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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剪西窗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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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吃過晚飯,和小丫頭閒坐一會兒,想着玉樓再有幾天才能回來,嘆息一聲,正準備梳洗睡覺,聽見外面小廝喊“老爺回來了!”秋月心裏驚喜,急忙開門,果然看見玉樓正大步走過來。

親手服侍了玉樓洗臉更衣,正要叫人佈置晚飯,被他攔住道“外面吃過了,你也收拾了我們説説話。”等秋月收拾妥當,點上兩隻紅燭,打發丫環回廂房後,看見玉樓一臉笑容坐在牀前,剛才的欣喜還未平復,一時竟不知該説些什麼好。

倒是玉樓拉她過來摟在懷裏,貼着耳小聲問“想過我麼?”熱熱得氣息浮在頸間,令她一瞬間羞紅了臉,玉樓兩隻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裏面,在她身上輕輕“本來還該有兩天工夫的,我緊趕慢趕得趕回來,你如何謝我?”豔豔的紅燭照着一室,秋月的衣服已經被玉樓剝下,只留着抹和褻衣,仰躺在牀上任玉樓兩手上下逡巡,正情難自時,聽他又在問“這半個月想過我麼?”

“嗯,”

“真的麼?”

“嗯,”

“我且不信,倒要看看呢。”

“…”

“轉過身去,”秋月聽話的轉過去趴在牀上,果然玉樓的手起褻褲摸到她後面隆起的雙丘上開始又擰又捏,秋月吃痛,可是不敢用力繃緊,只能盡力的忍着讓腿間放鬆“我不在家時有沒有自己動手打過?”

“沒…”

“真的沒?”

“真的沒…”股上一團猛地被狠狠揪起來“這上面還有印子呢,還想騙我?”玉樓也不管秋月如何扭動,在她股上又用力擰了幾下,一邊又問“打了幾次?”

“一次!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

“真的!”

“倒也罷了,那這裏呢?”玉樓的手指摸到她倆腿中間,在入口處輕輕刮擦“這裏可有自己過麼?”

“沒有沒有!你説過不讓的!”

“不錯,還記得我的話,”手指又撓了幾下,只勾得秋月身子一陣陣顫動“記住,這裏是我的,只我一個人能碰,我要讓它哭讓它笑,都是我的事,你自己也不行!”秋月微微息,半個月的孤枕獨眠,哪裏還得起玉樓這番作,底下早已滲出水來,可是也只能強自忍耐,玉樓剛才的話裏雖帶着調笑,但那意思卻是千真萬真不能違拗的。

當玉樓第一次説這話時,秋月並沒有放在心上,那時初嘗情事之樂,有次玉樓出門談生意幾未歸,秋月忍耐不住,晚間沐浴時悄悄用手指玩了一會兒,卻不知道玉樓回來後怎麼就試探了出來,當即沉下臉來,用馬鞭在她股上狠狠打,不管秋月如何眼淚滂沱得起咒發誓,直將她打得嗓子都哭啞了才住手。

其實夫玩耍時打得更厲害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可是那一頓打卻讓秋月牢牢記在心上,因為從頭至尾玉樓既沒有軟語嬉笑,也沒有時時温存體貼愛撫。

