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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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像死去了一樣。傑宓醒來時,早晨陽光已經照亮了草地。傑宓移動一下,隨即吐出一聲低聲呻。她全身痠痛得厲害。傑宓張開眼睛,然後憶起了昨夜,面頰困窘地燒紅。
天助她,她再也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了!昨夜的她就像個放蕩的女人。她又提醒自己,她曾經要他停止的,但那個男人就是堅持要按照他的方式來。然後她回想起她也曾經堅持他不要停止,不哀聲呻了一聲。今天她最好躲在他的披風裏。
不過他似乎滿喜歡他們所做的事,傑宓想着,推開臉上的毯,而她就看見亞烈了。他站在空地的另一邊,正在照料他們的馬匹,而且她注意到兩匹馬都上了鞍,準備上路。
她的“野火”則表現得像個患相思病的女人,你煌5嗇ゲ渥叛橇業氖鄭你笠桓雋你那崤摹?br/>傑宓突然也想要得到一個憐愛的輕拍。昨晚她應該已經取悦了他,但不幸地,在她有機會問他前,她就睡着了。
傑宓決定虛張聲勢來掩飾她的困窘。確定他沒有在注意她後,傑宓推開了披風,穿上內衣。她知道自己的衣着極不端莊,但她決心不在他面前出羞澀之態。她猜想亞烈會將那視為一種弱點。
亞烈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傑宓腿雙痠痛,但她儘可能維持尊嚴地拿好衣服走向水邊。她洗了澡,穿上一件淡藍的衣裳,再把頭髮編了起來。回到營地的時候,她心情已經好多了。畢竟,這是個新的一天,有個新的開始。
再説,她已經盡了做子的責任:她讓他上她的牀。
她認為他是鐵做的嗎?亞烈自問,看着他只穿著一件內衣的子走到水邊去。
從沒有其它女人曾經這樣子的誘惑着他,但過去他也未曾經歷到這樣強烈的慾望。過去他總是上了牀後就忘掉她們,但傑宓不同。上帝助他,但她開始變得非常重要,而且她不是那種使人輕易忘記的女孩。自從她身面對他的那一刻,他便受到白熱化的慾望。她的頭髮狂野地披在她的肩上,而他清楚的記得它們的覺。
昨夜傑宓很快地就睡着了,但他的手卻一直無法離開她,他愛撫她一整夜。昨夜他一點都沒有睡,她的身子挨擦着他,而每一次她移動,他就想要再度佔有她。唯一使他自我剋制的原因是如果他一意孤行,她至少會有一個星期沒辦法走路。這一切對她太快了,她需要時間讓痠痛消逝。亞烈已經決定在他們回到他們家之前絕不再碰她,但現在他已經後悔這個決定了。
他並不是鐵做的,而他純潔的小子似乎並不瞭解這一點。如果她知道他心裏所想的事,她絕不會穿的那麼少地站在那兒。但或許她知道,亞烈想。或許她是想再度把他誘回牀上,然後他否定了這個想法。傑宓太純真了,她不知道她對他造成的影響。
當然,等他們到家後,他就會教會她明白。
“亞烈,謝謝你把你的披風借給我。”他聽到她的聲音轉過頭,並發現她一直盯着他腳上的靴子。
“那件披風是你的了,傑宓。”
“一項結婚禮物?”她就是不肯看他。雖然她一直低着頭,亞烈仍然可以看出她的臉頰有多紅。她的困窘是明顯的,而且非常的有趣。見鬼了!昨夜在他懷中的女人就像一隻狂野的小貓,而且他身上還有傷痕可以證明。但現在她卻表現得似乎説錯一句話就會使她昏倒了似的。
“你可以這麼説。”他聳聳肩道,然後轉身為“野火”上馬鞍。
“我總共有十一先令的財產,亞烈。”傑宓等到他轉過身來,但他沒有反應,傑宓不死心的道:“你們高地那邊有神父嗎?”這句話確實引了亞烈的注意力,他轉過頭看她。而她立刻垂下了視線,不過她現在似乎比較有勇氣了。因為她正盯着他的膛,而不是靴子。
“我們的確有一名神父,”亞烈回答。
“為什麼問?”
“我想要用其中一個先令為你買一張赦罪券。”傑宓道。
“你要買什麼?”亞烈驚問。
“一張赦罪券,”傑宓解釋。
“這是我送你的結婚禮物。”
“我明白了。”亞烈道,他努力地掩飾住一個笑容。他想問她是不是認為他的靈魂需要拯救,但她嚴肅的語氣令他體諒她的心情。
亞烈告訴自己必須除掉這種可笑的情,做丈夫的不必一直顧慮到他子的覺。
“你喜歡這份禮物嗎?”傑宓問,她希望得到一個親切的回答。
亞烈只是聳了聳肩。
“我認為這會是非常合適的禮物,畢竟你昨天偶然殺了一個人。赦罪券可以使你免受煉獄的煎熬,查理神父是這麼告訴我們的。”
“那不是偶然,傑宓,而且你也殺了一個人。”
“你不必刻意提出這一點,”傑宓咕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