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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淫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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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外傳作者:不詳字數:6600字2009/05/29首發於:吧選改第三十一回張都監血濺鴛鴦樓武行者被困小古廟話説武松飛雲浦搠死了四個公人,中憋着一團惡氣提了朴刀徑直回孟州城裏來。進得城中,早是黃昏時候。

當下武松徑踅去張都監後花園牆外馬院,侯至天黑,翻牆跳至院中到鴛鴦樓胡梯邊來,躡手躡腳摸上樓時,早聽得那張都監、張團練、蔣門神三個説話。武松在胡梯口只聽得那蔣門神口裏稱讚不了,只説:“虧了相公與小人報了冤仇,再當重重的答報恩相。”張都監笑道:“不是看我兄弟張團練面上,誰肯幹這等的事!可笑那武松還真當我要將小女玉蘭許配與他,卻不知這會兒我們正把玩着哩,哈哈!”武松鋼牙一咬,青筋暴跳,湊上前去手指濕了唾輕輕點開窗户紙朝裏看去,真個一個無邊。那玉蘭正被張都監摟在懷中俯身含着一,櫻桃小口紅豔豔地被那物撐開着上下鬱動,雲衫散開酥,白地垂着被張都監手指捏住玩兒,口中嚶嚶嚀嚀地哼着。那蔣門神和張團練也各摟了一名妙齡女子,皆得衣衫散亂,亂不堪。

只聽那團練也接聲道:“玉蘭可是都監臠,前些子承蒙都監大人厚愛給小弟品嚐了一番,那滋味,呵呵,可真是妙不可言。”張都監一笑:“今就是拿出來大家一起享用一番,”又衝蔣門神道:“你雖多費用了些錢財,卻也報了你昔之仇又受了美,以後有些事情還要多多照應則個。”蔣門神知他意思,躬手獻勤笑道:“恩相若有差遣小人必當相報,小人也已知會下邊,每月給恩相上些把玩的閒物,還望恩相承納。”張都監飲酒大笑,揮手做作:“玩笑玩笑,只待飛雲浦消息,再説分曉。”這正是:暗室從來不可欺,古今惡盡誅夷。

金風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

武松聽得早已無明業火竄三千丈,衝破青天。右手持刀,左手叉開五指,搶入樓中。只見三五枝畫燭高明,一兩處月光入,樓上甚是明朗。蔣門神坐在椅上正將懷中女子肆意玩,忽見是武松,吃了一驚,一腔慾火頓時飛到九霄雲外。説時遲,那時快。蔣門神正起身時,武松早落一刀,劈臉剁着,和那椅都砍翻,血濺處嚇得懷中那女子尖叫一聲着半身癱倒在一邊,武松也不理她,回刀轉過身來。張都監方才伸得腳動,被武松當時一刀,齊耳連脖子砍着,撲地倒在樓板上,懷中玉蘭也駭得縮在一旁。

這張團練是個武官出身,雖酒醉情,還有些氣力,見剁翻兩個,料道走不迭,只緊抓了懷中少女推向武松,武松伸手撥開。那張團練趔趄着便往窗户跑,武松冷哼一聲,手中朴刀對着張團練後心擲出,活活釘死。

武松連殺三人,方解恨意。提起手邊酒鍾子,一飲而盡。連吃了三四鍾,扯過手邊少女把酒杯遞到邊:“你也吃。”那少女駭得渾身亂顫啓開朱抖着喝了下去,武松暢快大笑,將少女扔倒在地,轉身看向玉蘭,玉蘭花容失,手掩在前只顫聲道:“都頭饒命,所有事皆是都監所為,玉蘭淺薄無力,自小被都監收做養女姦,還望都頭可憐則個。”武松上前一把扯過她手,恨聲道:“當張都監假意將你許配於我,卻不知你是這般貨。”低頭看那玉蘭酥肩柔肌,一對羊脂般的美圓潤嬌,頂上兩粒尖被張都監捏得硬硬聳起,血一衝,慾火燒了上來,遂推倒在地,撕開青裙,出兩腿間光溜溜一簇來,武松氣寬衣解褲緊盯着那處:“既那已配我為,且行夫之事再説。”玉蘭光着身子見武松掏出筋巨,如盤龍黑杵般,又驚又怕,下身玉蛤一陣緊顫,哀聲求道:“玉蘭雖破敗之身,還望都頭憐惜則個。”武松也不答話,扯了玉蘭‮腿雙‬分開,出黑叢叢陰間的風來,摸了一把早已圓滑水潤,不由分説巨龜分開那柔濕瓣只用力一頂,已整沒入玉蘭下體裏去。

