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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確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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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下,她地臉龐如桃花一樣鮮豔,豐滿的脯微微起伏,她的眼神裏藴藏着一種温情和愛意,這樣的眼神,就算傻子也能讀懂。明雨不是傻子,而且是有過戀愛經歷的人。戀愛過的人更容易讀懂異的心。

戀愛過的人處理這種事會更大膽,更能捕獲異的心。面對玉蘭的暗示,明雨要是不是因為玉英的離去,他可能沒有膽子去抱她,但這次他聽了玉蘭的話,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麼,於是他一把抱她,玉蘭沒有躲藏,她靠在明雨的口。

“啪”的一聲明雨就把燈關掉,他的嘴在玉蘭的臉上親了親,玉蘭的嘴冰涼的,她把身子朝明雨靠攏。兩人到牀沿邊上坐下,明雨的手撫摸着她那豐滿的膛,她的脯正驕傲地立着,柔軟而富有彈

他的手已經進入玉蘭的褲子裏,探到那個温暖濕的地方,手指進去。玉蘭拉開他的手道:“你摸我,我也要摸你。”她伸出手去握住明雨發燙跳動的部位。

她的主動起明雨心裏的火,他衝動地把玉蘭放在牀上,很快就解開她身所有的衣服。玉蘭的身子潤潤的,他很容易就進去了,那裏是温熱的峽谷,有着豐潤的草地和幽深的桃花源。明雨沒有想到,他會在不經意之間得到一個意外的收穫,他覺得很興奮。

兩人不説話,明雨的身子在起伏,意外的豔遇令他很亢奮,玉蘭在他的身下輕輕地息,她在呻,斷斷續續的呻聲讓他到更加興奮,他變得無比強壯,盡情地在她的身上起起落落,玉蘭又呻一陣,她悄聲道:“快點呀,我有些痛,怎麼那麼久都未完?”她的聲音象是在鼓勵,又象是在推辭。明雨象一位騎士,用刺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穿玉蘭的身子,過了良久,他出身體,**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灑在玉蘭的肚皮上。

玉蘭的臉蛋兒帶着痛苦道:“怎麼那麼久,阿基一下子就搞完了,你得我好痛的。”明雨正在驚詫於玉蘭為什麼不出血,聽到這話就問道:“你和阿基搞過?”他對玉蘭的説話到很意外。

玉蘭點點頭道:“阿基很壞,去年我被他騙進屋裏,説要給一些書我看,然後我的褲子從後邊進去了。”明雨繼續問她道:“就一下?”他覺得玉蘭的表現完全是沒有過經驗的樣子,但她的心理對這一切卻有承受的能力。

玉蘭想了想,才説道:“還有一次我和美蘭睡,阿基又進來了,他要幹美蘭,美蘭不給,他拉斷了美蘭的皮帶,還是搞了,後來又搞我,他很快的,幾下就完事,他一共幹過我兩次。”她對於明雨能堅持那麼久,顯然是沒有想到。明雨皺着眉頭道:“美蘭為什麼不叫喊?”對於玉蘭被人捷足先登,他的心有些不舒坦。

玉蘭顯然沒有明雨想得那麼多,她只是道:“後來我和她睡覺時我問過這事,她説她和阿基這樣已經半年了。”她對他沒有任何想隱瞞的地方。

明雨心裏有些生氣,於是氣道:“想不到阿基才十六七歲,卻那麼可惡。”玉蘭沒有意識到他的生氣,繼續道:“美蘭還告訴我,阿基和小小,梅子,阿紅都搞過。”明雨聽了不出聲,他心裏有些悲哀,這些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在半推半就的愚昧無知中就失去童貞,可我為什麼又動了玉蘭?玉蘭見他不説話,問道:“你幹過玉英沒有?”明雨聽到玉蘭這樣問他,於是很鄭重道:“沒有,以後你不要和阿基來往了,這種事多了不好。”玉蘭聽了他的話,點點頭道:“不會的,村中的大人都很壞。”明雨聽到玉蘭話中有話,於是道:“你還知道些什麼?”玉蘭在明雨的耳邊悄聲道:“村頭的二嬸的老公不是去廣東了麼?二嬸就些黃錄像回來,和阿基阿昌一起看。”明雨沒有想到她會知道這麼多,就不動聲道:“你看過?”他的心裏卻很震驚,因為這些事他夢也沒有想到過。玉蘭繼續道:“阿昌有次在屋裏放,當時我和小小,小美正好在屋子裏。

