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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頓時如蒙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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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這種夢要是做第二遍,真的會活生生的在夢裏被嚇死。我後背滲出一道道冷汗,想要站起來都沒有力氣。那個大洋馬給我注的發情藥劑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而且加上之前的海洛因,讓我在睡覺中竟然出現可怕的夢境。

警察叔叔説遠離毒品,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積攢了好一會兒力氣後,我才站了起來,整個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看來毒的後遺症真的是非常強烈。只不過人家食海洛因都飄飄仙。

而我竟然做這麼地獄般可怕的夢境。我渾身痠軟地挪動着,扶着桌子往椅子的方向走,想要好好坐下來。

“咦?”我手摸在桌子上,覺得有點怪,不由得低頭一看。整個桌面上、整個地板上到處都是血跡,只不過早已經乾涸了,接着,我目光落在那些讓人不寒而慄的刑具上。

電鋸上、刨刀上、電鑽上、手術刀上、鐵錘上,全部都沾滿了血跡。我朝身上看看,身體依舊赤着,身上充滿了斑駁的血跡,但是卻一點傷口也沒有,而整個囚室裏面,只有我一個人,寧紫已經不在了。

我頓時想到了大洋馬説過的話,要讓寧紫受盡折磨待而死。那這些血想必就是寧紫的了,真是太可怕了,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還好我昏過去,不然看到這樣的情景,以後就都吃不下飯了,想一次就吐一次。儘管寧紫害過我,但畢竟是我的同學。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畢竟是一個無比的大美女。那麼一具火辣美妙的嬌軀,就這樣變成了碎,實在太可惜了,我找到椅子坐了下來,忽然覺得囚室裏面有股惡臭,讓人無法忍受的臭,就和死老鼠同一種味道,不過要濃了百倍。先聞了聞自己,然後在囚室裏面四處搜尋一下。

“哇!嘔!”我立刻搗住了嘴巴,拚命的往外翻湧苦水。因為,擺放刑具的桌子下面,有一具早已經碎斕的屍體。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

模糊的一堆,不要説看不見臉,就連四肢都分不清楚了,只有一頭長髮沒有爛,表明了這堆碎屍的主人是寧紫。這個洋女人真他媽狠毒啊!

還真的是碎屍萬段。寧紫沒有招惹過她,甚至還被她強姦蹂躪了好長時間。都爛成這個樣子了,我真的不知道昏幾了天,接着,我想起來,我剛剛爬起來的地方,就在這堆碎屍旁邊。

頓時,我胃裏又是一陣翻湧,幾乎連整個苦膽都要吐了出來,然後我轉過方向,不要説看一眼都不敢,就連想都不敢想,就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心中不忍,勉強站起身來,想了想還是跪了下去,朝着碎屍的方向跪下道:“寧紫,我知道你死得慘,但是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真正害過你,還偷偷地幫助過你。反倒是你,為了你的情人而要置我於死地。

你死了之後,化成鬼魂就安靜下來,去找你應該找的人,千萬不要來找我。”接着,我非常虔誠地磕了幾個響頭。

不過接下來,我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命運了,寧紫已經慘遭這樣的厄運,而這個殺人俱樂部的主人又對我恨之入骨,因為我將雞巴進了她的裏面,而且了一大堆子。

我還記得我昏之際,大洋馬對我説的那句話,她要讓我嚐到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折磨,連在十八層地獄也比不上的痛苦。

她説話的那聲音,彷彿漆黑的寒冬夜裏,刺骨的北風吹過山的迴響一般,冷得深入骨髓。這個比寧紫還要火辣的女人,説的每一句話都會算數。

而且,我絕對不會奢望因為我幹過她,我朝她的裏面子,她就對我有些情意,捨不得對我下手。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這個女人不會有絲毫的情。既然能夠開這種慘絕人寰的殺人俱樂部,就不會有任何一點點情,甚至人

她之所以不對我動手,讓我待在屍體旁邊昏了好幾天,一定是因為她要在我清醒的時候折磨我,否則我對痛苦的覺就不夠強烈。

想到這裏,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不能坐以待斃。她必定正算着時間,在我醒過來之後,絕對會過來對我動手。我必須現在就打算,尤其我現在手腳都沒有被捆住。儘管我逃的希望極其渺茫,但是即將面對的折磨實在太噁心可怕了。

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會想盡辦法去努力。就在這時,外面的腳步聲忽然響了起來,我頓時驚得一跳,立刻想要找一個地方先躲起來。

儘管剛才全身都軟綿綿的,但是突然之間,我又彷彿充滿了力氣。我在囚室裏面找了好一會兒,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且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緊接着,馬上就是開門的聲音,我四處再飛快看了看,迅速鑽進了桌子底下。

