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跟鳳姐姐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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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他們?怎麼能是他們?香菱腦海中不停重複這兩句疑問,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她渾身一顫,艱難地再次湊向門縫。
看到了,香菱終於看清楚房內的情景,心中最後一絲僥倖消失了。雖然只是半具身軀,但寶玉與薛姨媽的形貌卻清晰無誤,看着幾近痴纏的兩人,香菱猛然舉起粉拳。
寶玉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他一邊與我眉目傳情,一邊又與婆婆做這種有違人倫之事,他太無恥、太下了。不!不!不是的!寶玉不是無恥下
的人,婆婆也不是
蕩婦人,不然她怎會守寡這麼多年?
人心總是那麼奇妙,因為心底那一分情意,香菱自行為寶玉與薛姨媽找到開的理由。婆婆不是壞人,而且是可憐的女人,她其實也需要男人的安
,再説自己不也是薛蟠的小妾,卻依然愛慕寶玉嗎?
我可以,婆婆為什麼不可以,我為什麼不能理解她呢?忌又如何,寶玉總比薛蟠強上千百倍!微妙的思緒變化只在剎那之間,香菱的粉拳無力垂下,
峯猛烈地起伏起來。
天啊,婆婆叫得好大聲,好…羞人呀!那種事真有那麼快活嗎?想到這裏,香菱不偷偷看了裏面一眼,羞紅瞬間漫過耳垂,寶玉竟然抱着薛姨媽走來走去,而每走一步,薛姨媽的身子都會搖晃一下。
“唔…”香菱捂住檀口,羞窘下,她想離開,腳步一動,突然又擔心有下人闖入,隨即身子一軟,靠在門扉上。其實主子後院沒有薛姨媽的許可,除了幾個心腹婆子之外,又怎會有下人敢闖進來?
香菱絕不是薛府的新人,但她此時此刻卻忘記這個簡單的道理。火熱的時光再次如水奔,房內的
合聲一
接着一
,門外則逐漸響起呻
聲。
香菱的身子越來越熱,時而綿軟無力,時而又僵硬無比,她銀牙緊咬,一邊看着寶玉“蹂躪”薛姨媽,一邊情不自將手伸入衣裙內。
“啊…寶玉、玉兒,姨媽要…死啦,哦…”薛姨媽一次又一次“死而復生”她此時趴在桌子上,渾圓肥美的股高高翹起。
“姨媽,給我後面,我要。”寶玉陽一滑,
抵在薛姨媽的後庭菊蕾上。
“玉兒,不要。”薛姨媽驚聲反對,隨即柔媚哀求道:“好相公,我每天還要拜祭元妃,要是行動不便,會被人發覺。求求你啦,這事過後姨媽一定給你。”
“好姨媽,那我記下了,不過你下面已經腫了,我怎麼辦呀?”
“壞東西,姨媽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嗯…”由於書桌在窗户附近,香菱從門縫裏只能聽到聲音,但她鬼使神差般動起來,目光從窗縫看進去,正好看到薛姨媽柔媚蹲下,用朱含住寶玉的陽
。
“啊!”剎那間香菱的美眸劇烈睜大,不僅是因為看到薛姨媽羞人的姿勢,更是因為她看到寶玉的陽,心想:是它,就是它,在自己夢中無數次出現帶給自己羞辱的東西。
“嗚…”淚水迅速打濕香菱的臉頰,曾經的懷疑成為事實,她一直在逃避的猜測再也抹之不去。香菱天生嗅覺特別神奇,自從嗅到寶玉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後,她就很懷疑在天香樓那扇屏風後羞辱自己的神秘人就是寶玉。
怎麼可以這樣?嗚…我錯了嗎?難道我看錯寶玉了嗎?一想起寶玉有可能與薛蟠合謀設計自己,香菱的心房就一陣劇疼,遠遠超過先前。又一個心魔竄入香菱的心海,她的淚水不停奔,就好似行屍走
般離去。
慾望籠罩住心神,寶玉完全不知外面飄散的傷心之淚。寶玉看着薛姨媽起伏不休的臉蛋,不想起與眼前人七分相似、更美麗華貴的另一個女人,恍惚間他開始幻想。
在幻想的第一瞬間,忌的慾火就在寶玉的心窩裏轟然爆炸。呃,要是真的,那該多…
呀二聲悶哼,寶玉猛然重重抱住薛姨媽的頭,陽
瘋狂
而出,悉數
入薛姨媽的嘴內。
兩刻鐘後,寶玉伴着薛姨媽離開薛府,走出後院的剎那,他不由自主回頭看了一眼,隨即惑地搖了搖頭,扶着薛姨媽上馬車。
四駒馬車悠然而去,可在薛府的角落裏,香菱靠在牆壁上,身子縮成一團。賈家,榮國府東府。賈赦歡天喜地醉醺醺地回到卧房,在邢氏面前,他得意地將孫紹祖提親之事説出來。
“老爺,這孫賢侄我們以前並未見過,也不知人品如何,是不是派人打聽一下再做定奪?”邢氏雖然老實本分,但並不蠢鈍。
“胡説!”賈赦説翻臉就翻臉,冷聲厲斥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老爺我看上的人會差嗎?”邢氏心中微酸,強裝笑臉,她就是對賈赦太過了解才會生出懷疑,身為母親,她不想女兒沒有幸福,俗話説:“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賈赦看上之人人品能好到哪兒?賈赦話語微頓,不待邢氏開口相勸,大手一揮,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管的意思,養了這丫頭這麼大,也應該是她回報的時候,你明兒就到西府將她領回來!”
