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飛天梅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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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雪萍將馬鬃慢慢入飛天梅道中,一點點入、旋轉、前後動。每次動都會給嬌的道帶來麻、癢、痛等強烈刺。隨着辛雪萍加快送速度,飛天梅身體跟着劇烈顫抖着、口中呻着,等到辛雪萍猛的將馬鬃向內刺入一大截,飛天梅一聲痛呼,大量清澈的飛濺而出,劃過一條曲線落到地上,好一陣才全部排出。
辛雪萍等到排完,將馬鬃放在飛天梅面前問道:“犯婦,我還要繼續捅下去,你想想剛才的滋味,可否願意招供?”飛天梅慘笑一聲:“捕頭大姐,我招了必死,你讓我如何敢招?”辛雪萍嘆了一口氣,説道:“對不起,我也不想用這樣的刑罰對付你一個女人,但是職責所在,不得不繼續施刑。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快招吧,反正再撐下去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撐到最後還得招,何必受這些苦頭呢?”飛天梅猶豫了一下,轉眼又出微笑:“捕頭大姐,你別騙我了,如果沒人救我,你咋不將我腳趾夾斷?股打爛?看你這兩天用刑只敢輕傷我,外面想救我的人對你們韓老爺壓力很大呀?呵呵呵呵…”辛雪萍聽到此言,氣的銀牙直咬,不發一言,將馬鬃入飛天梅道中,用力,起飛天梅極力壓抑地痛呼。好個飛天梅,她將少量內力集中於道附近,硬生生抗過了這一波刑訊,等到辛雪萍手都酸了,她還不肯招供。
後幾天,辛雪萍使出渾身解數,腳心、打股、房、馬鬃扎孔、刷撓癢、半蹲緊縛、腳趾站立等等不會造成嚴重傷害的刑罰都反覆用過了,可是飛天梅硬是撐住一口氣不招。受到限制的辛雪萍本來想用疲勞戰術熬下去,結果韓大人終於受不住壓力,在南京守備太監(南京最有實力的官員)和國公府、侯爵府都發話的情況下,不得不因為證據不足,將飛天梅釋放。
飛天梅被釋放的當天,她坐上一頂青小轎,飄然而去。臨走前還對辛雪萍放下狠話:“辛捕頭,多謝你這幾天的關照,等我養好傷,一定找你好好報恩!”看着遠去的飛天梅,辛雪萍面鐵青,不發一言。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飛天梅繩之以法。
俠女飛天梅的逆襲(上)女捕頭辛雪萍發誓要將女賊飛天梅繩之以法,可惜自從飛天梅被人接走,半年時間內江湖上都再未出現她的身影。慢慢的,辛雪萍和應天府一票捕快放鬆了警惕。
這一天,辛雪萍和她手下一班捕快前往城門外碼頭區公幹,路上遇見馬車通事故,兩邊人發生爭執,通完全癱瘓。正當捕快們進行彈壓處理時刻,一回頭,發現辛雪萍不見了…(省略飛天梅如何綁架辛雪萍的過程,懶得寫)黑暗中,辛雪萍慢慢恢復意識,她昏前的最後記憶是自己中了某種未知藥,而且藥效極強,讓她這個物藥高手的抗藥都支撐不過一秒。
緩緩睜開眼睛受四周情形,辛雪萍驚恐地發現自己赤一絲不掛,手腳被細韌地牛皮索捆成駟馬狀動彈不得,整個人趴在一張八仙桌上,面前站這一位笑語盈盈地美貌女子,正是老冤家飛天梅。
