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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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婦人痛得眼淚直冒，蹙眉眯眼:“大爺…輕點…哎唷…腸子都傷啦…”大漢只覺得陽物被團緊啜着，有説不出的甜暢，也不覺起來。

“哎唷…哎唷…”婦人呻着，她雖然叫痛，但心裏卻想:“你這惡，幸而沒有順興的大，否則我後庭傷得更重。看你昂起這麼快，相信支撐不了百下，我就多叫幾聲，那你就更快！”大漢不知她裝模作樣，還很得意的抱着她肢亂。

但這不同牝户，越越有汁出，他狂了廿來下，他覺得龜頭被揩得麻麻軟軟的，他暗叫不好:“再下去，這恐怕要丟去！”急忙將陽具拔了出來。

女的痛驟失，急忙用手去股:“哎！大爺，這下到血了！”大漢口裏銜着刀子，不能作聲，他想:“這女的牝户柔美、假如不鑿她一鑿，始終是入寶山空手回！”他心念一定，那陽物又斜斜的一，從她兩股之間，進牝户內。

“喔！”女的想不到他這麼快又來，她的牝户盡是汁，而他的陽具不不長，倒也應付得來。

他亂了廿來下，肚子的擊在她股上，得“啪、啪”有聲，而婦人懼怕他有刀，亦將股搖擺來。大漢只受前所未有的歡暢，他大力的了廿多卅下，只覺龜頭一陣甜暢，他雙手抓着她的股，陽具一陣顫抖，男亦進牝户內。

婦人只覺熱入，當然知是甚麼一回事，她心暗喜:“這賊不過半頓飯就丟了，哄他樂完，送走瘟神，再作打算！”大漢趴在她背上息。

“大爺！”婦女想將身子翻過來:“你玩完了…應該放奴婢一條生路…”大漢將銜在嘴上的刀握回手中:“不！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將刀往婦人的頭上一割，那婆娘來不及叫，身子顫抖了片刻就殞命。大漢急急穿回褲子，亦從舊路攀槐樹走了，這時正是四更。

黎明時，張家侍婢發覺女主人揚瓶兒一絲不掛，死在榻上，嚇得急忙報官。而很快亦有人發覺，張竹山後院外草叢中，亦伏了一具男屍，亦緊趕找地保。

開封府尹（今的市長）包拯，天明就接到這兩件兇案的消息:“南瓦巷的張家一夕死了兩人？”包拯在張龍、趙虎開路下，來到張竹山家。

兩具死屍已始放在木板上，用草蓆遮着。

張龍驗過死屍，稟告包公:“女死者生前有過行為，在牝户內外都有男情，而男死者則是被人剖開肚子而死。”

“據張竹山家人説:男死者是竹山表弟張順興，女死者是竹山老婆楊瓶兒！”

“而張竹山現時在外營商，未悉兇案！”包公搔着鬍子:“兩死者是否始同一刀子死？”趙虎和眾衙差研究過:“從傷口大小來看，是匕首一類的物體！”包公沉着:“張竹山注外營商，他老婆看來不甘空房獨守，所以偷漢，但就給人殺死。這…會不會是張竹山突然回家，撞破姦情？”

“但，姦夫是誰？張竹山表弟順興為甚麼又在後院外身亡？”他下令張龍:“驗一下張順興的陽物，看看有沒有異狀！”張龍和忤工剝開張順興的褲子，用鼻子去聞他的陽具。

“回稟大人，張順興陽具，有殘存氣味，看來是行房後不久，被人所殺！”包公在張竹山家裏看過一遍，而張家侍婢、男工都回答:“昨宵聽不到異響，亦不見順興表少來過！”包公下令將瓶兒、順興收屍入棺，命命火速找張竹山回來奔喪。

“張竹山現在在那裏？”包公問張家家人。

“張老爺上月來信，説他在洛陽，三月後才回來！”

“洛陽離此甚遠，假如張竹山在那邊，他就是不知這兇案！”包公想了片刻，命張龍隨同張家的家人，火速趕去尋找張竹山。一夕死了兩人，開封府內百姓都議論紛紛。包公回衙後，亦令衙差、捕快在城內看看有沒有張竹山的行蹤。

張竹山並不在洛陽。此刻，他在開封城外二十里的小城，一間叫怡院的寨內。他正擁着一個叫小玉的歌。雖然上三竿，他仍然摟着她在牀上。小玉像依人小鳥，因為張竹山有“金”張竹山運了一批海味到洛陽，賺了不少銀兩，他似乎不急於回開封。他和小玉已經纏綿了兩天，他越來越喜歡她似的。小玉雖然瘦了一點，但勝在‮腿雙‬修長，十分懂人意，張竹山第一晚找她薦枕，她就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那晚，小玉是用口喂竹山吃酒。她將美酒先傾在嘴內，再和張竹山親嘴，把酒注入他口中。張竹山攬着她的纖，聞着她的體香。小玉和他吃了不少酒、都有些醉意，她爬上繡榻，卸衣褲。

“不準偷看！”小玉在奴帳內嬌呼。張竹山“吃、吃”笑，他爬上牀:“大爺是柳下惠，不動心的。”小玉一手就掏向他下，果然軟如綿。她將張竹山一推，就壓着他，她像覓食的小鳥，看到一條小蟲。那東西只有寸許長，龜頭不外，小玉用手扭，但無反應。

“你…你有包皮！”她握實他的龜頭，輕輕地用手將“皮”翻開。

張竹山的龜頭了出來，那是淡淡的赤。她用鼻子嗅了嗅，有少許臊味。她再用手兜了兜他的陰囊，他兩顆小卵是一大一小的！本來，一大一小是很平常的事。但張竹山一顆就似鳥蛋，一顆就似小指指頭。

小玉沒有譏笑他，通常在能力面，男人不肯認“低威”的。

她張開小嘴，就啜了他的龜頭，張竹山仍沒有反應。小玉用舌頭舐遍了他的下身，甚至連放的地方亦鑽了進去，但，那寸許長的東西仍是軟綿綿地縮在陰中。

“這廝是銀樣蠟槍頭？還是不成？”小玉累得滿頭是汗。

她突然玉掌輕抬，就拍落張竹山的陰囊上。

“打得好！我是不打不成材的。”他發出呻。

“哦，原來你是厚皮之輩！”小玉突然躍上牀，走到桌前，將紅燭拿到牀畔。她將紅燭傾側，燭蠟就往下滴，那灼熱的蠟滴往張竹一的小腹上。

“好，真好！”他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