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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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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imo,難道你是想放那個?”老祖宗仗着自己在戒指裏,周圍又沒有什麼人,明目張膽地出聲道:“這種紙張應該是可以的,只要你小心一點,意志堅定一點就行了。”

“唔…找個時間去試試。”昨天的密室殺人案件似乎並沒有對蛤蜊遊樂園的遊客們產生什麼負面影響,也許是因為遊客們都正式中二病的年紀,這一樁峯迴路轉,結局讓人驚訝的殺人案件讓遊客們的興致更加高昂,第二天來蛤蜊樂園祭的少年們比第一天多了一倍。

水上項目這邊已經是人滿為患,綱吉可以清楚地看到光自己周圍兩百米內,就已經有幾十人的幻術師在展開幻術讓遊客們無視掉周圍的戰鬥遺留痕跡。

“奇怪,雲雀前輩手下有這麼多的幻術師嗎?”綱吉有些疑惑,他可是知道自從雲雀前輩在黑曜中學被骸陰了一次後,就對櫻花和幻術師官極差,雲雀前輩率領的部下里幻術師的比重是最少的。

這幾十個幻術師,已經遠遠超出了雲雀前輩部下幻術師的總數量了吧。

綱吉趴在遮陽傘下的小圓桌上,自認為悄咪咪地打量着周圍。

少年茸茸的棕褐頭髮蓬鬆豎立,圓圓的大眼睛如小動物一樣無害,他的五官其實並沒有多麼緻漂亮,可他眼底那彷彿初見世界的暖光卻將少年的臉整個都點亮了起來,只要看上一眼那雙眼睛,就已經覺得他比任何人都要温柔綿軟。

少年獨自一個人在那裏,從天光大亮坐到暮黃昏,橘的夕陽將他的眼睛染成了金紅的琉璃,少年寡淡的容貌在夕陽的照下彷彿立體緻起來。

一位女術士早就注意到了小少年形單影隻的身影,與接替她的同伴接完畢後,她提着特意買好的小蛋糕走到了綱吉面前:“男孩,你是在等人嗎?”

“誒?請問您是在跟我説話嗎?”頭頂突然出現的陰影讓綱吉抬起頭來,十五歲的綱吉確實會對陌生人抱有一定的警惕心理,可這位長髮女士可能是雲雀前輩或者是彭格列的術士,因此少年對她的警惕值為零不説,好度直接就上了六十。

“恩,我在等蘭小姐,她們還在那裏玩。”綱吉指了指人造海上的娛樂設施,道:“不過看時間應該快了,天不早了,服部先生肯定會把她們帶回來的。”説完,綱吉的肚子就發出了震天響:咕~綱吉一把捂住肚子,把頭埋在桌子上:“對不起,我有點餓了…”啊!好丟人啊!

綱吉將自己羞澀到發燙的臉頰貼在桌子上試圖給自己降温。

“少年,説一句冒犯你的話,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你中午好像是因為在寫什麼東西,午餐都沒有吃多少吧?現在肯定早就餓了。”被少年的萌力擊中的女術士將小蛋糕放在桌子上説:“不介意的話,你吃一點這個吧,墊墊肚子。”

“這太不好意思!”綱吉抬頭拒絕。

“這是我下午買多了剩下的,本來就吃不完了,現在你餓了,給你吃不是正好嗎?”女術士將蛋糕推向綱吉説:“作為食物能夠被人吃掉而不是費得扔掉,它也算得上是功德圓滿了。你不要的話,我只能將塔扔掉了。”綱吉:“別別別,我要!”

“那少年你就趕緊吃吧。”綱吉出自己的大空微笑:“恩!謝謝您!”哎呀,這孩子真的是…

女術士看着少年低頭吃着蛋糕的頭頂,恍惚間響起了她的上司彭格列霧守六道骸曾經説的一句話:“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光芒也説不定。1”骸大人,我想我也看到了我的光啊。

對於幻術師這種只能生活在謊言與現實的夾縫間的人來説,能夠看到太陽的機會真的是少之又少。每一束照進他們心裏的光都是異常的珍貴,更別説這束光還自帶着不會將人灼傷的和煦温暖。

女術士在這一刻突然明白了上司對他所守護的十代目覬覦。如果可以的話,這個人的一切,包括他的身體都只有我才能奪走掌控。因為這是照進我世界裏的光,既然你不打招呼就進來了,那就不能隨意地全身而退了。

綱吉確實是餓狠了,連小蛋糕都只撒了一小半在桌子上,大部分的蛋糕都進了他的肚子裏,少年吃完抬頭地説:“我吃完了,您的蛋糕很好吃,沒有把它扔了真的是太幸運了!”

