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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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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兒?”我指着招牌。

海盜點點頭,走下車,打開了車箱,從裏面取出了兩件白襯衫,兩桶油漆和一柄砍刀,他將砍刀別在間,扔了件襯衫給我:“穿上吧。”我接過襯衫,打開一看,白襯衫前面有四個紅大字兒:“欠債還錢。”後面還有四個字兒:“天經地義。”

“不會吧?穿這衣服進去?”我抓着腦袋,如此‘’的衣服我還真的沒穿過。要是老爸知道我現在墮落到穿成這副德行去討債,估計他能從南吳飛過來死我,然後再鞭我的屍。

“不穿這衣服怎麼辦?萬一他們以為咱們是來鬧事兒的,更糟糕。”説話間,海盜的衣服已經換好了,別説,還真的適合他的身材。

“這兩桶油漆…莫非…”

“叮咚,答對了,當然是潑油漆了。”

“砍刀…”

“哦,這個是用來防身的,開麻將館的這傢伙叫水牛,聽外號就知道這傢伙的身材跟牛一樣壯,萬一他要是玩狠的,我們總得有點什麼東西防身吧?”聽完海盜的話,我下意識的晃動了一下右腿,那柄匕首還穩穩的纏在腿上呢。

“走嘍。”海盜嘻嘻哈哈的拎着那兩桶油漆跑了過去,剛到門口,他就遞了一隻刷給我:“去,寫幾個字兒。”我從來沒幹過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尷尬不已:“寫什麼字兒…”

“還錢,不還殺你全家。”海盜好像很通這種事情。

“這管用麼?”

“試試才知道嘛。”海盜大咧咧在牆上開始寫字兒了,那字兒歪歪扭扭的,別説,還真有點狂草的味道。

剛寫到‘殺’字兒,麻將館裏衝出了三個壯漢,吵吵嚷嚷着走了過來,他們手裏都握着鐵

“臭小子!誰讓你們在這兒亂畫的!趕緊給老子滾開!不然哥哥打的你滿地找牙!”海盜當然不甘示弱,‘砰’的一腳就踢翻了油漆桶,喝罵道:“,欠我老大的錢還有理了是不?讓水牛出來説話!”

“你他媽算老幾啊!”三人説着説着就要動手,這時麻將館的門再度被打人打開,一個穿金戴銀,身材跟相撲手有一比的胖子吭哧吭哧的從門裏走出來,囂張的指了指海盜和我,説:“麻將東的人是吧,帶他們進來。”我和海盜走進了烏煙瘴氣的麻將館,撲面而來的煙味差點沒把我燻趴下,海盜在旁自信地拍着脯:“放心吧,跟着我沒問題,他既然認識我們東哥,就絕對不敢對咱們動手。”那些‘雀友’們目兇光地看着我們兩個上樓,就好像剛才是我截糊了他們的牌似的。

“坐。”水牛捏着雪茄讓我們坐下,水牛,四十多歲,肥胖使他連個脖子都沒了,下巴上的肥讓我聯想起癩皮狗,越看越像!

“小夥子們,就算你們大哥麻將東親自來,也得對我客客氣氣的,怎麼一上來就潑我油漆呢?”水牛説。

海盜不吃這套,一甩臉子,説:“,少套近乎,我老大跟你有什麼情我不管,就算你跟我老大是親兄弟,今天這筆帳你也得一分不少的拿出來。”水牛狂笑道:“哈哈,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説起話來都是那麼的鋒芒畢,老實説,最近我手頭也很不寬裕,不如我先將利息付了,等下個月手頭寬裕的時候你們再來?”説着説着,水牛從身旁一個大錢袋子裏取出區區一疊百元鈔票扔在桌上。

海盜順手抄起桌上的長尺,量了量那筆錢的厚度,冷笑:“三寸?我想,你在開玩笑吧?你可是欠我們七十多萬呢。”

“我就這麼多,愛要不要?”水牛失去了耐心,衝着海盜冷哼。

!”海盜猛的站起來,出了別在褲裏的砍刀,狠狠的砍在了那張紅木桌上。

“靠,這可是上好的木頭!”水牛疼的嚎叫着,他使勁拍了拍手,門外頓時衝進來六名穿着黑背心的中年人,水怒吼道:“讓他們滾!我不想見到他們!”

“**!”海盜然大怒,可他卻不敢真正的一刀砍在水牛的脖子上,他要是死了,這筆錢誰來還呢?

我的眼睛早就盯在了水牛身旁的那個巨大錢袋上,見海盜沒了動靜,我一個後翻來到那六名中年人身邊,飛快的揮出幾拳,這羣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已經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滾兒了。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大開殺戒,只用不到30%的力度,這種力度足夠讓他們疼上好幾個星期了。

六人倒下了,我馬上勾起板凳向前一挑,板凳直直的砸在水牛的臉上,只聽‘嗷’的一聲,水牛捂住了自己的肥臉,兩行血泉從他的鼻孔中出。

“去拿錢。”我對海盜説。

海盜先是一愣,然後連忙搶過了水牛身邊的錢袋,他掂量了一下,狂笑:“水牛哥,不好意思啦,這些錢我就先拿走了,我會帶老大向你問好的,如果有需要記得找我們東哥呦。”海盜捧着那一大袋子鈔票讚賞地看着我,把我看的都有點臉紅了。

