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上山打老虎’1更求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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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2點前第2更,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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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天、本書堂主月歌夜舞贈送了章節,結果今天就多出了好幾個新書友了~歡~謝謝~~粵秀山下,正午的太陽躲了起來,眾人頓時覺得一陣清涼,伴隨着豐湖書院、澳宋書院助興節目的結束——時間終於到了!
先是從山上鎮海樓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接着,粵秀山下也有人敲鑼打鼓了,早已經準備好的舞獅跳了出來;舞獅跳了一圈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以後,它就引着眾人往山去;粵秀山下的助興節目本來就是要引聚集人氣上山的;哪個書院的節目彩,那哪個書院才子比賽的時候觀眾支持者就多;粵秀山不高,兩隻舞獅帶領眾人上山如履平地,眾人很快就到了鎮海樓。
鎮海樓因樓高五層,俗稱五層樓。該樓又名‘望海樓’,因珠海河道甚寬,故將‘望江’變為‘望海’;下兩層圍牆用紅石砌築,以上為青磚牆;底層的牆厚達3。86米,以上逐層遞減;有復檐5層,綠琉璃瓦蓋,飾有石灣鰲魚花脊;這五層高建築逐步向上收減寬度和深度,令鎮海樓形似塔又似樓。
亦因為登樓所看的美景不絕。也被冠以‘五嶺以南第一樓’和譽為‘嶺南第一勝覽’。
又因為鎮海樓與羊城城牆相接,所以登樓也可以輕易看到城牆上猙獰的守衞大炮和守城士兵——可鎮海樓是對民間開放的。難道不怕被敵人偷窺軍情嗎?
跟着眾人上山的張言志心無聊的想到。
舞獅把眾人直接帶到鎮海樓前的空地,開幕式將在這裏舉行。觀眾在周圍或登鎮海樓觀看。
鎮海樓下已經擺好了席位,現場有衙役管理秩序,等觀眾站定,穿朝廷官服的一羣人就到了;朝廷大員依次落座,現場一片安靜,並有專人唱名:“朱江省承宣布政使司左布政使,中奉大夫,正治卿姜一洪到!”
“朱江省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嘉議大夫、治資尹李三思到!”
“朱江省提刑按察使司海盜副使。中順大夫、贊治尹鄭覷光到!”
“朱江省…。。”
…
。
現場,一共來了10多名朱江省、羊城府的官員,緋官服一大片,羊城知府居然變成在場最低級的官員了;説明本次官府對‘嶺南四大才子爭霸賽’非常重視;又因為是文壇盛宴,並沒有勳貴和武官到場,朝廷大員席位左邊為嘉賓席,主辦請來了‘嶺南三大家’;‘嶺南三大家’是為鄺、陳邦彥、黎遂球三人;他們三人考取了秀才、舉人,但再往後的科場均失利,故有的轉而治學授徒、有的縱情山水、有的投身書畫;他們在治學、遊歷之餘都密切關注國家大事。對府、縣的大事,均能提出適當的建議;地方政府官員遇有政事難事,常常徵詢他們的意見。
他們滿腹經綸,卻在科場上並不得志。多次應考均未能中舉、中進士。
人們深為之不平,而他們自己卻不以為意。
這次‘嶺南四大才子爭霸賽’,他們三人將作為評判嘉賓。對‘琴棋書畫’每一場比試評分。
朝廷大員席位右側則分別是四大書院的席位;從左往右,從上到下是:番山書院、禺山書院、濂溪書院、豐湖書院和澳宋書院;每個書院前方專設山長席。給書院山長等人落座;才子和同學們則坐于山長後方;四個書院席位涇渭分明,各自坐着穿不同顏、款式書院服的學生;番山書院和禺山書院席位上坐的滿滿當當的;番山書院的院服為深藍葛布書生裝。頭戴網巾;禺山書院的院服為淡藍錦制書生裝,頭戴莊子巾。
濂溪書院人數也不差,他們的書院院服為白羅制書生裝,頭戴東坡巾。
只有豐湖書院和澳宋書院的席位上空空如也,除了前排的張言志、許山多、方祖繼、朱常源四人,後面就只有孤零零的十來個澳宋書院的學生了;豐湖書院太過分了!
除了許山多、方祖繼、朱常源以外一個丁都沒出!
學生全留在鵝城豐湖書院‘模擬試考’了,連書院山長也在藏書閣閉關,書院中、高層更是全部裝聾作啞有事請假沒來。
而澳宋書院原本有男女學生35名,隨後有李家村少年少女加入,再後又有軍屬和新的孤兒加入,總人數幾乎翻了三倍達到了300名;但是,澳宋書院實行的是半學半用制,每次都有一半以上的人輪被張言志派出去幹活:如去澳宋會館、澳宋麪館幫忙;更有甚者被派去了平海軍百户軍、巡檢司稽查隊、水軍等地方訓練服役;…。。
這好聽點叫學以致用,難聽點就叫濫用童工,張言志這個黑心資本家還真是沒下限啊!
最後,張言志打算參加‘嶺南四大才子爭霸賽’的同時,藉着‘嶺南四大才子爭霸賽’的東風同步在羊城分店開設各種澳宋分店,故而現在澳宋書院人手調非常嚴重;嚴重到了來現場捧場的學生不足20名的可憐地步;不過他們的書生裝應該給予加分,是特別的紫古劍天墉城校服,頭戴高冠,比起另三個書院的純書生裝多了一股英氣…。。
番山書院和禺山書院兩方不愧為怎麼都化解不開的階級敵人——雙方人馬剛剛一相鄰落座,就立馬互相爭吵謾罵起來了;連他們的山長也是毫不害躁,為老不尊的親自下場開罵了:“他喵的,信不信我xxxx!”
“你放馬過來啊!”
…
。
引得一旁的濂溪書院山長副山長一陣偷笑,當徐山長把目光投向豐湖書院和澳宋書院的時候——他更加忍不住‘嘿嘿’的笑出聲了:對方不但曾山長沒到,連副山長、堂長、教授都沒出現,豐湖書院學生一隻都沒有…
“以為戲子請的好,才子就能奪冠?——簡直痴心妄想!”徐山長咬牙切齒的説道;他現在剛才在山下的一口氣終於吐出來了,一種報復的快油然而生。
“山長,他們肯定是放棄了;”
“已經自暴自棄了,哈哈哈。”濂溪書院副山長也開口笑了。
“哈哈哈,是極!這次我們濂溪書院還不贏定?”
…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