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我讓馬幫的兄弟沿途截車去。”你們不去,誰去?
傅智、傅刀和蕭山河都惱火的,也就沒有再客套,直接上樓去睡覺了。誰也不是鋼鐵打造的,那樣濕漉漉地在灌木叢中趴一晚上,沒誰能扛得住。
錢闊海也累,卻只能是強打神,叫上剩下的馬幫兄弟跑到了山道上。每天從巴興市往清江市去的車,沒有多少,錢闊海才算是攔截下來了幾輛車。那些車的司機,讓他們爆踹一頓,給趕緊山林中去了。
這就等於是明搶了。
這幾輛破車,開出去也太掉價了吧?錢闊海正在暗自嘀咕着,從前方又行駛過來了一輛火紅的奔馳越野車,車前臉的方形進氣格柵和簡單的圓形大燈,組合成一幅“憨厚老實”的畫面,彷彿帶人回到50年代燒着火柴過子。橘紅外搭黑的發動機蓋,顯得很原始,有種復古的覺。
這種車…哇靠,錢闊海還是第一次在越南見到過,心下振奮,喊道:“給我攔下這輛車。”馬幫殘存的十來個人全都從山道兩天跳出來,手中端着槍,把槍口對準了車和車上的司機,厲聲道:“下來,再往前走,我們就開槍了。”嗤!奔馳越野車在距離人前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來了四個人,一個青年體形勻稱,相貌俊朗,舉手抬足之間,透着一股貴族氣息。另一個青年中等身材,留着板兒寸,雙眼如刀子般,讓人凜然不敢正視。
在二人身邊的兩個人就更是惹眼了,一個是光頭,連眉都沒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差不多有一米九十多的身高,瞪着牛鈴鐺般的眼珠子,雙拳緊攥,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單單只是這份氣勢,就讓錢闊海等人心神一凜,馬幫的幾個兄弟差點兒把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