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亞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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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宴以聖盃為基,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舉杯道:“兩位騎士王,你們如果得到聖盃會用許願機做什麼?”亞瑟對阿爾託莉雅勾笑道:“女士優先。”被另一個自己以女看待,阿爾託莉雅心裏百集,説冒犯也談不上,但自己確實是不喜歡別人以女的身份特殊對待自己。
然而這一次對自己説lady的是亞瑟王,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
阿爾託莉雅頭頂的呆亂顫一會,她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國,拯救大不列顛的命運。”伊斯坎達爾:“emmmm”吉爾伽美什無聲嗤笑,又喝了口酒。
亞瑟聽言,恍惚片刻又回過神來笑笑,一言不發。
“征服王,你這是什麼反應?”阿爾託莉雅發現自己在認真回答後眾人的反應讓她有些奇怪。
“亞瑟王喲,你是在否認自己的國家所書寫下來的歷史嗎?”伊斯坎達爾放下酒杯,嘆了口氣問:“你呢?男的騎士王,你也是這樣的想法嗎?”與少女面容相似又不一樣的男亞瑟王也跟着放下手裏的酒杯,碧綠的眼眸中是清澈也是成,這位異世界的男亞瑟王似乎與阿爾託莉雅有些許區別。
他嘆息一聲,言語間似乎有冷酷,仔細一聽又只覺其間滿滿都是悲憫:“這個想法我有過。”阿爾託莉雅聽言欣喜認同道:“不愧是——”古老之王此時突然開口,肆意傲然中又帶着些許嘲諷的意味:“有過?”
“對,我有過。”男騎士王閉眼避開阿爾託莉雅的目光,亞瑟沉聲道:“但我在下一秒又想到了我的老師,想到了我的騎士們…我發現,我不能獨斷地不去理會他們的意念。而我的國家我的子民…我確實是他們的王,但我自認為我自己並不是一個獨裁的,暴自大的暴君,大不列顛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更是他們的,我不能將我一個人的想法強加於他們之上。”
“…亞瑟…你…”阿爾託莉雅愣愣地看着亞瑟,臉上是驚訝,也是失落,更是震撼。她突然想起那具崔斯坦曾説的那句話——亞瑟王不懂人心。
“你也認為…我不懂人心嗎?”
“人心?”亞瑟詫異地反問:“你為何要懂人心?或者説,亞瑟*潘德拉貢作為騎士王為何要懂人心?”還以為可以看到兩個亞瑟王吵起來的伊斯坎達爾突然發現事情走向不太對勁,安靜又驕傲的吃瓜羣眾吉爾伽美什也興致盎然地一邊喝酒一邊吃瓜。
阿爾託莉雅茫了,這個異世界的亞瑟*潘德拉貢比任何人對她的影響都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被石中劍選中的王者,可我更是騎士王,是大不列顛等待了多年的天命之王。”亞瑟看着阿爾託莉雅,碧綠如翠草如茵的明亮眼眸裏是堅定不移的某種信仰:“我是為人民而活的亞瑟王,我不需要人心,也不需要那些屬於人類的自我。阿爾,你想要挽救故土的願望是否是你自己的自我滿足?你是否在成為了這麼多年的亞瑟王后,於高潔理想下萌生出了屬於人類的自大?”阿爾託莉雅彷彿於冰天雪地間被潑了一盆冷水:“我的…自我滿足?自大?”吉爾伽美什/伊斯坎達爾:“哦豁?”明明是同樣受理想束縛,怎麼這個男亞瑟王就這麼硬氣?
綱吉:“…”總覺得亞瑟先生有一種傳銷氣質…是錯覺嗎…?
“我手裏聖劍匯聚的是我的人民,是我的圓桌騎士們的共同理想,其名為誓約勝利。”亞瑟深一口氣,緩緩吐出道:“亞瑟*潘德拉貢身上揹負的是整個大不列顛,他只能拯救大不列顛,不能否認大不列顛。抹去那段傷痛歷史就是抹去你的大不列顛。做為亞瑟王只能與大不列顛共存亡,為何你要去否認?”