直到秋月哭累之後,玉樓才將她抱在懷裏,耐心得一寸寸摸着她顫抖的身子説道“自古以來夫為綱,天經地義,你既是我的人,你的一悲一歡就只能由我來給”一雙挽慣繮繩略有些糙的大手在她柔的肌膚上細細撫摸“這裏,這裏,都是我的,”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最後順着纖,滑到兩腿間“尤其這裏,是除了我誰都碰不得的,你懂麼?你這身子,這,還有這私密之處,都是用來伺候我的,你只需要把我伺候得舒服快活,至於你自己能不能享受,是由你的男人説了算,我要你忍着你就得忍着,我不碰你你自己也不能碰,我高興時自會餵飽你,要是我覺得讓你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你就得為我乖乖忍着,不要以為偷偷解饞能瞞過我,你這身子是不會撒謊的。”後來有幾次玉樓清閒的時候,就整和秋月泡在家裏,白天兩人耳鬢廝磨,濃情意,晚上玉樓扒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肆意,一邊把她股打得火熱滾燙,一邊使出各種手段得她水不斷,偏偏每到身下漲得大紅紫時,就直接遞到秋月嘴裏,要她用舌侍到出火為止,如是這番,秋月不要説該嘗的嘗不到,就是玉樓的手指也始終只在口處玩,從未進到裏面一點過。幾天下來,秋月只覺得自己被一團火乾熬着,身子到玉樓稍稍一摸便會陣陣酥麻,饒是這樣,白天玉樓偶爾不在眼前時,秋月也不敢自己動手消解,她怕玉樓會在事後看出端倪,也知道這是玉樓在故意磨她,只能在心裏一遍遍想着玉樓説過的話“要是我覺得讓你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你就得為我乖乖忍着,”這樣想着,竟覺得這份難熬也是一種享受了,無論是每夜被打得酸脹的皮還是苦熬卻得不到甜頭的身子,都是要留着伺候玉樓的。因此等晚上玉樓折騰她時,她越發盡心盡力的替他,只想着一定要讓玉樓得了快活,自己身下濡濕一片也不理會。這樣等到玉樓終於提槍上馬時,秋月竟是嚐到了從未有過的甘美滋味,以前的子彷彿都白活了一樣,兩腿間身不由己一次次繃緊,帶動裏裏外外搐般不停收縮,直夾得玉樓大呼快,在她身上放馬馳騁,讓秋月覺得就是立時死了也是情願的。

之後秋月再不去做那種撫之事,無論是玉樓存心折磨還是偶爾遠遊,秋月都一味死忍,只當那裏不是自己的了,她時刻提醒自己,那是玉樓的,只有玉樓才能碰得,要生要死都由得玉樓。幸而玉樓並不拘束她想的厲害時自己動手打股,還常捏了她尖上的説“這裏的最是厚實耐打,可是也賤得很,幾天不打,就忘了鞭子的滋味,所以要時時提醒它才好,”又説“賤皮子打得勤些捱打捱慣了,玩的時候才更有樂趣,若是有一陣子不嚐嚐吃痛的滋味,再捱打時還沒怎樣就大呼小叫,沒得掃人興致。”有時候玉樓上來子,把秋月的軟成一團後,照例讓她用嘴替自己過一次,然後給她一皮鞭,或是厚竹片,或是雞撣子,要她在自個兒面前自己動手打給他看,股厥的要高,打得聲音要清脆響亮,肢要扭得好看,有時候又摸着某一處説只准打這裏,秋月只得一次次把力氣落在同一個地方,打得紅了,腫了,又紫了,還得狠着心咬着牙接着打,直到玉樓看得盡興了,按着她火辣辣的股衝進去,捏着她被打得紅腫的皮一遍遍叫着“秋月秋月秋月…”那一刻她覺得再多苦痛也是甘心的。

桌上的紅燭閃了兩下便暗了下去,秋月聽到玉樓説“該剪燭花了,”回頭看見他拿了剪子動了兩下,屋裏立刻又亮堂起來,玉樓放下剪子,從旁邊櫃子裏拿出一一尺長一寸寬一指厚的竹片,竹片因為經常使用泛着一層温潤的光澤,一邊遞給秋月,一邊笑着吩咐“我不在家時你自己怎麼的,再一次給我看看罷,”秋月接過來,知道這次玉樓離開半個月,回來頭一晚必是要玩得痛快才肯罷手,左右是平時打給他看慣了的,便不再做那種羞澀推搪之態,等他坐到牀上放下帳簾,就背過身把股高高撅起,玉樓替她掀起褻衣,紅燭透過紗帳,照在秋月身上,原本瑩白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層光暈,秋月左手撐在牀上,儘量把身放低,股抬高,右手拿起竹片,彆扭着身子,朝自己肥厚的雙丘打下去,剛才被玉樓狠擰過幾把的地方還在麻麻作痛,竹片落下後那痛一下炸開來,秋月忍不住“啊”得低喊一聲,幾撲倒,可是想到玉樓正在身後看着,只能硬撐着擺好姿勢,用力朝自己一邊股連連打。