“老爺,要不問一問老祖宗的主意?”一向温婉的邢氏少有的堅持己見。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説定,再怎麼説還是我女兒,輪不到別人做主,你也不要囉嗦了,下去吧。”賈赦大為不耐,眼睛一閉,心中開始尋思如何
到那珍貴的名扇。無聲的苦淚在邢氏心中
淌,她想不到服侍賈赦這麼多年,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
“老爺,妾身不是這意思!”邢氏咬牙再次説道:“現在正是元妃喪期,如果我們現在接回來,會不會惹得老祖宗不歡喜?”邢氏婦靈光一閃,此刻想的是拖一時算一時,並想起一向
明的兒媳婦王熙鳳,希望她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
“嗯!”賈赦聞言微微點頭,道:“説得在理,就等喪禮過後再接回來。對了,你出去時記得叫人喚賈芸與賈薔來一趟。”
“是!老爺,妾身先出去了!”對賈赦冷漠的神及對待下人般的喝斥,邢氏早已習慣,輕手輕腳地走出去,腦海突然閃過後悔的念頭:自己一心幫他爭奪家主的位置是不是錯了?
唉…但這就是命,認命吧!***香菱:原名甄英蓮,甄士隱的女兒,身姿曼妙,嬌俏人,外表柔弱,內心倔強。
北靜王王妃:北靜王的妃子,出身另一個世家大族李家,温柔似水。皇后:出身李家,北靜王王妃的親姐姐,外表冷豔。李芷兒:當今太子妃。李紈:寶玉的嫂嫂,丈夫賈珠早死。趙姨娘:賈政的小妾,探的親孃,…麗
婦。寶玉那超越時代的“房車”攜帶一車
,回到大觀園。
寶玉神清氣地輕盈下車,薛姨媽則是步履不穩、嬌軀痠軟,不得不搭着寶玉的肩膀略顯艱難地踏在地面上。
在回府的路上,寶玉與薛姨媽雖未真的銷魂,但薛姨媽依然被寶玉得魂兒飄飄、魄兒搖搖,她生恐被大觀園眾女看出破綻,藉口旅途睏倦,急匆匆地逃回蘅蕪苑。
寶玉火熱的目光直追薛姨媽的倩影而去,似乎想穿透衣裙看到薛姨媽私處的刺青。寶玉得意的壞笑豪情蓋天,他隨即走向怡紅院,突然他的腳還未落下,身子震動一下,緊接着腳步一轉,好似一陣風般消失在幾個下人的視野中。
畫面一閃,寶玉站在管事房的院門前,詫異瞬間充斥心窩:咦?我怎麼來這兒了,嘿嘿…肯定是太想念鳳姐姐,雙腳就自己走過來了。
腦海剎那間糊的寶玉沒有多想,隨即跨過外院拱門,目光往左右一掃,頓時又多了一些
惑:咦?怎麼管事房周圍全是婢女,不見一個男丁?大是詫異的寶玉念頭疾轉,腳步卻未有絲毫停頓。
“二爺留步,鳳二有命,任何男子現在都不能進入院內。”一個秀美的丫鬟守在院門前,見到寶玉到來,她一邊眼
傾慕之光,一邊説道。
什麼時候有這奇怪的規定了?寶玉面詫異之
,剛要開口相問,卻見平兒帶着幾個丫鬟與婆子從另一道側門急步而入,頓時心生喜悦的他哪裏還有心思管什麼怪規定,毫不猶豫地就追上去。
“二爺,不行,你不能進去!”丫鬟急忙開口阻止,卻見寶玉仍然往裏面走,情急下上前拉住寶玉的衣袖,哀求道:“二爺,你不要為難奴婢了,你若是進去,奴婢會被打死的!”寶玉一向憐香惜玉,自然不會仗勢欺人,如此一鬧下,他看了這丫鬟一眼,隨即雙目一亮,説:“咦,你不是五兒姑娘嗎?怎麼調到這兒了?”超人的六識令寶玉認出一面之緣的丫鬟,他為了進入院子可謂不擇手段,歡聲笑道:“你什麼時候調到這兒了?這段時
你與你孃親照顧蘭兒那兩個小傢伙,辛苦你們了。”柳五兒瞬間雙眸火花閃爍,驚喜無比,想不到寶玉竟還記得她的名字,
動下,她連話也説不出來。
“五兒姑娘…”寶玉見柳五兒呆立無語,心中一樂,故意抬起手在她眼前晃動起來。
“啊!”柳五兒羞至極點,一聲低呼後,心慌意亂垂首説:“回二爺,全靠你的照顧,二將我調到這兒服侍,母親也去了上院廚房。”這對下人來説也算是一步高升,難怪柳五兒的美眸間充滿
。
“五兒,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寶玉下意識大手一探,扶起柳五兒拜倒謝恩的身子。剎那間寶玉腦海一閃,突然想起柳氏那豐滿的身材及清秀的臉頰,他一時失控,突兀地説:“你們母女一人守門、一人在廚房,也不算輕閒的活,要是願意,我跟鳳姐姐説,讓你們到怡紅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