玉蘭纖一弓“啊”地緊咬玉齒又手摳住地面。武松直着吼了聲:“卻這般緊,正好個滋味。”遂陽漲開撐着玉蘭了起來,不一時已是水聲作響,騷氣味瀰漫,得那玉蘭:可憐少女嘆苦命,直被得雙頰緋;嬌汗淋漓聲散亂,下有巨杵不住催。

雲鬢烏髮盤絲散,兩團嬌玉翻飛;瓊汁作響不盡,可憶當水調曲。

那碩龜下下直搗花心,衝得玉蘭了數次,武松這才一鬆關,把滿卵丸的濃穢物澆入玉蘭下陰裏去。待出看時,卻見兩人下體都廝磨衝撞得白乎乎粘污一片。武松回頭瞧了另外二女一眼,兩人早摟作一團不敢吱聲,於是喚過來,讓一女自已,另一女給玉蘭個乾淨。二女哪敢違逆,也不嫌污穢,俯身了起來,玉蘭早被武松得昏了過去。武松見給玉蘭陰的女子趴着朱微啓,口吐香舌強忍腥臊在那陰叢間的瓣舐,裙下卻出兩團雪白肥美的股,不由又有些起,巨下少女的柔舌纏繞下已又硬脹大,遂起身手掌抓起那女子股手握陽具,對住了那口兒就要入,那女子渾身一顫回首不及説話,武松已下巨物擠了進去,少女內被脹得吃痛,呻哭喊:“英雄饒命,你那物甚大,小女子吃不住。”武松哪裏憐她,巨掌握住盈盈纖,驢般的陽物在那眼兒裏一陣瘋戳,直搗出股股白漿,女子被聲連連,雙上下甩動,渾身止不住一陣壁裏夾着那噴汁了出來。武松又得幾下,那女子已是癱癱軟軟只伏在地上哼哼,甚覺無味,抓住出濕淋淋,將少女扔到一邊,且對另一個道:“也讓你受用受用,過來耍玩則個。”那少女已掩上衣衫,只好顫巍巍地上前,武松扯過來摟入懷中摸着玩了兩把,便拉下裙帶剝個光,此女身軀甚是嬌小,那處的且淡淡疏疏,如稚兒般,武松抓其大腿手掌可握。這般風塵女子武松也不甚憐惜,將少女兩腿扯開,赤紫的大龜分開粉瓣便往那騷眼兒裏擠了進去,直擠得:盈盈少女亂顫,銀牙咬作一團。

怎知那處風,酸苦還是甘甜。

直搗進去大半,卻已到頭,抵住少女花心。武松沒奈何,刺了幾下倒也受用,看這少女嬌小,索巨掌伸去握住少女纖拿起,估摸只有六七十斤重,那武松三四百斤如玩物的神力如拿鴻一般,乾脆站起握住少女如玩物兒般在陽上‮套‬起來,少女哪掙得過,懸空被拿着下面深深淺淺地一通搗,直顫聲叫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巨龜數下直鑽進那孕宮裏去,武松起,下體貼着夾着兒,撞擠着那漿啪啪作響,只管一哆嗦,手中握着那稚兒一收,卻不知那巨蛇拱開花心直鑽進了哪處,股股白漿噴出,一腔情慾入少女小腹中去。

