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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道破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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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血鷹旗在獸族內戰中所經歷的大小戰役不計其數,往往以小傷亡代價換取大勝利,但更廣而人知的是,原先建制的該軍,並不怎麼強大善戰,而改變卻是在星夢領導該軍以後,誨人不倦式的教育,終使一大批中低級軍官成長起來,為獅族的再次復興奠定了基礎。

--------我看着格蘭帕,他的眼神呆滯,額頭已然見汗,他的這個秘密可非同小可,身為當盟的統領之一,外界盛傳已然戰死沙場,雖時過境遷,但要是讓獸人知道他的身世之,這位雙手染滿獸血的一代猛將,必將不得好死了,此時的他必定身處天人戰之中。

格蘭帕此時的腦中一片空白,這十多年的囚徒生涯,身處離家鄉萬里外的異域,早將當年的鋭傲之氣消磨怠盡,只是當的身分卻是曝光不得,但這個來歷神秘的少年,卻在阿年和小包面前道破玄機,這兩人雖年輕,可也不會沒聽過格蘭帕這個名字的,鬥氣瞬間密佈全身,令人窒息的壓力直迫房中另三人。

阿年和小包也不是易於之輩,雖然對於格蘭帕這個名字,他們並不悉,但老帕舉止失常,卻讓他們警醒,早暗自戒備,如今更是變坐為半蹲狀,我淡淡一笑道:“沒把握的事,還是不做為妙,要是我有心拿你,也不會將那些百夫長遣走了。”老帕聞言不一陣氣,問道:“你是如何識破我身份的?”我呵呵一笑,道:“據你屬下報告戰績,你每戰必身先士卒、親臨戰陣,但好象也僅有你一個從未受過傷,包括那次和山姆斷後,他有幻獸傍身,還是受了重傷,而你卻完好無損,還擊斃兩名金棘花,呵呵,不讓人起疑都很難啊。”老帕一陣沮喪,這麼多年來,自己刻意隱藏實力,即便當受三名幻獸騎士圍攻一役,也沒暴,但在蘭城,任何時候都是生死相搏,不經意間就了底了,但心裏還是有所疑問:“你怎麼猜到那個人是我呢?”

“哦,我只是突然想到,曾看到過一副畫像,像中人與你有幾分相似。”也怪不得我啊,誰讓你老兄相貌大變,要不是我那次親眼目睹你大發神威,呵呵,還真讓你瞞過了。

“畫像?”老帕臉又起了變化“難道你是?”

“不用猜疑了,好象我老爸當年是你的情敵,呵呵?”

“你竟然是她的兒子,星夢,難怪了,只是萬里迢迢,你怎麼會來到這裏呢?”其實也難怪,因為當年我老媽也叫星夢,並有幸成為獸族第一美女,所以她的追星族們紛紛將自己後人取名星夢,造成了星夢這個名字在獸族氾濫。他好似沉浸在往事之中,遺忘了我之前的所作所為。

格蘭帕,當年的七盟藍旗軍統領,我老媽眾多追求者中的一位,雖然老媽最後還是沒選擇他,但卻有他的一副畫像,應該説是集體畫像才對。我曾不止一次看到過,但裏面的人物樣貌,記住的沒幾個,事蹟倒是耳能詳,道破老帕身份也僅是從他的事蹟中分析得出,當年的格蘭帕,每戰必身先士卒,但奇怪的是不怕死的,往往不會死,而他更是連傷也很少受,如同神話般傳揚軍中。只是後來遇伏不知所蹤,傳聞已然戰死,誰料卻是被俘,而且來到了萬里外的異鄉。

回湎半天,老帕終於醒悟了,被故人之子點破身份,這也沒什麼,不怕被出賣了,只是以後的命運可能比被出賣還慘,與我相處了這麼多天,他哪還不知道我肚子裏打的什麼壞心眼啊。不過,誠如他所料,我現在正是在算計他,看他瞅我的眼神,就知道花花腸子被識破了,我也就快人快語,直截了當地説了:“老帕,不介意我繼續這麼叫你吧?”老帕搖了搖頭,我接着道:“聽説您當年率領的鐵騎曾數破狼騎兵,不知這傳聞是真是假?”老帕聞言不笑了,這雖然是他引以為傲的生平事蹟,但這小子在此時提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輕點了點頭,靜觀其變。