玉樓聽着竹片落在細皮上特有的啪啪聲響,一邊摸着秋月微微抖動的‮腿雙‬,一邊説“再用力些,不許偷懶,”秋月無奈深一口氣,竹片再落下去就比方才又重了些,一下下映着跳躍的燭光在她隆起的圓球上帶出道道紅印,玉樓的跨下之物也隨着那一聲聲脆響開始昂揚抖擻,秋月狠力打了一陣,有些痛得受不住了,停下來息了一霎兒,然後換過手接着朝自己另一邊打去,直到整個股都是火辣辣的痛,仍是咬着牙氣吁吁不敢住手,等到玉樓喊停的時候,那兩團早已疼痛難忍,緊接着身子被他拉過去,頭給按在玉樓小腹上,秋月知其意思,雙手扶住他紫筋浮起的大陽物,輕車路送入口中,聽得頭頂上一聲長長的呼氣聲,碩大的往自己嘴裏又頂進去一些,秋月一邊用舌裹住細細,一邊側身盡力翹起股,方便玉樓的手順着隆起的痕子擰捏擄動。

玉樓閉眼享受着温暖濕滑的舌帶來的熨帖舒適,一邊在秋月股上捏麪糰兒般,一邊在她口中來回動,玉樓半個月來未沾葷腥,此時一陣陣舒竄過五臟六腑後直衝到頭頂,忍不住低吼兩聲,摁住秋月的頭急急猛一氣兒後突然拔出,頓時一道白濁了出來。

秋月拿熱水浸了帕子給玉樓擦拭乾淨後,臉紅耳熱的靠在他懷裏,卻見玉樓掏出一樣物事給她看“這次出門得了一樣好東西,你瞧瞧可喜歡?”秋月看了一愣,原來是一個玉雕的男,刻得栩栩如生,只是尺寸很小,長短細均不及玉樓一半,底下有一個小孔,穿着一段紅繩,因為小巧緻,觀之不覺猥褻,倒覺得可愛異常。

玉樓看着秋月笑了笑,一隻手摸到她底下,只摸得一手滑膩“小婦,饞成這樣了麼,先吃這個解解饞罷,”説着便要秋月趴在他腿上將那玉勢給她了進去,只留一截紅繩垂在外面。

小巧的玉勢帶着些微涼意滑入體內,本來就酥癢難耐的身子立時一陣顫抖,不知是悲是喜,好似一個餓了三天的人只得到一碗薄粥,若是不喝,實在餓得厲害,及至喝了,卻發覺比先前更加飢渴,兩相比較,怎樣都是受罪。

玉樓輕輕扯動紅繩,玉勢向外帶出一點,立刻又被秋月了進去,玉樓覺得有趣,於是反覆拉扯幾次,每次拉出一點就立刻又被秋月緊緊進去,間或不時用手指在入口處騷動,看着那豔紅的細縫一開一閉的哆嗦,四周如被水淹過一般,在燭光下泛着紅潤的澤。

秋月雙目含星,滿身紅暈,胡亂叫着“好哥哥”

“親哥哥”

“作死了”一邊晃着股拼命扭動,兩腿一下子夾緊了狠命磨蹭一陣,一下子又分開盼着玉樓的手能進去更深一些,又聽得玉樓在她耳邊調笑“小蕩婦,幾不見,就騷成這樣”只覺得渾身骨酥麻,好像有貓爪在撓,下面更是癢得恨不得玉樓多幾手指進去痛快作一番。