很順利,非常順利的,我和海盜完成了第一個任務,回去之後,麻將東大喜,賞了我和海盜每人一萬塊錢。這錢可不算在正常工資上,算作獎金。

以我年薪十萬的待遇,在小混混當中我也算是金領了,普通的小混混每個月只有600-800塊的工資哎,不幹點大事兒就只好等着餓死啦。

晚上,海盜請客,我們在‘不管村’的酒吧裏包了張超大的豪華台,海盜一邊跟他那些小弟講述我今天的威武事蹟,一邊跟他們拼酒,搞的那羣八分醉兩分醒的小混混每個人都把我當成了偶像。

海盜攬着我的肩:“夏天,今天要是沒有你,咱也不能那麼順利拿到錢,大水牛,他***算什麼東西!哈哈,敢和咱們老大作對,為這事兒,咱兄弟倆必須喝一杯!”我看着興奮的海盜也不忍推辭,揚脖喝了一杯。

“好!為了我們天哥,乾杯!”一羣人熱熱鬧鬧的玩着盅,猜着酒令,這種覺我在南吳從來沒試過,因為在南吳我實在找不到什麼人能跟我一起瘋,小黃,大熊他們見了我就比見了他們親爹還要尊敬,怎麼會好像現在這樣?海盜攬着我:“***,夏天,你小子是不是在躲酒?每次都是咱…咱們兄弟敬你,你咋,咋,咋不多喝點呢!”

“天哥,為了慶祝,慶祝您加入,我要為您唱首歌!”一名小弟,歪歪扭扭的跑到舞池上,搶過dj的麥克風就扯開嗓子唱了起來:“我愛你,愛着你,就像老鼠愛…愛什麼來着,忘詞兒了…”台下一片噓聲,不少易拉罐都被人拋了上來,我們那羣人則是在旁哈哈狂笑。先前的尷尬和不適已經完全消失了,我很喜歡這種覺,這才是年輕人應該玩的東西。

喝到半夜三點,酒吧要關門了,我們十多個人才互攙扶着從那裏走出來,冷風呼呼的從我們身邊吹過,海盜打了個哆嗦伸出手:“這是車,車鑰匙,誰,誰去開車…”情這傢伙還知道酒後駕駛不安全。

一個小弟連站都站不穩了,他打着酒隔兒抓着那串車鑰匙,大叫:“我來,讓大傢伙看看什麼叫漂…漂移…”一個同伴笑道:“少他媽吹牛了,不…不就是玩過兩次…兩次跑跑卡丁…丁…丁車麼…還漂移呢…”我雖然不跟他們同路,但我也知道生命的重要,海盜他們維持着這樣的狀態,鐵定成為明天報紙上的頭條,標題我都想好了《一夥黑幫份子酒後駕駛,導致n人死亡的,n人受傷。》我搶過鑰匙指了指背後的麪包車:“上車上車,還是我來開吧,就算你們不要命,我還想要呢。”等八、九個人擠滿了麪包車,我這才打着了引擎將他們送到海盜家的樓下,看着已經睡着的痞子們,我搖搖頭,應該沒人會打劫他們吧?

之後的時間,基本每天在放學或自習時間我都跟海盜他們泡在一起,他們能帶給我青覺,他們會因為十塊錢,甚至五塊錢和隔壁的幾個痞子團伙打架,會因為打賭而去摸某個老大的女人的股,因而被那老大的小弟們拎着啤酒瓶滿村子亂跑,也會因為在街邊叫囂被幾個資格比他們還要老的混混教訓…

這裏所有的一切都讓我到新鮮,到有趣,就連跟着海盜他們逃跑,我都覺得是一種樂趣。…“哥。”坤沙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來了,連忙打招呼。

“恩,最近生意進行的順利嗎?”我衝替天成員揮手微笑。

“很順利,一切都是咱們的計劃之中。”我點頭,坐在沙發上,坤沙看着我,問:“哥,我真搞不懂,你跟那羣三的小混混在一起幹什麼,那羣人我調查過,幹過最大票的買賣不過百萬,坑蒙拐騙,什麼事兒他們都幹過,要是爸知道你現在的情況,還不…”我笑:“我的事情,你就不用心了,三大家族他們都沒什麼動靜吧?”坤沙搖搖頭:“暫時還沒,但最近在那裏經常能發現一些鬼鬼祟祟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成天在裏面晃悠,既不喝酒也不跳舞,不知是不是來鬧事兒的。”我冷聲説:“這種事容不得半得紕漏,小心點,過些子我準備投資建一間新的酒吧,酒吧主人就由你出面,去看看秦氏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能簡略一下手續。”

“可以,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坤沙拍了拍脯。

“胖子呢?”我問,進來公寓這麼久了,還沒見到這小子面,難不成又在二樓玩充氣娃娃?

坤沙説:“胖子王跟瞎子正在卡薩看着呢,這幾天他們又新收了不少兄弟。”

“恩,如果遇到什麼突發事件記得手機通知我,這裏我以後可能很少回來,畢竟我的存在不能讓秦氏的人發現,如果有人調查,讓他們停留在你這個層次就行了。”坤沙耐人尋味的點了點頭。

我剛走出門口,又轉了回來:“告訴胖子他們,兄弟貴不貴多,我可不想那羣小子裏面有三大家族或是條子的卧底。”

“這個我早就告訴胖子王了,你放心吧,這邊我會處理的妥妥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