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日月長中調教與反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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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吉門東南,財門正北,貴神東北,喜神西南,宜:祭祀、嫁娶、安門、動土,忌求醫、開渠、遷徙、出遊。
細雨初晴,水光灩瀲,空濛霧氣消散,斜陽晚照,高廣的天邊飛着火燒雲,落下千重細紗的霞光籠着滿湖碧荷葉,荷香伴着荷葉青澤的香氣淺淺地逸滿了空氣裏。
一聲女子慵懶的輕響起,蓮湖深處一隻素白的纖手探出,握住船邊一隻滿沾雨的半綻嬌荷往船內一扯,豐潤粉的兒一張,便含住花心處的幾瓣蕾,輕輕地咬。
花瓣的清香和微澀便溢滿間,合着原本含在口間清甜的醉花蔭,化作異香沁肺,她忍不住輕嘆一聲。
“花間一壺酒,醉卧碧波池,寧教君王不早朝。”低柔淡冷的男聲貼着她耳邊響起:“這酒,確是寧教君王不早朝。”一雙環在她間修長的手往上一探,勾住她小巧的下巴往右側輕抬,他低頭深深吻上她染了花汁的誘人雙,霸道的舌不放過那芳馥間每一個角落。
這口酒喝得香豔人。
青寶被他吻得嬌吁吁,粉白清秀的臉頰染上紅霞,青絲邊滿是荷花瓣,直到覺自己前一片潤涼,衣襟和下襬都不知什麼時候又被扯開,這才猛然清醒過來,漲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扯衫子。
“你做什麼把酒灑我身上…方才下雨地時候…你還沒折騰夠麼,雨停了會有人來啊!”瞧着身下衣衫凌亂的人兒,秀顏嫣紅,他輕笑着挑眉,緻絕美的眉目,染了三分魅,輕易架住她頂過來的白長腿:“娘子,小心。踢了為夫不要緊,傷着你自己,我可會心疼,何況是娘子邀我喝酒,怎敢不從。”説着俯下首去,狎呢地上她白酥的碧酒。
“你!分明是你自己保暖思婬,關我什麼事!”聽着遠處似乎有隱隱人聲,她心中一急,忙側身後退試圖避開他。
她無恥的程度可沒他高。
“既然娘子這麼説了。為夫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風微塵温柔一笑,手上卻用力地握住她的腳踝往身下一拖,衣衫也不褪完,就這樣在她嬌軀上攻城掠地。恣意撫,啃噬起來。
“你這兩面三刀的,每次都這樣…嗚…當…當年也是,縱容着司徒昭和王必之那兩人當跳樑小醜演什麼宮護主,最後…還是我當壞人去收拾…嗯。”她身子地一顫。撞上左側船翼。船晃悠起來。好在這特製地小船,內部柔軟緻,外部也很牢靠。
他腔震動。很是愉悦地看她在自己身下寸寸失守,淪陷,輕咬着她耳垂誘惑地低笑:“怎麼,難道不是你不耐煩他們老拿那些國法臣綱處處迫,才幹脆玩到底,也還玄衣衞一個公道,別忘了,我可是做了女皇陛下您七年見不得人的男寵。”説道最後兩個字,他身子毫不客氣地往上一頂,她受不住地嬌出聲,隨即身子猛地一僵,怎麼會有有兩聲呻,視線落向不遠處的荷花叢,片刻間,羞窘得身子都紅了,忙掙扎起來。
風微塵則忍俊不地伏在她身上一陣悶笑:“看來藕花深處可不只咱們這一對鴛鴦…嗯,娘子,你最好別動,否則你恐怕只能讓我抱着回去了。”她惱怒地瞪着他片刻,卻毫無辦法,這人分明是在記恨當初自己的安排,隨即只得輕嘆一聲,雙臂環上他的頸,輕嗔:“你不就想看我為了你不顧一切麼。”從煊帝時代,那些人就時時防着她會篡位,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客氣,更何況他這正牌的天子也是推波助瀾者。
他不可置否地一笑,抬起她的細,貼着她耳邊的聲音已然帶着情慾的沙啞,:“娘子,可別若叫出來,否則被人發現了…”
“嗯…。”不能出聲,身子便異常酥麻,偏生他似是故意地,手段百出,她只能偏頭一口地咬住那探頭來地蓮花,星眸氤氲。
心中哀嘆,誰能把那生病時,纖弱乖巧的風微塵還給她啊…(為了社會和諧,此處省略一千字…)“娘子,為夫在此恭候,快去快回。”慵懶低柔的男音情初退,教她身子一酥,冷瞪了眼半卧在小舟上的人,只見他那半支着臉頰,鳳眸幽邃,,端地笑得無比優雅誘人,她又無端端地微紅了臉,搖頭暗斥了聲禍水,才匆匆離開。
今果然如老皇曆所言,不宜出遊啊,本來只是乘舟賞景,最後竟變成…撐着痠軟地背,她臉幾乎要燒起來了。
“風家小娘子,你沒事吧?”婦人的聲音帶了些擔憂。
“沒事,柳大娘,勞您帶路,我家相公只喜歡吃那麗坊的點心。”她淡淡一笑,這是頭回去麗坊,不想帶着那禍水招搖過市,點心又用完了,她只好自己再跑一趟,為那叼嘴的貓兒帶點吃的。
“呵呵,你們夫情真好。”柳大娘笑道,領着她往熱鬧地夜晚市集去。
錢塘這地,風物人情都是江南地代表,到了夜晚,也是極為熱鬧、歡盛,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瞅着那遠去地人影,一個滿臉古靈怪女子戳戳身邊的男子:“喂,你的沉香醉送過去了沒有?”書生打扮地男子眉目極其斯文,如水勾墨畫般秀逸風,搖着六骨扇,冷冷瞥了眼身邊的女子:“送了,你也不怕到時候她翻臉。”
“小青姐才不會,倒是…那個人。”她猶豫了一下,隨即又哼了一聲瞪着他:“上次打賭你已經輸了,不會是想反悔吧。”
“空空,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沒品。”他嘲諷地勾了勾角,攏手入袖。
空空撇了撇嘴,立即轉個話題:“那個,萬一他沒喝或喝得不夠多…。”
“那可是百年陳釀醉花陰,奇香無比,只要聞一聞,就會忍不住,若是不識貨倒罷了,那人可是瓊漿玉養出來的…呵呵。”莫如幽掩輕笑,一雙風目裏滿是不懷好意。
“高,嘿嘿,實在高,其實你也很想看的吧。”空空笑着頂頂他的。
兩人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目光。
“咱們果然是狼狽為啊。”
“不會説成語,就不要亂講話。”他一記暴慄賞過去。
“好痛…以後再敲我的頭,我就叫阿瓜它們把你褲子扒了。”空空抱着頭惱怒地瞪着他,説話間,一隻紅股的大猴子就這麼躥在她肩膀上,對着莫如幽滿是威脅地呲牙咧嘴。
臉不大好的莫如幽從牙齒裏擠出一句話:“人仗狗勢力!”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我哦。”空空危險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