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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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要拿出子來處罰你，就算會痛你最好也不要出聲，把媽媽引來我決不會饒了你。”我聽到解開拉鍊的聲音，硬的東西抵着陰已作勢衝撞。

媽媽？我的媽媽？那這個男人是…爸爸！？

我一驚睜開雙眼旋即坐起身來，到呼急促口乾舌燥。惡夢？是惡夢，不，不是惡夢。我突然憶起小時候唸國二時那個改變我一生的早上。母親每天早上總是會來喚我起牀，我一向貪睡賴牀所以都裝睡打諢，有一天母親生病，那天早上換父親來叫我，我繼續裝睡，父親就像夢境那般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

後來父親暴的入，下體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極力忍住繼續裝睡，但爸爸動作越來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媽媽才發現爸爸正侵自己女兒，兩人因為這件事大吵最後離婚，這件發生在我童年的事為往後的人生帶來狠大的影響，雖然我努力要忘記，多年來我也終於不再想起這件事，但陰影仍在，結婚後我都會藉着裝睡來逃避丈夫夜夜求歡的需求。

終於有了小杰後，丈夫雖然仍對我疼愛有加，但我狠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無法放開心來滿足他，至少盡到做子的義務。但我意外發現自己只是對正常的愛方式得不到滿足，因為我偷窺丈夫與鄰婦苟且的時候，我濕透了，高狠狠地來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這輩子首次嚐到高的愉悦。

小杰他爸瞞着我跟隔壁的婦人暗地過着低調的生活多年，我都沒有揭穿，我還是深深愛着他，因為這是我唯一能補償他的方式。後來丈夫得了攝護腺癌，至此方面我繳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夢到了這些不堪的往事。那個變態的餘燼至今仍纏繞着我不肯罷休，惡夢使私處泌溢着愛，身體着跟爸爸一樣的血讓我到厭惡，我必須喝一口水好好冷靜冷靜。

瞥一眼牆上的鐘已經是凌晨兩點，窗外下着雨，我推開小杰的門想看他有沒有蓋好被，房間的燈光昏暗，隱隱看見他跨間鼓脹的部位，那塵封已久的慾竟在此時湧現，輕薄的睡衣下我的身體開始發燙。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對兒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視線始終無法自那隆起處移開。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時會不停喊着媽媽…媽媽嗎？無處發洩的苦悶會不會讓他無法集中在課業上？

我是這麼的瞭解無處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牀沿坐下試着按耐矛盾的情緒，想起小杰對小良説我不瞭解他，一個青期發育中的男孩該怎麼處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壓着媽媽赤的身體？如果媽媽能解決兒子的困擾，只是幻想應該沒什麼關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點的喪失，我嗅到危險的氣味，雖然兒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極力告誡自己保持冷靜，但一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撫着房，手指深深陷進脯，啊…空虛惆悵的體栓不住飢渴的慾，只是幻想沒有關係，如果這樣可以解決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兒子來取代吧！

我的手開始不聽使喚地輕觸下體，當手指竄進內褲，那裏的叢早已濡濕一片，哀怨的陰一受力旋即的牽動全身神經，我不自主的發出呻。

啊！我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駭然起身放開雙手。

我慌張逃離小杰房間，把自己關在房裏，我怎能用這麼蕩的表情面對小杰？但身體是誠實的教人心酸，跨間難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聲啜泣起來。

次，我預先準備好早餐就躲回房間，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我這個媽媽吧？直到他出門上學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氣。不過，我心裏清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躲過早上那晚上又怎麼辦？萬一又像昨晚差點失控…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我坐在客廳發呆思緒像栓不住的野馬，腦海又浮現昨晚的畫面，我失了魂的當下黛華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沒來應門？幸好門沒鎖。咦？你身體不舒服嗎？”我瞥她一眼，閃躲她關切的眼神。

“你的怎麼臉這麼差？沒睡好還真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啊？”

“我沒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神比較差些。”經過昨晚之後，現在我對她更加提防，這跟兒子不乾不淨的骯髒女人我又怎能把她當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現，自己卻心虛了。

“來！”她扶着肩膀讓我坐在沙發上。

“讓我替你按摩按摩鬆弛一下，你一定想不到這門功夫我可拿手的狠。”我還來不及拒絕，她的手駕輕就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會功夫的確讓我覺輕鬆起來心防也逐漸潰堤。

“吶，我除了煮飯燒菜這項手藝也是一絕喔。”肌一放鬆整個人果然登時舒服泰半，我不自覺瞇起雙眼。她從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處。我不得不承認沒有人能拒絕這麼受用的服務。

“如何？比較舒服了？”

“嗯…是啊…”

“現在你躺下，我比較好出力。”我順從的趴在沙發上，她隨手起我的上衣手掌輕快的在脊椎附近，我越是放鬆越體認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這幾天我比過去幾年過得還辛苦。就在這個當頭，我到裙子被掀起來。

“黛華，你…這…”

“唉唷，我們都是女人家用不着害羞啦，你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會跟你收錢。”她自顧自的將我的內褲褪到小腿，雖然都是女人但心裏總是怪彆扭，不過她高明的按摩技巧馬上又把我征服。越趨酥軟的身軀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會在大腿內側一會在部上壓，每一吋肌膚經過按摩都似化開來。接着她讓我轉身仰卧，罩被她輕巧的卸除之後，‮腿雙‬也絲毫不費力的聽命漸開。

黛華的手好似挑逗般在雙峯上游走，我沒來得及做好準備逐漸甦醒的情慾已使我罷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點也不像生過小孩，就連妊娠紋也沒有，我真是羨慕呢。”這個當下我不知道該怎麼應酬她，只盼望她繼續所以隨便點點頭然後噤聲不語。她的手順着圍滑向小腹，並有意無意的在私處週遭遊蕩，當手指終於停駐在緣，我居然因為期待過久有些迫不及待便逢，然後手指湊巧而不費力的就滑入陰道，久違的充滿讓我如獲甘霖。

“你看這裏還這麼緊實，大概是因為太久沒用了，呵呵，討厭，我這樣説好像你老相好似的。”説歸説，她並沒有放緩動作，大約用了兩手指在裏拔送，那個銷魂的覺令我大受用，正當漸入佳境之際她忽然出手指，空虛狠快全面侵蝕我的耐心，就在我大飢渴忽然到柔軟温暖的身體整個壓上來，我半睜眼瞥了一眼，天啊！黛華已經得光。

我雙眼閉的更緊，內心直想逃避。

她讓自己的身體不斷上下滑動，同之間肌膚的摩擦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她碩大的房壓迫着我的脯輾磨，下體也如法泡製，一切來得這麼自然，我失神摟住她，接着四貼彼此的舌頭在口腔裏纏繞。當她再度把手指充滿我的陰道，壓抑已久的慾望像潰堤般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哦…”

“舒服嗎？女人的天生要用來享受的，用手指好像太可惜了，唉呦，濕得狠呢。”不要，不要了，放過我吧！

心裏雖這樣想，但我的身體卻渴求接收更多的刺，她用腳分開我的腿，手指因而更加深入，我開始到頭暈目眩，在這場變調的按摩戲碼中，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