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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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前夜,陳重帶我去見大姐。
一路上我不敢説太多話,心裏緊張得怦怦亂跳。因為陳重説,如果大姐肯打我一頓,徹底原諒我,就要我和姐一起陪他做愛。他是個膽大妄為的傢伙,前幾天嘴裏説着要芸芸和我一起陪他,就真的把芸芸抱去我的牀上。
看着自己的女兒被他盡情玩,卻開心甜笑起來的樣子,我不知道應該恨他還是愛他。他讓我變得不像一個母親,或者説沒辦法再當自己是一個母親。芸芸已經被陳重調教成一條小蟲,在陳重騎在我身體上馳騁的時候,居然幫他去挑逗我全身的部位。
我的頭在芸芸的親吻下硬得發疼,陰蒂每被芸芸的指尖掃過一下就興奮得全身顫抖。
女兒的手指貼着陳重的陽具一起進我陰道的時候,我高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沒有被待着做愛達到高。他是個徹底的氓,變態的混蛋,瑩瑩一點都沒有説錯,跟他在一起久了,一件很羞恥的事情居然能做到快樂。
玩我夠了,陳重抱着我,讓芸芸在我們面前手,還説以後要我像芸芸學習。
女兒沾滿了我水的手指,就在她自己小裏,燈光下我的水和她的渾在了一起亮晶晶一片。陳重在我耳邊説讓我去親女兒小小的房,我居然毫不猶豫去親,親到女兒頭暴漲,拼命把整個房都進我的口腔。
很快女兒就快樂地叫,求陳重用陽具代替自己的手指。
“哥,我想讓你幹我。”陳重的手玩着我的房,陽具明明在我陰道里漲到最大,卻慢條斯理地問芸芸:“今天你聽話了嗎?”
“聽了,你讓我媽媽的那裏,我立刻就了。”
“我還讓你聽見什麼聲音,都不要爬起來偷看,你為什麼不聽?”
“我不知道是哥來了,我只是去上廁所。”
“真話還是假話呢?”
“假話,我以後不敢了,哥,快和我做一次。”陳重輕笑:“小蘭,你説我是不是答應芸芸呢?今天我是來找你的。”他得我啞口無言,怎麼説好像都是錯的。芸芸焦急的哀求我:“媽,你讓哥和我做一次好不好?”我無可奈何,吐出女兒的房,對陳重説:“你就…和芸芸做一次吧。”陳重放開我,把芸芸抱在懷裏。芸芸飛快地坐上去,把陳重的陽具進自己的身體裏。我亂着眼神望着女兒嬌小的身體聳動,無的陰户與陳重的陽具接,小裏水潺潺地出來,把陳重的陽具一寸寸澆遍。
陳重説:“小蘭,你也幫我們摸一下,看有沒有芸芸摸得那麼好。”我伸過手去,女兒柔的陰部讓我升起一片憐惜,心中極盡温柔。
陳重温柔地微笑,頭探過芸芸的身子與我接吻,他輕輕挑逗我的舌尖,慢慢把我的舌頭含進去一半,吻得我輕輕叫喚。
“小蘭,以後都要像今天這樣聽話,好不好。”我低聲答應:“好。”
…
在大姐門前停住,陳重拿出鑰匙開門:“記住我對你説的話了嗎?”我有些發抖:“當大姐的面,我真不敢。求你了陳重,回家我還和芸芸一起陪你好不好?我會聽你的話,讓芸芸親我,讓她和你一起進我下面。”陳重笑了起來:“你這麼一説,我還立刻想再試一次。不過,梅兒有那麼可怕嗎?你親眼看見她在牀上多麼可愛,也許以後就沒有恐懼了,我在幫你打破心理上的忌,你知道嗎?”我仍然猶豫:“以後再説好嗎?今天…我只想被姐打一次。”陳重説:“小蘭,你不能永遠都這麼膽小,所有事情都只知道逃避。你要告訴梅兒,你是真正喜歡瑩瑩她爸,如果你不是撒謊自己被強姦,當年的事情早就過去了。”我慌亂地説:“第一次,真的是…”陳重説:“我們不説那是什麼情況,我只是問你,你真的絕對拒絕過嗎?你是女人,難道自己都不懂得女人?你着你姐把責任完全推到姐夫身上,如果她替自己的老公委屈,卻又無權指責屬於你的那部分錯誤,你怎麼能得到她真正的原諒?”眼淚落在自己腳下,我很久沒有抬頭。
“如果,在我和瑩瑩吵架之後,梅兒…梅姨對着瑩瑩説,都是我的錯,我強姦了她,你説瑩瑩最後不能原諒的,是我還是她的媽媽?你不給一個她原諒愛人的理由,就不可能讓她原諒你。那麼,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打開大門進去,姐在客廳裏看着電視,看見我們,嗔怪地説我:“小妹,那麼多年的事情了,你哥那個混蛋人都死了,我們姐妹還有什麼好互相埋怨的。你和陳重先坐,我去給你們洗水果。”姐知道我今天的來意,陳重提前已經和她説過。
我跪倒在姐姐腳下,抱着姐的腿不讓她走:“姐,我求求你,狠狠地打我一頓,像我小時候犯了錯那樣。”姐抬手起,在我頭上拍了一下:“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不。狠狠地打。”我淚滿面,仰起頭望着姐姐:“我對不起你大姐,姐夫沒有強姦過我,我喜歡他,是我自己願意的,我騙了你這麼多年。”姐愣了一下,然後我看見她的淚,從眼角滲透出來。
“那天姐夫去看我,吃飯的時候我陪姐夫喝了很多酒,我故意喝醉,讓姐夫沒辦法送我回學校。去招待所姐夫給我開了另一間房間,我把酒吐在自己身上,渾身都濕透…姐,你知道…我一直喜歡姐夫,我好想他也能像愛你那樣愛我一次…”
“我覺得對不起你,所以畢業後不肯回家跟你一起住。後來回去家裏,再看見姐夫,我又忍不住想他,有一天我對他説,夜裏我等他過去,如果他不去,我就告訴你他強姦過我。姐,是我先勾引姐夫的。”姐伸手去幫我擦去淚水,結果越擦越多,連她自己的淚也落在我的臉上。姐在我面前蹲下來,像我小時候那樣親吻我的額頭,我們的臉漸漸貼緊,淚水織在一起。
姐姐説:“小蘭,你好傻,你早點告訴我,我們一家人,還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嗎?我一直很你哥害了你,到他死都不肯原諒他,因為,我那樣愛你啊!”
