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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不敢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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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魔是不會有這麼多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果真都是她們大學裏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吳昊和張忠禹就是其中最幸運(或者是最不幸)的兩位,得以伴花千里行。

如果讓那些追慕者知道兩朵金花同時蒙塵,張洪怕是吃都要讓他們吃個皮骨無存。

“讓她們搞搞同戀倒是個好主意。”張洪惡地想。

睡了一覺回覆了元氣,現在的張洪顯得神飽滿,趾高氣揚。今天他只穿了條內褲,提着一藤條,有意坦壯的健肌,與蒼老的面容形成強烈反差,事實上就算那兩個男孩不中藥,四人一齊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騷夠了吧?都給我滾上來!”張洪用藤條在樹上猛一鞭“啪”的一聲暴響,樹葉紛飛,把還沉浸在神遊之地的少女們驚得一哆嗦,扯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我們要…方便。”對一個惡的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羞於啓齒,可是從昨晚以來就憋着,關在裏時肌膚相親,更不好意思當着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漲得疼痛起來,她知道文櫻同樣不好過。

“你説什麼?我沒聽清。”張洪眯着眼,他早就聽清了,故意要藉機狠狠玩一下這些傲氣的少女。歐陽惠紅着臉不得不重複一遍,聲音更低。

“哦,要拉呀?好説,就在這拉吧!”當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櫻以前不要説想,就是聽到這樣的事都會直斥他變態的要求居然有一天會落到她自己頭上,頓時被羞辱得粉臉通紅:“不!”

“你敢違抗我?”殺氣凜然而至。

“死也不!”文櫻不再退縮,緊緊抓住歐陽惠的手,高貴血統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頭來,臉上蒙上了凜然不懼的光輝。還會有什麼樣的痛苦比昨天更難捱的嗎?張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來,臉上卻沒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遠也不會了解惡狼會有多麼惡。***文櫻雙手綁在一起被一絲不掛地吊在樹丫上,兩條頎長的美腿也從膝蓋彎處往兩邊懸吊起來。

將羞恥處毫無遮掩地坦在天之下。在她對面的樹上,歐陽惠除了腳沒吊起來,其餘都是如法炮製,男人正拿着藤條狠狠地往那白的肌膚上着,每一鞭,歐陽惠的身子就要隨着鞭的方向轉動半圈。

看來已經凌辱有一段時間了,下手如此之重,歐陽惠也只是耷拉着頭,無意識地從齒縫裏微弱地呻幾聲,身上已橫七豎八地佈滿了鞭痕,一絲絲的鮮血從青腫的傷口處滲出來。

文櫻本應更痛苦,因為男人告訴她“哪個違抗我,就叫別人來受處罰,你的好姐妹捱打都是拜你所賜呀,哈哈…”所以歐陽惠受的罪都是她的過錯,可是現在她本無法去受身體以外的東西,小腹“咕咕”響得厲害,肚子裏就像有團什麼東西拼命要從她的門裏鑽出來。

她只有打起全部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陣緊過一陣越來越強的便意,小腹的陣痛使她不自地像只青蛙一彈一彈地向上抖動,當然,除了樹葉挲挲一陣亂響之外無濟於事。快撐不住了,她絕望得想大哭起來,男人回頭看到她的狼狽像,得意地大笑起來。

“放開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汗珠已爬滿整個額頭。張洪走近來,放地捅捅她的肚臍“灌了這麼多肥皂水進去,看你還能多久?”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漲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櫻厲叫一聲,原本已忍到極限的關防受大力一衝終於失守,緊鎖的菊像花蕾盛開,豁然翻卷開來,已經化成稀水的的軟便夾着“噗嗤”響傾瀉而出,隨後“唏哩嘩啦”連同飛濺出好遠。

男人躲閃不及,也被濺了一腳,氣惱之下順手就是一個耳光到少女臉上“他媽的,真是夠賤!”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臉青白,雙眼緊閉,玉齒把下咬得快出血了,聽見男人的謾罵,只覺腦子裏轟然一響,就此不省人事。靈魂離了軀殼,在黑暗中輕舞飛揚,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飄的覺“可能死了吧?”她想。她聽到遠遠的説話聲,循聲望去,微弱的光線下,四個幾乎全的男女(準確地説,應該是兩個女子已經全了,兩個男子還剩一條短褲)被反縛着擠成一團。

“我們要想辦法逃出去。”一個男子説。另一個不作聲,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邊既便是黑暗也無法盡掩的長髮少女雪白的身體,捆住的雙手像是不經意地往那滑膩的肌膚上碰去。

一直虛弱地斜躺着的那個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終於忍不住喝道:“吳昊!你還是不是人?”偷窺的男子訕訕地轉過頭。