“喂,少年,我們走吧,該回去了。”服部平次走過來一把將綱吉用胳膊夾住,小聲道:“怎麼了?遇到什麼麻煩了?”霧屬的人們或多或少都帶着一些霧的特質,比如六道骸的肆虛幻,毒蛇瑪蒙的難以接觸,弗蘭的三無屬,或者是白蘭屬下的狼毒讓人骨悚然…

女術士自然也是有一種陰沉的氣質,在服部平次的眼裏,這個無故殷勤的女人就是看中了綱吉少年的無害天真,對他另有所圖。

綱吉在服部平次的手臂中搖搖頭説:“不是的,她只是把她多餘的蛋糕給了我而已,沒有什麼麻煩。”有賊心沒賊膽的女術士自認為有些唐突,她後退一步道:“既然你等的人來了,那我就走了。再見。”她確實是有一瞬間想要效仿上司也玩一個強取豪奪(未遂)play,可她不忍心看到少年眼底的那抹光消失,那雙讓人舒適歡喜的眼睛裏不應該有絲毫陰霾。

所以她還是放棄了,她決定大度一點,做一個好人。

服部平次放開綱吉,催促道:“走吧,該回去了。”

“好。”綱吉站起來對女術士説:“謝謝您的蛋糕,我很喜歡。”他將自己已經寫好的家書(劃掉)信遞給女術士,説:“這個給你,我們會再見的。”少年眼瞼下垂,臉上的肌被拉出温柔的弧度,他嘴角上揚,被夕陽染成的金紅眼眸中是讓人驚歎的明澈。在這一刻,他就是天空。

“啊…恩…”不得不承認,她被一個小自己十幾歲的少年閃炫了兩次了。女術士現在原地良久,最後一束夕陽從天邊落下,黑夜降臨,大地上的陽光被黑暗驅散。

悉的黑暗將女術士從恍惚間喚了回來,在她的毫不作為中,陽光身而走,她的世界裏再沒有了光。

手中的紙似乎有很多張,她打開被折得歪歪扭扭的長方形信封,將信紙了出來。

噗噗噗——純淨美麗的大空之炎在信紙的最上方突然燃起,女術士又懵了。

“這是!”霎那間,一股強大的壓力將術士籠罩,她渾身不能動彈,連眼珠都無法轉動。

是誰?這股威壓,這股力量…

“我還以為是小綱吉呢~沒想到是一封信,啊…好失望好失望。”瓷白的手指從女術士的眼前落下,將她手裏的信紙包括信封紙都走,渾身上下都是白的青年笑眯眯地摸着信紙上的大空之炎道:“唔~温之炎將剛之炎完美包裹住,控制準,純度極高,火焰裏面還有亮晶晶的小光點,是小綱吉的死氣之炎沒錯~”白蘭將信紙看完,笑容逐漸消失,紫羅蘭的眼裏滿是肅然:“這個信封你是什麼時候拿到的?是誰給你的?他現在在哪裏?”

“…”被白髮青年狠狠注視着的女術士渾身顫抖,牙齒上下碰撞打顫。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白蘭這時才似乎注意到女術士的狼狽,他收起差點失控的情緒,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你可以告訴關於這封信的來龍去脈嗎?”

“恩…恩。”女術士口水,她也似乎意識到了少年的真實身份,開口將她今天的所見所聞一一道來。

期間,彭格列那兩個一見面就必須會打一架,昨天還差點把蛤蜊樂園拆了的雲霧守護者們也來了這裏。

這還是女術士第二次見到她的上司——彭格列的霧守,六道骸。

彭格列的守護者們因為每個人都力量強大,所代表的屬都異常凸出,因此每一個屬的守護者手下都有一個同屬的部隊。雨晴雷守護者們還好,他們經常會帶着部下們一起訓練(切磋/玩)。

可雲霧嵐就不一樣了,雲守不喜歡羣聚,他的部下們都恨不得自己在上司的眼裏是一團不會羣聚的空氣。

霧守不需要部下,他只要有他的三個自己和他的徒弟就行了,屬於他的霧之部隊在他的眼裏跟沒有一樣。

嵐守就比較奇怪了,他認為部下們會阻礙他走向十代目合格左右手的道路,也是能不想起他們就絕對不想起他們。

雖然這一屆的守護者們畫風非常輕奇,但這一屆的六屬部隊們的實力依然是大幅度提升了不少,因為總是被當成沙包打,各方面實力都受到了鍛鍊。

六屬部隊:qaq嚶嚶嚶!

裏世界一向奉行着強者為尊的概念,即便他們的上司是個蛇病,只要他足夠強對彭格列也忠心耿耿,他們依然會擁戴這個笑聲詭異,對十代目的**充滿着痴漢般渴望的蛇病。

“kufufufufufu,把這個發到意大利那邊。”六道骸眯眼笑着説:“讓阿爾克巴雷諾看看,彭格列十代目又想去做英雄了。”作者有話要説:1出自家教廣播劇拖家帶口求收藏《江雪仍未暗墮[綜]》墨棋藍泠八一八本丸唯一一振沒有暗墮的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