看見辛雪萍已經醒來,飛天梅微笑着説:“我們的辛大捕頭,沒想到你會落在我手上吧?上次我一時大意,在你手上可是吃了不小的虧,今天總算讓我將你擒到,讓我有機會雙倍奉還給你。”辛雪萍陷入恐懼當中,結結巴巴地説道:“飛…飛…天梅,你…你…綁架公差,這可是死罪!”飛天梅笑笑説:“辛捕頭,沒想到你這麼幼稚,這年頭,江洋大盜、綠林好漢、教反賊多了去了,也沒見他們都被你們鷹爪子抓去判死罪呀?”説完,她走上前來,用葱白玉般的修長手指輕輕撫摸辛雪萍地臉龐,再慢慢地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下辛雪萍的雙,然後説道:“知道麼?雪萍姐,這半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念着你,你讓我體會到了極度痛苦中的歡愉,今天就讓我來帶給你這種享受…還有,別叫我飛天梅了,我真名叫梅映雪,你可以叫我映雪。”看着梅映雪美目中的狂熱、興奮、情慾、歡喜等情緒,辛雪萍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喜歡情地姑娘戀。辛雪萍家中5代人都是應天府捕快,見多識廣,喜歡待女人的男人或者喜歡待男人的男人還有喜歡被女人待的男人都聽説過;姑娘之間的情愛也見識過,甚至自己未招贅之前也跟幾個閨中好友嬉鬧過。但是喜歡待女人的女人還真沒遇見過,很不巧,今天第一次見識就要親身體驗了…暗暗叫苦中,辛雪萍悄悄觀察自己所在何處,結果發現自己在一個很大的卧室內。屋內金碧輝煌、各種傢俱、擺設都雍容華貴、氣度非凡,至少自己沒見過這麼好的房子,就連應天府尹韓大人的居室也沒這寬闊、沒這氣度。
見到辛雪萍眼珠四處漂移,偷偷觀察周圍情形的樣子,梅映雪啞然失笑:“雪萍姐,你不用白費心機了,這裏是南京守備太監郭公公的一處宅子,沒人敢來這裏找人,就連韓大人也不敢來這裏搜人。”聽到這話,辛雪萍口中發苦:南京守備太監郭公公…自從成祖(朱棣)遷都北京,南京成為留都以來,南京守備太監都是皇帝監督、控制留都應天府的心腹親近大太監,權利極大。自己被俘到他的宅子上,那麼一切外面的尋人措施都是無用之功。
想到這裏,辛雪萍不奇怪地問道:“梅…梅映雪,你怎麼會俘我到這裏?”聽到此問,梅映雪臉一暗,似乎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她回答到:“這你就不用過問了,我關係多着呢。嘿嘿,所以説你惹上我,真是今生最大的不幸。”説完,她對門外喊道:“小梅、小竹,你們進來吧。”只聽門外答應一聲,兩位丫鬟打扮的美貌少女推門而入,兩人都19、20歲年紀,稚氣未。梅映雪笑着介紹:“上次你乘我大意,將我昏,還好我有兩位丫鬟在外,及時通風報信,我才能堅持到郭公公出手相救。今天就讓我們三位一起好好地服侍你。”説完,梅映雪從她們手中接過一碗黑乎乎的湯藥,給辛雪萍灌下。
辛雪萍知道自己反抗也是無用,不如乖乖配合,或許還能少收點苦頭。於是她也不掙扎,仰頭將湯藥服下。看到辛雪萍配合,梅映雪笑道:“你可知這湯藥能有何作用?它能讓你內功被壓制,只留下最低限度護身;還能增加你身體的度,挑起你的情慾。”片刻後,辛雪萍覺到自己內力只剩下1/10左右,還好能護住被嚴厲捆綁的部位,不至於血脈堵,肢體壞死。她又覺到自己被捆綁的手腕、腳腕、部等處,疼痛逐漸轉化成一種癢麻,並且越來越強烈,同時,辛雪萍的下身也有種異樣的騷癢在小中、陰蒂附近蔓延,這些覺讓辛雪萍不住呻起來。
梅映雪撇撇嘴,轉身坐下,下繡鞋、綢襪,出一雙傲霜欺雪的羊脂玉足,然後光腳穿上繡鞋,走近辛雪萍身前,口中説着:“雪萍姐,沒想到你身體這麼,還沒開始呢就受不了了,讓我堵住你的小嘴,免得外面雜人聽見…”説完,將一雙綢襪細心地慢慢地入辛雪萍口中。由於綢緞很薄,一雙襪子入口中還很寬鬆,梅映雪回頭朝小梅、小竹叫道:“還愣着幹嘛?將你們的襪子也下來,給雪萍姐嚐嚐味道。”兩個小丫鬟答應一聲,下腳上的細麻襪子遞給梅映雪,三雙襪子將辛雪萍的小口堵得嚴嚴實實,幾乎到嗓子眼,得辛雪萍直翻白眼。還好三人都喜歡乾淨,襪子味道很小,隱隱有處子輕香,讓辛雪萍覺舒服一點。
