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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白天鐵鏈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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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惠麻木地呆坐着,似乎渾不知臭氣人的腳在肆意凌辱,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場惡夢。落的餘暈把她側向湖面的半邊面頰暉映得高貴而聖潔。身子髒了,心永遠還是貞潔的。

***此後的兩天裏,張洪果然沒有再對歐陽惠進行惡,還允許她在視線範圍內隨意走動。

但只要有招喚她就要聽從,對於他任何形式的玩都不得稍有抗拒。對這些屈辱的條件,歐陽惠用幾乎是吐血一樣的神情悉數答應了。

當然也由不得她不答應,唯一的請求就是讓她照顧昏不醒的文櫻,不要再凌她,有需要時一切由歐陽惠自己來身代。張洪同意了,在木屋裏用草鋪了個地鋪讓兩個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們則繼續關在臭哄哄的地裏。

狡詐的他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對歐陽惠幾乎不加任何拘,雖然有套在歐陽惠脖子上讓她深污辱的繩索,畢竟象徵意義還是居多,暗地裏他卻在偷偷觀察少女的舉動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時還故意製造機會來進行試探。

純潔的少女哪會懂得那麼多心機,逃跑的念頭她不是沒起過,只要一想到還有三個同伴在張洪手裏,一想到茫茫林海無處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單純,只求惡魔哪天開恩放過他們,讓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為張洪連來沒有再待她而沖淡了不少仇恨,忍受、順從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飯洗衣還好辦,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滿足張洪無盡的獸慾。過去她連正常的知識都少得可憐,生理課上看着書本上男生殖器官的簡圖都會臉紅,做夢都想不到還會有這麼多眼熱心跳變態的花樣。

心理畸形的張洪相當熱衷於把這個純潔少女調教成女的工作,他教會歐陽惠很多的技巧,強迫歐陽惠學會了自。他真正在少女的體上發的次數並不多,那樣就是再強的身體也受不了。

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用手或腳去玩少女的隱秘部位,要麼就是叫少女橫跨在他臉的上方,劈開大腿翻粉紅的陰户自,一直到高來臨,水從口氾濫出來滴入他的口中為止。

歐陽惠羞憤死,張洪卻為多了個聽話的玩物暗暗得意。還有一件事張洪也瞞着歐陽惠,雖然答應了她不去騷擾文櫻,但一道如此美味的‮體玉‬大餐當前,他又怎麼會輕言放棄?

他只同意給文櫻穿上褻衣褻褲,雪白修長的手臂和大腿盡人前,歐陽惠不在跟前時,張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內衣裏肆意輕薄。

文櫻豐富拔的峯和成飽滿的陰,相較起幼的歐陽惠來別具誘惑,有兩次張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內褲聳身要上,都是歐陽惠及時趕來跪下懇求,又千方百計引誘他將興趣和轉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罷。

不過他用藥在歐陽惠那裏得到了甜頭,自然也不會放過文櫻,可憐昏睡的少女還要忍受藥無邊的煎熬。望着她藥發作時飢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體,歐陽惠除了暗自垂淚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撫,希望減緩她的痛苦。

這種子何時是個盡頭啊?文櫻醒來的時候,户外男人的笑聲和歐陽惠苦痛的呻聲不絕入耳,現實比惡夢更可怕百倍。

她一動也不動,眼睛空地瞪着破敗的屋頂,許久許久,身下糙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陣緊過一陣難捺的搔癢,彷佛都與她無關似的。

直到歐陽惠拖着疲倦的身子進來興奮得抱住她痛哭的時候,她還是保持着這個姿式,終於,她環住歐陽惠輕輕地説:“對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沒用。”歐陽惠哽咽着。動過後,她開始為這個倔強的姐姐擔心。

文櫻的視線還在天花板上,一滴淚也沒有出來,男人冷冷地看着抱成一團的兩姐妹,他也猜不透文櫻下一步會做什麼。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櫻主動走到張洪面前,解下了身上僅有的衣物,跪下來,低着頭説:“我…服從。”聽得出她在極力控制聲音的顫抖。眼見這個高傲的美女主動屈服,張洪內心一陣狂喜,表面上卻是冷酷地説:“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我的表現…會讓您滿意…”

“如果不滿意呢?”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姐姐…”歐陽惠叫道,淚水又一次湧了出來,她認為心高氣傲的文櫻肯忍受如此屈辱是為她作出的犧牲。她心絞痛,但無能為力。

“現在我就不滿意。”

“…”

“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奴隸!‮狗母‬!有什麼資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稱自己為奴婢。懂嗎?”

“懂了。”文櫻的牙關把下咬得快出血了“嗯?”