武松連殺三人,又連三女,熱戾血排出,略有疲憊,開手中少女又連飲了數鍾酒,便去死屍上割下一片衣襟來,蘸着血,去白粉壁上大寫下八字道:“殺人者,打虎武松也!”把桌子上銀酒器皿踏扁了,揣幾件在懷裏。又把幾件丟到三女身前,見玉蘭早已幽幽醒轉,扯了些零亂碎布纏住羞處,便道:“你既配我,便跟了我去罷,我也不虧負於你。”又看另外二女:“你們取了這些碎銀也各自謀生吧,殺人之事我已寫明與你二人無關,且不必擔心。武松一生磊落也不取你等命,速去罷。”二女顫顫答謝,武松攜了玉蘭與她找了件衣服遮體連夜越了城去。投東小路,兩人便走了一五更。天朦朦朧朧,尚未明亮。

玉蘭路上細心服侍,那張都監將她許與武松,原來也傾心。武松一夜辛苦,身體睏倦,瘡發了又疼,哪裏熬得過。望見一座樹林裏一個小小古廟。二人奔入裏面,武松把朴刀倚了,玉蘭解下包裹來做了枕頭,服侍武松睡下,武松摟過玉蘭道:“一路上也辛苦了你,且將就着一塊兒睡罷。”二人也不寬衣,就着衣躺下,武松巨掌探入玉蘭衣內摸着嬌,卻待閤眼。只見廟外邊探入四把鐃鈎,把武松搭住,武松正待掙,兩人已搶入來,將武松按定,一條繩索綁了。

看官卻問,武松如此神力怎奈何就這般被綁了。其一武松着實連夜睏乏,其二身上瘡發作。當下話不多説,玉蘭也早被兩個漢子拖按住,那漢子笑道:“這次好買賣,還帶着個小娘兒來,敢情是私情逃出來的。”那邊武松被綁了個紮紮實實,嘴裏也被布條住,有個漢子就扒包裹:“莫不是做了賊拐帶小姐出來的,裏面卻都是些銀物,這鳥漢子卻肥了,正好做成饅頭。”武松掙不得,肚子裏尋思道:“卻撞在橫死人手裏,死得沒了分曉!早知如此時,不若去通州府首告了,便吃得一刀一剮,卻也留得一個清名於世。”那四名漢子只將二人拖進廟裏側首一個小門裏,點着碗燈,將武松剝了衣裳,綁在亭柱上。武松看時,見灶邊樑上,掛着兩條人腿。一個瘦漢子説:“這裏卻還有兩條幹貨,不如把這肥膘晾幾天等肚子裏乾淨了再宰,裏面好掏。”另外一個黑漢子和肥漢子早捉住玉蘭那邊廂拉扯調戲,邊笑道:“這小娘兒越看越美,倒先好好受用一番。”另一臉疙瘩的銼漢子關好小門,回首獰笑道:“只看玩膩了再刮,倒是細皮,嘿嘿。”武松心中苦恨:“只害死了玉蘭。”卻見那四賊人都上前扯衣的扯衣,胡摸的胡摸,那玉蘭苦求再掙一個柔弱女子怎擋得過四個大漢,四賊卻存心在武松面前戲,把個窈窕少女扯得去裳散亂,嬌體酥肩滑,盡是掩不住的無邊,那玉蘭淚如雨打桃花,粉腮通紅,正是:自小賣身淪為奴,一片傾心隨君路。

可憐清秀窈窕女,剛逃虎入狼窟。

卻説四賊拿住玉蘭戲,有人扯手,有人拉腳,有人扒出玩,有人捏着笑。玉蘭看實在掙不過,難逃這四賊污辱,索求道:“奴身卑賤之身不求得,只求四位爺爺們放了我家相公,只此一件,小女子願隨爺爺們玩,盡心服侍。”那黑漢子只管扯住腳往大腿上摸,聽這話笑道:“你這小娘子倒好笑,本來就不過是一塊砧板上的,卻還講什麼鳥條件。”瘦漢子卻解開褲襠掏出一條長長軟軟的物來,笑道:“且聽她説,快來服侍爺爺,侍候得舒服了,爺爺們就放那頭一條小命。”説罷,將那物皺皮剝開,出團滑溜溜的龜來,讓玉蘭含了,玉蘭強忍噁心,在嘴裏盡心,直得那瘦漢子哼哼起來,美得直叫道:“原來不是個稚兒,卻好把勢,倒真他娘受用。”另三人聽了,也忍不住,都了衣褲出一身悍和那惡物來,兩人抓了玉蘭纖纖玉手過來使她握住擼,果然輕重恰到滋味,美不可言。手便也不閒着,就去抓玉蘭前白摸玩。

