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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住她立的頭,猛地仰起頭,頭滑出嘴,發出啵的一聲響動。梅姨呢喃了一聲,一手抱過我的頭,壓在她的上。我再去含她,舌尖頂得頭不停滾動,越發輕狂。
梅姨雙膝微微豎起,股下已經一片汪洋。
“你説,瑩瑩早知道我們曾經…還是你故意騙我?”
“你叫我壞蛋,我就説給你聽。”
“不説就下去,別跟我這樣不要臉的胡鬧。”梅姨板起臉,推着我的額頭拒絕我在她雙間連。
“瑩瑩看出你曾經咬過我,但是知道我們倆個的事…”我停下來,放軟了語氣求梅姨:“你就叫我一聲壞蛋,好不好梅兒?你叫一聲,算你疼我一次。你都快三年沒有疼過我了。”梅姨在我上擰了一把:“你不是壞蛋,難道還是個好人?不疼你,你哪次來我不是做了最好吃的飯給你!”我用力抱起梅姨,把她的房緊緊貼在我的口。換了姿勢,讓梅姨跨在我的大腿上,腿雙盤在我的間,動着腹入她。這是梅姨最喜歡的姿勢,以往歡愛,每用及這一招,梅姨都會快樂地叫出來。
水濕淋淋澆下來,暖得我的小弟很。
梅姨仰着頭,手攀着我的脖子,喉嚨裏的呢喃一高過一,小腹撞着我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房隨着節拍跳舞,宛若兩隻在田間暢快遊戲的白兔。
這樣的場景,才是我很久都在期盼的。
我親吻她的房,動她的肢,扳起她的部。梅姨身體每一次起伏,下體合在一處似乎都濺出些水滴,把我整個小腹都得濕漉漉的,當和梅姨的小腹貼緊,都有一陣水般的滑膩。
梅姨體力漸漸不支,身體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小。
她終於出聲叫我:“壞蛋,快…!”我把梅姨掀翻,扛起她的腿雙,討好地賣力她。
“梅兒,再叫我一聲,我還想聽。”梅姨雙手抓緊了牀單,用力咬着嘴。
我擺動部,把陽具當成了電動玩具,磨了一圈又一圈,卻不肯得更深。
“叫一聲,我就一次。”梅姨無力的叫:“壞蛋。”
“梅兒真乖。”我開始發力,身體壓過去,把梅姨的腿幾乎壓到她自己肩上。整個陰部抬起來,我每一次入都進她最深的地方。
“壞蛋,使勁。”我當然會使勁,已經是大功告成的最後關頭,打死我也不敢偷懶。
“快!”我得意地笑,梅姨的眼神已經離。我輕聲問:“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梅兒。快啊!”
“你是誰的梅兒?”我加快了速度,梅姨的小腹一次次被我頂出一道隆起,我用手按住被小弟弟頂起來的地方動,那是梅姨的點g。
“告訴我,你是誰的梅兒?”
“我是你的梅兒,壞蛋的…梅兒。”一股熱從梅姨陰道里噴出,到我的身上。有幾滴濺到嘴角,澀澀的帶點苦味,我滿足地微笑,心頭卻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一個女人幹到吹,那女人對你必定沒齒難忘。這是一位界前輩對我説過的話。可惜這麼多年,真正吹的女人,我只見到梅兒一個。
我出小弟,讓梅姨側過身蜷曲着顫抖。
這麼久不曾吹,估計三五分鐘內她的身體不容人輕輕一碰。我儘量避開梅姨的身體,拿了乾淨的巾墊在她的身下,牀單濕透了大半,我不想冰涼影響到梅姨快樂的餘韻。
一支煙完,梅姨仍在側着身子。
我跨過牀單中間的那片沼澤,輕輕扳動梅姨的肩頭,梅姨輕微地抗拒,不願回身遷就我的懷抱。
我輕聲叫:“梅兒!”梅姨壓抑着飲泣:“別叫我梅兒,我不敢聽你叫這兩個字。”我嘆了口氣:“你想聽我叫你什麼?”梅姨更加悲傷地痛哭:“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讓我死了算了。”我説:“説來説去又回到這句話。我還是原話告訴你,如果你要死,那就只要大家一起死。如果死一個就能解決問題,我寧肯自己去死。可是你想過沒有,無論我們三個有一個人放棄,最終都只能是玉石俱焚。”梅姨問:“不死,你讓我怎麼再面對瑩瑩?”我輕輕地笑:“怎麼不能面對,瑩瑩已經沒有怪我們了。”梅姨説:“你少騙我,那怎麼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瑩瑩吵架後,我曾經給瑩瑩打電話,她在電話裏罵我,説我們兩個,是…姦夫婦。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邊,我不放心她一個人,不然我早去死了,還留這個臭身子活在世上丟人?”我破口大罵:“她媽,這麼跟自己的娘説話,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着,我不打她個鼻青臉腫連她媽都認不出來,我不回來見你。”梅姨大怒,猛然翻過身來,惡狠狠問我:“你説什麼?”我恍然大悟:“哦,我差點忘了她是你生的。如果是你求情,我就原諒她一次,你是不是也能原諒她?別和瑩瑩計較了。她不懂事,還不都是你慣的。”梅姨臉上暗淡了顏:“我哪裏會生氣,我只是恨自己,怎麼配做瑩瑩的媽媽。”我扳了梅姨的肩頭在自己懷裏:“如果不是你,那麼多年,不一定我的心野到多少女人身上了。你很瞭解我,老早就知道靠瑩瑩自己,拴不住我的心。現在瑩瑩也知道錯了,今天,就是她讓我回來哄你高興的。”梅姨大驚失:“瑩瑩讓你哄我?讓你這個樣子…哄我?”我地去親梅姨的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説出口的。”梅姨一時不知所措,眼神又有一些離。
我輕輕着梅姨的房:“瑩瑩疼你,一點孝心,你就收下吧。”梅姨搖着頭:“你肯定是胡説,哪有…這樣的事情,你在騙我。”她狠狠打了一下我的手:“你別再動手動腳的,我的心好亂。”我拉過梅姨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可憐地説:“你好了,我還沒有好呢,你看,這裏還硬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