本來我們不敢看,他説別人敢了,你們看一下又能有什麼關係。”明雨轉過臉對着玉蘭道:“你看了多久?”玉蘭輕聲道:“我看一下就和小小出來,我覺得很害臊,小美也跟出來,但後來我又見她偷偷進去了,有好幾次在深夜裏我都見小美從阿昌的屋裏出來,”明雨用手摟着她豐滿的體,吻了吻她的臉,鄭重地對她道:“那種東西不要看,看了就容易衝動,會失自我。”玉蘭想了一下就問他道:“你看過嗎?”明雨搖搖頭道:“沒有,我也不想看,那場面很噁心。”玉蘭想了想道:“是的,裏面那些女孩子都很漂亮,男人卻很醜陋。”她在明雨的耳邊吹氣如蘭,讓明雨受到一種女特有的温馨。夏夜的農村,總是瀰漫着情的騷動。

明雨想不到農村的風如此,他一時不知説什麼才好,農村的經濟比以前有很大的好轉,人的思想也開放許多,那些十五六歲的孩子們,由於父母工作或外出打工的原因,無法對他們進行管教,加上農村廣闊的天地給予他們更多的空間活動。

而社會上不良風氣的影響,使他們早,可是大人們卻沒的注意到這些問題,出事了也只能不了了之。

明雨以前看過一本書,書中説鄉間裏的十五六歲女孩子,常常在無知或一知半解半推半就中就失去童貞,他不相信這樣的結論,現在看來書中所説是有依據的。明雨又和玉蘭説了一陣話,忽然她悄悄道:“我要走了。”接着她起身,穿好衣服不聲不響摸黑走了,等到玉蘭走遠,明雨把燈打開,他幾乎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是否是真的,但牀上已經得很亂,被子還帶着玉蘭身上的體香,他又彷彿受到玉蘭在黑暗裏的呻聲,還有那光滑結實的體在顫抖。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它來得那樣突然,也消失得那樣匆忙。明雨心裏怔了一下道:“原來女人也無法拒絕寂寞,也無法抵擋黑夜裏的誘惑。”第二天,明雨決定到村中轉一轉,因為他無法相信玉蘭所説的一切是真的,可是玉蘭那麼純真,她似乎不在説謊。村中的小賣部是二嬸開的,二嬸並不老,才三十五六歲。

由於終不見陽光,她的臉很白,加上農村水土的滋潤,她的膚宛如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那樣細,在她的身上本看不到農村婦女那種未老先衰的模樣。

明雨見到她時,她正在店門口吃東西,見到明雨來到就打招呼道:“大學生,什麼時候回來呀?”明雨應了一聲,他仔細地打量一下二嬸,她正穿着一件淺的恤衫,恤衫有些緊,兩隻鼓鼓的大房突突地着,十分刺目,她的房沒有半點鬆弛下垂的樣子,她的依然保持着少女般苗條,可能是長期坐着的緣故,她的股卻很扁很大,使得整個身形顯得有些沉重。

明雨走進店裏,這是由兩間房子組成,裏一間住人外一間賣東西。門口放着一張枱球桌,由於是早上,店裏並沒有人來。明雨問道:“二嬸,二叔人呢?”由於村裏的人都叫她的老公為二叔公,所以大人小孩都叫她做二嬸,而並不是真正意義上有親戚關係的二嬸。二嬸嘆氣道:“他呀,到廣東風快活去了。”二叔公在廣東開大貨車,每年掙回來的票子讓村裏人眼紅。

明雨忽然笑笑道:“二嬸,多年前我還是小孩子時,你就那樣年輕漂亮,如今過去了那麼多年,我都變老了,你依然是那麼年輕漂亮。”二嬸聽到他的恭維,格格地笑道。

“小雨,以前你的嘴不是這樣甜,現在怎樣變甜了,二嬸已經老了,要是在當年,二嬸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她笑的時候肢在扭動,她的全身都在笑,高聳的房一顫一顫,足以顫動任何一個男人的心。

這樣的女人應該能引男人,這樣的女人也不會缺少男人。看來玉蘭的確話是真,明雨正在思忖,忽然有人喊道:“二嬸”明雨一看正是阿基,阿基長得很瘦小,一副發育不良的樣了。

他見到明雨恭敬地問了一聲,似乎對明雨有些顧忌。明雨因為聽過玉蘭的話,使得對阿基沒有好,但他畢竟是自己的堂弟,就問道:“阿基,你中學畢業了?”阿基回答道:“我畢業了。

過些子我打算跟村裏的人到廣東做織機工。”明雨接口道:“單純在家裏種地,的確不是辦法,年輕人應到外面闖蕩一下,再説外面的大姑娘多着呢!”明雨也不知為什麼在後面加多一句。阿基笑道:“是嗎?我過兩就去,我現只等我爸給路費。”二嬸有些驚慌道:“阿基,你找我有何事?”阿基吐吐道:“昨晚在這裏打牌時,我好像忘了拿衫回去。”二嬸看了明雨一眼,道:“是嗎,我這就幫你看看。”説着她趕緊進房間裏,明雨是個明白人,連忙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