那銼漢子見玉蘭上半身都被佔住,便上前掀扯上去玉蘭青裙,剝下褻褲,出那裏的來,按着白生生的大腿分開,只見那處:黑簇簇,嘟嘟,白下緊湫湫;嬌柔柔,粉溜溜,軟軟間一條溝。

待雙手將那處縫兒撥開,又是一番情景:兩片兒小,頭頂小玉珠兒。

張開直吐清泉,中間無底黑

銼漢子卻正是個好此物的,見了這美景,忍不住便了上去,卻動了那玉蘭的水,不由動了情嘴裏吃着哼哼起來。

武松綁在一旁見這亂場面,心中道:“雖為救我,到底是個娼。卻只是這四賊可惡,若能得非割了頭方解我恨!”當下也不言語,閉目只聽得息唏噓之聲,手卻暗中掙着磨繩頭。

那幾個早已得不耐,一陽物暴着筋翹起老高。只商量了先後,就有那瘦賊上來解去玉蘭衣物,剝了個一絲不掛,仔細端詳時卻道:臉如蓮萼,似櫻桃。兩彎眉畫遠山青,一對眼明秋水潤。雙目含情,口吐芳蘭。纖嫋娜,素體馨香。一對兒,柔酥綿軟,頂處兩粒紅櫻翹,使人慾嘗不思還;兩條白生生腿兒,黑叢遮掩,中間一道溪谷,只待含杵來相逢。

那賊人哪還忍得住,抓起扛了‮腿雙‬便入了去,只覺入處又水兒又緊又柔,實在説不出的受用,夾着股就享樂了起來。直把玉蘭得櫻桃口中呀呀氣,酥盪漾。另三人看着這景,忍不住也手握了那陽具‮套‬,卻直催促上面瘦漢快些。

瘦賊口中住喊道:“這般,卻沒享過這等美兒。”嗷嗷叫着猛地從那出濕淋淋的一來,握着對玉蘭美上就把湯一通亂澆。玉蘭卻不及着回口氣,那黑賊在下身早又扯起了雙腳,乘着那濕濕的口兒就了進去,瘋起來,口中還胡叫着:“果然好味!只無這般美過。”不一時,也在玉蘭身上。

待到那胖漢子時,身軀卻過於肥大,便自已倒在地上,扯過玉蘭使其坐在處,短的子硬擠入玉蘭叉開腿的眼兒,玉蘭只好咬了朱上下套動。這般子耍了一會兒,胖賊的陽脹緊撐玉蘭兒,卷蓬蓬的陰又蹭颳着那頂處的小珠,不多時,玉蘭只覺筋麻,被巨龜漲着的壁一陣酥軟,夾着竟了一泡,咬哼哼抖着身顫作一團,那胖賊也吃緊一,忍不住,叫着就這般了進去,待滑出來時,從那磨得白漿漿的瓣處一腔子粘稠將出來,成坨淌到胖漢子黑肚皮上。

那胖賊擦拭了笑着強抹入玉蘭嘴裏,玉蘭只得強忍嚥下。挫賊卻繞到玉蘭身後,將玉蘭按下背朝上,如狗一般摟了股將進去就得玉蘭雙手死撐地面,雙垂着前後甩動,慘叫連連。

原來這挫賊的陽物偏長,記記直撞玉蘭花房,那裏已遭三人蹂躪早已污穢不堪,哪經得這般進出,直得白漿水沫亂擠,聲不斷,玉蘭的部和那挫漢的陰上都撞得白粘一片,那賊才叫着入玉蘭中。待出,玉蘭早無力地癱軟在地,死狗般叉着大腿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私處紅腫泥濘一灘,濃從那縫裏汩汩滑淌在地。四賊也在那處歇息,只説道:“這般口兒,殺了倒真可惜,不若留下多幾遍,多得幾才過癮。”且歇上一回兒子,三人去了些吃物,留下瘦子又光着身子爬上玉蘭身上姦。等好,也給玉蘭吃了些,卻只不給武松。

