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神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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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趙抗突然開口説道,而他眼中的笑意則更濃了。千鶴終於知道不對,轉頭順着趙抗的目光一瞧,只見長髮飄飄的江晨星正坐在一座宮殿的屋頂上看熱鬧江晨星武功再高,見過千鶴詭異絕倫的招式之後,也不敢太過託大,很快就輕輕地飄下了房檐,但她的嘴裏還不忘調侃趙抗“回來還是太早了點,如果你們生米煮成了飯,那才好玩”趙抗聽到這話,不由努了努嘴“真要那樣的話,也不是我吃虧,只怕到了那時某人要氣死”自從小雪寄居之後,江晨星的心意雖然沒變,對情的事卻看開了很多,所以才能像今天這樣胡亂地鬼扯“當初就懷疑你收養她是為了玩**養成計劃,今天看來倒是冤枉了你,不過誰又知道你是不是在擒故縱呢?”千鶴再也受不了兩人的“打情罵俏”下意識地冷哼了一聲,她一直都很清楚,對一向情淡漠的趙抗來説,心中份量比自己重的,如今活着的人裏大概就剩江晨星了。雖然嘴上説“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但在千鶴心中,秦瑩這個趙抗的合法王后是無足輕重的,而江晨星這個與趙抗關係曖昧的“老(年齡足夠當千鶴的母親了,雖然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女人”才是她真正的勁敵,無論是在情上,還是在目前的對峙中江晨星無論是功力、經驗還是修為,都明顯在年輕的千鶴之上,她利用真氣實質化凝結成的薄膜保護自己,使得千鶴那似乎無法防禦的招式完全失去了作用,反倒是她自己因為頻繁使用大招而內傷吐血。可是千鶴個要強,並不會就此認輸,尤其對手還是她心目中最大的“情敵”千鶴眼中狠厲之一閃而過“雖然還沒完善,但也只能一試了!”
“血河訣第四式——‘千山鳥盡’!”隨着千鶴一聲低喝,一股若有若無的怪異氣息開始逐漸從她身上散逸出來,乍看之下似乎沒有什麼威脅,但是隻要足夠細心就能看出它的可怕之處“原來是這樣,怎麼會有這種功夫?”江晨星也不駭然變,她一直以為自己的魔氣可以侵蝕血,已經是天下最門的武功了,可是千鶴的“血河訣”第四式似乎更加變態。江晨星的武功再高,也不敢貿然闖入那股怪異氣息之中了“地上的屍體立刻失去了新鮮的澤,而即使路過的蟲子也都立即死去,難道這種功夫竟然是直接剝奪生命的嗎?”
“不必害怕,以你的實力,這種最低程度的死氣是傷不到你的。”一直在江晨星體內長眠的小雪也受到應而甦醒過來“不過居然還能看到這種神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江晨星心中仍有疑慮,不敢靠得過近,只是踢出幾縷近乎實質化的無形氣勁,以作試探。誰知這招絕技千鶴並未完善,使用沒多久就出了岔子,身體一時動彈不得,結果這幾下重擊一個都沒躲開,等於是結結實實地捱了幾腳,當即身受重傷。不過也正是這幾下的緣故,千鶴十分僥倖地擺了行動不能的窘境,但是現在她已經全無勝算,只能逃了本來這是江晨星擒住千鶴的大好機會,誰知這時小雪卻突然陷入了混亂之中,連帶影響到江晨星的身體也無法做出正常的動作。幸虧千鶴並未發現這一點,要不然江晨星就有陰溝翻船的可能了,其實千鶴傷勢雖重,但還有一戰之力,所以説她其實是被江晨星虛張聲勢的模樣嚇走的。不過要不是趙抗沒有允許江晨星殺死千鶴的話,千鶴肯定會有懷疑,倒也算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了差點因為小雪的緣故而送掉命,江晨星自然要問個究竟了,可是小雪的狀況不穩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直到當天晚上,她才給出了出現混亂的解釋。儘管如此,江晨星對於這種特殊狀況倒是適應得很快,沒過多久她就能基本行動如常了。不過雖然趙抗也有問起,但江晨星並不想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活見鬼了,所以並沒有對他説起小雪的事,只是説當時突然真氣走岔了,因為她當初遇到小雪的經過實在是超出了無神論者(江晨星一直以為趙抗是無神論者,因為他經常褻瀆神明,但其實不是這樣)的想象而趙抗不願深究的主要原因還在於他現在實在沒那個心情,千鶴離去時所説的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親情和愛情在本質上有區別嗎?只不過是表相有所不同罷了,今天父王你拒絕了我,以後一定會後悔的!”趙抗心裏很清楚,千鶴雖然嘴上説得兇,但她終究是狠不下心來殺死自己,而江晨星迴來以後,千鶴再也沒有可能擄走自己,那麼對他來説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因為趙抗情淡漠,靠着傷害他人來威脅趙抗的方法,無疑是不現實的,千鶴對趙抗非常瞭解,決不會選擇這樣做。但是多年之後,趙抗才明白自己當時犯了想當然的錯誤,而且永遠無法挽回江晨星迴來令趙抗很高興,而她今天又立下救駕的大功,但是趙抗不但沒有予以封賞,反而免去了她的軍職。原來,按照趙國軍制,如果麾下士兵死光而軍官逃回,是要受到嚴懲的。説起來,要不是江晨星一回來就救了駕,多少抵消了一些罪責,趙抗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她。但正是趙抗這嚴苛得不近人情的做法,徹底粉碎了本土對改革不滿的那些人心中僅存的一點希翼,從而掃除了很大的阻力,改革的進程也由此大大加快,但在後世史家的評價中,這份功勞卻基本不關趙抗的事,不過那是後話了被削職為民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但現在的江晨星卻真的很開心,因為她與趙抗的關係終於有了一個較為明確的説法,不再像以前那樣曖昧不明瞭。趙抗雖然頗有女人緣,但是他在這方面從未下過功夫,所以説出來的情話(如果那算是情話的話)也不令人啼笑皆非“我現在還不能準確解釋什麼是愛,所以我不能説我愛你,但是在你不在的這麼長時間裏,我確認了一件事,我需要你,而且找不到別的女人來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