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燈劍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殘燈劍影(1)西元一四零二年,南京城火光通天。
這一天,燕王率領大軍,藉清君側之名攻下了南京城。城內哀鴻遍野,殺聲震天。
皇帝的守軍抵不過燕王軍的第一波攻勢,紛紛向皇宮內退避。
一向華麗熱鬧的秦淮河也成一片血紅,卻不知是火光所致亦或鮮血所致。
整齊嚴肅的軍隊排立在皇宮的第一進大廳之外,與外頭四處竄的皇城軍與民眾有着十分強烈的對比。
隊伍的最前頭,正面對的象徵大明皇室宮殿之前,燕王騎着一匹帶着華麗佩飾的駿馬,默默的看着皇宮。
燕王嘆氣道∶“倘若不是天命教,又怎會演變致如此地步。唉!痴兒,何苦至此。”燕王軍的副領,名為柳通,乃燕王的心腹,問道∶“王爺,是否?”皇城已然沒有任何的保護,最後一支的兵力退入了宮殿之內,若不攻下皇城勢難解決問題。
燕王虎目中閃爍着芒,説道∶“柳通,我這麼做是否是正確的?”柳通忙道∶“昏君在位,又加以臣掌政,正是民不聊生之局,王爺替天行道何錯之有?”燕王苦笑道∶“方孝儒是臣麼?若是鬼王仍在,他或許能夠制止我這大逆不道的行為。”柳通深怕燕王有了遲疑,會影響大局發展,連忙道∶“依屬下之見,若不在最短時刻攻下皇城,讓齊泰等人挾建文皇帝跑了,只怕有變。”燕王的神情突變,以冷靜至極的聲音道∶“你以為我不明白這一點麼?給我殺,皇城內一個人都不要留。”他終於下了誅殺令,柳通大喜,下令道∶“所有行伍聽着,燕王有令,皇城內殺無赦。”眾軍轟然應了,舉起武器,殺入皇城之內。
這一天,就是歷史上極為有名的“靖難之變”燕王的軍隊雖然訓練有素,但長期隨着燕王南征北討思家既久,年輕力壯者更因生理上久無需求,早便按奈不住。
衝入皇宮之內,處處可見強暴凌辱不及逃出宮女的士兵。
燕王雖然一向軍令嚴格,卻也制止不了這種行為,只因自古以來破城之時皆是如此。但是,亂軍之中,唯有一個小隊的隊伍始終保持着最整齊的隊形,行動迅速的找尋皇帝的身影。
小隊的帶頭者是個雄偉非凡的青年,手中持着一柄透體生寒,在黑暗中依然發出淡淡銀光的寶刀。
小隊方經過大成殿要轉入另一邊的宮殿之時,轉角處奔出一名全身赤,釵橫發亂的宮女。宮女閃躲不及撞在帶頭的青年身上,青年與軟玉温香撞個滿懷,忙身手將宮女扶起,説道∶“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宮女赤的嬌軀上有着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顯然是抗拒強暴時遭受的毆打。看的出來宮女是驚嚇過度,以至於啼哭不止。
呼喝聲由遠而近,轉角處又奔出了幾名衣衫不整的士兵,看着青年道∶“好啊,原來她在你這,快將她給我們。剛剛乾到一半竟讓她給跑了,老子正在興頭上呢1!”青年虎目中出充滿怒意的光芒,沉聲道∶“你們竟乾的出如此獸行,不覺得恥辱麼?”士兵怒道∶“姓戚的,你別裝清高了,莫非你是想將她獨佔?”青年正是投入燕王麾下的快刀-戚長征,這幾年的時間隨燕王轉戰南北,立下不少軍功,驍勇善戰的他早在軍中成名。
戚長征怒道∶“不想死的就快滾,否則莫怪戚某刀下不留情。”手持天兵寶刀,神態威猛至極。幾名幹下獸行的士兵看了渾身發抖,他們也知道戚長征的厲害,決不敢捋虎鬚。