老實説,這張桌子底下並不是非常適合藏人的地方,因為桌子下方只有四支腳,並不是封閉的,只要稍稍注意一些就能夠看到,接着,我隨手抄起了一支大錘子。儘管這樣做的意義不大,他們只要進來,眼睛稍稍瞄幾眼就能夠找到我了。

而且可怕的是,那堆惡臭無比的碎屍就在我面前一點點的距離。很快,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褂子的男人,彷彿是個醫生,而且他走進來的速度很慢,幾乎是踮着腳尖走的,臉上甚至還戴着口罩,手上戴着手套,推着一輛推車進來。

他似乎很怕房間裏的東西,而且他進來後,並沒有立刻找我,而是皺着眉頭,無比厭惡地望着地上的那堆碎屍,接着忽然捂住了嘴巴,彷彿要吐出來一般,他收懾心神,拿出一個很大的塑膠袋,站得遠遠的。

然後一手拿夾子、一手捏着鼻子,將這碎屍一塊塊夾到袋子裏面,每夾幾塊就要休息一會兒,看着倒像是極其的受罪。他整整夾了十幾分鍾,始終沒有發現躲在桌子下面的我。

其實他連蹲下來都不用,只要眼睛稍稍往下一瞥就能看見我了,等到所有的碎屍都夾完了之後,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袋子口繫牢,又拿來一瓶消毒噴在碎屍污染過的地面,噴過一遍後,再拿鐵刷子用力地刷了幾遍地。

有些血跡刷不掉,他忽然蹲下來刷。

“不好!”我心中頓時暗道。我朝後面縮了縮,連忙用手搗住鼻口,屏住呼。他蹲在地上刷了好一會兒後,竟然眼睛一直望着地面,沒有發現我。等他終於刷好了地板,我偷偷地舒了一口氣,這樣都能躲過,真的不知道應該説什麼好了。

他敲了敲後,便要站起來,也順便拾起了頭。樂極生悲了!他終於看見了我,然而,他的表情比我還要驚、還要恐怖,只見他眼睛猛地睜大,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我,喉嚨發出荷荷的聲音,竟然一下子叫不出聲來。

見到我,倒彷彿見到鬼一般,我本來還覺得這下完了,只要他一叫,頓時會圍上一堆人將我逮個正着,我就要承受和寧紫一樣碎屍的折磨了。

哪知道他一直瞪大着眼睛,一直指着我,卻叫不出聲音來,足足好幾秒。我將鐵錘伸出去,對着他的腦袋砰地敲了下去。他依舊沒有發出聲來,眼睛一翻白,就倒了下去。

“這也可以?太誇張了吧,太容易了吧?”這回不由得輪到我驚詫了。

本來以為生死難逃的囚籠,彷彿馬上就能出去了,我發呆了一小會兒,忽然猛地跳起來,迅速將門關上,把這人的衣衫全部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連同他的手套、帽子和口罩,然後,我將這個似乎啞了的昏到推車裏面。

為了保險,我又用錘子在他腦袋上敲了幾下,擔心他會提前醒過來,接着。我將裝碎屍的袋子擱在他的身體上。就這樣,我推着車子出去了,甚至還沒有忘記鎖上囚室的門。

***我推着車子走出了囚室,朝着走道的盡頭走去,那裏有電梯。電梯的門口有四個武裝大漢守着,我頓時心頭一緊,卻不得不硬着頭皮走過去。守電梯的兩個壯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這樣推着車進了電梯,升到了地下室的最上面一層。

我先前進來的時候,那個狠毒可怕的大洋馬就在過道盡頭的小屋子裏面,但願這次她不要在裏面,這個女人非常明,我很擔心會被她認出來,我內心一邊祈禱一邊推車過去,不過顧然上帝跟我不是一班的,絕倫的大洋馬就在裏面。

上身只穿着短短的牛仔衣,下身穿着裹身的牛仔褲,到爆了,可惜,我一眼都不敢看,我怕被她看出端倪,她此時好像正在看錄影,那些囚室裏面的殺人錄影。

“站住。”忽然,她叫住了我。我頓時腦袋一悶,渾身僵硬,渾身冰涼一片,心中只是暗道完了。

大洋馬走過來,輕輕地掀開了推車上面的蓋子,往下探了探視。一股惡臭頓時撲面而來,她立刻捂住鼻子,然後將蓋子蓋上,叫道:“快走快走,拖到門外面去埋掉。”

“是!”我忙變聲應道,推了出去。

“我有那麼嚇人嗎?聲音都變了。”大洋馬説道,顯然聽出了我聲音和之前派去那人聲音不一樣,不過也沒多少留意,揮揮手便讓我走了,我頓時如蒙大赦,趕緊推車出去了,進了一條漆黑濕的甬道。

“汪!”忽然傳來一羣惡犬的抂吼聲,然後無數綠油油的眼睛衝了上來。我頓時大驚,暗道不好。這些狗應該只咬生人,凡是這設施裏面的人它們都不咬,若是它們撲上來咬,我不就被人識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