“懂了…主,人。”最後兩個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掙扎了出來,明明室內還很亮堂,文櫻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張洪這才大笑“好,好,這才聽話。把身子轉過去,股翹起來,讓老子欣賞欣賞。”聽着男人的詞穢語,文櫻強忍噁心,慢慢地背過身,彎下來,兩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開腿,腿部繃得筆直,因為她個子高,腿修長,所以少女間一切羞處幾乎就近在並不高大的張洪的眼前。

“很有經驗嘛,是不是常做這事呀?”就在這時候張洪還忘不了嘲一番,文櫻的俏臉漲得發紫。張洪忽然又想起什麼,笑着衝歐陽惠勾勾手指“你也過來,和你姐姐一樣,並排站好。”原來,單個地看他還不過癮,想要把這兩塊美放在一起比較一下各自的妙處。歐陽惠一聽也是滿面通紅,又不敢違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過來,還是羞愧地擺出了和文櫻同樣的姿式。

她反正下身赤,寬大的上衣在彎時就滑落到了頸處,跟沒穿衣沒什麼兩樣。兩具美往眼前一擺,頓時室內光無限,美不勝收。張洪的視線主要還是停留在文櫻身上,這麼多來,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欣賞這個美少女的恥處。

只見圓潤雪白富有光澤的兩瓣美之間,紫紅的蕊像一朵巧的羞澀的‮花菊‬悄悄盛開,由於緊張,此時菊收縮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顫抖,和歐陽惠一樣乾淨、清透,份外惹人憐愛。張洪的視線又移下一點,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她的陰比歐陽惠略多一點,也黑一點。

烏亮亮地環抱粉紅的兩片大陰,飽滿卻不蕩,就像蚌殼把神秘的溪谷掩蓋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條曲幽小徑供人遐思。

張洪覺心跳加速,下巨物也在迅速起,他深一口氣,左手掌往那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體渾身一顫,又完全放棄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繼續用手指分開桃紅的花瓣,看到裏面濕潤的黏膜,意外的是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滿了汁,米粒般的陰核也已硬起,發出亮麗光澤。

“難道她是受狂?”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來還是藥的催發,小姑娘的體頂不住強烈的刺,開始作誠實的反應了。

他伸出中指試着刺探花,那裏果然已是火熱潤滑,他把另一手撫在歐陽惠的美上,一左一右兩具美盡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帶着他馴服的兩頭綿羊。***四個大學生失蹤已經七天了,年近花甲的盤龍鎮鎮長頹然聽着警長的報告。

“我們已經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沒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線索是在盤龍山進山口找到的幾個空罐頭盒和一張他們失蹤前住過的旅社專用信箋,所以我們推測他們可能進了盤龍山。”

“那還不去找?”警長滿面無奈“您不是不知道盤龍山多大。再説有目擊證人發現催花狂魔張洪曾經現身,萬一真竄到鎮上,我們這點警力恐怕…”

“七天了,這事情怕再也蓋不住了。”老鎮長垂下頭,兩手進花白的頭髮裏,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萬一,那些孩子們是落到張洪的手裏…”

“那真是不堪設想。”老鎮長衝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繼續找!把周圍村裏的獵人都召集起來,進盤龍山!”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又是一個清晨。湖畔小屋裏傳來一陣“劈劈啪啪”的暴響。

“滾起來。你們這兩個懶惰的‮狗母‬!”張洪赤條條地坐在小牀上,兩個黑茸茸的腿從牀沿耷拉下來,一邊拿藤條使勁擊牀板,一邊衝蜷睡在屋角的女孩們大喊大叫。自從文櫻醒後,張洪的防範更嚴了。

他用從小鎮上買來的材料新做了兩副鐵項圈,套鎖在少女們纖細的頸脖上,用長長的細鐵鏈牽住,另一頭牢牢釘掛在屋頂的橫樑上,通過一個定滑輪收放。

這個裝置很簡陋,卻相當有效,白天鐵鏈放長,少女們可以圍着屋前屋後走動,當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邊洗洗澡,晚上睡時收捲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們拘束在屋角草鋪上了。

連到對面張洪的睡牀這麼幾步路的距離也是咫尺天涯。文櫻和歐陽惠一樣,周身只有一件貼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陰後自然纖毫畢見,豐滿的房輪廓也是隱約凸現,人狎思。表面上看來比一絲不掛要人道一點。

實則是張洪的一石三鳥,既可以隨意欣賞少女們曼妙的身姿,又能讓少女們保持最後一點點羞恥心,會過早地神崩潰,更重要的是他還可以在一次次親手剝落或命令她們自己掉那僅有的一點屏障時,從少女們的羞辱中得到重複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