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番外月光裏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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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時候,我都會覺得我只是他的一件收藏品,而且因為這樣的緣故,我到越來越痛苦…”躺在牀上的迪達拉緩緩抬起一隻手捂住眼睛,但是這樣並不能阻止眼淚的滑落。他用壓抑而顫抖的聲線斷斷續續地説着,直到再也説不下去。
我扶着牀邊站起,長時間處在這不名來路的香氣之中,讓我有種頭暈目眩的覺。
“你想過離開蠍大哥麼?”
“離開他我又能去哪呢?那個時候,只有他肯收留我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去哪。”我扶着他坐起來,幽幽的嘆了口氣。
“我已經決定離開了,反正他已經…或者説,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沉默了良久,迪達拉虛弱地握住我的手腕,目光濛而堅定。
“我看,我也該離開他了…嗯。”%…%…%…%…%…%翌,我們乘坐着迪達拉的粘土大鳥降落在一所小鎮裏。
“這、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嗯…”迪達拉的身體由於長時間在那種含有香成分的香氣中而變得十分虛弱,查克拉也很紊亂,能來到這裏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我讓他趴在我背上,咬咬牙把他背起來。
“這裏離宇智波家的武器鋪很近,我們先去那裏休息一下,估計十天半個月內,他們不會找到那裏。”他輕輕點了點頭,很顯然已經沒有説話的力氣了。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手背上的傷已經發炎,淋了大雨沒換衣服而發着高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完全只是強撐着才沒倒下。
用身上唯一的一點零錢在集市上買了兩瓶貓草,到武器鋪是我已經有些兩眼發黑。
貓婆婆手下的兩隻忍貓順着晦暗而佈滿灰塵的長廊走來,一隻額頭上寫着“忍”字的貓見了我蹲在地上點了下頭。
“悠少爺,真是好久不見。”
“您的臉很不好,發生了什麼事麼?”另一隻白貓關切的問道。
“田火、奈,這是見面禮。”將貓草瓶放在地上,我覺眼皮越來越沉,聲音也越來越微弱下去。
“幫我安排兩間房,我和我的朋友要在這裏小住一陣…”倒下的瞬間,我聽見了田火、奈的驚呼聲,以及有人向這邊走來的急促的腳步聲…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武器鋪內有些破舊的天花板,身上被人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喉嚨裏乾渴灼熱的覺迫使我起身倒水。
從牀上起來那一刻,我立刻產生頭重腳輕的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扶住牆壁一點一點向水杯的方向移動。當一杯水下肚之後,我頓時有種活過來的覺。
屋子裏悶熱濕的覺讓我很不舒服,於是我便搖搖晃晃的來到武器鋪的後山,微涼的晚風徐徐吹來,眼淚毫無預警的就掉下來。
“你的燒還沒完全退下去,這樣出來吹風會加重病情的。”一個温柔動聽的男音從身後響起。
我回頭,一個温文爾雅的青年緩步來到我身旁,樣貌俊美如水中皎月般光華靈動,竟和斑十分相似。但是他眉間的隱隱鬱結卻將他的温柔優雅的態勢點綴的更加人,如此温潤如玉的男人,眉宇間所舒展的憂鬱,究竟為何?
他略帶驚訝和許些憂傷的讚美道:“真是雙漂亮的眼睛呢,悠君。”
“…?”完全不明白他話的意思,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他輕笑着抬手指向不遠處的小溪,皎潔的月光也沒他如此温柔。
“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這…難道就是…”看着溪水倒映出的我的眼睛,我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我的寫輪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妖冶的鮮紅上如同魔法陣一般的黑線條十芒星熠熠生輝,這雙眼美得太過熱烈,也太過淒涼。
“沒錯,這就是你的萬花筒寫輪眼。”青年用温順的語調一語道破事實,“那種由所愛之人所帶來的極度痛苦,我想你已經經歷過了吧。”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因為一想到鼬,我的心就不由自主的一陣疼痛。
男人挨着我身邊坐下,“還沒自我介紹,我…”
“泉奈…斑的弟弟,泉奈大哥對吧。”
“…以前我哥帶你來的時候,我見過你幾次,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你不是應該已經死了麼?”以前我聽斑説過一點關於泉奈的事,按斑的話來説,他應該戰死在成立木葉的最後一次戰爭裏才對。
“我騙了他。”泉奈眉宇間那抹濃郁更加濃郁。
“我一直都在騙他。”
“那你一直都住在這裏?”
“不是,我定居在雲忍村裏,只是定期過來拿些需要的東西。”
“這樣啊…”良久的沉默之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迪達拉呢?”
“你説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少年?他的查克拉很紊亂,我給他配了藥喝,不過身體還是很虛弱,需要調理一陣。”
“…他沒事就好。”説到這裏,泉奈微微蹙起了眉。
“這雙眼是因為你哥哥?”
“泉奈大哥…我很痛苦啊…”我捂住眼睛,不想讓他看見我眼中的淚水。
“我哥哥他…鼬那傢伙…”他垂下目光,低聲嘆氣。
“戀愛這種事啊,説是沒有痛苦,那就是沒談過戀愛的人才會説的傻話。總是會有眼淚,總是會有你心痛的想要殺人的時候…在乎一個人,情就在心裏紮了,怎麼可能是件輕鬆的事?如果真的可以這麼輕鬆,那麼在不在乎,也就沒有差別了。”
“泉奈大哥,你現在還對斑…”我遲疑了半響,沒有問下去。
“啊,是啊。我一直都,深愛着他。”
“那為什麼不去和他在一起?”泉奈抬頭仰望星空,眼裏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滴落下來。
“這是我的選擇。我覺得,只要我和他還在站同一片土地上,夜晚時仰望的是同一片星空,無論他在哪裏,我都能夠遠遠的守着他,望着他…這對我來説,就足夠了…”
“是…這樣嗎?”我學着他的樣子抬頭,讓淚沒入鬢角。
“那為什麼…你的眼神會是這樣的悲傷呢?”
“這話,也就是説起來硬氣而已。”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其實,我沒有一天不想和他在一起…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我自己,已經選擇了這樣一條路啊…”我低下頭,語氣裏帶着認命的頹然。
“吶,泉奈大哥,能收留我們嗎?”
“能收留我們兩個和你同樣悲傷地人嗎?”作者有話要説:悠的萬花筒,這還是我找同學給畫的…
泉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