也不知是否滿面羞愧之,一切重歸於沉寂,再沒人作聲。她又重新飄蕩起來,飄向黑暗更深處,眼前好像出現一名高個子男子,削瘦的臉上綻開識的微笑。那不是曾讓她愛得痴的體育老師方瑋嗎?不,他更騙了她,在奪去她的童貞後就消失無蹤了。

整整一年啊,在無人知曉的背後,多少次深夜夢迴之際,枕畔都浸潤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淚水。

一時間百集,她怔怔地站着,不知該撲進懷裏還是扭頭就走。方瑋豈容她多作思索,張開雙臂環抱住她,準確地找到她的櫻吻了下去。

她奮力要擺他的温柔陷阱,抗議他無情的背棄,方瑋不發一言,微笑着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靈活地探進她衣服的下襬,就像一團滾燙的火貼在她的身體上游走,劃過她部優美的曲線。

最後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燒。她終於像只戀巢的小雞癱軟在他懷裏,合上長長的睫輕輕地呻出來,手指尖在陰蒂‮撫‬,一圈,又一圈,有些糙,還有點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覺到那裏充血脹大了。

“我的身體其實好,這全都是你。方瑋知道的呀,只要輕輕撫摸我,我就很興奮了,為什麼要這麼暴呢,難道才一年你就忘記了嗎?”熱,熱,下身燃起的火苗漸漸焚遍全身,她開始躁動不安,兩條秀長的腿忍不住併攏着摩擦起來“快進來呀!親愛的,你還在等什麼?”少女的心在羞澀地呼喚。

“你真是賤貨呀!”男人突然發話了。怎麼那麼不同?她駭然瞪大眼睛,摟着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瑋,竟是那個惡魔──張洪。周圍的景全變了,變成了黑夜裏茂密的樹林,一隻貓頭鷹在頭頂冷冷地看着。

惡魔在她眼前叉開兩手指,粘掛在手指間扯出長長的絲“這樣都有慾,看來你真是條下賤的‮狗母‬。”貓頭鷹沖天而起。

“不!”她的靈魂被擊得粉碎,重新淪落到無邊的暗黑之中。文櫻昏兩天了,歐陽惠疲憊地坐在牀邊,看着文櫻時不時驚恐的表情和夢話,她知道這個表面堅強其實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個又一個的惡夢之中。

她嘆了口氣,把巾重新用涼水沾濕,擰乾敷到文櫻發燙的額頭上。歐陽惠此刻的打扮很羞恥,上身還是好歹套了件t恤,沒戴罩,兩粒珠就若隱若現地凸現出來,下身則光溜溜地不着寸縷,走動起來光盡,可能比不穿衣還難堪。

脖子上鬆鬆的套了繩脖,另一頭系在門外的樹上,只要在湖邊打魚的張洪扯扯繩子,歐陽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惡自己像條狗的形象,但猶豫良久,終究還是不敢解開這個並不複雜的繩結。

她呆呆地坐着,等着文櫻醒來,等着脖子上繩圈的扯動。下午的光從窗户木柵欄的縫隙中擠進來,把她的臉和身體分割成一條一條的。

“比女還不如啊!”想起這幾天的苦楚,淚水再一次盈滿她的眼眶。***張洪其實並沒有在打魚,或者説只是起初在湖邊看了看,就盤開兩條茸茸的腿,一股坐到樹下了。

他平素懶惰至極,以他的個,要為那四張嘴勞,還不如一刀幹掉來得乾脆,幸好有歐陽惠承擔了幾乎全部活計,而且他們帶的乾糧本就備得很足,再燒烤一些野味,撐個一兩個星期應該不成問題。

歐陽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飯,給關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子送點吃的,照顧病中的文櫻,餘下的時間都是供張洪發慾。

其實有了她,張洪現在的子可以説天上地下了,不説別的,連吃個飯都要歐陽惠坐在他身上,把大的陽具進她的身體裏,在起伏的間隙把飯菜嚼成半碎,口對口餵給他吃,場面十分豔。

張洪上下兩張口同時享用着美貌少女供給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來這裏也不安全。”張洪邊用軍用小刀削着樹枝邊想。昨天晚上他藉夜的掩護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鎮上打聽到四個大學生的失蹤已經在當地引起了軒然大波。

而且警方已經在森林附近開始了拉網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東西沒采購全就往回趕,還差點與警方的搜索隊遭遇,全靠狼狽地趴在臭水溝裏才躲過一劫。哪怕像他這樣兇殘的人,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對於製作工具他倒頗有專業水準,不多時腳下便擺了幾個木頭雕刻出來的小玩意,暫時還看不出作什麼用,其中有一個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像一格外壯的男人陽具。