在梅映雪的指揮下,兩個小丫鬟用一條結實的麻繩綁在辛雪萍手腳連接的繩結上,然後繞過房梁,將她水平駟馬吊在空中,全身的體重都落在雙手雙腳的綁繩上。辛雪萍練過軟功,身體柔韌極好,她的脊椎彎曲成弧形,一般女子被吊成這樣子,估計早就暈過去了,她還如同沒事一般。
辛雪萍心説:如果只是這般吊綁,就算吊上一天我也抗的住,不知這毒婆娘還有什麼招術來折磨我?想到這裏,她不寒而慄。
梅映雪取來一上好的麻繩,給辛雪萍做了一條股繩,糲的麻繩穿過辛雪萍柔的陰部,起婦少一陣陣哀鳴。更狠毒的是,梅映雪將多餘的股繩在辛雪萍身下結成一個大環,然後像盪鞦韆似的,整個人坐在上面。
辛雪萍受到上下兩端的拉力,部如同折斷般被向下拉扯,手腳被牛皮繩吊到紫黑。她集中自己剩餘一點點的內力,儘量分佈在受力嚴重的部分,防止肌拉傷、壞死。陰部受到的強大拉力和糙摩擦讓她幾次快要控制不住內力。好在梅映雪身體輕盈,重量較輕,讓辛雪萍還能堅持的住。接着,小竹和小梅兩人推動梅映雪來回盪鞦韆,三人歡笑嬉鬧着,卻帶給辛雪萍一次次的更加強烈的痛苦和刺。
嬉鬧了一陣子,眼看着辛雪萍就要堅持不住被拉傷肌,梅映雪終於停止了盪鞦韆,命令小竹將辛雪萍放下來,讓小梅將她抱到拔步牀上,解開繩索。辛雪萍全身大汗淋漓,縱然解開繩索了,也癱在牀上一動不能動。
梅映雪取來巾,為辛雪萍擦拭身體,小梅和小竹也幫忙按摩。足足休息了一炷香的功夫,辛雪萍才緩過氣來。沒等辛雪萍將口中的襪子取出説話,她的四肢就被兩個丫鬟靈巧的綁緊固定,整個人形成個大字被拉扯在牀上,手腕、腳踝、大臂、膝蓋、大小腿、部、部都被繩索固定。接着梅映雪取來細繩將辛雪萍每個腳趾都巧妙地綁起,然後將所有腳趾往膝蓋方向牽扯,使得辛雪萍不能蜷縮腳心抵抗足;小梅和小竹則將辛雪萍的頭髮梳理後同牛皮索編織成型,然後往牀頭拉緊固定,還用寬皮帶將辛雪萍的額頭、下巴綁緊固定。此時辛雪萍整個人絲毫不能動彈,只能被動地接受下一步的折磨。
接着,在辛雪萍的驚恐目光中,梅映雪和兩個丫鬟取來羽搔癢她的全身。
腳心、大腿、肚皮、腋下等癢癢多的地方都被反覆搔癢。從辛雪萍的鼻子中傳出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聲,被捆綁緊固的身體也在極小的範圍內努力掙扎。片刻後,梅映雪停手説道:“小竹,給雪萍姐放次,免得她夾不住到牀上。”小竹聽命而行,不一會取來一中空的大鵝管和一個小巧緻的夜壺,然後將鵝管輕輕入辛雪萍的道中。等到鵝管進到一定程度以後,辛雪萍想憋也憋不住,大量順着鵝管入夜壺當中。
接下來,三人又開始對辛雪萍身體的騷癢,她們盡情地玩這具美麗的酮體,聽着辛雪萍被極度壓抑的笑聲和呼喊,直到辛雪萍昏死過去。
等到辛雪萍醒來,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身處一個狹小的站都站不起的籠子中,身上倒是沒有繩索綁縛,嘴裏還着三雙襪子。她手扣舌頂,費力地將口中襪子吐出,只覺嘴巴幾乎失去知覺,麻的合不攏嘴。過了片刻,在內力的運轉下,在雙手的按摩下,辛雪萍覺得嘴巴終於恢復覺了,只是由於堵口時間太長,嘴裏一點唾都沒有,舌頭一片焦灼。辛雪萍回神觀察周圍情況,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高不過2尺(62釐米),長不過5尺(155釐米),寬不過2尺半(78釐米)的鋼鐵籠子中,自己只能蜷曲趴在籠內,站不起來,轉身也很困難。
