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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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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就免了,就叫我古聆吧。”抬手看了看手錶,驚覺時間已拖得太久了,於是她趕忙將簽單收好,朝男人微微欠身“如果沒什麼事,我告辭了。對了,這是剛才開門的一位老先生落在?磐獾模櫸襯桓!彼底牛篷鋈∠鹿以謔直凵系墓照冉桓苑劍澳恰偌!?

她轉身走,臨走前,眼睛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那幅畫。那個女孩到底是誰?和她有沒有關係呢?等過年回家時她一定要向媽媽探探口風。

“不想知道那幅畫裏的人是誰嗎?”男人出其不意的一句話像石子一樣投進古聆的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她倏地止步轉身,兩眼緊盯着不知何時已一派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的人。

男人並沒有看她而是叫過女傭吩咐了幾句。女傭離開後他才看向她並朝她招了招手“別太緊張,過來先坐再説。”再不回去老闆肯定以為她偷懶了,説不定會因此解僱她。古聆是這樣想的,她的腳卻違背了她的意願朝男人走去。男人滿意地笑了。

“我叫柯尚禮,尚書的尚,禮貌的禮。”才坐定,古聆就聽見男人的自我介紹。

她抬起頭,有些不解,她要知道的並不是這些。她訥訥地叫了聲:“柯先生。”柯尚禮又笑,嘴角的笑紋印出成的韻味。不可否認,他是個修養極佳,極具成魅力的男人。

“柯先生,關於那幅畫…”久不見柯尚禮揭開謎底,古聆忍不住出聲催促。

這時,傭人送來兩杯紅茶打斷了她的問話。

傭人退下後,柯尚禮端起紅茶品嚐起來,並示意古聆飲用,似乎沒有聽見她的問話。古聆咬了咬,勉強端起茶淺抿了一口。香醇甘甜的味道讓她的眉一下子舒展開來,第一次發現原來茶也可以這麼好喝。忍不住,她又多喝了幾口。

“你有興趣賺一百萬嗎?”柯尚禮突然開口。

一口茶從古聆口中噴出,灑了一茶几。她左看看右看看才確定柯尚禮是在跟她説話。一百萬?不是在做夢吧?這可能是她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他居然像説五十塊那麼輕鬆。

“沒事吧,古聆?”柯尚禮喚來傭人收拾,並重新給古聆沏了杯茶。

“對、對不起。”古聆為自己的失態羞得抬不起頭來,不過她腦中還是被一百萬震得暈乎乎的。

“柯先生,你剛剛是開玩笑吧?”她笑得虛弱無力。

“不,我是説真的。你有沒有興趣?”柯尚禮直視她的眼睛説。

轟!又是一陣昏眩。古聆深深地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一百萬,的確是一個充滿誘惑的數字,不過她也深信天上不會掉餡餅的道理。她雖然愛錢,但是還沒到貪財的地步。對了,他不是要告訴她那幅畫中的人是誰嗎?怎麼忽然扯到錢那兒了?清清喉嚨,她提醒柯尚禮説:“柯先生,你好像偏題了。如果你要告訴我那幅畫的事請快點,我還要趕回去差;如果不是,那我要告辭了。”她作勢站起來。

柯尚禮忙阻止她:“古聆,你彆着急,我並沒有偏題,我剛剛提的問題也和那幅畫中之人有關。”

“是嗎?”古聆狐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幅畫,最後還是坐了下來“你倒説説看有什麼關係?”

“那幅畫中的人是我女兒。”柯尚禮看着畫説,語氣有點哀傷“我的親生女兒。”大概是怕古聆亂猜,他又補充道。

迸聆略略愣了一下,沒有太大的驚訝。

“真像啊!”柯尚禮盯着古聆喃喃地説“你和她真的太像了。要不是我確定我夫人只生了一個女兒,我還真忍不住懷疑你是我那被人抱走的孩子。”迸聆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時不知該説什麼。

“令千金她…”柯尚禮的表情讓她很想知道這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情況。

“病了。”柯尚禮黯然地垂下眼“幾個月前突然得了怪病,渾身無力且神志不清,家裏的人她一個也不認得了。請了好多醫生來看也不見效。”他説着擦了擦眼角“醫生們都説從來沒見過這種病,個個都束手無策。沒辦法,我只能把她送到療養院裏請專業人士夜看護,因為我太忙了,沒辦法給她最好的照顧。”鼻子,柯尚禮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夫人很早就過世了,留下這個女兒,我把她當成掌上明珠一樣疼愛,沒想到竟然遇到這種事情。”説到最後他竟失態地將臉埋在雙掌中。從他顫抖的背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壓抑着悲傷。

迸聆同情地看着這個可憐的男人“柯先生別太傷心了,令千金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逢凶化吉的。”這話只是安,可説是睜着眼説瞎話,卻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這大概是人脆弱的天造成的吧?

很晚了,門外已顯暗。古聆焦慮地皺緊了眉頭,一定要走了,再不走這碗飯就真的保不住了。可是柯尚禮仍沉浸在自己的哀傷中,她實在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説要走。怎麼辦呢?

似乎察覺到古聆的焦慮不安,柯尚禮終於收拾好心情從手掌中抬起頭來。

“對不起。”他歉然地説“又耽擱你的時間了。剩下的我就長話短説吧。”他喝了口茶便馬上切入正題:“安安,哦,就是我女兒,她叫柯安,我習慣叫她安安。她有一個未婚夫叫林朔濤,也是我一個老友的兒子,再過兩個禮拜就要從美國回來和安安試婚。”

“試婚?”古聆不懂。要麼訂婚,要麼結婚,怎麼還有人試婚?

“對,試婚。安安和朔濤訂婚是在七年前了。這麼長的時間下來,兩個人肯定多多少少有點改變,所以才需要試着相處一段時間。合則合,不合則分。我和老友都不是古板之人,最?匾幕故嵌夾腋!?

“可是,現在安安變成這個樣子,又怎麼能嫁人呢?當然如果朔濤知道安安的病情肯定會義不容辭地擔下這個負擔的,只是我又怎麼忍心因而葬送朔濤的幸福呢?想安安也不會允許我這麼做的,因為那不是愛情是責任。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怎麼樣才能讓林家提出解除婚約。我這方面是不能提了,他們肯定不會答應的,所以只有讓他們主動提出來。可是,談何容易?我想得一個頭兩個大也想不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辦法。不過,看到你,我忽然有了個點子。”柯尚禮鎖住迸聆的視線,炯然的眸光深處閃着異樣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