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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不期而遇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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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笑道:“王名利看上去英俊的,如果不開口説話還紳士,他追求你?”歐陽若寒也不介意告訴陳東一些她與王名利的關係,她不想讓小徒弟誤會她:“王名利是我大學同學,現在是一家貿易公司的部門經理,追我好幾年了,我一直沒給過他好臉。”陳東道:“為什麼?”歐陽若寒笑道:“很簡單,因為不喜歡。其實很多女孩都説王名利很優秀的,可他身上沒有能引我的地方。我認為,既然不喜歡一個人就不要給他什麼念想…”陳東道:“若寒姐,你對男人的要求太高了。”歐陽若寒道:“談不上高與低,只要自己喜歡就行,一直沒有找到意中人可能是因為我留戀一種自由的生活,談婚論嫁在我看來太累了,我情願讓鮮花和盆景陪我一輩子。”陳東心裏道,美女師傅還不是一般的有個,比我想象之中有過之而無不及:“若寒姐,我們走吧。”歐陽若寒一個美妙的轉身,揮灑出一片香氣:“走吧。”藍鳥車朝歐陽若寒家開去,陳東坐在歐陽若寒身邊:“若寒姐,你應該請一個司機。”歐陽若寒笑道:“你想給我開車?”陳東道:“我當然不成了,一來沒時間二來我也不會開。”歐陽若寒道:“我自己會開車,而且開車很過癮,我為什麼要請司機讓別人分享我的快樂呀?”陳東道:“哦…”歐陽若寒覺自己的小徒弟可愛的,這是一個很可愛的才子,和這個小才子在一起讓歐陽若寒很輕鬆,她認為陳東是一個內心世界很豐富的男孩子。

同樣的,歐陽若寒的內心世界也是很豐富的,裏面有很多美好的東西,只可惜內心中的美好在現實中卻不容易找到。如果找到了些許,這個人就是幸福的。

歐陽若寒家的大院子裏。

陳東正在蹲馬步,歐陽若寒剛才已經演示了一下散拳的第5式到第8式,此時已經做到了花池邊上。

這次蹲起馬步來覺好像比頭一次輕鬆了一些,但還是很累,此時陳東的額頭已經鋪了薄薄的一層汗。

半個小時的馬步終於蹲下來了,恢復了正規的站立姿勢陳東覺兩條腿有些發軟。

歐陽若寒道:“今天傳授你新的4式,你先把上次傳授你的練一遍。”於是陳東就把散拳的前4式打了一遍,歐陽若寒看過之後輕微的點頭,笑道:“還不錯。”事實正是如此,陳東的表現比歐陽若寒想象中要好很多,歐陽若寒有點不相信,一個文氣十足的少年練起功夫來還有模有樣,面對陳東這個小徒弟,她相信了。

陳東跟隨着歐陽若寒的動作練了兩遍散拳的第5式到第8式,之後就是陳東自由練習的時間。

三個小時一晃眼就過去了,陳東已然是渾身冒汗但還沒練過癮。

歐陽若寒微笑道:“小東,累了嗎?今天中午師傅做飯給你吃。”美女師傅要做飯給他吃,陳東當然是很受用的,當美女師傅在廚房裏忙活的時候陳東就乖巧的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自從重生之後陳東對各種電影和電視劇的興趣就更濃了,因為將來他也可能涉足這個行業,陳東相信,有朝一自己會是一名出的劇作家和導演。

路漫漫其修遠兮,每一步都要自己去走。

廚房裏傳來了歐陽若寒的聲音:“小東,快過來端菜。”陳東起身朝廚房裏跑去,看到歐陽若寒已經做了三道不錯的菜,香味俱全。

陳東笑道:“若寒姐,沒想到你做菜的手藝也這麼好。”歐陽若寒頓時就傷起來:“爺爺活着的時候都是我做菜給他吃,他很挑剔的。”陳東道:“若寒姐,你經常會想你的爺爺麼?”歐陽若寒道:“那是一個嚴厲的老人也是一個隨和的老人,是他把我撫養大的…”看到美女師傅已經是熱淚盈眶,陳東不好再問什麼了。

飯菜都上了桌子,陳東和歐陽若寒坐了下來。

歐陽若寒給兩個杯子裏倒啤酒:“小東,一般的小説家在喝酒之後更有靈,你是不是這樣的?”陳東道:“我寫東西之前一般不會喝酒,不過寫的過程中偶爾會煙。”歐陽若寒道:“等以後有機會你可以試着在半醉半醒之前寫東西,我想那應該是一個全新的境界。”歐陽若寒對於小説的理解讓陳東覺到,她太喜歡小説了,或許在她的心裏,一本小説就是一個人生,讀過多少小説就是品味過多少不同的人生。

陳東道:“若寒姐,你以前寫過小説嗎?”歐陽若寒剛吃了一口菜就抿嘴笑了,樣子甚是動人:“你認為呢?”陳東道:“我認為若寒姐一定寫過東西,但不知道是不是小説。”歐陽若寒笑道:“我只是把看小説當成一大愛好,讓我去寫我是不會的,不過偶爾我會寫一些隨筆散文。”這頓飯吃的很開心,陳東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和吳剛、孫雪莉約定的地點,三人打車朝西郊趕去。

讓陳東有點鬱悶的是,吳剛手裏居然抓了一本化學複習資料,陳東一把奪過了複習資料,笑道:“你小子就是跟人不一樣。”吳剛得意道:“你才發現?哥們其實是超人。”陳東心裏道,你還超人,升三個音調還差不多,笑道:“我還真沒看出來。”孫雪莉也讓吳剛手裏的參考資料給鬱悶到了,嬌滴滴哼了一聲:“你這個傢伙在別人學習的時候喜歡故作輕鬆,在別人要放鬆的時候又裝出很愛學習的樣子,你這麼做到底想表現什麼?”吳剛有些尷尬很快又笑起來:“這就説明我是一個隨心所的人,比起朱海江那個大頑固來説我已經好多了,我甚至懷疑朱海江這種格到了社會混不開。”陳東道:“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出路,海江也是,等將來在一個大城市給他一間環境優雅的辦公室,讓他研究東西,他能幹一輩子…”三人到了市區西郊雲門山下的小河邊。

這條小河發源於另一個城市,經過天雲的西郊,向遠方,從無停息。

此時已經是初冬的時節,小河邊上的草木都已經凋零,冷清之中別有一番情調。

這條小河的冰期很短,現在還遠遠沒有到冰期,由於天氣冷清了下來,划船的人很少。

彎曲的河面上,有三艘小船已經在遊動,兩艘是手劃的,一艘是腳蹬的。

陳東三人朝小船集中停泊的地方走去,從這裏花上10塊錢就能領到一艘船,想玩多長時間都可以。

陳東要給女老闆付錢的時候,孫雪莉看着遠處的小船,眉頭忽然緊皺了起來:“陳東,吳剛,你們看那艘小船…”陳東和吳剛馬上朝最遠的一艘小船看去,小船上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非常像沈開心,其餘兩個不太悉。

陳東笑道:“沒想到沈開心也來了。”吳剛道:“可能是我們在學校裏商量去划船時讓他聽到了,所以他就來了。”孫雪莉道:“另外兩個是誰?”陳東道:“可能是校外的。”聽陳東這麼説,吳剛和孫雪莉都很擔心,沈開心故意過來湊熱鬧還帶了兩個校外的,分明就是要鬧事,就是爭對陳東的,上次在學校附近的空地打架他沒賺到便宜一定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