武松乘機暗中那繩,卻是澆了油的,解不開,若要開時,只得用刀來剁。

口又被住,真個上天入地無門。那賊們卻又謹慎,不留玉蘭與武松相處機會,夜間也是摟着玉蘭宿。不過兩,也不知道了玉蘭多少次,更是想盡辦法遍全身,連那大便處也不嫌污穢過幾遍。

這一,武松連餓了三,已是昏昏沉沉。那玉蘭只求與些食物,諸賊卻是不理。這時玉蘭看不過,又求那夥賊人與些水給武松吃,黑賊笑道:“要水無,你卻給他些水潤。”便扯腿倒提了玉蘭將她這幾得紅腫處遞與武松邊廝磨,玉蘭怎堪令武松受這屈辱,死命掙着亂踢摔下,那賊人只惡狠狠道:“給你喂他水卻又不喂,可是該死!”翻過玉蘭在她股上猛拍數巴掌,白生生的上已是豔紅,不由又起了慾,從後面掰開眼兒,掏出進去便了起來,得用力處,只把那鮮粉的兒翻出,哪兒管玉蘭慘叫。處,只管了進去。那玉蘭只如此這般,要是一番話不順,就招來一場輪姦。

又熬了一,黑漢和胖漢出去巡路,廟裏瘦賊和挫賊摟住玉蘭又在做那事,卻道是怎般做?那瘦漢坐在蒲團上分了腿,讓玉蘭背身坐於其上,那陽物卻入玉蘭後庭之內緊裹着,雙手又挽了玉蘭‮腿雙‬彎處兩邊分開,挫漢正好在前將另一進陰裏行那事,兩只隔着片膜廝磨,把個玉蘭夾在中間得香汗淋漓,死不能,那挫賊偏又含了她尖來,玉蘭被不過,只得叫出聲來,不住連了兩次,滿屋靡騷之味。三人合處直搞得濕粘成灘,正這般死耍子,卻聽廟門“砰砰”踢開,先是兩個人頭被摜進來,二賊細看時不是黑漢胖漢的卻又是誰,大吃得一驚,待要離身去取兵器時,那情兒正濃到身酥腿軟,廟門已闖進一男一女兩人,那婦的猶自叫道:“直娘賊哪個瞎了眼的,剪徑竟剪到祖宗頭上,卻不是找死。”手起一刀搠死了挫賊,那瘦漢子只顧推開玉蘭求,卻被那男子一腳踢倒,結束了命。那婆娘接過玉蘭踩倒,提刀只道:“你這娼大白與這夥賊子在廟裏行這好事,也不是什麼貨,殺了罷了。”玉蘭顧不得羞,忙身跪求道:“不求姐姐饒命,只求去救裏間的一名好漢,卻是真英雄。”那男的道:“渾家且先住手,你我去看了再説。”二人便入屋定睛看了武松,那婦人便道:“這個不是叔叔武都頭?”那大漢道:“快解了我兄弟。”武松看時,那漢子不是別人,卻正是菜園子張青,那婦人便是母夜叉孫二孃。二人急上前來斬斷繩索,救下武松,取出水與乾糧,將衣服與武松穿了。細問之下,武松這才把經過講出。那母夜叉道:“卻正巧我兩個路過,見兩個賊人鬼頭鬼腦,料着不是什麼好貨,逮住問過割了來這廟裏,前端一女子講起才知原來叔叔被困在此處。”武松想起,先謝過恩情,卻不聽外面動靜,忙起身出來一看,只見一女屍身裹破裳面容悲笑淌倒在血泊之中,旁邊扔着一把鋼刀,不是玉蘭,又道是誰。

原來玉蘭數遭賊污辱,本就敗破之身,更無面目再見武松,聽得時間武松獲救,再無留於世間之念,竟持刀自盡。卻正是:可嘆忠烈奇女子,命不逢時殘敗身。

遭辱含恨赴黃泉,只求來世配那人。

武松心也悲涼,拎了朴刀又將瘦挫二人頭顱割下,祭了玉蘭,將玉蘭屍身尋一處山崗埋葬,刻上“愚夫武松之玉蘭”當下與那張青,孫二孃商議,扮作行者投二龍山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