再往籠外看去,辛雪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當初的卧室之內,而且昏時候被人送到一個陰暗的刑訊室內。寬大的刑訊室,四面牆上掛着各種皮鞭、鐐銬、枷鎖等器械,甚至還有刀、斧、鋸等血淋淋的利器,房中間則有火爐、老虎凳、女牀、刑柱等大型器械,看的辛雪萍小心肝一陣陣跳騰。
刑訊室內沒人,辛雪萍回過頭來,發現籠子角落有一小桶水和一盒飯菜,她從被綁架到現在,過了多長時間不知道,肚子已經是咕咕叫了。於是辛雪萍趴在哪裏,口手並用,將食水吃的一乾二淨。
吃飽了肚子,辛雪萍再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倒是沒啥傷害,身上的繩印已經快要消失了,只是內力還是隻有一點點,不夠運行縮骨軟功逃。刑訊室陰暗冷,好在梅映雪沒想將辛雪萍凍死,籠外一隻火盆能給她提供些許温暖,吃飽喝足後,辛雪萍就着火焰的温暖,運行起內力,疏通身上的經脈。漸漸地,辛雪萍在這暖意中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開門聲中,辛雪萍被驚醒,從門外走進來梅映雪和她的兩丫鬟。從門外和幾個小窗户透入的光線表明現在是清晨時分,出不久。梅映雪很有禮貌地對辛雪萍問候道:“雪萍姐,早上好,你昨晚睡得可好?”辛雪萍只是個女捕頭,沒經過抗刑訊訓練,昨天的吊刑和癢刑讓她幾乎崩潰,所以她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求饒:“梅姑娘,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女子吧。要是知道您有這麼大的靠山,我們應天府捕快借上10個膽也不敢追捕您呀…這都是誤會,誤會呀…”梅映雪臉一板:“誤會!我在你們黑牢裏吃那麼多苦頭可不是誤會!你送給我的,我非要十倍奉還不可!”説完,梅映雪轉頭對兩丫鬟命令道:“將她拉出來,綁了!”一聲令下,小竹和小梅兩人打開牢籠,將辛雪萍拖了出來,然後取來一長長的牛皮索,抹肩頭攏二臂,幾下子就將辛雪萍嚴嚴實實地綁了個吊頸五花綁。
兩小丫鬟雖然年紀小,但是一身功夫已經入門,運用上內力,繩子入,將辛雪萍綁的滿頭大汗,口中痛呼。在梅映雪的命令下,二小下腳上的襪子入辛雪萍嘴中,堵住她的亂叫。辛雪萍想用舌頭頂出襪子時,一個較大木球被硬入口中,穿過木球的繩索在她腦後綁緊,這下子世界清靜了。
梅映雪走來,臉上笑盈盈地,她對辛雪萍説道:“雪萍姐,其實被你刑訊的前幾天,我受到極度痛苦,幾次想要招供換得一死,但是到了最後兩天,我發現一切痛苦、騷癢、麻痹都能變成愉悦,原來極度的痛苦會轉變成極度的快樂。
所以我要你,並且讓你也嚐到這種快樂。”這番話聽得辛雪萍目瞪口呆,難怪當初拷打梅映雪的時候,最後幾天她臉桃紅,口中呻,多次失,陰門還不斷有粘出,搞得自己面紅耳赤。原來梅映雪在長期的拷打中變成了受體質。自己聽説過有人喜歡被人拷打待,但是沒有在現實中見識過,當初的女拷打又不好意思跟父親叔叔們詢問,所以不知道梅映雪竟然發生了這樣的變化。
在辛雪萍發呆之際,梅映雪親自蹲下身子將辛雪萍雙腳綁緊,然後將她倒吊在空中。辛雪萍全身重量都落在腳踝的繩子上,還好梅映雪捆綁時,纏繞了十來圈,力度分散,痛苦不大。倒吊的辛雪萍還想運力於腹,將頭抬起來,結果眼明手快的小竹,用一條寬皮帶套在辛雪萍的脖頸上,然後另一端綁緊地上的鐵環,辛雪萍脖頸被勒的想咳又咳不出來,整個人在空中扯成個1字型,無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