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瑩瑩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14我不想把一場混亂事上升到愛情的高度去説,我只是想説服自己比較容易接近快樂。

有一天我問媽媽:“你愛陳重嗎?”媽媽慌亂的搖着頭,卻張口結舌説不出話來。我有些欣,從媽的眼睛裏,我看出一絲讓我得到安的東西。我不是在出賣媽媽,還不夠我聊作安嗎?

我只求能夠多一份心安。

芸芸我更不用擔心,小女孩比大人更懂得追求直接的快樂,可以自由地和陳重呆在一起,已經足夠讓她死心塌地參與。

最後一個是小姨。

從決定公開媽媽和陳重的私情,就沒有打算讓小姨撇清。無論當是收容她也好,拉她下水也好,一幕顛倒了倫常的戲上演,本不能允許還有一個人在戲外旁觀,那會讓戲裏戲外的人都覺得不安,或者説是羞愧也可以。

媽和芸芸也同意我的看法,認為加入對小姨來説,也會是一種解

陳重眾望所歸,稍微那麼謙虛了一下,手到擒來般就宣佈大功告成。

註定一家人全部淪陷,應該從媽媽嫁給爸爸那一天就註定了。

這是我最後給自己的標準答案。

15對我來説最難邁出的一步,還是和媽媽一起陪着陳重樂。

最早同意讓陳重去哄媽媽,我讓他把電話開着。我想確定自己的神經,最終能不能真的完全撐得下來。我對陳重説:“如果我聽見你們做愛的聲音,心裏難受得厲害,你以後就不要做了好不好?算你心疼我。”陳重連口答應,其實男人只想得到最不可觸及的東西,得到才是目的,多少次並不重要。

第一次清楚聽見媽被陳重玩到求饒,我在電話這端也內褲盡透。

為什麼我一定要聽着陳重與媽媽做愛,或許是確認那確實在發生,確認那不是我的幻覺。可為什麼我聽見他們二人做愛,居然興奮到顫抖,只是站在那裏聽聽就被水打濕內褲,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什麼原因。

我以為我多少會難受,我甚至在開始聽陳重叫媽媽梅兒的時候,還在鼓勵自己一定要勇敢的堅持下去,如果實在無法承受,就求陳重放棄。沒想到只是第一絲曖昧聲音響起,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狂跳起來。

聽見媽媽説:“還是躺下去好了,站着…腿會發抖。”我的腿也在發抖啊,並緊‮腿雙‬用力擠壓自己的陰部,慾羞恥地洶湧,熱淋淋的把我渾身澆了個通透。

女人的初次疼嗎?第一秒。之後就不同了,明白?就象對自己身體的新的覺。

那一場忌的事結束,我竟然聽得意猶未盡。

陳重把小姨也收了之後,我和媽一起陪他就成了他最多要求的事情。我承認自己已經被他折磨得變態,喜歡聽他講怎樣和媽媽上牀,有時候他在關鍵的地方停下來,我甚至會着急,求他繼續下去。

三個人有三個人的快樂,看着另外兩個人就在自己身邊做愛,有旁觀的樂趣也有參與的樂趣。旁觀時當成看錶演,自己做的時候當成是演出,那也是一種新奇的快

可是媽媽不比是芸芸,芸芸是小孩子,對什麼都好奇,我可以裝出一付對她進行教育的樣子,哄着她和我們一起樂。媽媽…當陳重的玩具也就算了,我怎麼能拿她也當玩具呢?

鬥爭了無數次,提前拿小姨做了一次試驗。

那天拉小姨逛街,對小姨説陳重纏我和媽媽一起陪他上牀的事情。小姨紅着臉,説陳重也説過要她和芸芸一起的念頭。

我説:“不如,我們兩個人先陪他一次?”小姨有些遲疑:“真的就什麼都順着他?”我苦惱地問:“不順着他,怎麼辦?”小姨就不再説話。

給陳重打了電話,讓他來接我。陳重興致的問:“驚喜?有什麼驚喜給我?”我笑:“你來了就知道。”有些話不用説太多,陳重看見我和小姨一起就什麼都明白了,一臉的笑,我裝着無所謂,小姨卻羞紅了臉。

酒店有陳重常年的包房,我們一起去了那裏。夫關係去酒店做愛,似乎比在自己家多了一些趣味,不用心疼自己的沙發,我在沙發上順着陳重好好做了一次。

小姨有些拘謹,沒聽見她怎樣叫牀,陳重説小姨有特殊嗜好,要被打才會高。看來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變態,我比較下不去手,陳重也有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從後面着小姨,隨便在小姨股上打了幾下,算是哄小姨哼出了幾聲呻

問小姨為什麼會這樣,小姨説總覺得自己應該受到懲罰。

每個人都需要救贖,小姨説能寬恕她的只有媽媽,陳重説由他來安排,然後小姨變得温順無比,把陳重的陽具含在嘴裏幫他清理上面殘留的污跡,得很乾淨。

離開酒店,我知道我想和媽一起陪陳重了。我想看見媽在陳重面前,怎樣聽話,最後怎樣吹。陳重吹牛説那很厲害,發出嘩嘩的聲音。

晚上陳重找了一些關於吹的a片給我看,我看了很久很仔細,疑惑地問:“這應該是小便失吧?”陳重説:“不,是真真正正的水,你媽…和a片裏這些,多少還有些不同,你必須親眼看見才能瞭解。”我想,那也許真是種奇觀。

第二天去看,陳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媽媽卻怎麼都吹不出來,陳重最後不得不放棄。但是他發誓,媽媽真的會吹。媽媽不承認,但是我看出媽在撒謊。

也許媽只有在黑暗中才更快樂吧。我藉口去洗澡,很快就聽見媽被陳重得尖叫,我在門外停留很久,沒有打擾他們。

然後陳重叫:“瑩瑩快來…看。”我進去房間,牀單濕了大半,媽媽蜷着身子在高後發抖,陳重問我:“你看見了嗎?”他還算有良心,着硬硬的陽具沒有最後出來。我偎過去:“你還能不能堅持超過三分鐘?”他説:“當然,你要我堅持三十分鐘都可以。”男人都愛吹牛,這個所有人都知道。

不過那晚,我被他到好幾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