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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瑩瑩抱起來，衝向對面的沙發，瑩瑩奮力掙扎:“不行，會把沙發髒，這是我最喜歡的沙發。”我已經急不可耐:“髒我們再買新的。”瑩瑩説:“不，在也買不回來這樣的沙發了。我們一起買的，從結婚那天我們一起坐到今天，你沒良心。我們愛惜它一點，凡是結婚時買回來的東西，我都想用一輩子。”我有些發呆，這個理由…太掃興了。如果都要上升到愛情的高度去進行，那麼多情小説，也許就寫不下去了。

瑩瑩用討好的眼神望着我:“好老公，去牀上好不好？我喜歡在牀上做愛。

都説叫牀叫牀，不在牀上怎麼叫？我最喜歡叫牀了，在沙發上做愛我肯定叫不出來。

“只好去卧室，可是爬到牀上，小弟弟已經想休息了。

我無可奈何，憤憤地瞪着瑩瑩:“説過好多次要強姦了，每次最後都疊被鋪牀，把強姦變成做愛。”瑩瑩衝我媚笑:“怎麼沒有強姦過？在浴室裏，在廚房裏，還有一次在洗手間，我正坐馬桶…那套沙發是我的最愛，你偏要在沙發上。”

“越是沒做過的地方，就越想試一下，這個道理你都不懂？”我被瑩瑩説得又有些興奮“我們再去廚房一次怎麼樣？你把圍裙繫上，像上次那樣，趴在洗碗池邊上…”瑩瑩夾住我的大腿，手握着小弟弟慢慢套動，扭動肢在我腿上磨來磨去，磨得我大腿濕淋淋的。求饒樣地對説:“今天不去廚房，下次我洗碗的時候，你突然衝上去強姦我好了，現在我們都上了牀，就在牀上做好嗎？你那麼長時間沒好好和我睡一起了。”我“哼”了一聲，雙手枕在頭下，直了身子拌酷:“老公餓了，給我去做飯。”瑩瑩跳起來，惡狠狠地對我説:“餓死你，我要去蹲馬桶。”她咚咚咚跑去洗手間，我着小弟弟一個人發愣，腿上沾着的絲絲水，隱隱透着涼意。看着小弟弟仍倔犟着不肯服軟，不由得暗暗發怒:“老子都服了，你有什麼資格不服？”很久，洗手間那邊傳來馬桶蓋用力踢響的聲音:“飯做好了，怎麼還不過來吃？”我有些懷疑，輕手輕腳走過去，貼着牆邊向裏面窺視。

瑩瑩裏繫着了件小小的圍裙，雙手按在洗臉池上。小股翹翹地揚起來，清晰出水汪汪的那處花瓣。等了一下見我仍沒有過去，她伸長了腳勾起馬桶的蓋子，出一聲巨響:“老公，飯做好了，快來吃啊，我餓了。”我衝進去，從後面抱住她。

瑩瑩扭了扭身子，找準我小弟弟的位置，p股向後一翹，把我進她下面的小嘴裏。

瑩瑩的身子後靠過來，儘量合着讓我姦。我捧着她的房，指縫間出兩顆紅紅的小櫻桃。我從鏡子裏看見我們緊貼在一起動的身體，配合得嫺默契。

在一起八年，愛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我真的對那些千篇一律的做愛方式到厭倦，但是鏡子裏閉了眼睛隨我動着的瑩瑩，我怎麼看都是那樣美麗。

我問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可以隨意和一百個美麗女子做愛，但是卻永遠不能再和瑩瑩做愛，我會同意嗎？

我絕對不會同意，千百個女子的美麗，也不比萬般疼我的一個瑩瑩。

瑩瑩的頭髮垂下來，發出銷魂般的聲音。潺潺水順着她的大腿下，澆濕了我的小腹一處，也得她自己顫顫地往後輕。

然後她的腿軟下來，幾乎要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儘量半蹲下來，搬着她軟軟的身體讓她還有力氣踮起腳尖。

瑩瑩無力地嗯了一聲，跟着是一連串的呻。

“陳重…快…”她總是叫我的名字，曾經問她，為什麼高時都還叫着我的名字，換個稱呼如愛人、老公之類的，不是顯得親密。

她羞紅着臉告訴我，那一刻人已經快樂到暈眩，只記得世界上還有陳重這兩個字。

我突然想起來，當我興奮到極點，我口而出叫她，也只是瑩瑩。

我被她叫得混身充滿了力量，忽然間覺得自己已經天下無敵……我坐在馬桶蓋上氣，瑩瑩拿了煙幫我點燃，放進我的嘴裏，用手接了温水幫我清洗不再神氣着揚頭的小弟。她蹲在我的面前，手掌柔軟而温暖，一滴滴混合了和水的體順着她的花瓣滴下來，把地板滴濕了小小一片。

我的小腿似乎仍在力發抖。瑩瑩輕輕幫我捶着小腿的肌:“都是你，好好地在牀上不同意，非要玩刺，還不是自己累自己。”我地了一口煙:“如果明天，世界還在，我就繼續和你在洗手間馬桶旁做愛。”

“如果明天世界還在，我就提前在沙發上鋪好巾，讓你在那上面和我做一次。”瑩瑩輕輕對我一笑。

我握起瑩瑩一隻手，緊緊握了很久。

無論何時，只要世界還在，她永遠都是我最愛的那個人。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