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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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飄泊四海的子,睡過無數張牀,聞過多少女人香,今晨的他卻像是換了個全新的生命,一切都很不一樣。
無論到底是什麼因素征服了他,陶竟優只知道,現在的他,所有的覺都是舒暢而自然的。
只是,他有個小小的遺憾,身處古耘的世界裏,他懷裏抱著的不是温香軟玉,而是一隻龍貓…
“陶竟優!你醒了沒?”古耘穿著睡衣在房外喊著。
這傢伙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都十點了還不起牀!
迸耘不想再等了,她推門進去,一眼瞧見牀上的陶竟優,似乎是醒了卻還眯著眼睛。
“你在幹嘛?”她站在牀頭,試探的問了一下。
“聽音樂。你家的音樂一向都開得這麼大聲嗎?”陶竟優睜開眼,看到古耘,竟覺得她美得好像天使。
“我們這裏,家家户户住的都是有氣質的音樂人,沒有人會把音響開得那麼大聲。”古耘沒好氣的説,走去拉開大片窗簾,陽光大大方方的照進來。
“那麼…”陶竟優下了牀來,邊穿上襯衫邊走到她身旁,往外搜尋了一下。
“算你有耳福。那是我們社區每年中秋節早上舉辦的響音樂會。”古耘指了指窗户前方。
不遠處有個半天的表演台,上面一個排列成圓弧隊形的樂團正在演奏,還有一個指揮,台上每位演出者都渾然忘我。
“我爸媽現在都在台上…拉小提琴的,你看到了嗎?”古耘指了指她爸媽的方向。
“嗯。”陶竟優應了一聲。
雖然她沒有繼承父母的衣砵,可看得出來古耘是以父母為榮的。
“就為了你一直睡,怕吵到你,害我一直穿著睡衣不敢出門,現在你可以振作一點了吧?哪有到人家家裏作客,還睡那麼晚的?”古耘不客氣的數落起他。
“可能…是因為這裏有家的覺吧!”
“不要忘記你一向是個自由的蕩子,家對你而言毫無意義吧?貪睡也沒有人怪你,不用亂找藉口。”古耘冷冷的諷刺完,轉身打開她的衣櫥,拿了套衣服便走出房間。
陶竟優沉默的望着她離去。
“家”對他而言,真的毫無意義嗎?
以前或許是。以前的家…是牢籠、是枷鎖。
那麼現在呢?他希望有個家了?或許,家裏還有個叫做古耘的女主人?
他必須跟古耘把話説清楚,但在這之前,他應該先釐清自己的想法…
他是為了要趕緊從言徹手上拿回屬於自己的財產?
還是真的願意與她“互相照顧、攜手人生”?
是否因為古耘之前對他父親信裏的要求完全保密,他覺得受辱,心有不甘才會有想與她結婚的打算?
總之,當他知道了信的內容之後,他的心就開始亂成一團,跟之前不一樣了。
陶竟優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憑著一股衝動,他就莫名其妙的追到火車站。甚至還積極討好、拉攏古耘的父母親,希望給他們好印象。
他向來不在意別人是否喜歡他,但他卻不希望她父母對他有任何負面評價。
同時,他心底有個模糊的聲音在告訴自己,他似乎該跟古耘…有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