幾人留下狠話,憤憤不平的走了。戚長征解下外袍,披在宮女的身上,柔聲道∶“放心,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仔細一看那宮女生的頗為標緻,年紀看來雖小,卻已有了玲瓏浮凸的身材,也難怪會引來如狼似虎的飢渴士兵。
戚長征將她給了身後的部下,擎起寶刀説道∶“我們一定要第一個找到皇帝,這功勞是屬於我們的。”部下的士兵受他豪氣,也紛紛舉起手中兵器。
皇宮內的守軍完全不是燕王軍的對手,破城至今才過兩個時辰,皇宮內早是屍橫遍野。
到處都是皇軍的屍體,主殿之上有一處樓閣,一個擁有絕世姿的美人正衣衫不整的逃避士兵對她的侵犯。
好不容易找到個空隙可以逃出高閣,美女正要逃出之時門口卻被一個高大的黑影擋住。
黑影笑道∶“陳貴妃,我便猜你會在這個地方。”來者正是柳通,當眾人都在凌辱宮女之時,只有他先行派了部下前往樓閣之內,只因他知道皇城內最有價值的人除了皇帝以外便是眼前的這位名列江湖十大美人之一,身具傾國傾城之姿的陳貴妃了。
當年陳貴妃心灰意冷想要遁入空門,卻又怕楞嚴苦苦追尋,一時想不到藏身之處,心念中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自己最為悉的皇城,便襯混亂之時回到城內,躲在這個只有朱元璋與她知道的小閣之內。
陳貴妃被柳通一把抓住,動彈不得,哀聲問道∶“為什麼你們會知道這個地方?這裏應是皇宮內最隱密的地方了。”柳通笑道∶“要攻打皇城有怎能不將皇城的所有構造研究清楚呢,就連皇宮內哪裏有老鼠都逃不過我柳通的眼睛。”旋又笑道∶“本來是想看看建文皇帝是否在這個小閣之內,不料卻發現了你這個尤物,看來老天對我柳通仍是不薄。”陳玉真知道自己已逃不過被羞辱的命運,眼神中盡是驚恐。
柳通笑聲中把陳玉真按在桌上,大手在她美麗無暇的桐體上游走,陳玉真淚滿面,想要咬舌自盡。
柳通道∶“怎麼能就這麼簡單的讓你死去呢,老子還沒快樂呢。”迅疾的點了陳貴妃幾處道,右手將她身上衣物一扯。
本來便殘缺不全的衣服,一扯之下盡數褪去,柳通看着她那如白玉凝脂的嬌軀,笑道∶“誰説只有皇帝可以玩你,如今老子不也成了皇帝?”説罷魔手便摸向陳玉真豐的雙峯,不停的,手指並按在如綻放鮮花的蓓蕾之上輕輕的觸摸。
陳貴妃檀口嬌一聲,雖然心裏面百萬分不願意,但是身體卻無法由自己控制,在柳通的刺之下身體漸漸熱了起來。
粉紅的頭已然立,渾圓雙峯更是蓋上一層淡淡的粉紅。陳玉真嬌漸盛,原來柳通的手已經走到她的私處。
柳通似乎是此道高手,手指的動作靈活刁鑽,一重又一重的快不停的襲擊陳玉真的腦門,愛橫。陳玉真口中已經説着連自己也不知道的話,雖然呻聲不斷,但總還是守着靈台的一點清明。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屈服於威之下,但心底深處卻隱隱約約的希望那話兒能夠深入自己的身體,已藉許久未嘗人事的身軀。
白藕一般的臂膀不自覺的便圈上了柳通的頸子,柳通低頭允那只有皇帝嘗過的蓓蕾,舌尖靈活的刺陳玉真的地帶。貴妃終於低頭,她已抵不過慾念的侵蝕,口而出∶“好哥哥,拜託你給我吧。”一句她怎麼也不想説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