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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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小廖沒有來公司上班,簡寧馨有不好的預,猜想小廖可能是被言世胤開除了。
她一整天都坐立難安,間接害同事被開除的內疚不斷的折磨着她,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等眾人都離開之後,她走到言世胤的辦公桌旁,深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口。
“言先生,小廖今天沒來上班,是不是你開除了他?”言世胤的目光從計算機屏幕移到她的臉上,神情冷然。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給了她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她傾身向前,雙手貼在辦公桌上。
“請你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言世胤站了起來,雙手進褲袋裏,神複雜的看着她。
“如果我説是,你打算怎麼做?”簡寧馨抿了抿,態度堅決,不卑不亢的説:“如果你開除小廖,那麼我也會辭職。”
“你在威脅我?”他眯起眼睛,雙眸迸出危險的光芒。
“我沒有!我只是基於道義責任,小廖是因為我而被開除,我難辭其咎。”她怎麼也想不到,昨天小廖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竟然會因此怒言世胤。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而丟了飯碗,值得嗎?”因為她的偏袒,他沒來由的到不悦。
“小廖不是不相干的男人,他是我的同事!”她動的説,緊握拳頭。
她沒想到言世胤的器量這麼狹小,容不下員工開個小玩笑!
“只是同事而已嗎?你敢説你跟他之間沒有任何曖昧?”都敢公然在辦公室裏打情罵俏了,還聲稱只是同事?
聽到這樣無憑無據的污衊,她全身的神情被刺到緊繃起來。
“你…這不關你的事!”事實上,她想説的是,他們真的只是同事,本沒有任何曖昧,無奈被他嘲諷的言語一,反而不願意直接否認。
言世胤咬了咬牙,“我這個做老闆的開除小廖,讓你到心疼了?”在她的心裏,小廖真的佔有那麼重的分量?
“我會跟小廖同進退。”她賭氣的説。
事情既然是她起的頭,就該由她來收尾。
“很好,有膽識,不過…我不會讓你辭職!”他偏不讓她稱心如意。
想跟小廖雙宿雙飛,門都沒有!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太霸道了吧!哪有員工想辭職,老闆不准許的?”她驚呼出聲,一臉氣急敗壞。
她這個罪魁禍首安然在公司上班,無辜的小廖被開除,教她以後怎麼在公司裏立足?!
“求求你,不要開除小廖,我寧願你開除的人是我。”眼看他態度強硬,無法溝通,她改用哀兵政策,軟言相求。
“辦不到!”他就是看不慣她捨己為人的態度,更何況她維護的還是個男人。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被他急了,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滑落她的臉頰。
她的世胤哥哥怎麼會變成這麼難以溝通的人?小時候的他不是這樣的!她不猜想,他會變成這種冷漠傲慢的人,全是她與母親害的!
意識到這一點,她更加難過了,淚水落得更多。
言世胤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口莫名的泛起一陣陣疼痛,原本想繼續故玄虛的興致也沒有了。
他繞過辦公桌,走到她的身前。
“別哭了,我本沒有開除小廖。”她抖着雙肩的傷心樣子,讓他好想將她擁入懷中。
“什麼?你説…什麼?”她抬起濛的雙眼,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我説,我沒有開除小廖,只是要他休息一天,他連續加班好幾天,我怕他太過勞累了。”他的眸光放柔,先前冷漠無情的模樣已不復存在。
她止住哭聲,睜大眼,“你真的沒有開除小廖?”
“真的。”他微扯嘴角,出淡淡的笑容。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她終於放心了,淚珠又滑落泛紅的雙頰。
那她剛才的傷心淚水不都白了?!
“誰教你那麼維護他,害我誤會你們之間有曖昧!”他點了點她紅通通的鼻頭。
她楚楚可憐的荏弱模樣,任何人見了都會心生憐惜。
“我跟小廖只是同事關係。”簡寧馨趕忙澄清自己與小廖的關係,不想讓他繼續誤會。
“真的?”他尋求她的保證。
“真的。”她舉起手,做發誓狀。
她的心裏、眼裏只裝得下他,本容不下其它人。
“那你剛才為什麼一直替小廖説話?”他將她垂落的髮絲撥到耳後,動作輕柔。
一股灼熱透過他的指尖,傳達到她的心裏,她覺口熱熱的。
“那是因為我重視友誼,從小沒有父親,我一直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下長大,我渴望友情,因為那會使我覺得自己不是孤單一人,我不喜歡被社會、被人羣冷落的覺。”她的眼眸真摯而晶燦,一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難得他肯跟她心,她迫不及待的想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你不是孤單一人,你還有我!”他動不已,將她擁入懷中。
瞧他剛才做了什麼好事,竟然誤會她與小廖有曖昧?原來她只是重視同事之間的友誼,只是需要關懷。
“言…先生?”她抬起小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叫我世胤!”他的額頭抵住她光滑的額頭,温熱的氣息輕輕拂在她的臉上。
“可是你以前…”她對他的態度轉變到不解。
“以前是我不對!”想起之前對她的不友善態度,言世胤到懊悔不已。
“你明明很討厭我,還叫我要離你遠遠的,害我每次一看到你就…”他低頭,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帶點涼意的薄輾轉輕吻着她的紅,滑溜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汲取甜美的津,他的大手緊緊攬着她的,兩人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誰説我討厭你?”趁着換氣的空檔,他沉着聲音反問她。
“你的態度表現得很明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微着氣,嗔怒的睨了他一眼。
“若是真的討厭你,我就不會吻你了。”他輕撫着她柔的瓣。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對她就有種異樣的覺,他很清楚那不是討厭,只是當時的他還沒有釐清自己的心情,所以才會一直以為自己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