“因為怕你罵我,所以一直騙你,結果把你和姐夫都害了。還有一件事我始終不敢告訴你,芸芸,也是哥的孩子。姐,你打我吧,我把你的一切都毀了。”姐説:“我早就看出來了,不是你哥那個混蛋的種,石秋生能生出這麼招人愛的孩子?我每看見芸芸心裏都會覺得疼,看着她也跟着石秋生那樣一個混蛋,過着那樣一種悽慘的生活,我恨得心都要碎了。”
“姐…!我以後再也不對你撒謊了,求求你原諒我!”姐的巴掌終於狠狠落了下來,耳邊嗡了一聲,一瞬間飛翔般的解,我撲進姐姐懷裏,哭得泣不成聲。
我們相擁而泣,怎麼也無法停止。
很久,聽見陳重在一旁大聲咳嗽:“姐妹倆和好如初,哭一陣是個意思,再哭下去,長城都要哭倒了。”姐瞪了一眼陳重:“我們姐妹一直都那麼好,什麼叫和好如初?”陳重哼了一聲:“聽你這麼説,我一點功勞都沒有?虧我絞盡腦汁千方百計促成這次會面,這也太什麼過河拆橋了吧!”我擦去臉上的淚,對陳重説:“謝謝你。”陳重走過來,把我們兩個攙扶起來:“還是小蘭比較有良心,梅兒,你應該像小蘭學習。”姐狠狠地瞪了陳重一眼:“陳重,當着你小姨的面,你少那麼亂叫。”陳重跟在我們身後,靠在洗手間門框上看我們洗臉,口中“梅兒梅兒”叫個不停,氣的姐隨手抓起一隻漱口杯衝他砸了過去。
杯子落在陳重身邊的門框,彈開來還是砸在了陳重臉上。陳重大叫一聲把臉護住,姐慌忙衝過去,陳重卻不肯鬆手讓姐看是否砸出了傷口。
姐開始有些心疼:“你怎麼不知道躲?”陳重一邊叫疼一邊説:“你角度計算這麼好,我什麼本身能躲開啊?”
“我不是故意砸你。”姐的口氣軟了下來:“給我看看,砸破皮沒有。”陳重得意地笑:“還算你有良心,不是故意要謀殺親夫。”他鬆開手,臉上本一點傷都沒有,卻去抱大姐:“幫我親一下,真的很疼呢。”大姐用力掙扎,陳重忽然叫:“別動。”他撥開大姐的頭髮,小心地把髮際間一白髮挑了出來,然後輕輕拔去。大姐軟倒在他懷裏,一瞬間被陳重吻住了嘴。
很久,大姐從陳重懷裏掙出來:“夠了陳重,你小姨在呢。”陳重嘿嘿地笑:“小姨早變成小蘭了,嗨,我説的對不對?”我羞紅了臉,捧了水不停地衝洗,裝做沒有聽見。
洗漱完了,陳重拖着大姐往卧室去,不同意再坐去客廳説話,姐又羞又急,低聲斥怪陳重:“你就會胡鬧,這樣下去,大家以後怎麼做人啊。”陳重無賴地笑:“都這樣了,再不把臉放開,才真沒辦法做人呢。”大姐一聲驚叫,被陳重攔抱起來,幾步已經衝進卧室裏。
我在外面遲疑,考慮要不要身離開。
陳重在屋裏叫:“小蘭,快過來幫我,梅兒不肯投降。”我從卧室門口探進頭去,姐正在陳重身下掙扎,不讓他去自己的衣服。看見我出現,大姐叫我:“小妹,你別跟陳重一起胡鬧,快幫我把他拉開。”陳重也叫:“別忘記你答應我什麼,快來幫我。”我靠近過去,從後面拉沉重的衣服:“我答應陪姐和你一起,但如果姐不同意,我還是先幫大姐。”陳重得意地笑起來,問大姐:“聽見了吧,小蘭可是同意過的。”姐不再掙扎,飛快地就被剝了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