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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的腿猛地加緊了一下，我輕聲問:“還在疼嗎？”芸芸説:“嗯！裏面…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拿出來，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我湊近她的耳邊:“今天你是新娘子，新娘都是這樣啊，我第一次和你姐做愛，她難過了一整天，學校都沒敢進。反正你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兩天，你會喜歡上做愛。”芸芸小臉變得滾燙:“哥，我真的是做你的新娘嗎？”我説:“是啊，我的小新娘。只要你不討厭我，你瑩瑩姐答應，芸芸可以永遠和我們在一起。”芸芸説:“我喜歡哥，我想…永遠…”我低頭親吻芸芸的耳垂和脖頸，一粒粒剝開她釦子。她的房玫瑰花瓣一樣綻放在空氣中，頭像兩粒起的花蕾。我用手掌輕輕握，稚的房在手中膨脹，頭硬起來，頂在我的掌心。

芸芸壓抑了呼，鼻端哼出了聲音。

我説:“芸芸的身子太嬌了，哥怕忍不住會傷你，今天我們和你姐睡一起，你不會不高興吧？”芸芸説:“嗯！姐對我説，我們三個人一起，哥不會一會掛念姐姐，一會掛念我。哥，如果我不過來，你和瑩瑩姐單獨在一起，真的會掛念我嗎？”我親她亮亮的眼睛:“小傻瓜，我當然會掛念，哥心裏很疼你。”芸芸開心地笑起來，輕輕推我:“我自己，你這樣一邊摸一邊，要到什麼時候啊！”她甩去上衣，輕盈地爬去牀上，邊爬邊去裙子和內褲，我從後面追着摸她翹起來的股，芸芸咯咯笑着，把下的內褲成一團，丟在我臉上，跳下牀跑去浴室。

我抓着芸芸的內褲放在鼻端呼，也許是開着襠的原因，沒有濃郁的少女體香沾染在上面，於是有些氣，扔了內褲跟進浴室。

芸芸已經進入浴缸，在瑩瑩對面躺下。按摩浴缸的水淌動，瑩瑩下體的黑陰成了清澈水中的一抹點綴，把兩具體浸在水裏的部分裝襯得美麗而鮮活。

瑩瑩如玉，芸芸如花，各自有不同的妙處，各自有各自的顏。

我的目光在兩具體上留連，瑩瑩的健康成像五月桃，甜香撲面；芸芸的稚嬌美像枝頭青果，入口生津。

兩雙房在水面浮動，四條玉腿在水底糾纏，一時恍得我眼花繚亂，兩條人魚戲水，奇美不分軒輊。

我在浴缸邊緣坐下，撥起一掬水淋在瑩瑩口，水珠順着渾圓的房滾動，瑩瑩的暈輕輕漲滿成圓月，頭立起來，泛出淡淡微紅，我伸出手指撥，兩粒櫻桃漸漸堅硬，彈動我的指尖。

我把她的房握住，仔細捏。瑩瑩閉上眼，柔和了呼，隨我輕薄。清澈的水下，她‮腿雙‬漸漸並緊，膝蓋上上下下疊，黑的陰開合起伏，如一朵墨菊綻放回攏。編起袖子，順着瑩瑩腹摸過，撫過柔軟的陰，手指觸及兩片陰，不知何時已經充血豐盈，我知道她已經動情。

陰道的入柔軟而順滑，水衝不去橫溢，瑩瑩雙膝猛地碰了一下，喉嚨裏發出絲絲呻，我的手指覺到她陰道動收緊，像嬰兒小嘴捉到了頭。

我把手掌壓在她隆起的陰埠，勾動手指催她銷魂。

缸底的水被‮腿雙‬間的開合蕩起水花，發出糾纏碰撞的聲音，纖纖玉趾時而彎曲繃直，變換出靈般的舞步。瑩瑩輕闔着眼睛，臉一片紅，鼻息漸漸分不清輕重緩急，夾雜聲聲異響。

我側過頭，望向芸芸。

芸芸咬着下，正睜大了眼睛盯着我手指進入的地方，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似乎正一點一點向自己兩腿間爬行，已經接近花瓣開處。看見我突然望她，芸芸嚇了一跳，手迅速離水面，帶起一片水花。

我皺起眉頭，衝芸芸使着眼，讓她用手指‮撫‬自己的花瓣。

芸芸害羞地轉過頭去，不再和我對視，手臂按着浴缸邊緣坐起身子，似乎想逃走。我從瑩瑩腿間出手指，一把把芸芸抓住。

芸芸一聲輕叫，順着浴缸滑下去，水花起來，打濕了我的袖子。瑩瑩臉微紅，輕輕呼喚:“芸芸，過來姐姐這邊。”芸芸跳起來，撲向瑩瑩身旁，一雙雪白柔美的身體一瞬間糾纏跌宕，宛若兩朵嬌花並蒂開放。我追着伸長手臂亂捉，把互相映襯着誘人的姐妹雙花惹出聲聲嬌聲聲輕笑。

瑩瑩笑地問我:“大狼，你説我們姐妹兩個哪個漂亮？”我嘿嘿亂笑:“當然是一樣的漂亮，我一個都不捨得放過。”一手一隻房抓在掌心，這一刻魚與熊掌兼得，哪還有閒心分辨是誰更美。抓捏之間，姐妹倆個同時出手，我噗嗵一聲落入水裏，全身盡透。

從水裏探出頭來，已經被嗆了兩口，心中狂跳，人更加顛狂，摟過二人狂親亂咬，恨不能把倆個人統統含在口中進肚裏。

瑩瑩問:“你很喜歡穿了衣服洗澡的嗎？”我這才恍悟過來，手忙腳亂解着衣服，一件一件丟向遠處。內褲除去，我看看瑩瑩，再望望芸芸。小弟按耐不住跳動，張牙舞爪般抖來抖去，不住想要立刻擇人而嗜。

目光和芸芸相遇，芸芸驚呼了一聲，一頭撲進瑩瑩的懷裏，嘴裏輕聲地叫:“姐，哥現在的樣子好醜啊！”瑩瑩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醜，罰他今晚上一個人睡客房，我們倆個都不要理他好不好？”芸芸説:“好！”芸芸壓在瑩瑩身上，細細地身柳枝一樣婀娜，圓圓的小股出水面，股間粉紅的花瓣盈盈裂，勾人魂魄。我喉嚨發乾，目光緊緊追着那點殷紅，小腹一團慾火升起，燒得陽具幾乎要炸開。

瑩瑩伸出腳趾，輕輕在我的陽具上點了一下:“老老實實洗澡，我可以考慮讓你今晚抱着芸芸睡覺。”芸芸頭埋在瑩瑩頸窩裏，很輕的聲音説:“不，讓哥抱着姐睡。”瑩瑩笑出聲來:“那還不如讓他一個人睡，你哥説了，如果只能陪一個，他寧肯獨自睡沙發，大狼，你當着芸芸的面説一次，今晚想摟着我還是妹妹？”我在浴缸對面坐下，憋得面紅耳赤:“當然是兩個都要抱。”瑩瑩問:“聽到了？芸芸，你説要不要讓他兩個一起抱呢？”芸芸半天沒有説話，抱着瑩瑩的脖子不肯鬆手。瑩瑩説:“你再不説話，你哥就要哭出來了。”芸芸壓低了聲音:“姐説讓哥一起抱…我就聽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