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因為隨着菗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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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她放在牀上擺好的時候,她側過臉,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裙角,一副拒還,嬌羞不勝的模樣。
之前的那些奴雖然起來都是快無限,讓我極端滿足,但沒人讓我欣賞過這副模樣。我心中不由得慶幸起來,沒有用系統收服這名美婦,才能得到這種不同的享受。
於是我心中得意地把手伸向美婦圍裙的裙帶,輕輕拉開,把圍裙從她身上取了下來,當我繼續動作,解開美婦的第一個紐扣時,她還是渾身繃緊了,於是我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她的面頰。
等她的身體鬆弛下來,我才繼續動作,接着,美婦作出了最後的抗拒:當我想要褪下她已經解開的連衣裙,她一隻手抓住衣領,一隻手拉着裙襬,睜開眼睛哀求地看着我。
我目光堅決地看着她,片刻之後,美婦終於再次閉上眼睛,鬆開了雙手。於是我順利地掉了她的衣裙,出成美好的體。款式保守的罩和內褲還保護着最隱秘的部位。
但我再去解開這最後的束縛時,美婦卻沒有再抗拒,只是渾身顫抖着,任由我動作。於是,一副誘人的體終於完全呈現在我面前。平心而論,她的身材確實不如我那些奴,但勝在整體組合恰到好處,不張揚,不突兀。
特別是那雪白細膩的肌膚,更是健康自然,完美無瑕。一雙房大小和范冰冰差不多,即使平躺着也並沒有一下子變得扁平。
而是仍然保持着誘人的高聳弧度,頂着兩顆鹽水花生般的頭,淡淡的兩圈暈搭配着雪白的,沒有太強的視覺衝擊力,看起來令人格外舒適。
平滑柔軟的小腹,仔細看時,在肚臍和陰間有一條極淡的傷疤,卻沒有破壞整體的美,像是一道緻的紋身。兩條潔白的腿有一種健康的豐滿,緊緊並着,腿縫間看起來一張紙也不進去。
我安靜地欣賞這副和我的奴們風格截然不同,卻一樣的體,一時沒有繼續動作。美婦似乎有些奇怪,偷偷睜開美目看了我一眼,卻對上我的目光,趕緊轉過頭去,拼命閉上眼睛。
羞澀的模樣讓我心癢不已,於是便伸手去掰美婦的腿雙。美婦既沒有抗拒,也沒有主動,而是微微顫抖着讓我掰開圓潤光滑的美腿,出腿間那銷魂的美。
一小片柔軟烏黑的陰之下是兩片緊閉的陰,顏很淺,幾乎和膚無異,微微有些濕潤。
但我並沒有機會仔細欣賞,因為美婦似乎覺到了我的目光,伸出一隻白的小手,捂住了人的陰户。我知道她羞澀,也不勉強,笑着翻身壓在她身上,再次開始温柔地親吻她。
盡情的一邊品嚐她的小嘴,一邊愛撫她的酥。知道我再次聽到她嬌起來,腿雙也開始不安地時張時合,時而蜷起,時而絞緊,我才扶住自己的,對準了她的美。
當火熱堅硬的龜頭碰到她那柔的陰時,美婦渾身僵硬地繃緊了,我沒有急着進入她的身體。
而是一邊愛撫着她的頭,一邊用龜頭摩擦着她的陰,直到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甜美的呻,我才動,向着已經被我開的陰間緩緩了進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前進很快就受到了阻礙。範玉芳的美緊窄得出乎我的意料,嬌的兒比我的龜頭小了太多,讓人覺本不進去。
我只好着,在她的口處研磨旋轉,直到水陣陣湧出,才總算把龜頭了進去。太緊了,我的龜頭甚至被夾得生疼,雖然已經勉強了進去,但如果要繼續前進的話,每一步都會非常艱難。
而身下的美婦在我進入她之後,身體繃得更加堅硬,一雙小手緊緊地揪住牀單,秀眉蹙得更緊,臉上浮現出一抹痛楚之,看起來不堪承受。這讓我心中有些奇怪我,自己的並不算特別大,而範玉芳已年過四十,雖然她是真正的良家婦女,但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我疑惑地愛撫着她的頭,俯身親吻她的櫻,等到她的身體再度鬆弛,被夾的痛也逐漸減輕,而且似乎有了活動的餘地,才試探着,温柔而有力地繼續進。堅硬的龜頭在緊窄的腔道中披荊斬棘,一分一分地向四周分開她那似乎從來沒有被觸碰過的壁。
當我終於排除萬難,把全送入這美婦的身體時,龜頭正好輕輕頂在她的花心上。美婦無法控制地嬌一聲,哆嗦着繃緊了腿雙,但臉上的那抹痛楚似乎混入了歡愉。
