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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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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寬敞的歌台上,等待着音樂的旋律,就見到從我們那間包房中走出十幾名醫生,他們的擔架上都躺着人。

海盜正和一個警察模樣的傢伙説着話,應該是在解釋先前所發生的一切。

“消失的光陰散在風裏,彷彿想不起再面對,子,你在伴隨,有緣再聚。”我輕輕的唱出了第一節,其實這首歌所有人都很悉,這是‘古惑仔’電影裏最傷的一首,看着擔架徐徐離開,我竟然蒙朧中見到三年前灰熊叔叔的影子。

“天真的聲音已在減退,彼此為着目標相距,凝望夜空,往是誰,領會心中疲累。”叮噹剛剛唱完,台下數百人叫好,海盜更是興奮的搶過身旁服務員的口哨吹了起來。

看着台下掌聲雷動,我轉過臉抱着叮噹,心神微漾。

不知道在歌吧裏折騰了多久,總之我們一大票人走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見不到一絲的光亮,就連路燈都被包圍在了黑暗中。

“啊…阿天,看樣子你們是回不了宿舍了吧?”海盜的言外之意就是讓我趁着今天這個大好時光將叮噹收了,他的心思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笑道:“是啊,有什麼好地方介紹麼?”

“有啊!就在不遠那個海景賓館,那裏的設施可是一的。”我用眼神詢問叮噹,這丫頭輕輕點頭,然後抿着嘴笑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有空再玩。”我笑着辭別了海盜那夥人,走了不遠,就看到海盜他們手拉着手在大馬路上排成一排,將整條馬路都給堵起來了,看那意思好像是要搭順風車,不過這種玩法真是有點讓我恐懼,神會保佑他們別碰到醉貓司機吧?

海景賓館正如海盜所的那樣,裝潢,服務一

來到我們的房間,七十多平方米的超豪華睡房,吊燈打開,屋內頓時一片輝煌,所有電器都好像是新的一樣。

我輕按了按手上的傷口,已經沒那麼疼了,於是下了外衣走進浴室:“我先洗澡,你…看看電視吧。”

“恩!”叮噹也喝了不少酒,糊糊的就應了一聲。

等我洗的乾乾淨淨,水靈靈的從浴室走出來之後,卻看到這小丫頭已經抱着枕頭睡着了,睡覺的姿勢我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該死。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除去的外套和牛仔褲,雪白的大腿毫無保留的在外面,還有她那件粉紅的…底褲。

我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摸摸鼻子確定沒有鼻血出來後,走上前幫她蓋好了被子。

老爸只是教我那些招數,可從來沒教過我,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我單手支撐着腦袋,發出了哀怨的嘆息。

我使勁按動着電視遙控器想要利用電視轉移一下自己的視線,可調來調去硬是沒找到一個有深度的片子來,不是某某公開醜聞,就是某某又不留口德了,要麼就是某某大學生又開始奔了。

覺自己有點跟不上時代的,尋思着,什麼時候我們西大也組織一次大規模奔啊。

糊糊的我也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覺自己的耳朵癢癢的,身上也被重物壓住了,輕輕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卻發現叮噹正咬着我的耳朵。

“你…你這個丫頭不是睡着了麼…怎麼…”我被她的臉紅耳赤,幸好枱燈很昏暗,她見不到。

“剛才,為什麼不叫醒我…”叮噹吐氣如蘭,鼻聲逐漸加重了,我翻過身緊緊摟住了她。

“你睡的那麼香…我怎麼忍心…”叮噹堵住了我的嘴,兩隻手在我身上開始亂摸起來。

穿着衣服的女孩和下衣服的女孩兒真是完全判若兩人。

整夜,我都沒睡,心裏回想當初老爸教我的那幾招,昨天晚上好像用到了,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六九、猴子偷…不對,沒最後那一招。

經過一夜的折騰,叮噹的皮膚越發水靈了,臉上也充滿了光澤,我估計着,這丫頭是不是慾太久了,不然怎麼力這麼旺盛?

“天,你愛我嗎?”叮噹攬着我。

我‘恩’了一聲:“愛。”

“我也愛你,你能答應我…除了…除了你家鄉的女朋友和我之外不要再找另外一個女人麼?”我歪過臉,看着她:“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哦不,我要聽假話…”

“我答應你。”

“那真話呢?”

“我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很複雜,也許會有政治婚姻,所以,我不能向你保證那麼多。我現在只知道,我愛上你了。”跟叮噹在牀上有膩了整整一天,到了中午起牀,我們才恍然醒悟,今天是星期天,學校沒課。

等待叮噹梳洗完畢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東星打來了一通電話。

“夏天,你在哪兒呢?電話一直不開機,咱們老大都怒了。”

“什麼事兒?”我問。

“靠,你不會忘了吧,今天是長樂幫樂哥的生宴會啊…”還別説,我真的把這岔給忘了,我忙道:“你現在在哪兒?”

“在麻將館,要不要我開車來接你?”

“好,海景賓館。”

,怎麼跑那個偏僻的地方去了…”東星嘟囔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天,你有事兒麼?”叮噹幫我整理衣服上的褶子。

“沒什麼大事兒,一個幫會的頭頭過生,我可能要先離開。”

“我也想去…”叮噹開始撒嬌了,嘴巴絕對能掛起一個醬油瓶。

“那裏全都是出來混的,你去,好像不太妥當吧?”

“又怎麼樣嘛,我只想好好陪你。”最終我抵不住小丫頭的百般要求,只好答應了,這個女人的倔勁兒一上來,絕對比一把刀的殺傷力還大,這是我得出的結論,至少,刀不會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我説你小子今天是怎麼回事兒呢?原來是陪老婆啊,快上車!”東星開着水牛的那輛破捷達,從窗口伸出腦袋衝我呼喊。

上車後,我問:“水牛呢?”在沒人的時候,我跟東星都是這麼叫他的。

“他正在總部發脾氣呢,小心等會兒説錯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