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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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靠在他的身邊,媚眼如絲嬌吁吁,努力不讓自己的眼睛瞄向牀邊她不願看見的場景。
她紅潤的雙頰滿是情,只因那近乎透明的衫裙中,一隻糙的手正恣意的玩着她股間每一處嬌的肌。
她併攏腿雙,凝脂般的股內肌膚夾住他的手背,隨着他的動作拱着盈盈一握的纖,讓紅的陰門得到更猛烈的摩擦。
那一陣陣酸癢,能讓她盡力忽略牀邊一陣陣悶聲哀,那一聲聲…讓她渾身發軟。股間水潺潺,是她刻意專注於他的愛撫中的結果,但身邊的他並不滿意,即使她已經婉轉嬌啼。
即使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接他的進入,他扭着她尖俏的下巴,扳過她的頭,哈哈笑着道:“珠兒,這麼彩的場面,你怎麼不看呢?”她只好微笑起來,去看向牀邊。
只要是他説的,她就只能做。從自己的家人接過那十斛珍珠開始,她就知道,她不再有屬於自己的什麼。
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從頭到腳,從身到心,都只能是他的。牀邊是一個很美麗很美麗的女子,她估量着,大概,也身價不菲吧。
那女子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可以遮蔽的東西,甚至連發飾都被解得乾乾淨淨,光的身體好像雪白的羔羊,卧在同樣柔軟雪白的長地氈上,但那女子並不能真正安靜的爬伏在那裏。
她的身子在前後搖動,那一雙垂出了誘人弧度的豐滿房,正隨着她身子的搖動而變換着各種形狀。
房本身是不會變的,讓那柔軟的不斷變形的是一雙大的手,那手屬於一個糙的男人,一個家丁,那家丁並沒有穿衣服,赤着健壯的身軀,就像那女人面前後的兩個家丁一樣。
那女人就爬卧在那家丁身上,雙恰好懸在男人的面前,糙的雙手盡情的享受着這軟的房,貪婪的嘴還不時咬上面腫脹的嫣紅蓓蕾,那女人的身子不斷晃動,只不過因為身後的那個家丁。
正在用那長兇悍的兒,在紅腫的陰門中大力的姦着罷了。家丁都是人,他們對美人的渴求就是把美麗的嬌軀剝得光壓在身下。
然後讓自己堅硬的陽具刺穿女人的身體,直到發出滿腔慾火,軟化在女人體內為止,她看了眼身邊的他,至少…在她的時候。
他並不暴,並不像她見的他對待其他女人那樣殘,但她還是忍不住顫抖,一半是因為紗裙中他的手指擒住了她嬌的陰核,肆意起來。
一半是因為牀邊女人的下場。只不過…是那女人撒了撒嬌而已…美麗的女人,總是喜歡用小子的。
這樣一個被眾星拱月培養大的清倌,被高價買進來開苞,會擒故縱一下並不難理解…只是那女人實在是認錯了人,他看着那女人故意作出的冷淡面容,只説了一句“叫所有家丁進來。”然後,便是這女人哭喊着求饒,他微笑着,看着那女人扯着他的褲腳,努力不讓身子被那些家丁拉開。
但這種就是為了專門服侍男人的女子,又有幾分力氣…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的時候,她便忍不住偏過了頭,她的初夜並不圓滿,有的只有痛,撕裂一樣的痛。
他喜歡開苞,也許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開苞,讓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陽具下成為真正的女人對男人來説似乎是件很有滿足的事情,但她沒有哭喊,儘管脆弱嬌的陰户被長的兒第一次貫穿,貞潔的鮮血不斷的出。
她仍然只是儘自己的全力,討好似的笑着,帶着勉強的嫵媚,她記得那十斛珍珠,那能夠讓她全家老小一輩子豐衣足食的十斛珍珠。離開前她阿媽便告訴她。
她是他的人了,要讓她開心,她被他破身的時候,年紀還小,還不懂如何取悦男人,但她覺得他一定不會喜歡女人哭叫,因為每一個哭叫着被他在牀上奪取貞的女人,大半都被她隨意賞賜掉了。
她不想被賞賜掉,她天真地想要讓自己值得,值得他花十斛珍珠。於是,她成了第一個在他的牀上永遠取得了一席之位的女人…
這是他的妾也沒有得到的權利,儘管從身份上講,她只是個玩物。一個美麗的,善解人意的玩物。陰核處的狠癢讓膣內有些痛。
她絞着腿雙,用那能唱出天籟之音的甜美嗓音輕輕哼着,引誘着他,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因為賈謐而免官的他心情一直都不好。
所以她盡力的取悦着他,唱他喜歡的歌,彈他喜歡的曲,跳他喜歡的舞,然後,在他需要的時候展開自己花蕊樣的身體接他的侵佔。如果不是這個不識趣的女人,也許,他今晚本可以變得開心的。
但也幸虧這個不識趣的女人,他今晚倒是笑了,那家丁把那女人狠狠摔在氈上面,摟高她的股,掰開豐滿的瓣,往陽具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進那處子陰户的時候。
那女人臉上痛苦扭曲不敢相信的表情,讓他縱聲長笑起來,血沿着雪白的大腿下來,越來越多。
家丁不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他們的主子在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也不懂,本來桃花般嬌的陰門,在第三個家丁進去的時候,已經血如注,雪白的氈上點點殷紅像梅花般刺眼,刺的她心痛。
但她不會求情的,因為沒用,他説了要讓所有家丁都嘗過這個女人,那麼即使那個不過十二三歲的書童沒有在那女人身上姦一次,這場烈的懲罰就不會停止。這種痛苦下沒有女人能忍住不叫出來。
但現在那女人只能發出沉悶的哼聲,那剛才還驕傲的不願唱市井小曲而緊緊閉着的櫻桃小口,現在卻被一大的兒得滿滿的。興致高昂的家丁並沒有太好的耐心,下面的嘴等不及,便只有用上面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