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小姨出院後,暫時帶芸芸在瑩瑩媽媽那裏住了一段子。
問為什麼不離婚,瑩瑩説那個石秋生有個堂哥在法院工作,加上他一付亡命之徒的架式,小姨掛念芸芸又不肯與他魚死網破,離婚就一直沒辦下來。
我找人出面疏通了關係,加上小姨這次住院的病歷,離婚很快就辦好了。我和瑩瑩出錢買了套新房子供她們母女居住。由於擺了石秋生的拖累,小姨和梅姨姐妹之間來往也恢復了正常,我們經常聚到一起,和睦得就像一家人。
而芸芸,從小姨出院以後就已經粘上我了,見到我一口一聲哥,小姨讓她叫姐夫她都有些不情願,説姐夫沒有哥叫着心裏覺得親。
然後那年的冬天就慢慢過去了…
芸芸的身姿一天比一天豐滿,一天比一天漂亮。
夏天到了,放了暑假,芸芸説想去我們家住一段子。我和瑩瑩的二人世界雖然幸福,但我們兩個都很喜歡芸芸,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結婚後瑩瑩一直是睡,每天臨睡覺之前沐浴之後都是赤了身子滿屋跑。
芸芸住過來之後她依然如此。
芸芸跟着瑩瑩學,每天晚上洗完澡就不穿衣服,赤了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怪瑩瑩把小孩子帶壞了,瑩瑩反駁我説,睡有助於身體健康。芸芸就在一旁叫:“是啊,不穿衣服覺好舒服。”其實我心裏在偷偷地笑,笑。當然臉上一本正經無所謂的樣子。
通常我的視線是儘量不往芸芸身上看的,只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掃描,暗暗嚥着口水。一條腿抬起來壓在另一條腿上,把硬起來的部分藏進兩條腿之間。
某一天瑩瑩沐浴後穿了條內褲。芸芸問瑩瑩怎麼了,瑩瑩説:“姐姐今天身上來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衣服呀,你還小,長大了就會知道了。”芸芸問道:“是來月經嗎?我上個月也來過一次,媽媽説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瑩瑩到有些驚奇,低下頭觀察芸芸的身體,居然還叫我:“陳重,你過來看啊。”我湊過去“怎麼了?”
“芸芸説她上個月來過月經了耶,可是她的部…”瑩瑩拉了我的手摸上去“你摸摸看,和以前摸我部的時候覺是不是一樣的?”什麼不一樣?我剛摸上去…下面的東西就硬了,要拼了老命才夾得住。
芸芸臉紅紅的:“媽媽説不可以讓男人摸這裏。”
“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哥。”瑩瑩忽然反應過來“也是哦,哥也不能摸。”然後啪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怎麼還摸,沒聽見你也不能摸嗎?”我戀戀不捨地把手縮了回來。
“我怎麼記得你最早摸我的時候,我部已經發育了?”瑩瑩推了我一下:“哎,我問你呢,怎麼不説話。”
“是啊是啊。”我回過神來“可那時候你十四歲吧?”
“我十四歲才來的月經嗎?”瑩瑩皺着眉頭想想“我怎麼記得好像是十二歲。”
“十二歲嗎?”我有些糊塗了。
“你十二歲時我還是隻拉過你的手。”
“肯定是十二歲,你這個大狼,怕我現在罵你當初引誘未成年少女,故意把對我耍氓的時間往後推了兩年。”我尷尬地笑:“當着小孩子説這些幹什麼。”瑩瑩忽然説:“都是石秋生那個王八蛋害的。”我有些奇怪,我什麼時候開始摸的瑩瑩關石秋生那王八蛋什麼事?
“芸芸,前幾年你的營養條件太差了,你看,到現在身體還沒發育呢。所以以後你要多吃東西,才會發育得好越長越漂亮。還有從今天開始,不可以不穿衣服到處跑了,你長大了,讓人家知道會笑話的,你哥也會笑話你,懂了嗎?”芸芸説:“嗯。”我貪婪地又多偷看了芸芸幾眼,暗暗後悔沒有把握好機會,在過去的那幾天好好欣賞一下芸芸的體。
接下來的兩天芸芸再也沒有在我面前,穿了短褲背心的她對我更加沒有防備,有一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翁失馬,沒有這點遮羞布做擋箭牌,我那裏敢這麼放肆的摟着她啊。
新浴後的小女孩,淡淡的體香薰得我心裏癢癢的。我的手偷偷滑過芸芸短褲外的肌膚,一遍一遍,無法停止。理智讓我住手,可手就是不聽我的使喚。
指尖柔軟的一觸。
芸芸在耳邊輕聲驚叫:“哥!”我呆住了,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順着短褲的褲腳了進去,觸到了芸芸新鮮的裂縫。一秒鐘,我踉蹌着逃開,衝進衞生間裏面。
背靠着衞生間的門,手指顫抖着,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帶出了一絲清香嗎?還是隻是我的幻覺?我就那樣痴的呼,試圖把那絲清香嗅進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那一夜徹夜難眠,瑩瑩身上仍然沒有乾淨,我在黑暗中彎曲了手指貼近着呼,被慾火焚燒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來眼圈有些發黑。
望着瑩瑩今天的背影,她少時的一顰一笑如此清晰的再現在我的眼前。我仍深愛着瑩瑩嗎?我愛,比過去的每一天都愛。可我同時又深深陷入對舊美好的記憶的傷逝裏無法自拔。
因為我知道,距離少時的美好,只能是一天比一天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