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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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完…那麼…百合也…”忘憂面大變,焦急地問道。一旁本已完全陷溺情慾的牡丹竟也清醒了過來,手足並用地硬拖着身後黑狗靠近,迫得正顧着朝牡丹子宮的它也必須倒退走上幾步。
“百合應該無事…至少我們沒有見到她。”
“那…就好…可是…真令人…啊…憂心…”知道百合無事之後,心神才一懈,體內藥便再度蠶食二女神,這份以毒力發動、無可抵禦之強烈情慾就是萬毒合歡散最可怖處。
百合是百合谷幾百年來唯一在谷內出生之人,當年其母受忘憂所救來到此處時,她腹中已懷了百合,加上她誕生當正巧是數百年前“她”約戰華山之,故此竟能得到谷中最尊貴之“百合”為名。
她們畢竟是一羣心靈曾受過傷、吃過大虧的平凡女,因此對於“命運”、“天命”之類的虛無事物十分信仰,甚至已達信境地。也因為如此,當天地門攻下百合谷時,天地門眾之兇相令她們內心所隱藏的恐懼之苗再度萌發,大部分人竟因此束手就擒,若非如此,天地門雖能獲得勝利,但人員或許得再損折一半。
在天地門長驅直入之時,百合被她母親夜蘭推入此處神龕之下,但後來天地門人搜索時,龕下卻已無人,百合竟就此由谷中消失。
“啊啊…不…走…走開…”雪梅越是逃避,體內藥力就不斷隨血行而傳遍全身,雪白大腿上點點鮮紅漸漸被透明黏洗去,接着被一頭黃巨犬伸舌舐去。
每當狗舌摩擦肌膚之時,雪梅腿雙就抖個不停,合歡散藥力正催促着她速速接受陽物蹂躪,這藥雖不如江湖上賊常使之藥,縱使未能陰陽調和亦不傷身,然而霸道卻遠為過之。
先前常驚天所未能給予的温柔空缺,竟讓這羣狗補足了,正因為如此,雪梅嬌軀亦十分知恩圖報地伏了下來,噙着淚水接受巨犬狂野的臨幸。
“啊啊…快…啊…”狗不斷擦過肌膚,雪梅渾身顫抖着,已悉如何對待這類無牝犬的狗羣經驗老道地以各種方式引導雪梅向它們奉獻身心。
“谷…谷主…”夜幕低垂,明月當空,沉溺於情慾下的雪梅突覺慾火漸消,但身體卻仍對犬莖有極大反應。
“雪梅…”忘憂與牡丹似乎亦恢復理智,只聽得忘憂説道:“合歡散藥力在子午兩時辰會消弱,但…嗯…我們已經不行了…”苗虺所練制的萬毒合歡散以斷腸草為首之數百種毒物為基,藉着以毒攻毒抹消彼此毒,然而其各類干涉神經之藥卻反倒提升數倍。而在子午二時辰,因自然陰陽二氣不調之故,合歡散藥力亦會出現短暫減弱之空缺,尤以陽氣至盛之午時為最。
被兩條狗前後包夾的牡丹,陶醉地着自己糊滿黏的玉,她與雪梅不同,不但已被如此凌辱了數,所服下的藥量更是後者的兩倍之多,一切只因她的百合氣譜內力已與忘憂相去不遠,為防她暗中回覆功力厲行反撲,故此竟將她與忘憂作相同處置。
常驚天未曾料到,百合氣譜確實源自太極玄功,自“她”將玄功留在百合谷之後,即為當時逐漸成形之女子聚落創下百合氣譜神功,取太極玄功第三重“破天巖”之陰柔功法,去除其中部分過份危險之段落後所產生的。也因為玄功最強之稜角處都被她消去,故此百合氣譜僅能到達本身功法之極限,而無法繼續探究玄功堂奧。
當年“她”只施展了第四重玄功,就已令苗虺種種劇毒無用武之地;然而僅只一重之差,卻令百合谷諸女身陷囹圄。
“谷主…把玄功秘笈給那個惡人吧,至少…”雪梅泣道。
“住口!”忘憂低喝,道:“太極玄功與龍尊罡拳是先代所傳下之秘寶,怎能輕易落入他人之手,何況若讓他練成,世上又有多少人會遭遇不幸!”如此道理雪梅亦懂,然而自己都已經被糟蹋成這樣,哪還有餘力去悲天憫人?
“若天要滅我百合谷,那我們也只能默默接受,但神功絕不可落入常驚天之手!”
“谷主…”或許是被這犧牲神所震撼,雪梅不自撲向忘憂懷中,哪知肌膚相親之下卻同聲發出嬌。
同樣的軟玉温香摩蹭在一塊,加上滑溜輔助,令她們得到一股大異先前之快,前擠出兩條誘人曲線,尖端上兩對蒂互撞擊着,子時雖未過,但內心早發之慾火卻逐漸沒兩女之理智。
聲語再度盪漾在這充滿野獸氣息之斗室中,兩女頭上的千絲萬縷飛散着融入無盡黑暗,由百合氣心滋養之美麗體不分彼此地纏着,情慾掩蓋了心智、超越了別與輩分,此時彷佛天地兼唯有彼此、也僅剩彼此才屬於真實。
“啊…雪梅…雪梅…我…嗯…啊啊…哦…你…像要…炸了…”忘憂拋下谷主面具,反比雪梅更加積極,一條白玉雕成般的完美藕臂分開雪梅滑膩玉股,準無比地探索着那源泉之地。
“老實説…我…啊…曾經對自己…這樣做過…”忘憂羞答答地低聲説道,只可惜室內無光,見不到那少女嬌態。
“谷主…啊…要出來…啊…”
“別…別叫谷主…啊…叫我名字…叫…忘憂姐…”
“谷…啊啊…忘…忘憂…姐…”一個“谷”字才剛吐出,忘憂捻着她的手就是一緊,軟筋散雖令她使不出內力,但要帶給她輕微痛楚卻還是行的。
“牡丹…也來…”忘憂開言道,一副柔軟而火熱的嬌軀貼了上來,一手探向她部,只覺滿手濕滑。
“牡丹你…已經…”
“我…剛剛…自…瀆…過了…”聲音如蚊子輕叫,若非三女臉蛋靠得極近,只怕連個“我”字都聽不到。
“我們…就…這樣…下去…這是…我輩…對世間…之…職責…。”忘憂吻着兩女,雙手撫着數前還是女處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