而我已經開始習慣她的緊窄,疼痛逐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温熱柔的腔道從四面八方對我的施加的強烈握力。壁和我的嚴絲合縫,從龜頭到都能受到均勻的壓迫,光是這樣着不動,快就連綿不斷地湧來。
可以説,範玉芳的美在我至今為止入過的女人當中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如果系統評分的話,至少會是s級。靜靜地受一會之後,我直起上身,扶着她滑膩的美腿,慢慢地起來。
同時悄悄欣賞着她那極品美被我時的模樣。兩片本來緊閉的陰已經被我的撐開到了極致,緊緊地裹在身上,閃耀着滑膩的光澤。
而當我的第一次緩緩出時,我看到了難以置信的情景:我的上染着一縷殷紅的鮮血。怎麼回事?她的美太緊,所以什麼地方受傷了嗎?我吃驚地停止動作,注視着那縷血跡。
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這美婦竟然還是女處?不不不,別開玩笑了,她結婚多年,連兒子都生過了,怎麼可能還是女處。我移動目光,看向她嬌豔的臉龐。表情和剛才又稍微有些不同,雖然仍蹙着雙眉,但眉梢間卻不是痛苦,而是一種空虛。這麼説,她不是受傷,而且還有快了。
這縷血跡是怎麼回事?我想了想,俯身摟住她的香肩,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聲道:“玉芳,你血了,是不是哪裏受傷了?”範玉芳臉頓時更紅,仍然不敢轉過臉來正對着我,而是側着臉,微微睜開眼睛,從眼角向我投來一縷羞澀的目光,然後受驚般緊緊閉上,用難以分辨的聲音回答道:“沒有。”那就只能是後一種解釋了,我微笑起來:“那…玉芳,你還是女處?”美婦渾身一震,再次偷看我一眼,目光中都是羞怯,有些瑟縮地説道:“怎麼可能,少爺,你、你、你要我的身子,別、別取笑我…”説到這裏,又羞又急,幾乎快要哭了。
我趕緊用力抱緊她,輕吻她的面頰,笑道:“並沒有取笑。玉芳,你又沒有受傷,那為什麼會血,只能因為是女處了,嗯,我分析一下,你以前只和你那個老公做過愛,對吧。”美婦羞得無地自容,拼命扭過臉去,想藏在枕頭裏,但還是勉強嗯了一聲。
“他那東西很小?”我不肯罷休,誓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美婦的聲音愈發羞澀:“嗯。”
“到底怎麼個小法?和手指差不多?”我笑着開美婦的頭巾,讓一頭青絲披散開來,然後用手指輕撫。
“和、和蠶豆莢差不多…”美婦含羞忍恥地説出比我想象還不如的答案。我不由得啞然失笑,用嘴蹭着她滑膩的香腮,低聲道:“也不硬吧。”美婦伸出小手,抓住枕頭的角,拉起半邊枕頭擋住自己的臉,我仔細辨認,才能聽到她模糊不清的回答:“我、我不知道…少爺、我不知道…求你,別問了。”其實我也不打算再問了,因為答案已經非常明顯。美婦以前的老公那東西太小,而且硬度估計也不行,持久恐怕也堪憂,所以結婚多年。
甚至沒有破開美婦的女處膜。這真是意外之喜,雖然我還沒有破過女處,我自己也不在乎女處不女處的,只要做起來舒服就行,但身下這美婦竟然還算半個女處,還是讓我非常高興。難怪她的美如此緊窄,不但女處膜還完好無損。
而且恐怕美內大部分都還是全新沒用過的。至於她兒子,小腹上那道淡淡的疤痕,已經説明了她兒子也沒有從那緊窄的甬道中經過。所以,美婦直到剛剛我進入她的身體,才被我真正地破處了。
想到這裏,我心中不由得更增憐惜,温柔地抱着她的香肩,輕吻着她用枕頭遮住俏臉之後出的耳朵,含着嬌的耳垂輕輕舐,癢得美婦嬌軀亂顫。
同時緩慢地動,在那剛剛開封的美中起來,雖然羞怯,但美婦顯然也有了強烈的快。我的雖然並不算誇張。
但好歹也是強化過三次的,大小姑且不論,熱度和硬度肯定非常出眾,和美婦以前的老公那又小又軟的東西當然不能同而語。
所以,美婦肯定是覺到了從未體驗過的飽脹和充實,令她渾身酥軟,因為隨着我的,緊窄的甬道中逐漸充盈着温暖滑膩的愛。
完全沒有任何疼痛的覺,取而代之的是那緊緻的包裹,以及摩擦時細膩而強烈的快。有了愛的潤滑,我的慢慢變得順暢起來。
我開始加快頻率,卧室裏響起體撞擊的啪啪聲,而美婦終於無力地放開了枕頭,無法再遮住那佈滿紅暈的俏臉。
只能一隻手揪住枕角,一隻手揪住牀單,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而她的表情也隨着我温柔而有力的佔有變得嫵媚起來,頭巾被我剛剛開之後,一頭柔順的秀髮披散在枕邊,散亂卻不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