“可是,自己的國家覆滅,你不想去拯救他嗎?”阿爾託莉雅站起來動道。
“我當然想拯救,可阿爾你要記得,往事如川,逝去便不再復還。”亞瑟看向阿爾託莉雅的眼神温柔包容,似乎是看着自己某個鑽牛角尖的孩子一樣慈祥:“改變這個詞太過神奇,如果是在歷史中就是拯救,可如果是在歷史外那就是抹消否認了。阿爾,你可以自責,可以抱怨,可你不能去否認。因為這不僅僅是對你自己,也是對整個大不列顛的褻瀆。”阿爾託莉雅神恍惚:“我…”吉爾伽美什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喂rider你聽到了嗎?明明都是被所謂高潔理想所奴役的可憐之人,卻對同一個**以相同理論得出了截然相反的觀點,太有趣了這簡直是太有趣了!”伊斯坎達爾對亞瑟拍拍手,道:“你的王道我很不贊同,但我認同你。男的亞瑟王,我敬你。”亞瑟微微頷首,收下了伊斯坎達爾的話。
亞瑟又問阿爾託莉雅:“阿爾,你的聖劍還在嗎?”少女騎士王此時已經心神失守,點頭低聲道:“在。”
“劍士與劍是相互依託的關係,如果你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困惑,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劍。”亞瑟將阿爾託莉雅的手握住,把她輕輕拉回座位上説:“或者,你可以問問你的心。從自己拔起石中劍時開始問,從自己登上王位時開始問,從自己組齊圓桌騎士時開始問…一切一切的答案總會有結果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永恆的問題。”
“來吧,為我們今晚見到的王之器量乾杯。”伊斯坎達爾將酒器裏最後的一滴酒滴入自己的杯中。
忽然他們四位的目光鋭利,鋒芒畢起來。
“呵呵呵哈哈哈哈…”如水的清亮月下薔薇搖曳,幽幽嬌花叢中陸陸續續出現了墨水一樣的黑痕跡,墨快速凝聚具現成了一個個四肢瘦長的黑人形。
一個人形於偉伯身後現身,膽子其實並不大的偉伯爬到伊斯坎達爾的身後靠着,征服王寬闊結實的後背給了偉伯以安全。
綱吉懷裏一直都在裝死的納茲從主人懷裏跳出來,火焰熊熊,獅子球警告。
愛麗絲菲爾被阿爾託莉雅護住,她看着庭院裏的黑身影們震驚道:“assassin?!”這漆黑的人形有男有女,有高有矮,他們都以蒼白骨片為面具遮擋住容貌。
“金皮卡,這是你的設計嗎?”伊斯坎達爾頭也不回地問道。
“不。”吉爾伽美什微怒沉聲説:“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可惡。”偉伯緊緊靠着伊斯坎達爾大聲問:“為什麼assassin會有這麼多人?!太犯規了!”其中一個削瘦人形開口解釋説:“我們是分裂的個體,雖然成羣出現卻只是一個assassin,我們是成羣的影子,也是一個影子。”
“亞瑟先生…”綱吉看向身旁的騎士王,神有些張惶。
“master,沒關係的。”亞瑟王道:“在他們沒有出手前,這場王宴就是歡他們的,您看。”騎士王向征服王方向抬顎,正巧伊斯坎達爾説到了這裏:“…國王説話都是對着萬民而説,不分敵我,所有人都可以來傾聽王意。”然而這羣突然出現的assassin似乎並不想傾聽王意,他們將伊斯坎達爾的酒勺砍斷,併發出嘲笑。
鮮紅如血的酒潑灑在征服王的白t恤上,伊斯坎達爾站起來説:“既然你們打翻了酒,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説着,從征服王身上掀起了一陣旋風,薔薇花被旋風吹起,泛着瑩瑩藍光的藍薔薇於風中輕舞飛揚,微微澀苦的植物氣息中又藴藏着幾縷醉人芬芳。
花瓣因風而起,於魔力的震盪中兀的散開,鮮紅的披風在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背後翻滾,紅的波彷彿永不停歇。
“saber,還有archer,現在該是這場宴會的最後一問了,為王是否孤傲?”吉爾伽美什聞言哼笑一聲並不回答,亞瑟也只是勾笑笑。
而阿爾託莉雅卻開口:“為王者,就是孤傲!”
“小姑娘,你不行啊。”伊斯坎達爾搖搖頭,惋惜道:“看來我必須當場為你展示真正的王道。”話畢,一股強大的魔力波動從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身上抵擋開來,白的光芒也隨之散開。
綱吉他們都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刺眼的白光終於散去,金的陽光穿過指縫,透過眼瞼在眼球上投印出金黃的彩。
放下手睜開眼睛,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映入眼簾。天空碧空如洗,天邊是湛藍的天與金黃的沙相接一線,高地起伏不定的沙丘上熱滾滾,這是魔法的奇蹟。
“這是,固有結界嗎?”愛麗絲菲爾吃驚道:“怎麼可能?!心靈所思的具現化,這怎麼可能?!”
“看清餘這舉世無雙的軍容!**終將毀滅,而靈魂卻永垂不朽。效忠於餘的傳説中的勇士們,他們與餘的情誼就是餘最大的寶藏——餘的王道!”征服王大開雙臂,豪放長嘯道:“這就是餘伊斯坎達爾最為驕傲自豪的寶具——王之軍勢!”數不盡的從者從沙丘一端走來,行軍的陣勢無比浩大,那羣被伊斯坎達爾召喚而來的勇士們於徵服王面前站定,他們高呼:“烏拉——!”
“蹂躪他們!”伊斯坎達爾騎在俊馬上,出自己的劍指着assassin他們奮聲高呼。作者有話要説:下章防盜,明天替。
舊劍有私設,和fate設定有出入就是我的私設。
818那個突然點亮洗腦術的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