偏偏玉樓只是在外面逗一會兒,看看她不停晃動的雙丘上剛才打出來的印子已經消的只剩星星點點,便拍了兩下,拿起方才的竹片“趴好了把股撅起來,”秋月急忙趴到牀上,擺出先前的姿勢,股間的紅繩已經濕透粘在腿上“才幾天工夫沒捱揍就忍不住了?這兩塊賤皮今兒個要好好收拾收拾,”秋月原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出嫁之前於男女之事就如一張白紙般,玉樓也是盡人皆知的謙謙君子,兩人成親後,玉樓在人前人後都對秋月十分尊重體貼,但只是一到牀笫之間便宛如換了個人,時常口出猥狎之語,初時秋月很覺得屈辱,想夫君怎麼拿她當做煙花女子一般看待,不料玉樓卻説“煙花之地之所以引人連忘返,皆因只有那裏的女子最懂得男人本,肯放低身段遷就合,這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拜倒在自己雄風之下?我知道你是端莊嫺淑的大家閨秀,可是你若在牀上也擺出小姐的款兒,還有甚麼趣味,”又説道“夫之間原就不該忌諱這些,不説這些語,難道你要我在牀上念金剛經麼,若你覺得委屈,也照樣説我賊就是,我必不惱,不但不惱,還更高興呢。”秋月聽他這番話開解自己,原先的委屈已去了七八分,雖然賊此類話還是斷斷説不出口,偶爾被急了也只是叫幾聲好哥哥,子久了,兩人琴瑟和絃,玉樓又耐心引導她慢慢體會魚水之樂,那些“婦”

“賤皮子”之類的也已聽,反而會忍不住想,不怪玉樓説得難聽,自己原本就是如此,只是以前並不知道罷了。單説股上兩塊,幾天不打就覺沒滋沒味,每每打得越狠越痛,就越是滿足,這可不是賤麼。

那以後,每當再聽到玉樓這類言語,秋月竟是不等鞭子落下來就先在心裏興奮起來了。

玉樓看着眼前高高翹起的豐滿,掄起竹片一陣打,到底男人的力氣不是嬌弱女子可比,秋月疼得渾身顫抖,之前自己打得那些加起來也不及這幾下厲害,忍不住就要痛叫起來,又想起玉樓常説“捱打時還沒怎樣就大呼小叫,沒得掃人興致”便硬是將快要出口的叫聲嚥了回去,只是低低的呻

玉樓最聽不得她這種一味要忍又實在忍不住的聲音,彷彿無限痛楚又帶着心甘情願,只聽得幾聲入耳,自己的分身就漲了起來,遂又掄起竹片暢快淋漓的打了一頓,聽着秋月越來越重的息,看着她因為吃痛而不住收緊抖動的兩個團兒,上面隆起的一道道紅印,下已是紫漲堅硬似鐵,便扯動秋月兩腿間紅繩,取出玉勢,自己身而入。

秋月整個股似刀削斧劈,針刺火烤,萬般刑罰一齊加諸之上,只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忽然一個熱乎乎的巨物戳了進來,讓她驚叫一聲,閃電般的快瞬間淹沒一切痛楚,不待玉樓動作,便忍不住一下一下用力向身後撞去。

玉樓身半跪,任憑秋月咬住自己分身不停扭動衝撞,一邊手持竹片繼續打她股兩側,秋月忍耐了一晚終於嚐到真味,此刻寧肯股被爛也不願躲開,只是每次打得痛了就拼命夾緊,將體內用力箍住磨磋,反反覆覆,漸漸整個股裏裏外外都炙熱如火焰噬,説不出是痛是麻,是酥是,還是酸是漲,不知何時玉樓已經抓緊她峯兩邊軟大力起來,一次次快要全部拔出時又整頂入,滿室嘶吼呻聲中,誰也未曾在意兩下微弱的啪啪聲,直到房間突然陷入黑暗,才意識到那兩支紅燭已先後燃盡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