我不暗笑,這老帕還真年老成了,繼續道:“我對騎兵作戰可是一竅不通,上次偶爾放個風,就掛了彩回來了,而您老可是這方面的專家,是不是作點貢獻,一會率隊襲擊敵大本營。”

“都一把老骨頭了,哪還有當年的本領,再説了,都十多年沒騎過馬這玩意了,早荒廢了。”老帕自嘲道。

“怎麼會呢?當與靜來蘭城之時,您不是騎過迅龍嗎?您那英姿,我到現在不能或忘啊?”我不動聲息地拍着馬

誰斷老帕本不吃這套,質疑道:“是嗎?當也不知是哪個小王八蛋説我騎術差勁,都趕上豬了。”

“一定是山姆,這小子最會損人了。”我裝糊塗道。

此時我和老帕兩眼對視半晌,終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而阿年和小包兩人終明白這兩人剛才是耍了半晌花槍哪,對於格蘭帕之名,他們是不太悉的,但要放在狼族,提及這個名字就要咬牙切齒,當年可是有許多狼人戰士因為他而埋骨異域。

我也不擔心兩人會老帕的身份,也沒吩咐他們保守秘密,這是我測試兩人忠誠度的一個考驗,即便老帕身份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哪個俘虜手中沒沾上獸人之血啊,他當年的軍隊與獅族也沒發生過什麼大的戰役,憑我現在的身份,要保下他,輕而易舉。

“達昂那小子可教不出你小子這些手段?就他那懶,要不是洛非老師的大力管教,哪會出息啊他。”老帕和我聊着家常,時隔近二十年,還不忘在我這後輩面前極力打擊當年的情敵。

“呵呵,這倒是,我老爸可是疲懶成的,不過現在有老媽管着,好很多了。”雖然贊同老帕的意見,但可不敢數落老爸,誰知道哪天有多嘴的出去,可不是一頓竹筍炒那不簡單。

“是嗎?你這身本事是誰教的?”老帕半信半疑。

“智慧神安吉利娜閣下。”對於安吉爾阿姨,我一如既往地尊重,要不是她的教誨,今的我早已身埋異域了,哪有現在的風光啊。

“哦,是她!”老帕了口涼氣,心裏暗道,難怪。

“您認識?”不用猜也知道認識了,全都是當年的戰友。

廢話嘛?一次比武內,打趴你五次的女士,你想不認識也難。想到這,老帕不老臉一紅,那天的表現可是丟死人了,雖然沒人會這麼想,但他還是深以為恥,知恥者近乎勇,這才有了血拼狼騎的壯舉。如今雖時過而境遷,但提及這個改變自己一身命運的智者卻是尊敬無比,光復家園的英傑總是倍受人敬仰的,況且智慧神安吉利娜之名,即便以站在對立面的獸族戰士提及,也是無限景仰。

時間在談中不知不覺中逝,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巡邏隊的士兵換班後被誑入伏擊圈殺,他們的慘叫的聲音全被獸巫們屏蔽了,而哨樓上的士兵也被斥候清除,這一切都沒經我之手安排,只要巡邏士兵下了城牆,這種伏擊僅是小意思而已,要不是不能在城牆下設下圈套,也不用等待這麼長的時間了。不過也幸虧聯軍駐內城的部隊是各方傷兵調過來的,彼此間並不悉,否則換防時就要出馬腳了。

內城全控制在我們手中了,現在發動夜襲,並不是最有利的時機,黎明前的一刻,才是巡守者真正放鬆之時,我命令戰士們休息,但襲擊也不會在黎明前進行,上兵伐謀,聯軍大營曾駐紮了近萬部隊兩天,外圍防禦設施肯定不會差的,而清理耗時廢力,還要冒被發現的危險,夜間衝擊敵營,自身的損傷也不會小,傷敵一萬自損八千的賠本買賣我可不做,襲擊將在天亮後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