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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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説了吧！”到了德羽宮外的石亭內，德胤將小蟬放在石桌上，低首問着。

“説什麼？”她別開臉。

“説你這麼跟着我的原因。”他撇嘴凝住她不安的眼“可別又告訴我這是你的職責所在，上回我問過你，被你給搪過去，這次沒有這麼容易了。”

“當然有部分是因為責任，但絕大多數是…是…”她小聲地説。

“是什麼？”端住她的小臉，他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小蟬竟然哭了出來“我…我違背了師父的吩咐，心底好亂好亂…”

“到底怎麼了？你師父又吩咐你什麼？”

“他老人家要我不能夠愛上您，可是我居然…”小蟬説不出話了，緩緩抬起臉與他的俊眸對視。

“愛上我了？”他勾淡淡一笑。

她苦笑着“嗯，如今我終於知道師父的苦心。”想起在留香居他與杏花姑娘的恩愛畫面，和他剛剛在街上與…她已不願意繼續想下去，愈想只是讓自己陷入更深的哀怨中。

“怎麼説？”德胤瞇起眸注視着她“就因為我剛剛對宜茵郡主做出對你同樣做過的事？”小蟬咬着下，強忍住幾乎奪眶的淚“您貴為阿哥，喜歡哪個姑娘是您的事，我無法…呃！”她話還沒説完，就見他緊緊拽住她的手“無法什麼？難道你就不會巴着我，要我只要你一個女人？”

“我可以嗎？那麼杏花姑娘怎麼辦？”她的心緊緊束縛着。

德胤臉一繃，隨即瞇起眸“你在意她？”

“她畢竟是您最愛的女人。”小蟬拭了拭淚，接着揚起小臉對他笑了笑“沒關係了，等我傷好後，您還是可以去留香居。只是現在對方隨時可能再對您出手，我沒跟着真怕您…”

“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人再朝我鏢，你還要替我擋？”他立即板起張臉。

“小蟬自認武功不高，能做的就是為您擋下一切危險。”她眨着大眼，理所當然地表示。

“你這個笨蛋！”他緊扣着她的手“我如果卸下大阿哥的名號，本與普通人沒兩樣，我不需要你為我犧牲，我勸你離開我…滾出皇宮。”現在、甚至將來，他知道自己置身危險中的機會將會愈來愈多，他可不要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着她會為他而死。

“大阿哥！您又要趕我走了？”她深口氣，小臉緊皺了起來。

“沒錯，我這次非得趕你離開不可，懂嗎？”即便不捨，德胤還是必須這麼做。接下來有許多事等着他，他不能處處受制於她，更不能讓她涉入危險之中。

“如果我不走呢？”她睜大眸，很用力地説。

“那也由不得你，如果你不從，我就將你關在宮裏綁起來，你試試好了。”他又抱起她直往她的住處邁進，到了房裏，他還真打算將她捆在牀上。

“不要！”她強力掙扎着“如果您真綁住我，我就嚼舌自盡。”

“你…”德胤瞇起一雙利眸“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纏着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要好處，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因為愛您，所以我希望您一切都好好的。”她強忍住亟奪眶的淚，大聲對他説。

“你！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現擾亂了我的心，我真的真的是非常討厭你…”他抓着她的肩，當看見她眼底的淚霧時，忍不住將她緊扣入懷，用力地吻着她。

“大阿哥…”她吃了一驚，在他口中驚呼。大阿哥不是討厭她嗎？為什麼又要吻她？

他的緊擁幾乎讓她無法呼，而那長而深的吻更是將她近窒息的邊緣，難以息。

這時，一隻大掌已探進她的衣襟內，撥開她的肚兜，焚熱的掌心握住她的嬌軟，指尖撥着她的官。

“不…”她又到一股悉的燥熱。

“既然要跟我，就做我的女人。”他的口氣含着命令，並用力箝住她的雙手高舉在頭上，欣賞着她的嬌媚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